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垂涎管家老婆,打发管家到外县:一个月再回来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1 15:50 2

摘要:翠花,人如其名,生得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仿佛能说话,走起路来腰肢轻摆,惹得柳明轩心里痒痒的。王福生是个老实人,对柳家忠心耿耿,几十年如一日,打理着府里上下的事务,从无怨言。可柳明轩哪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民间故事:少爷垂涎管家老婆,打发管家到外县:一个月再回来

翠花,人如其名,生得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仿佛能说话,走起路来腰肢轻摆,惹得柳明轩心里痒痒的。王福生是个老实人,对柳家忠心耿耿,几十年如一日,打理着府里上下的事务,从无怨言。可柳明轩哪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福生啊,你跟我来一趟书房。”这日傍晚,柳明轩叫住了正准备回家的王福生,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

王福生心里“咯噔”一下,少爷平日里对自己虽不算亲近,但也算客气,今儿个这笑容,怎么让人觉得发毛呢?他跟着柳明轩进了书房,只见柳明轩关上门,转身便说:“福生,有个差事,非得你亲自去办不可。”

“少爷吩咐便是,小的定当尽力。”王福生躬身道。

“是这样的,南边有个县城,最近咱们家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非得你亲自去处理不可。一个月,一个月后就回来,如何?”柳明轩说得轻巧,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王福生一听,心里犯了嘀咕,南边那县城,平日里都是二管家去的,怎的这次非要自己去?可主子的命令,他哪敢不从,只得应了下来。

王福生回到家,把这事儿跟翠花一说,翠花顿时觉得不对劲。“福生,你仔细想想,少爷为啥非要你去?这节骨眼上,会不会是……”翠花话没说完,但眼神里的担忧,王福生看得真切。

“别瞎想,少爷兴许是看重我办事稳妥。”王福生安慰道,可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王福生前脚刚走,柳明轩后脚就溜进了翠花的院子。翠花正在院里晾衣服,见柳明轩进来,慌忙行礼:“少爷,您怎么来了?”

“翠花啊,福生不在家,府里的事你得多操点心。”柳明轩说着,眼睛却直往翠花身上瞟。翠花心里“咯噔”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少爷,有事您吩咐便是。”

“吩咐?我倒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柳明轩突然凑近,翠花吓得差点摔了手里的衣裳。“少爷,您……您请自重。”翠花的声音都在发抖。

“自重?在这柳家,我就是天!翠花,跟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福生那木头疙瘩强多啦!”柳明轩说着,伸手就要去拉翠花。翠花一闪身,躲开了,心里又怕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翠花知道,硬碰硬是不行的,她得想个法子。她稳住心神,对柳明轩说:“少爷,您要是真瞧得上我,也得等福生回来不是?他毕竟跟了您这么多年,您这么做,让他知道了,脸上无光啊。”

柳明轩一听,觉得有理,可这到手的美人,哪能说放就放?“那好,我就等你一个月。不过,这一个月里,你得让我经常来看看你。”柳明轩说着,又往翠花身边凑。

翠花心里厌恶极了,可面上却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少爷,您先回吧,这事儿……这事儿我得再想想。”柳明轩见翠花松了口,心满意足地走了。翠花望着他的背影,咬紧了牙关,心里盘算着对策。

且说王福生,一路南下,到了那县城,却发现事情并不像柳明轩说的那样紧急。他四处打听,才知道是柳明轩故意支开他。王福生心里一凉,可转念一想,既然来了,不如趁机看看这边的生意,也好给柳家多挣点银子。

这日,王福生正在街上转悠,突然听见一阵喧闹。原来是个老道士在摆摊算命,周围围满了人。王福生本不信这些,可那老道士一见他,眼睛突然一亮,拉住他说:“这位先生,您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王福生一愣,正要发作,可那老道士又说:“不过,您若往西行三十里,或可逢凶化吉。”王福生半信半疑,可心里总觉得不安,便决定去西边看看。

到了西边,果然见一座破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正在打坐。王福生上前行礼,说明来意。老和尚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儿,说:“施主,您心中有事,不妨说来听听。”

