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征兵,我出身中农家庭,只好以替补身份体检,入伍改变命运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1 03:41 2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全家人都围着这张双喜牌的老式收音机,一听到广播里报到我的名字,娘就哭了。爹吧嗒吧嗒抽着烟,手一直抖,嘴上却嘀咕着'好事儿,这是好事儿'。我傻愣在那,连饭碗都忘了端,就这样,我真的要当兵了?"

那是1976年的夏天,比往年更闷热。我们村征兵名额就那么几个,出身好的早就内定了。我家是中农成分,排在最后面,只能算个替补。

"老刘家的铁柱,听说你也想去当兵?"村里的王支书路过我家门口,笑眯眯地问我。

"嗯,想去试试。"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心里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明天公社体检,早点去,别迟到。"王支书拍拍我肩膀就走了。

那晚上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想,要是能考上,这可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啊。我们家地少人多,爹又有老胃病,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当兵不但有工资,还能学一技之长,退伍后说不定能分配到县里的工厂或单位。

体检那天,我天不亮就起来了。娘给我煮了两个鸡蛋,这在平时可是稀罕物:"铁柱,多吃点,别紧张。"

我骑着大队长借我的二八自行车,去公社卫生院排队。心里忐忑得很,生怕查出个好歹来。

"下一个,刘铁柱!"医生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差点站不稳。

"深呼吸,别紧张。"那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笑眯眯的挺和气。他给我量身高、称体重,听心跳肺音,还让我蹲起跳几下。

"小伙子,底子不错啊,就是瘦了点。"医生在表格上写写画画,我的心一直悬着。

检查完,我问:"医生,我能行吗?"

"回去等通知吧,公社会统一安排。"医生没给我准话,我心里更没底了。

回到村里,生产队长老张拍拍我肩膀:"铁柱啊,有希望,你等通知吧,争取别给咱村丢脸。"我那晚兴奋得睡不着觉,躺在土炕上,看着屋顶的芦苇,想象着军营会是什么样子。

盼啊盼,终于等到了通知。大队广播喇叭响起来:"今年我大队征兵工作圆满完成,以下同志光荣入伍..."我的名字被念到了最后,因为是替补,原来定的刘福根身体不合格,我顶上了。

娘听到广播喊我名字,激动得眼泪直流:"我家铁柱也能当兵了!"爹虽然嘴上不说,但那天多抽了好几袋烟,眼睛红红的。

接到入伍通知那天,全村人都来我家道喜。娘蒸了一锅白面馒头,杀了家里养的老母鸡。爹从柜子底下掏出两年没舍得喝的二两白酒。

"铁柱他爹,咱家祖坟冒青烟了!"娘一边忙活一边抹眼泪,"儿子能穿上军装,咱们脸上也有光啊!"

邻居老王大爷端着碗,喝了口酒,满脸红光:"铁柱要当解放军了,咱们村又出了个好后生!以后回来肯定是干部!"

临走前一晚,娘给我缝了个新枕套,塞了我最爱吃的红薯干和几双自己纳的鞋垫。爹坐在院子里,给我卷了几包旱烟叶:"到了部队,别丢咱农民的脸。记住,吃得了苦,肯干活,话不用多,但该出力时别含糊。"

第二天一早,大队派了拖拉机送我去县城。邻村一起走的还有李大牙和瘦猴,都是跟我一样的替补兵。李大牙家里开小卖部,读过初中;瘦猴叫张小华,是个老实人,种地一把好手。

"铁柱,带烟没?"坐在拖拉机斗里,李大牙问我。

"带了,我爹给卷的。"我从衣兜里掏出烟叶,大家分着抽起来。

"听说咱们要去北方,可冷了。"瘦猴缩着脖子,一脸担忧。

"管它呢,能穿上军装就值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却也有点发怵。我从没离开过家乡,最远就去过县城。

县城集合点人山人海。征兵干部拿着大喇叭喊:"所有新兵按乡镇排队,核对名单!"我们三个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生怕最后一刻被刷下来。

好在一切顺利。中午时分,几辆大解放卡车开进院子,车厢上挂着大红布,写着"欢送新战士入伍"几个大字。我们被分到不同车上,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

"刘铁柱,三号车!"点到我名字,我赶紧抓起背包跑过去。

车前,我回头看了看来送我的爹娘和乡亲们。娘眼眶红红的,使劲朝我挥手。爹站在后面,挺直了腰板,好像比平时高了一截。

"儿啊,多穿点衣服,别冻着!"娘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清晰。

"照顾好自己,常写信回来!"爹也难得地大声喊道。

我鼻子一酸,赶紧爬上车。大解放车开得飞快,颠得我们直晃悠。车上挤满了跟我一样的小伙子,有的在唱歌,有的在吹牛,还有的默默地看着窗外。

"哪里人啊?"旁边一个黑瘦的小伙子问我。

"西沟村的,你呢?"

