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老公存款700000,退休金8000,婚后第二天,他竟让我去做保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9 18:21 3

摘要:"得了吧,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你那新婚老头子有七十万存款,还让你出去做保姆,这不是糊弄人是什么?"王婶的声音在我背后拉长,像一把钝刀子剜在我心口。

"老太婆,你就甘心去给人当保姆?"隔壁的王婶拦住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我被人卖了还在帮着数钱。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给人当保姆?那是帮忙。"我抿了抿嘴,故作轻松地往前走。

"得了吧,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你那新婚老头子有七十万存款,还让你出去做保姆,这不是糊弄人是什么?"王婶的声音在我背后拉长,像一把钝刀子剜在我心口。

我叫周淑芬,五十八岁,在县里的纺织厂退了休。八十年代初我曾是厂里的先进工作者,墙上的大红喇叭经常播我的名字,那时我穿一身蓝制服,戴个红袖章,走在马路上都觉得腰板硬。

厂里分了两间筒子楼的房子,虽然狭小,但有个独立的小阳台,我在上头种满了吊兰和菊花,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九十年代后,纺织厂不景气,我被迫内退,只拿基本工资,日子一下子紧巴起来。

好在儿子争气,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外企上班,逢年过节会寄些钱回来。我的前夫老李在十年前因肺癌去世,走得急,前后不过半年光景,连儿子的婚礼都没等到。

这几年我一个人住,电视机和收音机成了最好的伴儿。有时听着《夜半歌声》的老节目,不自觉就红了眼眶。日子久了,连墙皮都能说话似的,寂寞得叫人发慌。

去年冬天,老同事王梅非要拉我去相亲。她说:"淑芬啊,人这辈子不就图个伴儿吗?你这年纪正好,一个人多闷得慌。"

我死活不肯,她硬是把人领到了家门口:"就见一面,不合适拉倒。"

就这样,我认识了李大成,一个比我大六岁的退休中学语文老师。他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领口平整,袖口微微泛旧。他为人稳重,说话不紧不慢,眼睛总是含着笑意,透出几分书卷气,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那天,他坐在我家简陋的沙发上,目光不经意扫过墙上贴的泛黄照片——那是我和儿子小时候的合影。他轻声问道:"您喜欢看书吗?"

我有些难为情:"厂里工作忙,没什么时间看,就是喜欢听收音机。"

他笑了笑:"收音机也好,声音比文字更有温度。"一句话,就把我的窘迫化解了。

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他都会带些自己种的蔬菜,或者是他收藏的老唱片。有一回,他翻出一张邓丽君的《甜蜜蜜》,放在我那台上海牌老式电唱机上,音乐响起时,仿佛把时光拉回到了七十年代末。

春节前,我们决定结婚。都是二婚,他的前妻十多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女儿,现在在南方定居。他说:"淑芬,咱们年纪大了,就图个相互有个照应,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忐忑。尽管如此,我还是同意了,毕竟孤单太久,谁不想有个说话的人呢?

婚前,我们坐在他那间老旧的筒子楼里,约定了婚后的事宜。他家的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样,木桌上还放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屋里满是书和报纸,却整理得井井有条。

"我这一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就留了些养老钱,有七十万存款,退休金八千。"他不紧不慢地说,"咱们年纪大了,各自的积蓄归各自所有,但生活费用共同承担,你看行吗?"

七十万!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已经算是相当殷实了。我点点头,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老了有福。

"你的存款在哪?"我试探着问。

"都存在邮政储蓄和建设银行,定期的,利息还可以。"他的声音平静,眼睛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就在小区附近的国营饭店摆了三桌,请了些亲戚和熟人。那天,我穿了一件藏蓝色的旗袍,是年轻时的嫁妆,这些年一直舍不得穿,没想到老了反而派上了用场。儿子从省城赶回来,还给我们拍了几张照片,说要洗出来寄回来。

王婶带着半条街的老姐妹来吃酒,看着我和李大成一起敬酒,眼睛都笑没了:"淑芬有福气啊,这么大年纪还能找个有钱又有知识的老头子。"

没想到,婚后的第二天,我的"福气"就出了岔子。早饭后,李大成坐在八仙桌旁,搓着手对我说:"淑芬,我有个老同学张教授家里困难,他爱人得了风湿性关节炎,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我答应了去帮忙,你愿意一起去吗?"