王福生便把柳明轩支开自己,以及翠花的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老和尚听罢,叹了口气:“施主,您且在此住下,或许能寻得解脱之法。”王福生虽不解其意,但也只能暂且留下。

再说翠花,自打柳明轩走后,心里一直不安。她知道,柳明轩不会善罢甘休,必须得想个法子。这日,她借口去庙里上香,实则去了城外的尼姑庵,求见庵里的师太。

师太听罢翠花的遭遇,叹了口气:“翠花啊,这世道,女子难呐。不过,你且放心,我自有法子帮你。”师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递给翠花:“这药,能让人暂时失明,你且拿去,关键时刻或许能救你一命。”

翠花接过药粉,千恩万谢地走了。回到府里,她心里有了底,可柳明轩却越来越频繁地往她院里跑,每次都带着些珠宝首饰,想收买她。翠花每次都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让柳明轩以为她就要答应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王福生终于回来了。可他刚进府,就觉得气氛不对。下人们看他眼神躲闪,翠花也不见踪影。他急忙往自己院里跑,却见翠花坐在屋里,脸色苍白,眼睛红肿。

“翠花,你怎么了?”王福生急忙问。翠花一见他,泪珠子就掉了下来:“福生,你可算回来了。这一个月,我差点……差点就……”翠花说着,把柳明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王福生听完,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忠心耿耿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少爷,竟然做出这种事!他握紧拳头,就要去找柳明轩算账。翠花却拉住他:“福生,你斗不过他的。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柳家,远远的。”

王福生望着翠花,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翠花说得对,可就这么走了,他又不甘心。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柳明轩带着一帮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王福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回来!还有翠花,你勾引人,还敢告状!”柳明轩说着,就要让人拿下他们。翠花突然站出来,从怀里掏出那包药粉,撒向柳明轩。柳明轩猝不及防,眼睛一阵刺痛,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柳明轩捂着眼睛,大喊大叫。翠花冷笑一声:“这是师太给我的药粉,能让你暂时失明。柳明轩,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王福生和翠花趁机逃出了柳家,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庙前。他们刚要进去,却见庙里走出一个老和尚,正是王福生之前遇到的那位。

“施主,你们终于来了。”老和尚笑着说。王福生和翠花一愣,不知老和尚何出此言。老和尚却摆摆手:“且进庙来,一切自有分晓。”

进了庙,老和尚让他们坐下,缓缓道来:“王福生,你可知,你为何会被支开?”王福生摇头。老和尚接着说:“那柳明轩,早对你媳妇翠花起了歹心。他支开你,是想趁机霸占翠花。可翠花聪明,用计拖延,等你回来。”

翠花一听,急忙问:“那师太的药粉……”老和尚笑道:“那药粉,是我让师太给她的。翠花,你做得很好,没让那柳明轩得逞。”

王福生和翠花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老和尚暗中安排的。他们感激涕零,跪倒在地,感谢老和尚的救命之恩。老和尚却扶起他们,说:“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王福生和翠花连连点头,心里对老和尚充满了敬意。他们决定,就在庙里住下,不再回柳家。可他们不知道,柳明轩虽然暂时失明,却并没有放弃报复。他派人四处寻找他们,誓要抓住他们,以泄心头之恨。

且说柳明轩,眼睛失明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他四处寻找名医,可都治不好他的眼睛。柳家的生意,也因为他的荒唐管理,日渐衰落。下人们见他失势,纷纷另谋高就,柳家大院,渐渐变得冷冷清清。

这日,柳明轩坐在书房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一阵凄凉。他突然想起老和尚的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喊道:“我不信!我不信!”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柳明轩派人去打听,回来的人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柳明轩大怒,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摔在地上:“说!到底怎么了?”