"县城东关的,我叫钱军。"他递给我一根香烟,比我爹卷的细多了,还有个滤嘴。

到了县武装部,我们被安排在礼堂里过夜。一百多人挤在一起,又吵又热。我找了个角落,靠着背包坐下。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递给我一块糖:"老乡?哪里人?"

"西沟村的,你呢?"我接过糖,有点不好意思。

"县中学的,叫我小齐就行。"他笑了笑,"你是不是也替补?"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咱俩都是最后通知的嘛,正选早就来了。"小齐压低声音,"听说咱们要去北方某部,具体哪不清楚,保密。"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绿皮火车。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又兴奋又害怕。车厢里挤满了新兵,行李架上堆满了大包小包。有人带了腊肉,有人带了花生米,还有人带了糖块。我摸摸口袋里娘给的红薯干,心里暖暖的。

"刘铁柱,这儿!"小齐冲我招手,他占了个靠窗的位置。我挤过去,把背包塞在座位下面。

火车启动了,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我趴在窗口,看着熟悉的田野、村庄渐渐远去,心里五味杂陈。

"想家了?"小齐递给我一本《解放军画报》,"看看这个,转转心思。"

列车员端着暖水瓶来倒开水,车厢里弥漫着方便面的香味。不知道谁带了收音机,放着《士兵突击》的主题曲,大家跟着哼唱起来。

一路上,带队的老兵给我们讲了些部队的规矩:早上5点起床铃响后三分钟内必须集合完毕,内务要像豆腐块一样整齐,说话要报告首长好。

"内务是啥?"我小声问小齐。

"就是整理床铺、叠被子、打扫卫生这些。"小齐解释道,"我表哥当过兵,跟我讲过一些。"

"那豆腐块是啥意思?"我又问。

"就是被子要叠得方方正正,像豆腐块一样。"小齐笑着说,"别担心,到了慢慢学。"

三天后,火车到站了。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冻得我直哆嗦。这里比家乡冷多了,地上还有薄薄的积雪。

我们被拉到一个大院子里,一排排平房,周围是高墙,门口站着持枪哨兵。墙上写着"某部新兵连"几个大字。

"新兵蛋子们,我是你们的班长王虎。从现在起,你们就是解放军战士了!"一个黑脸膛、短寸头的老兵站在我们面前,嗓门大得像打雷。

接下来的新兵连生活,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早上五点起床,夜里十点熄灯,中间塞满了各种训练和课程。折被子、站军姿、齐步走、敬礼、叠"豆腐块"……每一样都让我这个农村娃手忙脚乱。

最难的是内务整理。我从来没见过被子还能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正,棱角分明。第一周,我的被子被班长踢了不下二十次。

"刘铁柱,你这被子叠的像什么?像猪窝!重来!"王班长的大嗓门经常对着我吼。我只好一遍遍重新来,手都磨出了血泡。

"班长,被子怎么才能叠好啊?"休息时间,我鼓起勇气去问王班长。

"来,我教你。"没想到班长人挺好,手把手教我叠被子,"关键是先抖平,然后四角对齐,最后压实压平。"

我照着他说的做,被子终于有点样子了。班长满意地点点头:"进步不小,继续练!"

