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宝男每月七千工资全交母亲,一家三囗过年时傻眼了:没钱买年货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0 01:11 2

摘要:菜市场里人头攒动,我站在猪肉摊前,望着那肥美的五花肉,手里的布兜空空如也。寒风在露天市场里肆意横行,摊主们搓着冻红的手,不时呵气取暖。

菜市场里人头攒动,我站在猪肉摊前,望着那肥美的五花肉,手里的布兜空空如也。寒风在露天市场里肆意横行,摊主们搓着冻红的手,不时呵气取暖。

"师傅,多少钱一斤?"我指着那块肥瘦相间的肉问道,心里却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二十八一斤,一分不能少。"肉贩头也不抬,手里的秤砣哐当一响,"这都要过年了,猪肉紧俏,昨天还二十六呢。"

我叹了口气,攥了攥口袋里仅剩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默默转身离去。耳边是此起彼伏的讨价还价声,鼻尖萦绕着各种年货的香味,可这一切与我无关。

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萝卜白菜的清淡香气。媳妇小梅正抱着儿子小军在煤炉边取暖,煤炉上的铁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那是白菜汤的声音。

她一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很快敛去。小军冲我喊了声"爸爸",然后又缩回妈妈怀里,小脸被炉火映得红扑扑的。

"猪肉又涨价了?"小梅轻声问,手里继续给小军整理着衣领。那件小棉袄是去年冬天的旧衣服,袖口已经磨得有些发白。

我点点头,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坐在了屋子一角的小板凳上。这套一居室的小房子是厂里分的,冬天墙角总是会渗出水珠,我们已经习惯了。

"没事,咱们吃点白菜萝卜也挺好。"小梅安慰我,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我下了面条,你先吃点暖和暖和。"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我叫李国强,今年三十有五,在国营第三纺织厂当工人已经十六年了。记得刚参加工作时,厂里还是镇上最红火的单位,职工食堂每周都有肉,过年有奖金,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可这些年,厂里情况不好,生产线老化,订单越来越少。虽然工资没降,但每个月到手的七千元,在物价飞涨的今天,已经显得捉襟见肘。况且,我有个心结——我的工资,从领到手的那一刻起,就会原封不动地交到母亲手中。

这是从我工作第一天就开始的规矩,十几年来从未改变。每月发工资那天,我会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穿过半个城市,到老城区的四合院看望母亲,把装着工资的信封放在她面前的八仙桌上。

"又来啦?"母亲会从缝纫机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活计,摘下老花镜,"你看你,大冷天跑这一趟,下次打个电话,我去你们那儿也成。"

每次我都笑着摇头:"没事,骑车锻炼身体。"然后坐下来吃上两个母亲蒸的大包子,喝一碗稀饭,听她唠叨邻居家的鸡毛蒜皮。

母亲住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那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三间正房,一个小院,冬天白雪覆盖屋顶,夏天院中爬满了爬山虎。父亲是纺织厂的老工人,在我十二岁那年因病去世,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没有工作,但会做针线活。我上学那阵子,她给邻居家缝缝补补,织毛衣、做小工,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院子里的老人都说,李家的孩子有出息,考上了技校,还进了国营单位。

当我参加工作,第一个月领到工资时,母亲的眼睛亮了亮。她沏了一杯茶,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国强,你爸爸生前就说,儿子挣的钱是家里的根基,得攒起来,将来娶媳妇、买房子都要钱。"从那以后,我的工资就像流水一样,流进了她那个褪色的蓝布钱包。

小梅是我在一次厂里组织的联谊活动上认识的。她在副食品店做营业员,圆圆的脸,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我们处了半年,我才鼓起勇气带她去见母亲。

那天,母亲特意蒸了一桌子菜,有肉馅包子、糖醋排骨、还有我爱吃的扣肉。小梅很乖巧,一进门就喊"阿姨好",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针线包送给母亲。饭桌上,母亲问东问西,小梅都认真回答,还主动帮着收拾碗筷。