下人吓得跪倒在地:“少爷,王福生和翠花……他们回来了。”柳明轩一愣,随即大怒:“他们还有脸回来?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可下人却摇摇头:“少爷,他们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们还带回来了一群人,说是……说是来讨债的。”柳明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原来,王福生和翠花逃走后,遇到了老和尚的师兄,一位云游四海的高僧。高僧见他们心地善良,便收他们为徒,教他们武艺和医术。几年后,他们学成归来,不仅医术高明,还习得一身好武艺。

他们回来后,得知柳家衰落,柳明轩失明,心里五味杂陈。翠花对王福生说:“福生,咱们要不要帮他?”王福生摇摇头:“翠花,他当初那样对你,咱们何必管他?可……可毕竟主仆一场,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翠花想了想,说:“那咱们就帮他治好眼睛,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至于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王福生点点头,两人便带着一群徒弟,来到了柳家。

柳明轩听说他们能治好自己的眼睛,心里又惊又喜。可当他看到王福生和翠花时,心里又涌起一股恨意。翠花却淡淡地说:“柳少爷,我们回来,是帮你治眼睛的。至于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柳明轩望着翠花,心里百感交集。他没想到,自己当初那样对她,她竟然还能回来帮自己。他闭上眼睛,让翠花给他上药。不一会儿,他就感觉眼睛一阵清凉,再睁开眼时,竟然能看见了!

他激动地抓住翠花的手:“翠花,谢谢你!谢谢你!”翠花却抽回手,说:“柳少爷,不用谢我。这是你的报应,也是你的福气。以后,好自为之吧。”

说完,翠花和王福生便带着徒弟们走了,留下柳明轩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柳家大院里,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语。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敢作恶了。

尾声:善恶有报

从此,柳明轩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花心,也不再荒唐。他开始认真打理柳家的生意,虽然无法恢复到往日的辉煌,但也算是稳住了阵脚。而王福生和翠花,则带着徒弟们四处行医,救死扶伤,成了民间传颂的佳话。

人们都说,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柳明轩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王福生和翠花的故事,也告诉世人,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心存善念,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您瞅瞅这月亮,跟银盘子似的搁天上晾着。"张大爷攥着紫砂壶嘴儿嘬了口茶,茶汤在铜茶船里晃出圈儿金边儿,"建军啊,那准是精变的,要我说……"

话音未落,里屋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小安不知何时站在了八仙桌旁,手里的搪瓷缸子摔成八瓣,泛青的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陈建军一个箭步蹿过去,正瞧见孩子瞳孔缩成针尖儿大小,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小祖宗!这是怎的了?"陈建军刚碰到小安胳膊,就被烫得直缩手。孩子皮肤底下像是藏了团火,隔着布衫都能觉出热浪。窗外老槐树突然无风自动,簌簌抖落几片叶子,正巧飘进灶膛,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炭火"轰"地蹿起老高。

张大爷的紫砂壶"当啷"掉地上,茶汤在青砖地上洇出个褐色的月亮:"要坏事!要坏事!这胎记亮得邪性!"说话间,小安突然张嘴吐出串儿古怪音节,震得房梁上的蛛网簌簌直落。陈建军听着耳熟,可死活想不起在哪听过这调调。

"快!拿黄表纸来!"张大爷鞋都顾不上提,光着脚板子就往供桌底下掏摸。陈建军这才想起后厨还供着关二爷,赶紧掀开箱笼翻出叠金箔似的黄纸。小安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盯着供桌上那尊关公像,泛青的胎记渐渐转成朱红色,活脱脱像只展翅的凤凰。

"啪!"张大爷把黄表纸拍在供桌上,"当年李瞎子给算过,说这胡同在龙脉上,怕是有东西要出世。"老爷子手指头直哆嗦,"小安这胎记,怕是……"

话没说完,前院突然传来砸门声,震得门环当当乱响。陈建军抄起擀面杖,隔着门缝瞅见个黑影,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半夜的,谁会上火锅店砸门?

"陈老板!"门外是个公鸭嗓,"我家老爷请您过府吃酒!"