小齐帮了我不少忙。他聪明,动作也麻利,没几天就把被子叠得像模像样。晚上熄灯后,他偷偷教我怎么把被角折出直角来。

"铁柱,你看,这样折,再压紧点。"小齐打着小手电,压低声音教我。

军营的饭菜比家里好多了。大铁锅炖的肉,香喷喷的馒头,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菜。刚开始吃得很香,但时间长了也想念

娘做的家常菜。

最难忘的是第一次站岗。深夜十二点,我穿着厚厚的棉大衣,举着步枪,在哨位上一站就是两小时。北风呼呼地刮,冷得我牙齿直打颤。

"站岗三要素:警惕、坚持、沉着。"老兵刘师傅教我,"再冷也不能离开岗位,实在冷了就原地踏步,活动活动。"

我记住了他的话。那晚上,我冻得脚趾头都没了知觉,但硬是坚持到了换岗。回到宿舍,脱下鞋一看,脚都冻红了。

"老乡,给,暖暖脚。"睡在我上铺的东北小伙子王大柱递给我一个热水袋。

生活上的困难还在其次,最难熬的是思乡之情。每天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我都会想起家里的土炕,娘做的红薯饼,还有村口那条小河。有时候想得睡不着觉,就偷偷抹眼泪。

"想家了?"王大柱有一天晚上发现我在抹眼泪,递给我一块奶糖,"都一样,谁不想家啊。来,尝尝,我家那特产。"

发津贴的日子是最开心的。虽然只有十几块钱,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挣钱"。我把大部分都寄回了家,只留了一块钱,和小齐一起去营部小卖部买了罐橘子罐头。

"铁柱,你寄那么多钱回家干啥?自己也留点花啊。"小齐不解地问我。

"家里不容易,娘有风湿病,爹的胃病一到阴天就犯。"我摇摇头,"这点钱对他们有用。"

小齐拍拍我肩膀,没再说什么。

一个月后,新兵连的训练告一段落。我们穿上了崭新的军装,学会了基本的军姿和队列动作。班长说我们"有点人样了",这算是表扬。

分配那天,我们排着队在大操场等候。指导员拿着名单,一个个念名字。

"刘铁柱!"

"到!"我紧张得嗓子都哑了。

"三连二排!"

我如释重负,赶紧跑到三连的队伍里站好。回头一看,小齐朝我竖了个大拇指,他被分到了一连,是通信兵。

三连的连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军人,姓李,大家都叫他"老李头"。他个子不高,但精神头十足。看着我们这群新兵,他笑着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三连的一员了。三连的兵,骨头要硬!"

我被分到了二排三班,班长是个东北大汉,姓孙,大嗓门,人称"孙大炮"。班里还有七个和我年龄相仿的新兵,都是农村出来的,一下子就熟络起来了。

班里有个江苏来的小伙子叫张小东,人特别机灵,打枪特别准。还有个湖南小伙子叫李水生,厨艺一流,经常偷偷用干粮换来的食材做小菜给大家改善伙食。

"铁柱,来尝尝我做的剁椒鱼头。"李水生有一次从炊事班弄来些鱼头,做了一小盆,香得我们直流口水。

正式入伍后的训练更加严格。每天除了基础体能,还要学习武器知识、战术动作。我第一次摸到真枪时,手都是抖的。

"刘铁柱,你小子手别抖,枪又不会吃了你!"孙班长笑着说,"来,我教你拆卸步骤。"

射击训练是最难的部分。我从来没打过枪,第一次实弹射击,十发子弹只有三发命中靶子,还都在外圈。班长没说我,倒是鼓励我:"不错,起码打中了,比有些连靶子都找不着的强。多练练就好了。"

班里的张小东特别厉害,十发能中八九发,还都在内圈。我常向他请教。

"小东,你枪法咋那么准啊?"休息时间,我悄悄问他。

"其实没啥诀窍,瞄准时要屏住呼吸,扣扳机要平稳,不能用力过猛。"张小东很耐心地教我,"来,我教你调呼吸。"

在他的指导下,我慢慢进步了,能打中七八发了。

军营生活也有乐趣。休息日时,我们会踢足球、打篮球,或者看露天电影。那时候最流行的是《闪闪的红星》《地道战》这些电影,每次放映大家都争着去。

最难忘的是我第一次站夜哨。三更半夜,顶着寒风在哨位上一站就是两小时。周围漆黑一片,只有稀疏的星光。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吓得我心惊肉跳。

"谁,站住,口令!"我听到脚步声,赶紧端起枪喊道。

"同志,是我,值班排长。"原来是排长来查岗。他满意地点点头:"警惕性不错,但姿势要再标准点。"

