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许月卿隐蔽地站在大厅一角,调整着摄像机角度。一旁的实习生紧张地念叨着:“月卿姐,你待会儿还要出镜,摄像头让我来调吧。”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云城顶级会所内。
许月卿隐蔽地站在大厅一角,调整着摄像机角度。一旁的实习生紧张地念叨着:“月卿姐,你待会儿还要出镜,摄像头让我来调吧。”
许月卿微微一笑,正准备将镜头交给实习生,却突然愣住。
她的镜头捕捉到了一对亲密挽手的男女。男子英俊挺拔,正是几小时前告诉她没空过情人节的未婚夫温修铭。而女子,则是她名义上的妹妹许含烟。
许月卿愣在原地,随即拿出手机,给温修铭打了电话:“修铭,你不是在公司吗?”
温修铭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个紧急的应酬。”
许月卿自嘲地笑了笑,语气冷淡:“又是帮许含烟应酬吗?”
电话那头,温修铭皱了皱眉,语气冷淡:“你想多了,我只是把烟儿当妹妹。”
烟儿?
许月卿感到讽刺,反问:“有这样的好哥哥吗?为她庆生,为她丢下生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最终传来的是温修铭冷漠的声音:“你不信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电话挂断,许月卿愣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出神。
直到实习生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第二天。
云城电台,财经一号演播厅。
许月卿正在整理演播稿,一本杂志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封面标题刺眼:“当红小花与温氏集团总裁共度浪漫情人节!”
凌雨诺愤愤不平地坐下:“我听说这是许含烟故意曝光的,她就是想让你看到。”
许月卿沉默不语。
凌雨诺见状,气得拍桌:“你还要继续忍下去吗?”
许月卿终于开口:“昨天我也拍到他们了,应该只是应酬,包厢里肯定不止他们两个。”
她明白许含烟的手段,但她更在意温修铭的态度。
许月卿回到许家后,温修铭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她爱了他十年。
一整天,许月卿都在等待温修铭的澄清,却始终没有等到。
下午,温修铭来接她下班,一上车就质问:“杂志是你曝光的吗?”
许月卿看着他冷峻的脸色,心逐渐冷却:“你觉得我会傻到曝光自己的未婚夫和妹妹在一起吗?”
温修铭被她的话刺到,语气也缓和下来。
车内的气氛让许月卿感到压抑,她率先打破沉默:“明天你能陪我回家看爷爷吗?”
温修铭只回答了两个字:“没空。”
第二天,许月卿独自回到许家。
许母见到她一个人,不满地问:“修铭呢?”
许月卿平静地回答:“他忙。”
许母放下茶杯,斜眼看着她:“我看他根本不在乎你。”
“当初他和含烟好好的,你非要抢走婚约……”
许月卿深吸一口气,打断她:“纠正一下,那婚约本来就是我的,如果您觉得我插了一脚,当初何必把我找回来。”
许母不满地皱眉,许月卿则平静地回视。
气氛略显尴尬时,一个柔美的女声从外面飘进来:“妈,我回来了。”
许母立刻热情地迎上前:“含烟啊,你终于回来了。”
许月卿回头一看,整个人瞬间石化。只见许含烟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而紧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竟然是温修铭!