陈建军贴着门缝往外瞅,月光底下站着个长脸汉子,穿身藏青长衫,怀里抱着个红漆食盒。食盒缝儿里往外渗油,闻着有股子檀香味儿。"您哪位啊?"陈建军搭着门闩没敢开。

"呦,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长脸汉子从袖筒里摸出对玉貔貅,"上月里您在潘家园掌过眼,说这对物件儿是汉八刀的。"

陈建军心里咯噔一下,上月倒真收过对貔貅,可当时那主儿说是祖传的。他隔着门缝仔细端详,月光底下玉纹流转,确实是自己看过的那对。"这么晚了……"

"我家老爷新得了件宝贝,请您去掌掌眼。"长脸汉子把食盒往前送了送,"这是八珍鸭,刚出笼的。"

陈建军正犹豫,后厨突然传来小安的尖叫。这声儿尖利得能刺穿耳膜,吓得长脸汉子倒退两步。陈建军再顾不上许多,拉开门闩就要往外冲,却被张大爷一把拽住后襟。

"不能去!"老爷子急得直跺脚,"这摆明了是请君入瓮!"

"可小安……"陈建军话没说完,就听见胡同西口传来梆子声。三更天了,打更的老刘头从来不在这时候敲梆子。陈建军心里更毛了,刚要开口,就听见长脸汉子阴恻恻一笑:"陈老板,您这店里……怕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吧?"

这话一出,陈建军后脖颈子直窜凉风。他偷偷摸向灶台底下的砍骨刀,正要发作,忽然瞥见小安从里屋溜出来,怀里抱着那个铜匣子。孩子眼睛亮得吓人,胎记红得跟要滴血似的。

"小祖宗,快放下!"陈建军刚要抢盒子,小安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得瘆人。铜匣子"啪"地弹开,里头玉珏"噌"地蹿上半空,悬在屋梁底下滴溜溜乱转。月光透过玉珏上的孔洞,在青砖地上投出个凤凰形的光斑。

长脸汉子突然跪倒在地,冲着玉珏直磕头:"姑奶奶显灵!姑奶奶显灵!"陈建军和张大爷都看傻了,这汉子刚才还威风凛凛,这会儿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

"您……您这是唱的哪出?"陈建军举着砍骨刀没敢动。

"小人是白家后人。"长脸汉子咚咚磕头,"当年白家护送的凤珏,让日本人抢了去,老祖宗们用命保下来的……"话没说完,胡同口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两束雪亮车灯刺破夜色。

陈建军眯眼细看,三辆黑色轿车停在胡同口,下来七八个穿中山装的。打头的拄着文明棍,脸上扣着副墨镜,大半夜的也不摘。陈建军心里直犯合计,这打扮,怎么跟老电影里的汉奸似的?

"陈老板。"墨镜男摘下帽子,露出个锃亮的大背头,"听说您得了件宝贝?"

陈建军把砍骨刀往身后藏了藏,刚要开口,小安突然蹿到前头。孩子伸手虚抓,悬在半空的玉珏突然爆起团青光,照得满屋绿莹莹的。墨镜男身后的手下突然齐刷刷掏出黑星,陈建军抄起凳子就要拼,却听见张大爷扯着嗓子喊:"都别动!这是凤凰火!"

话音未落,玉珏"嘭"地炸开,青光裹着火星子四溅。陈建军觉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再睁眼时,满屋都是焦糊味儿。那帮穿中山装的东倒西歪,有个倒霉蛋头发都燎着了,正满地打滚扑火。

"凤珏择主!"长脸汉子突然爬起来,"这孩子是凤脉传人!"

陈建军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小安突然扯住他衣角:"叔叔,我饿……"孩子说这话时,眼睛又变回了乌溜溜的黑葡萄,胎记也褪成淡淡的青痕。悬在半空的玉珏碎片突然重组,轻轻落在小安手心,烫得孩子直甩手。

"不能摸!"张大爷抄起扫帚就要打,玉珏却突然化作道青烟,钻进小安胳膊上的胎记里。陈建军再瞧那胎记,凤凰形状更清晰了,翅膀尖儿上还闪着火星子似的红光。

墨镜男吐着唾沫揉手腕,文明棍上让火星子燎出个黑印子。"好小子!"他冲着小安龇牙,"白家余孽,今儿一个都别想走!"说着就要掏枪,后脖颈子突然让什么东西硌住了——小安不知啥时候摸过去,手里攥着半截玉珏。