第一个春节,我没能回家。部队组织了联欢会,发了些糖果和水果。我给家里写了封长

信,讲述了这半年的变化和感受。

信是娘请村里的民办教师代写的。娘说家里一切都好,爹的老毛病也好多了。还告诉我,生产队分了十五元工分钱给他们,日子比往年好过些。信里还夹了张全家福,是在村里照相馆拍的。看着照片上爹娘的笑脸,我眼眶湿润了。

"铁柱,别想家了。"上铺的王大柱小声地说,"来,尝尝我家乡的特产。"他递给我一包瓜子。

我们就这样,一边嗑瓜子,一边小声地聊着家乡的事。宿舍里其他人也都醒着,有的在看书信,有的在整理照片。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大家都在想家。

军营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要是收到家里寄的好吃的,都会拿出来和战友分享。有次我收到娘寄来的腊肉,虽然只有巴掌大一块,但我还是切成小丁,炒了一锅土豆丁肉丁,请弟兄们尝鲜。

"嘿,真香!"张小东吃得满嘴流油,"铁柱,你娘腊肉做得真地道!"

转眼到了夏天,我在部队已经一年了。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小伙子,变成了一个能打能拼的解放军战士。我的射击成绩在班里排第三,体能测试也名列前茅。

"刘铁柱,你小子进步不小啊!"连长老李头表扬我,我心里美滋滋的。

第二年,我有了十天探亲假。这是我盼望已久的。坐了三天的火车,终于回到了家乡。站在村口,看着熟悉的田野和房屋,我的眼眶湿润了。

娘老远就看到我,一路小跑过来,眼泪都出来了:"铁柱回来了!我的儿啊!穿上军装更精神了!"

爹站在院子里,抽着旱烟,强忍着泪水:"臭小子,长高了不少啊!"

村里人一传十,十传百,得知我回来了,纷纷来看我。我穿着军装在村里走,引来一群小孩子跟着,可神气了。

"铁柱,当兵苦不苦啊?"村里的张婶问我。

"不苦,挺好的。"我笑着回答,心里却知道,那些苦咸的汗水和辛酸,不必让家里人知道。

回部队那天,全村人又来送我。娘塞给我一堆家乡特产,爹偷偷塞给我二十块钱:"路上买点吃的。"

返回部队后,我感觉更有干劲了。训练更加刻苦,学习也更加认真。连队组织的文艺演出中,我还鼓起勇气唱了一首《咱当兵的人》,赢得了战友们的掌声。

就这样,我的军旅生涯已经接近尾声。第三年的冬天,复员的消息传来了。我有些不舍,但也期待着回家后的新生活。

临走前,连长找我谈话:"铁柱,你这三年表现很好。组织上决定推荐你去县纺织厂工作,你愿意吗?"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年代,能进国营工厂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这可比回农村强多了!

"谢谢连长!我一定好好干!"我使劲点头。

复员那天,全连战友来送我。老李头塞给我一包烟:"小子,到了新单位好好干,别给咱连队丢脸。"

孙班长拍拍我的肩膀:"刘铁柱,记住,你永远是咱三连的兵!"

我抱着他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三年的军旅生涯,改变了我的一生。

回到家乡,我如愿进了县里的纺织厂。从一个只会种地的农村小子,变成了一名技术工人。后来我还当上了车间小组长,娶了厂里的会计小芳,生了一对儿女。

现在退休了,有时和老伙计们喝酒聊天,总会想起那段军旅岁月。虽然辛苦,但那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经历。

如果问我入伍这件事改变了什么?我会说,它改变了一切。从一个没啥出息的农村娃,到今天能坐在这跟你们吹牛,全靠那年我鼓起勇气,去了那趟体检。

"爷爷,您以前当兵时打过仗吗?"小孙子趴在我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

"没有,爷爷当的是和平兵。"我摸摸他的小脑袋,"不过站岗放哨、拉练训练的故事倒是有不少。"

"讲一个吧,讲讲您打靶的事!"小孙子央求道。

我笑着点点头:"好,那爷爷就讲讲第一次打靶的事吧......"

从征兵那天到如今,这一晃就是快五十年。有时候想想,人生就像那年夏天的拖拉机,颠簸前行,不知道会把你带到哪里。但只要你敢上车,敢拼一把,总会有意想不到的风景。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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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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