温修铭看到许月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许含烟却笑眯眯地对许月卿说:“姐,我和修铭哥说好了一起回家,没想到你也在这,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许月卿脸色微冷,正要开口,却被许母抢先一步:“她有什么好介意的,修铭想跟谁回来就跟谁回来,这是他的自由。”
许含烟的笑容更加灿烂,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许月卿心里有些堵,这时,楼上传来拐杖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许爷爷正拄着拐杖下来。她赶紧压下情绪,上前扶着许爷爷:“爷爷,小心点。”
许爷爷拍了拍她的手,下楼后对大家说:“吃饭吧。”
佣人陆续把饭菜端上桌。温修铭绅士地拉开一把椅子,许月卿刚要走过去,却被许含烟抢了先。
许月卿愣了一下,然后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许爷爷注意到这一幕,吃饭吃到一半,突然说:“修铭,你和月卿的婚事该准备准备了。”
这话让大家都愣住了。许月卿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听温修铭一口答应:“爷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月卿的。”
许月卿忍不住看了温修铭一眼,又转头看向爷爷。
许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在我走之前,能看到你有个好归宿,我就安心了。”
看着爷爷苍老的面容,许月卿心里不是滋味:“爷爷,你说什么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拒绝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婚期很快确定,就在十天后。
饭后,许月卿找借口提前离开。
“月卿。”温修铭追了出来,握住她的手问,“你刚才为什么犹豫?”
许月卿愣了愣,平淡地回答:“我只是觉得最近有点忙。”
温修铭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最近忽略了你,找个时间,我们去挑婚戒吧。”
许月卿只好点头:“好。”
话音刚落,许含烟跑了过来:“修铭哥,你能送我去剧组吗?”
许含烟的出现,让原本缓和的气氛再度紧张。温修铭看向许月卿,有些迟疑。
许月卿低下头,默默抽回手:“你去吧,我自己开车。”
温修铭这才松了口气,对许含烟说:“走吧,我送你。”
望着温修铭和许含烟并肩离去的背影,许月卿心中涌起一股自嘲。她似乎总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而他从不回头。
自那天以后,许月卿就没再见到温修铭。
直到两天后,温修铭突然来接她。
上车后,他拿出两枚钻戒:“这是对戒,我怕你到时候戴婚戒不习惯,先适应一下。”
许月卿沉默不语。
温修铭便当她默认了,拿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许月卿看着戒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戒指代表承诺,是彼此相守的象征。
他知道吗?
许月卿抚摸着戒指,忍不住问:“你真的不知道许含烟对你有想法吗?”
温修铭叹了口气:“我向你保证,虽然在你回来之前我和她是未婚夫妻,但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她也只把我当哥哥。”
许月卿勉强笑了笑。
夜晚。
温修铭开车送许月卿回家,两人一起进了厨房,气氛难得的和谐。
突然,许月卿的手机响了,是一条朋友圈更新通知。
她随手点开,却看到许含烟的最新动态:“和心爱的人一起挑选对戒。”
照片中,许含烟笑容灿烂,而她手上的戒指,与自己无名指上的竟然一模一样。
许月卿感到手指上的戒指似乎在灼烧。
她不动声色地摘下戒指,然后端着做好的菜走向餐桌。
温修铭注意到她手上的空缺,皱眉问:“你的戒指呢?”
许月卿平静地回答:“你忘了,许含烟也戴过这戒指。”
温修铭皱起眉头,觉得不可思议,心想,烟儿只是试戴了一下,何必这样?
“女孩子看到喜欢的珠宝想试试很正常,何况这戒指还是我请她帮忙挑选的。”
许月卿直视他:“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她吧?”
温修铭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不耐烦:“烟儿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总是对她有偏见,让我难做。”
气氛顿时凝固。
许月卿感到一阵无力,她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争吵。
她低下头,声音透着疲惫:“我有点累了。”
温修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说:“那你先休息吧。”
许月卿送他出门。
她站在门口,目送温修铭的背影远去,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曾经她喜欢他的温柔,现在这份温柔却像毒药。
第二天。
在演播厅。
许月卿正在准备即将进行的采访稿件,一位女同事兴奋地凑过来:“今天我们要采访的是景氏集团的总裁,真正的黄金单身汉!月卿,待会儿采访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他对女朋友的要求?”