"您……您别动。"孩子奶声奶气的,墨镜男却觉着后脊梁骨直冒冷汗。他慢慢转头,正瞧见小安胳膊上的凤凰像活过来似的,火苗儿顺着玉珏碎片往他脖子上爬。

"凤……凤凰真火?"墨镜男枪都吓掉了,转身要跑,却让张大爷一茶缸子砸在后脑勺上。老爷子年轻时在镖局当过趟子手,这手黑虎掏心使得还利索。

"别弄出人命!"陈建军刚要拦,就听见胡同东口传来警车声。红蓝顶灯闪得人心慌,穿中山装的那帮人作鸟兽散,有个慌不择路的直接窜进尿池子,溅起老高的黄汤。

"怎么回事?"警察同志拿手电往屋里照,正瞧见小安抱着糖火烧啃得满嘴芝麻。"接到举报说这里聚众斗殴?"

陈建军刚要解释,长脸汉子突然扑通跪下:"警察同志!我是来自首的!"

这一折腾直闹到后半夜。长脸汉子叫白文杰,是白家旁支,说当年白家护送凤珏去延安,半道让日本人截了。小安怀里那个铜匣子,就是当年装凤珏的。

"那白梅……"陈建军刚开口,白文杰就直叹气:"她是我堂姐,八年前让那帮人逼得跳了永定河。"

陈建军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白梅手腕子的淤青。敢情当年她不是跑了,是让这伙人害的。小安突然拽拽他衣角:"叔叔,我梦见有个阿姨哭……"孩子说这话时,窗外的老槐树突然又抖落几片叶子,正巧盖住白文杰脚边的蚂蚁窝。

"凤珏现世,怕是要有大乱子。"张大爷嘬着牙花子,"李瞎子当年说,胡同里的槐树是镇龙钉……"

话没说完,前院突然传来砸门声。这次不是敲,是拿斧头劈!"陈建军!我知道你藏了凤珏!"是个沙哑的男声,"交出孩子!留你全尸!"

陈建军抄起菜刀,就听见小安在里屋咯咯笑。孩子不知何时爬上了房梁,月光从瓦片缝儿漏进来,照得他胳膊上的凤凰像要展翅。

"叔叔,我教您唱戏好不好?"小安突然开口,奶声奶气地哼起调子。陈建军听着耳熟,可死活想不起在哪听过。房梁上的凤凰光影突然暴涨,整个屋顶都被映得通红。

砸门声突然变成惨叫,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陈建军扒着门缝往外瞅,月光底下躺着个黑衣人,后背衣裳烧得精光,露出片青黑色的纹身,看着像只秃鹫。

"凤凰火……"白文杰哆嗦着摸出玉貔貅,"当年老祖宗们就是用这招……"

话音未落,小安突然在房梁上走起罡步,小小的身子晃得跟喝醉似的。陈建军刚要接,孩子突然张嘴吐出串儿古怪音节,震得窗棂子咔咔直响。院里的老槐树突然裂开道口子,露出个黑黢黢的洞。

"地脉开了!"张大爷抄起供桌上的关公像就往洞口塞,"快压住!压住!"

陈建军刚要帮忙,就听见洞里传来铁链子晃荡声。接着是女人惨叫,听着像白梅的声音。小安突然蹿进洞口,凤凰胎记红得发亮。陈建军想都没想,跟着就往下跳。

洞不深,底下是个青砖墓室。白梅被铁链子锁在石台上,旁边跪着个穿黑袍的老头,正是墨镜男的上司。老头怀里抱着个青铜匣子,里头玉珏泛着血光。

"凤脉传人?"老头嘎嘎怪笑,"正好凑齐龙凤双珏!"说着就要开匣子,小安突然蹿过去,张嘴咬住他手腕子。老头疼得直甩手,青铜匣子"当啷"掉地上。

玉珏一沾地,整个墓室突然震动起来。墙缝里渗出黑水,地砖裂开蜘蛛网似的纹路。陈建军抄起铁链子就要砸匣子,白梅突然尖叫:"别碰!那是阴珏!"