我以为这顿饭会很顺利,可临走时,母亲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这姑娘是挺好,就是家里条件一般,你得考虑清楚。"

结婚那年,我已经二十八岁,小梅二十六。厂里的同事都结婚生子了,我也想有自己的小家。我借了两个月工资的钱,在厂区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家具是二手市场淘来的,电视也是黑白的老爷机。

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厂里的饭堂摆了几桌,请了些同事和亲戚。小梅穿着一件不算新的红色旗袍,脸上抹了点口红,手里捧着几朵塑料花,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母亲也来了,带着几个四合院的老邻居,给我们包了几个红包,然后一声不响地吃完饭就走了。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忙碌。小梅每天早出晚归,副食品店的工作虽然不累,但工资低,每月收入不足四千。我继续在纺织厂做工,每月七千元工资照旧交给母亲。家里的开销全靠小梅那点微薄的收入和我偶尔做些零工挣来的外快。

小军出生后,日子更加拮据。他刚满月,我就跑去母亲家,想借些钱买奶粉尿布。母亲听我说完来意,沉默了一会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数出五百块钱给我。

"以后孩子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母亲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走得早,我这把年纪了,也得留些养老钱。"

我默默接过钱,心里既委屈又难过。那一刻,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母亲整夜不睡地守在我床边的情景;想起考上技校那天,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的样子。那个疼爱我的母亲去哪儿了?

"国强,明天就是除夕了。"小梅往炉子里添了块煤,轻声把我拉回现实。窗外,邻居家的窗户上已贴上了大红的"福"字,孩子们提着小灯笼在楼下跑来跑去,大人们搬着桌椅板凳,忙着准备年夜饭的食材。

"想给小军买件新衣服,可是..."小梅欲言又止,眼圈有些发红。小军还小,不懂事,正在地上摆弄着一个旧铁皮玩具,那是我从废品站淘来的。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年关将至,家里却连最基本的年货都买不起。小军上幼儿园的费用下个月就要交,我们手里的积蓄已经见底了。

"要不,我去跟你妈说说?"小梅试探着问,"她那儿应该有不少存款,借我们过个年..."

我猛地抬起头:"不行!"声音比我想象的大。小军被吓得瑟缩了一下,玩具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小梅轻轻拍着他的背,眼中满是无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我自己去看看,你别操心了。说不定厂里今年会发年货呢。"

小梅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她起身去灶台前熬粥,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我看着这个贤惠的女人,忽然觉得愧对她太多。嫁给我这么多年,她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却从没抱怨过半句。

夜深了,小梅和小军已经睡了。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思绪万千。厂区的大喇叭里播放着过年的欢快歌曲,衬得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找老王头借点钱。王大爷是父亲的老友,住在胡同对面,以前在同一个车间工作,退休后在家养了一缸金鱼,闲来无事就摆弄那些游来游去的小东西。

胡同里的冷风刮得人脸生疼。积雪被扫到两边,露出了青石板路。远处传来鞭炮声,一家人正在门口贴春联,喜气洋洋。我来到王大爷家,敲了敲那扇漆皮剥落的木门。

"谁呀?"里面传来王大爷浑厚的嗓音。

"大爷,是我,国强。"

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大爷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头发花白,手里还拿着一把鱼食。"哟,国强啊,快进来,屋里暖和。"

我跟着他进了屋。老人家的房子收拾得很整齐,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其中一张是父亲和王大爷年轻时的合影,穿着厂服,笑得灿烂。炕上铺着厚厚的棉被,炕桌上放着半杯热茶,收音机里正播放着评书。

"大爷,我..."我搓着手,有些难以启齿,"想向您借点钱,过了年就还。"

王大爷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他给我倒了杯热水,坐下来慢悠悠地说:"国强啊,不是大爷不帮忙,今年我孙子上大学,学费住宿费加起来不少,家里也紧巴巴的..."

