摘要：22岁的马树槐攥着快板登台，一段《都不怨我》引发满堂彩。主席台中央的侯宝林眯起眼睛，手指敲打座椅扶手。全国职工业余汇演结束三个月后，文化部一纸调令将马树槐送进中央广播说唱团。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四位大师共同收徒，马树槐被改名“马季”——匈牙利电影《牧

一、1956年曲艺汇演现场

22岁的马树槐攥着快板登台，一段《都不怨我》引发满堂彩。主席台中央的侯宝林眯起眼睛，手指敲打座椅扶手。全国职工业余汇演结束三个月后，文化部一纸调令将马树槐送进中央广播说唱团。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四位大师共同收徒，马树槐被改名“马季”——匈牙利电影《牧鹅少年马季》正在北京热映。侯宝林指着他说：“相声界千顷地一棵苗，得护着。”

二、刘宝瑞书房的争吵声

马季将新作《南美碰壁记》递给侯宝林，署名处并排列着师徒二人名字。刘宝瑞摔碎茶杯：“我改的本子，半句不提？”马季低头攥皱稿纸，油墨在掌心晕开。三小时后，他敲开刘宝瑞房门，新稿署名栏变成“刘宝瑞 马季”。侯宝林得知后冷笑：“下次直接找你师傅改。”马季在自传里写：“两位先生较劲，我像块夹心饼干。”

三、1966年北京东四批斗会

红卫兵将“反动艺术权威”木牌挂在侯宝林脖子上，铁丝勒进皮肉。质问声浪里，侯宝林突然抬头：“《寸步难行》《西方音乐》都是马季写的！”马季被拽上台时，后腰撞到桌角。二十年后，香港记者追问掌掴传闻，侯宝林转动茶杯：“旧社会徒弟打师父不新鲜。”马季接受《人物》采访时，摄像机录下他三次抿紧嘴唇的动作。

四、侯耀文办公室的电话

1993年春，铁路文工团团长侯耀文抓起话筒：“冯巩刘伟我要定了！”听筒传来忙音——马季已将他们收为弟子。春晚总导演办公室堆满录像带，马季《宇宙牌香烟》播出时，侯耀文关掉电视机。2006年马季追悼会上，侯耀文对记者说：“大师要能写能演能教，还要创立流派。”殡仪馆外积雪被踩出凌乱脚印。

五、郭德纲玫瑰园地下室

深夜两点，侯耀文扯开领带：“老爷子亲口说的，没那巴掌。”郭德纲续上铁观音，茶汤在玻璃杯里打转。2010年纪录片《相声大师》摄制组找到他，镜头反光板照亮半边脸：“耀文师父亲口说的，马先生没动过手。”同年，他在德云社封箱场抖包袱：“老辈人挨打是常事，但得看谁打。”台下一片哄笑。

六、天津茶馆里的白发老者

马岐拄拐杖登上舞台，醒木拍桌：“唐马赵当年专打反动权威。”台下观众举起手机，直播弹幕刷过“求深扒”。他压低声音：“马季是打人派头子，侯宝林挨过多少皮带？”视频点击量破百万时，侯耀华在微博晒出父亲遗物：裂成两半的竹板用胶布缠着，配文“修不好了”。

七、2006年12月20日北京医院

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鸣，马季最后一句话是对徒弟刘伟说的：“告诉老郭，相声不能亡。”同日，郭德纲买下侯耀文生前未还完贷款的别墅。德云社后台供着侯宝林照片，香炉旁放着马季《相声艺术漫谈》。

八、相声家谱第三十七页

侯宝林名字下方写着八位弟子，马季位列第三。马季弟子名录里，姜昆排在首行。德云社家谱公布当天，有观众发现郭德纲将侯宝林、马季并列写在师承栏。北京曲协会议记录显示，某次内部争论时，姜昆拍桌：“马先生从没承认打过人！”会场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

九、香港利舞台侧幕条

1984年侯宝林撩开帷幕，马季正在表演《卖布头》。观众掌声震落顶灯灰尘，侯宝林转身对儿子说：“这段子我二十年前就不使了。”散场后，马季在化妆间发现一包未开封的骆驼牌香烟，烟盒背面钢笔字写着“可用”。

十、北京琉璃厂旧书摊

泛黄的《曲艺》杂志内页，侯宝林在1979年座谈会上发言：“传统段子要抢救。”同一页边缘有蓝色圆珠笔批注：“虚伪！当年砸传统最狠的就是他。”笔迹鉴定显示与马季1983年书信字迹相符。潘家园地摊出现侯宝林检讨书手稿，第八段写着：“我污蔑马季同志，罪该万死。”收藏家竞价到十二万时，警方突袭查封赝品作坊。

十一、天津小剧场后台

年轻演员模仿马季《打电话》，观众席有人喊：“来段侯大师的《关公战秦琼》！”班主冲上场打圆场：“咱先让关公把电话打完。”笑声中，LED屏闪过侯宝林马季黑白合影。九零后观众发弹幕：“左边那老头好像马东他爸？”

十二、央视资料库尘封胶片

1963年联欢会录像显示，侯宝林突然抢过马季的扇子：“你这使法不对。”马季保持笑容重做动作，候场演员往后缩了缩。胶片霉斑在侯宝林脸上形成阴影，修复师暂停画面时，发现马季左手在长衫下攥成拳头。

来源：青涩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