话音未落,青铜匣子突然弹开,里头玉珏化作道黑烟,直冲小安眉心。孩子胳膊上的凤凰突然暴涨,青烟撞在火团上,爆出团刺目白光。陈建军觉着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墓室里只剩满地黑灰,老头连人带袍子都烧没了。

"快走!"白梅挣断铁链,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他们马上就会追来!"

三人刚爬上洞口,就听见胡同里传来汽车引擎声。这次不是三辆,是七八辆,顶着红蓝顶灯,看着像警车的架势。陈建军心里直犯合计,这伙人能量够大的,连警车都能冒充。

"往西走!"白梅抱着小安,三步并作两步蹿上房顶,"胡同西口有辆黄包车……"

陈建军刚要开口,就听见张大爷在底下喊:"建军!快走!李瞎子在城隍庙等你!"老爷子抡着关公像,跟追兵战作一团。月光底下,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泛着寒光,砍得黑衣人哭爹喊娘。

三人翻过几道院墙,最后在城隍庙后身停下来。破庙门口蹲着个瞎眼老头,穿身油渍麻花的道袍,怀里抱个褪色的布幡,上头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大字。

"李……李瞎子?"陈建军喘着粗气,"您怎么……"

"别说话。"老头突然睁眼,白惨惨的眼球子直勾勾盯着小安,"凤凰纹身现,地脉乱流年。这小子……"

话没说完,小安突然咧嘴笑,露出米粒大的小白牙。月光照在他胳膊上,凤凰像活过来似的,火苗儿顺着纹路往上蹿。城隍庙的泥塑突然裂开细纹,供桌上的香烛齐刷刷爆开,火星子溅得满屋都是。

"来了。"白梅突然拽住陈建军,"准备好……"

庙门外传来杂沓脚步声,接着是砸门声。这次不是斧头,是拿炮轰!门框子轰然倒塌,追兵乌央乌央往里涌。打头的穿西装革履,戴副金丝眼镜,手里攥着个青铜罗盘。

"陈老板。"眼镜男阴恻恻一笑,"凤珏可以不要,这孩子……得留下。"

小安突然蹿出去,凤凰胎记爆出团青光。眼镜男身后的手下突然齐刷刷掏出黑星,陈建军抄起供桌就要拼,却听见李瞎子怪叫一声:"八卦镇邪!"

老头把布幡往地上一摔,八枚铜钱叮叮当当地滚出去,在追兵脚底下摆出个八卦阵。眼镜男刚要开枪,突然栽了个狗吃屎,手里的罗盘飞出去,正砸在香案上。

"坎位生门,走!"白梅抱起小安,陈建军背起李瞎子,四人往庙后身的密道钻。追兵在八卦阵里转得晕头转向,有个倒霉蛋踩中离位,衣裳突然烧起来,满院子乱窜。

密道尽头是个地下室,堆着些破坛烂罐。白梅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墙上的影子晃得瘆人。小安突然咯咯笑,伸手去抓墙上的画——那是幅凤凰涅槃图,朱砂颜料还新鲜着,看着像刚画不久。

"这是……"陈建军刚要开口,李瞎子突然咳嗽起来:"八十年前,白家先祖在此布下凤凰局。"老头摸索着墙上的画,"用地脉养凤魂,等的就是今天……"

话没说完,地下室突然震动起来。墙缝里渗出黑水,油灯忽明忽暗。眼镜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老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接着是砸墙声,听着像是要轰塌地下室。

"小安!"白梅突然把孩子推到凤凰图前,"记住你看到的!"

孩子胳膊上的胎记突然暴涨,整面墙都被映得通红。凤凰图里的火苗儿蹿出来,绕着孩子转圈儿。陈建军觉着脚下发烫,低头一看,地砖缝里渗出岩浆似的红水。

"凤凰真火,焚尽邪祟!"李瞎子突然扯开道袍,露出满身刺青,"陈家小子!把你的血滴在坎位!"