我一愣:"去帮忙?怎么帮?"

"当保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每月两千块。"

我手里的茶碗差点掉在地上,心里"咯噔"一下。七十万存款的人,却要去给人当保姆?这不是折腾人吗?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涩,难道他是看上我那点微薄的退休金?或者他那七十万根本就是哄人的?

"你别多想,"他看出我的心思,摆摆手,"咱们年纪大了,有事做比闲着好,能帮人也是积德。再说了,张教授当年帮过我,现在他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半信半疑,但又不好当面拆穿,只好答应下来。这事很快在小区传开了,邻居们背地里议论纷纷,王婶更是直接在我面前挖苦:"瞧瞧,周淑芬嫁个有钱老头,结果还得出去做保姆,这不是上赶着受罪吗?"

我心里憋屈,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有天晚上,我悄悄给儿子打电话,把这事一说,他沉默了片刻,说:"妈,您别着急下结论,也许人家有人家的难处。再说了,帮帮老人家也是积德的事。"

听了儿子的话,我心里稍微平静些,但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

李大成的老同学姓张,住在县城西边的教师新村,是从北京下放到我们县里的老教授,已经七十多岁了。他们家的房子是单位分的,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书柜上全是厚厚的书籍。张教授的妻子患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手指头都变了形,连端碗夹菜都困难。

我们每周去三天,我负责做饭打扫,李大成帮着照顾老张家的花草和鱼缸,还陪老张下棋聊天,有时候还给他们念报纸上的新闻。

老张夫妇人不错,从不摆架子,总是和颜悦色的。张教授的老伴儿特别喜欢我做的醋溜白菜,每次都要多吃两筷子。有一次,她悄悄拉着我的手说:"淑芬啊,老李有福气,娶了你这样贤惠的媳妇。"

我听了心里暖暖的,但转念又想起那七十万存款,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一个月下来,我越发觉得不对劲。李大成确实有存款,银行的短信通知偶尔会发到他手机上,但他平时生活极其节俭,每天骑着一辆二十年前的老凤凰自行车,衣服补了又补,就那两件中山装换着穿。

家里用的茶叶是最普通的毛尖,米是普通大米,从不买什么高档货。我们家用他按时出,但从不多给,每次买东西都掰着指头算计,仿佛那七十万是假的一样。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有一次看电视,正演到一个老头子骗婚的剧情,我故意说:"这年头骗子可真多啊,连老头子都不放过。"

李大成只是淡淡一笑:"人心隔肚皮,但总不能不相信人,否则活着多累啊。"

我被他噎住了,心里更加恼火。那七十万到底是真是假?用在了何处?每次问起,他总是笑笑说:"钱嘛,有备无患。"这样的回答让我心里更加没底。

腊月二十九,我正在厨房准备年夜饭的菜,李大成突然说要出去一趟。我问他去哪,他说去银行取点钱,过年用。

他一出门,我就忍不住了。平日里他总是把存折和银行卡锁在书桌的抽屉里,钥匙藏在枕头底下。我找出钥匙,打开抽屉,翻看了他的银行卡对账单和存折。

这一看,我惊呆了。他的存款确实有七十多万,但每个月都有固定的一万多元汇出去,收款人那一栏写的是"希望工程助学金"。还有一摞厚厚的汇款凭证,最早的竟然可以追溯到九十年代初。