我明白了,连忙站起来:"大爷,我理解,您别往心里去。"

王大爷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爸在世时是个好人啊,要是他还在,你也不至于..."他没说完,眼神中透着惋惜。

失落地往回走,雪越下越大,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国强!站住!"

我回头一看,竟是厂里的老厂长刘师傅。他穿着那件褪色的军绿色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棉帽,手里提着两个大包,正气喘吁吁地向我走来。

"刘师傅,您这是..."

"找你半天了!"刘师傅笑呵呵地说,眼角的皱纹堆成了一团,"这是厂里给职工发的年货,你今天没去领,我寻思着给你送来。"

我接过包裹,沉甸甸的,透过塑料袋能看到里面有一块五花肉、一袋大米、一瓶食用油,还有一些糖果和饼干。

"谢谢您,刘师傅。"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走,去你家坐坐,好久没见小梅和小军了。"刘师傅拍了拍我的背,和我一起向家里走去。

小梅见刘师傅来了,连忙倒水泡茶。小军也很兴奋,缠着刘师傅要听故事。刘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鹤递给小军,那是他的拿手绝活。

"你爸在厂里时,手艺最好。"刘师傅对我说,"记得那年厂里接了个大订单,时间紧,任务重,你爸带着大伙儿连续加班三天三夜,硬是按时完成了。厂里奖励他一台缝纫机,他舍不得用,说要留给你娶媳妇。"

我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父亲去世得早,我对他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很少表达情感,但对我和母亲的爱却体现在每一个细节里。

"国强,明天是除夕,带着媳妇孩子,去看看你妈吧。"临走时,刘师傅意味深长地说,"亲人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夜里,小梅抱着熟睡的小军,轻声问我:"明天真的要去你妈那过年吗?"

我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想起了父亲的笑容,想起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点了点头:"去,全家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年货——那块厂里发的五花肉、小梅亲手蒸的馒头、还有给母亲买的一条围巾(是用小梅省下的钱买的),坐上公交车去了老城区。

四合院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头多了一层白雪,显得更加宁静。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院子里洒着一层细盐,应该是母亲早上撒的,防滑。

正房的窗户上贴着崭新的窗花,门上挂着一串红红的小灯笼,让人意外的是,屋里传来欢声笑语,似乎有不少人。

我有些犹豫地敲了敲门。"谁呀?"母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妈,是我,国强。带小梅和小军来看您了。"

门一下子开了,母亲站在门口,头发比上次见面又白了些,但精神好像很好。她笑着看我们一家三口,眼中满是惊喜:"来就来呗,还提这么多东西,快进来暖和暖和。"

推开门,我惊讶地发现屋里早已贴满了春联和窗花,八仙桌上摆着瓜子、花生和糖果。更让我意外的是,屋里还有几位客人——王大爷、刘师傅,还有几个我童年时一起玩大的邻居。

"来了?快进屋!"王大爷笑呵呵地招呼我们,刘师傅也站起来让座。邻居家的孩子们已经和小军玩成一片,在炕上咯咯笑着。

我不解地看着这一切,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拉着我和小梅到了里屋。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四四方方,系着红线,像是什么宝贝。

"这是你爸留下的东西,本想等你四十岁生日给你,今天提前吧。"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厚厚的存折和一叠发黄的信纸。"这些年你的工资,我一分没动,全存起来了。"她递给我存折,"你爸走得早,我怕你们日子过不好,想着给你们攒钱买房子。你看看存折上的数目。"

我翻开存折,数字让我眼眶湿润。十几年来,那些我以为消失的工资,竟然一分不少地保存在这里,连同母亲多年来的积蓄,已经有五十多万了,足够在市区买一套小房子了。

"妈..."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信是你爸生前写给我的,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嘱咐我要好好攒钱,给你将来买房子娶媳妇用。"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这人没文化,不善表达,可我和你爸对你的心,一直都在。"

小梅在一旁听得眼圈发红,握住了母亲的手:"妈,这些年我们误会您了..."