陈建军这才想起,自己左手小指有个朱砂痣。他咬破指尖,血珠子滴在青砖上,凤凰图突然爆起团青光,震得地下室嗡嗡直响。追兵的砸墙声突然变成惨叫,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走!"白梅抱起小安,四人往密道更深处钻。身后传来瓦罐碎裂声,整面凤凰图轰然倒塌,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陈建军回头瞅了一眼,洞口深处泛着红光,像有团火在烧。

四人七拐八绕,最后在钟楼底下停下来。白梅摸出铜匣子,里头玉珏泛着温润的光。"当年白家把凤珏分成阴阳两块。"她轻轻抚摸玉上的纹路,"阳珏择主,阴珏镇邪……"

"那孩子怎么办?"陈建军看着小安胳膊上的凤凰,火苗儿渐渐熄了,变成淡淡的青痕。

"凤凰涅槃,需要地脉养魂。"李瞎子从怀里摸出罗盘,"跟着地气走,去……"

老头话没说完,钟楼突然传来钟声。十二下,子时到了。小安突然蹿上钟楼,冲着月亮张开胳膊。凤凰胎记爆起团青光,照得满城通明。陈建军觉着脚下震动,像是地龙翻身。

"要来了。"白梅紧紧攥住铜匣子,"建军,带着孩子往西走!别回头!"

钟声越来越密,地面裂开蜘蛛网似的纹路。钟楼轰然倒塌,露出个青铜门环。小安伸手去拉,门环突然化作道青烟,凝成个凤凰形状。孩子咯咯笑着,被凤凰托着往天上飞。

陈建军正要追,白梅突然拽住他:"别打扰凤凰重生!"

青光渐渐熄灭,小安摔进钟楼废墟。陈建军冲过去时,孩子正咯咯笑,胳膊上的胎记淡得几乎看不见。白梅抱起孩子,铜匣子里的玉珏突然碎成两半,一半化作青烟钻进孩子眉心,另一半落在陈建军手里。

"阳珏择主,你……"白梅话没说完,西边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这次不是追兵,是辆吉普车,车顶架着机枪,看着像军队的架势。

"上车!"李瞎子突然拽住陈建军,"该去你该去的地方了!"

吉普车在胡同里横冲直撞,最后停在景山门口。陈建军抱着小安,白梅攥着铜匣子,李瞎子揣着罗盘,四人往山上走。月光底下,地安门城楼泛着银光,像是条蛰伏的巨龙。

陈建军正要开口,就听见地安门外传来砸门声。这次不是追兵,是老百姓的喊声。月光底下,乌央乌央的人群举着火把,冲着城楼磕头。陈建军仔细一听,喊的是"凤凰显灵"。

"该来了。"白梅突然把铜匣子塞给陈建军,"带着小安,去城楼最高处……"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李瞎子突然扯开嗓门喊,"龙魂醒矣,佑我京华!"

喊声震得城楼嗡嗡直响,地安门突然裂开道口子,露出个青铜棺椁。棺椁上刻着龙凤纹,跟小安胳膊上的一模一样。孩子咯咯笑着,伸手去摸棺椁,凤凰胎记突然爆出团青光。

"凤凰择主,龙脉归位!"白梅突然大喊,"建军!快滴血认主!"

陈建军咬破指尖,血珠子滴在棺椁上。青铜突然化作玉色,龙凤纹活过来似的缠绕在一起。小安咯咯笑着,被凤凰托着往棺椁里钻。陈建军正要拦,就听见李瞎子喊:"凤凰栖梧,龙脉永续!"

山下传来欢呼声,老百姓们举着火把往家走。陈建军听见张大爷在底下喊:"建军!火锅店的窟窿……得补啊!"

晨光染红天际时,四人往山下走。小安在陈建军怀里睡得香甜,胳膊上的胎记淡得看不见。白梅突然停下脚步:"我该走了……"

"去哪?"陈建军问。

"去该去的地方。"白梅指指西边,"白家……还剩些事要料理……"

李瞎子突然咳嗽起来,油灯似的眼珠转向陈建军:"小子……火锅店的汤底……该换秘方了……"

陈建军刚要开口,就听见胡同里传来梆子声。四更天了,打更的老刘头沙哑的嗓子在晨雾里晃荡:"凤凰鸣,龙脉安……"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来源:东方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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