许月卿微笑着摇摇头,有些无奈:“等会儿我会帮你问的。”
就在这时,一群人走进了演播厅,走在最前面的是景遇江。
许月卿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不由得愣住,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但景遇江似乎没有认出她,神色冷漠。
许月卿并不意外。
虽然景家和许家是世交,但自从她回到许家后,景遇江已经出国深造,两人只见过几次面。
如果说温修铭是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那么景遇江就是被仰望的存在。
当其他人还在读大学时,他已经进入家族企业工作,并且同时攻读经济学和法学硕士。
当其他人刚进入家族企业时,他已经成为《TheEconomist》杂志上首位华人封面人物。
许月卿收拾心情,开始采访。
采访结束后,许月卿按照同事的要求问道:“景总,大家对您的私生活也很好奇,您喜欢什么样的女性呢?”
景遇江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她,淡淡地回答:“长发,内心善良,对工作认真的女性。”
他的回答很官方,许月卿只能暗自感叹,不知道什么样的女性才能赢得这个男人的心。
采访结束后,景遇江匆匆离开。
今天也是许月卿和温修铭约定一起去挑选婚纱的日子。
下午三点,许月卿来到婚纱店,看到温修铭手捧玫瑰向她走来。
“月卿,这是给你的,别再生我的气了。”
许月卿愣了一下,接过了花:“谢谢。”
温修铭见她接受了花,便拉着她的手:“我们进去吧。”
进入婚纱店,店员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店里的镇店之宝。
许月卿有些犹豫。
温修铭则直接说:“两件都试一试吧。”
店员笑容满面:“你们两位真是太般配了,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对新人。”
话音刚落,温修铭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接听。
许月卿瞥见屏幕上显示的是许含烟的名字。
温修铭回来时,面带歉意:“烟儿喝醉了,我得去接她,婚纱你喜欢哪件就买哪件,如果都喜欢,那就都买下来。”
许月卿不由觉得可笑。
更讽刺的是,她对此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她紧握着手,指尖都白了:“今天你可以这么轻易地走,下次婚礼上,你是不是也能毫不犹豫地离开?”
她那么认真,那么固执,好像要从他这里找到些什么。
温修铭脸色阴沉:“这两件事怎么能一样。”
许月卿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觉得她的事比我重要,那你就去吧。”
温修铭显得很不耐烦:“别这么无理取闹。”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许月卿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直到旁边的店员小心翼翼地问:“小姐,还试婚纱吗?”
许月卿这才回过神来,声音有些沙哑:“那件给我试试。”
她指的是静静躺在橱窗里的那件鱼尾型婚纱。
不一会儿,许月卿穿着婚纱走了出来。
试衣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月卿独自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可怜的,没有新郎的新娘。
良久,许月卿拿出手机,给温修铭发了一条消息:“婚礼先暂停,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温修铭看到消息,并没有当回事。
他想着到时候哄哄就好了。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许含烟的声音带着醉意:“修铭哥,谢谢你愿意照顾我。”
温修铭一愣,拉开她的手,严肃地看着她:“烟儿!”
许含烟眼睛立刻红了,低声说:“修铭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又让你和姐姐吵架了,我不是故意的,如果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
停顿了一下,她可怜巴巴地说:“可是除了你,没人愿意帮我了。”
看到她这样,温修铭心软了:“别多想。”
许含烟当晚就发了一条朋友圈:“感谢你的照顾。”
配图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许含烟从不吝啬在网络上展示温修铭,粉丝们也都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温修铭。
第二天,这张照片就上了娱乐新闻头条:“人气小花旦秀恩爱,疑似好事将近。”
下面评论无数。
“好般配啊。”
“竟然照顾了一整晚,温总真体贴。”
“前段时间还看到他们挑戒指,是要结婚了吗?”
许月卿一条条翻看着评论,心里像是被带刺的藤蔓紧紧勒住,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时,台务叫她:“许月卿,去台长办公室一趟。”
许月卿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压下,走向办公室。
还有几个金牌记者也在场。
台长拿着保温杯,看着他们:“有个慈善基金的项目需要去汲安县采访,谁愿意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出头。
许月卿想了想,迈步上前:“我去吧。”
台长笑着点头:“年轻人有冲劲。”
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他人说:“我刚才忘了说,这次基金的赞助商是景氏集团。”
大家脸色立刻变了。
如果是景氏赞助,这不仅是好差事,还是个露脸的机会!