我百思不得其解,忙把东西放回原处。过完年,我决定弄个明白,便开始偷偷跟踪他。

春暖花开时节,一个周末的下午,李大成说要去买些书,我假装要去赶集,实则尾随其后。他骑着老凤凰自行车,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城郊的一所职业高中。

那是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学校,红砖墙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发黑。李大成在校门口的小卖部旁停下,不一会儿,三个穿校服的学生走了过来。

我躲在不远处,看见他从包里掏出几个信封,递给了那几个学生,还拍拍他们的肩膀,说着什么。学生们接过信封,不停地点头,看起来很感激的样子。

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生甚至激动地握住了李大成的手,我看见她红了眼眶。他们聊了大约半小时,李大成才骑车离开。

我悄悄跟在后面,看他去了邮局,往窗口交了一沓钱。回家的路上,他在菜市场买了半斤猪肉,两条小黄鱼,还有几把青菜,都是最便宜的。

那天晚上,他照常洗完碗,坐在小沙发上听收音机,随后早早睡下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有。

第二天一早,趁他去老张家修理收音机的功夫,我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在卧室的木柜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皮箱。锁早已生锈,轻轻一掰就开了。

箱子里是一叠厚厚的感谢信和照片。照片上有许多年轻人,从八九十年代的黑白照片到现在的彩色照片,每张背面都写着日期和名字。那些信件大多是感谢他的资助,让他们能够继续学业。

"尊敬的李老师: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是您让我重返校园..."

"李叔叔:我已经大学毕业了,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这都是您多年资助的结果..."

"李伯伯:没有您的帮助,我可能早已辍学在家,现在我已经考上了研究生..."

信件一封接一封,字迹各异,却都饱含真情。最早的一封信是1992年的,那个孩子当时只有13岁,因为家里困难要辍学,李大成每月资助他50元,坚持到他大学毕业。现在那个孩子已经是一家医院的医生了。

皮箱底部还有一本陈旧的记事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笔汇出的款项,从最初的几十元到后来的几百元、上千元,数额虽然不同,但一直没有间断过。

我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宁可自己穿补丁衣服,也要月月汇出那么多钱;为什么有七十万存款,却依然过着极其节俭的生活;为什么退休后还要去给老同学当"保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孩子的照片和信件。我为自己的猜疑和狭隘感到羞愧。

次日早饭时,我红着眼圈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这些年资助了那么多学生?"

他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粥碗,眼神中透着一丝尴尬和温和:"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看到了那些信和照片。"我低下头,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偷看了你的东西。"

他笑了:"这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贫困学生,帮一把是应该的。"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给张教授当保姆?明明可以轻松生活。"

李大成放下筷子,目光变得深邃:"张老师是我的恩人。文革那年,我爸妈被下放农村,我一个人在县城,是张老师冒险收留了我,还偷偷教我念书。没有他,我可能早就饿死了,更别提后来考上师范了。"

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李大成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泛黄的布袋,里面是一沓发黄的车票、收据和照片。

"我从小家贫,上学全靠老师和同学接济。后来教了一辈子书,看着多少孩子因为家穷上不起学,我就暗自发誓,只要我有能力,一定要尽力帮助他们。"

他翻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瘦弱的少年站在一位中年男子身旁:"这是我十四岁那年,和张老师的合影。那时候他冒着风险教我和几个孩子读书,要是被发现,他就完了。"

"那七十万..."我犹豫着问。

"都是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我一个人生活花不了多少,前些年学校还发了不少补贴,加上一直没舍得花,就攒下这么多了。"他微微一笑,"每年资助十几个孩子,一个月下来也就一万多,够他们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些孩子大多是农村的,家里条件不好,但都很聪明,只是缺个机会。"

听他这么一说,我完全明白了。这个朴素的老人,把大半辈子的积蓄都用来帮助那些素不相识的孩子,而他自己却依然过着近乎清贫的生活。

"那两千块报酬..."