"傻孩子们,"母亲拉着我和小梅的手,眼神温柔,"我知道你们日子不容易,我这老太婆又固执,不善言辞。今年过年,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是王大爷的儿子,手里提着两条鱼和一袋饺子馅,还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李阿姨,新年快乐!"他笑着说,"李师傅在世时帮了我家大忙,这么多年我一直记着。听说国强一家要来过年,这是我家的一点心意。"

接着,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陆续来了,每家带一点,有的是自家腌的咸菜,有的是刚蒸好的年糕,还有人带来了自酿的米酒。很快,母亲家的小院子里挤满了人,到处是笑声和问候声。

"国强,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在这院子里放爆竹的事吗?"一个老邻居的孩子问我,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我点点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冬天,院子里堆着厚厚的雪,我们几个孩子在雪地里打闹,父亲坐在台阶上吸着烟袋,母亲在厨房忙碌,空气中弥漫着饺子的香气。

傍晚,母亲招呼大家进屋吃饭。炕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有鱼有肉,香气四溢。小军和邻居家的孩子们挤在一张小桌上,吃得不亦乐乎。

刘师傅举起酒杯,对大家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都是一个大家庭的人。来,祝李家母子平安健康,新的一年万事如意!"

大家一起举杯,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母亲坐在我身边,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低声说:"国强,以后你的工资自己留着用,养家不容易。我这把年纪了,吃不了多少了,倒是想多看看小军长大的样子。"

我鼻子一酸,握住母亲粗糙的手:"妈,您和我们一起住吧,那套房子虽小,但挤挤还行。等攒够了钱,我们在市区买套大点的,一家人住在一起。"

母亲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好,都听你的。"

饭后,我和小梅在厨房洗碗,母亲在堂屋里教小军包饺子。透过窗户,我看见雪又开始下了,一片片雪花在风中飞舞,落在四合院的屋顶上,落在那些年久失修的墙头上,也落在我们的肩膀上,仿佛给这个家覆上了一层新的希望。

晚上,我们在母亲家包饺子。小梅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有说有笑,像是多年的母女。母亲教小梅包饺子的窍门,小梅则分享自己做甜点的经验。看着她们亲密的背影,我心中的重担终于放下。

"小梅,过年后我想去你们家住一段时间,帮你带带小军,你看行吗?"母亲一边擀皮一边问。

"太好了!"小梅高兴地说,"我们家虽小,但收拾收拾,妈住主卧,我和国强打地铺就行。"

母亲笑着摇头:"哪能让你们打地铺,我打地铺就行。主要是想多陪陪小军,这孩子太懂事了,让人心疼。"

窗外,第一声爆竹响起,烟花在黑夜中绽放,照亮了整个夜空。小军兴奋地跑到窗前,小手贴在玻璃上,眼睛闪闪发亮。"奶奶,好漂亮啊!"他欢呼道。

母亲走过去,抱起小军,轻声说:"是啊,漂亮。来年会更好,奶奶保证。"

我站在窗前,看着天空中绚烂的光芒,心中的坚冰终于融化。回头望去,母亲正搂着孙子,小梅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在这个普通的四合院里,在这个平凡的除夕夜,我们找回了最珍贵的东西——家人间的理解与信任。

饺子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母亲端着刚出锅的一盘,喊道:"来,都坐下,尝尝我包的饺子。这可是你爸爸生前最爱吃的三鲜馅。"

我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饺子,看着亲人的笑脸,突然明白了,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在我们身边。小时候的我总幻想着远方的世界,工作后的我又被生活的琐碎压得喘不过气,却忘了最珍贵的东西一直都在——那就是亲人的爱和理解。

窗外的烟花越来越密集,小院里的笑声越来越热闹,我的心也越来越踏实。新的一年,我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一家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来源:亲切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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