李大成摆摆手:"张老师每次硬塞给我们的。我看得出,他不给,他心里过意不去。与其让他难受,不如收下。这钱我都攒着,准备再资助一个学生。"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过去这几个月,我一直怀疑他,甚至在心里埋怨他,而他却一直默默地付出着。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嫁给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对不起,"我抹着眼泪说,"我误会你了。"

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淑芬,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多帮助一些孩子。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过这种日子,我也能理解。"

"我愿意,"我坚定地说,"我以后和你一起去帮张教授,不要钱也行。"

他摇摇头:"不用这样,咱们拿着钱,也是对他的尊重。"

第二天,我主动提出一起去张老师家。这一次,我不再带着怨气,而是满怀感激。在帮老张妻子梳头时,看见她那双因病痛而变形的手,我忽然更加理解了李大成的用心。原来真正的富足,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心中的爱和责任。

从那以后,我和李大成每周定期去张老师家帮忙。有时候,我们会带上自己腌的咸菜和蒸的糕点。李大成坐在张教授旁边谈天说地,两个老人聊起文学和历史,眼睛里都闪着光。

我把家里的老式缝纫机搬了过去,给张教授的老伴儿缝制一些便于穿脱的衣物。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我心里暖洋洋的,比当年拿优秀工作者还要骄傲。

慢慢地,小区里人们对我们的看法也变了。起初他们嘲笑我,说我嫁了个假有钱人,后来有人看到了李大成资助学生的事情,消息不胫而走。

有一次,王婶拦住我,神神秘秘地说:"淑芬,听说你家老李资助了不少学生,是真的吗?"

我笑而不答。她又问:"那七十万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我抬起头,心里充满了骄傲。

"那你们还去当保姆..."

"那不是当保姆,是报恩,"我打断她,"这世上,钱财身外物,有些恩情比金子还贵重。"

王婶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老太婆,看你现在笑得多甜啊。"她不再是那副讥讽的样子,而是真心实意地羡慕。

我们的日子平淡而充实。春节那天,一封挂号信寄到了家里,是一个李大成资助过的学生,现在已经在北京一家公司工作。他寄来了两张机票,邀请我们去北京玩。

李大成笑着把机票放在桌上:"这孩子有心了,但咱们还是不去了,坐飞机多贵啊。"

我本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我明白,在他心里,那些钱更应该用在需要帮助的孩子身上。

一个月后,我把自己的积蓄取了出来,足足五万块,是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我把钱放在李大成面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也想资助几个孩子。"

他愣住了,眼眶湿润:"淑芬,你不用这样..."

"我想这样,"我坚定地说,"让我也体会一下你的快乐。"

就这样,我们又多资助了几个孩子。每个月发工资那天,我们会一起去邮局,给那些孩子汇款。看着汇款单上的名字,我总会想象他们收到钱时的笑脸。

日子慢慢过去,我和李大成的感情越来越深。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那次"误会",我可能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还有人坚持着最朴素的善良和责任,这或许就是最珍贵的爱情了。

去年冬天,我们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是我们资助的第一个共同资助的学生,她考上了北京大学。信中有一张全家福,她站在父母中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那天晚上,李大成坐在床边,久久地看着那张照片,眼角有泪光闪动:"淑芬,你说咱们这辈子值不值?"

我握住他粗糙的手,轻声说:"值,太值了。"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心里满是温暖。我想起年轻时看过的一句话:人这一生,走对了路,苦也是甜的;走错了路,蜜也是苦的。

我七十年的人生,经历过贫穷,经历过孤独,但现在,我找到了最珍贵的财富——一颗善良的心,和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有人说我傻,嫁给一个有钱却不舍得花钱的人。可我知道,李大成给了我的,比金山银山还要宝贵。

每当夜深人静,我看着身旁熟睡的老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总会涌起一阵幸福的暖流。

晚来的幸福,最是难得。而我,何其有幸,能在生命的暮年,遇见这样一个平凡却伟大的灵魂。

来源:眉眼相思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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