许月卿却没太在意。
从办公室回来后,她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差。
凌雨诺第一时间找上门来,靠在门边斜眼看着她:“听说你主动要去汲安县,你一个财经记者,干嘛接这个活?”
许月卿平静地回答:“为了工作。”
凌雨诺目光一闪,挑眉问:“不是因为温修铭吧?”
许月卿动作一停:“我说了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凌雨诺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既欣慰又对温修铭感到不屑。
“我猜他根本没把你的话当回事,否则你提分手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这话正中许月卿的心,让她心疼得无法言喻。
两天后。
在温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温修铭正埋头处理文件,对面的男人调侃道:“真佩服你,你和未婚妻妹妹的绯闻都传遍全城了,你还能这么淡定。”
温修铭连头都没抬:“月卿对烟儿有成见,如果我解释,只会让她更生气。”
男人嗤笑一声,摇摇头:“许月卿真是够爱你的,换做是我,早就和你分手了。”
温修铭沉默了片刻,心里涌上一丝愧疚。
下午,他带着花来到电视台,想找许月卿,但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他有些烦躁,正打算离开,车窗突然被敲响。
温修铭降下车窗,凌雨诺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眼看着他:“这不是温大总裁吗?来找人啊?”
温修铭注意到她的语气不善,但并不在意:“月卿在哪儿?”
凌雨诺冷笑一声:“她去汲安县采访了,还不是因为你和她那个好妹妹。”
温修铭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去采访怎么没告诉他?而且婚期将近,她竟然还跑那么远,是在跟他怄气吗?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凌主任,汲安县突发洪水,许记者正在现场直播。”
凌雨诺一惊,正要去接手机,温修铭却先一步抢了过来。
屏幕上,许月卿穿着雨衣,在狂风暴雨中报道,身影摇摇欲坠。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洪水如猛兽般涌来,瞬间淹没了许月卿的身影。
直播信号中断,手机屏幕一片黑。
温修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凌雨诺焦急地给许月卿打电话,但一直打不通。
温修铭紧锁眉头,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发动汽车:“马上安排直升机,我要去汲安县。”
他刚系好安全带,凌雨诺已经坐上了副驾驶:“我也要去。”
温修铭没有反对。
两小时后,他们抵达汲安县,得知许月卿被送到了医院,他们立刻赶去。
温修铭到医院时,正好看到许月卿被景煜江扶出急诊室。
他上下打量她,虽然满身泥污,脸色苍白,但看起来没有受伤。
他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许月卿看到温修铭,眼眶突然红了。
温修铭疑惑地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许月卿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景煜江解释道:“我们都在汲安县遇到了洪水,她救了我,所以我们被一起送到了医院。”
许月卿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疲惫和惊恐一起涌上心头,她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
在她昏迷前,似乎听到了温修铭的惊呼:“月卿!”
温修铭试图接住她,但景煜江已经先一步抱起了她,走向病房。
温修铭的手停在半空,心里不是滋味。
在病房里,许月卿还在昏迷,温修铭和景煜江守在床边。
医生说:“她只是过度劳累加上脱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景煜江道谢后,医生匆匆离开,外面还有很多受灾的群众需要救治。
温修铭对景煜江说:“景哥,月卿是我的未婚妻,我会照顾她的,你也受了伤,先回去休息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占有欲。
景煜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许月卿醒来时,对上的就是温修铭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当你出事的消息传来时,我快急疯了。”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
许月卿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里一阵波动,鼻头有些酸。
突然,温修铭的手机响了,打破了两人间的温馨氛围。
他带着歉意接了电话。
许月卿听到他叫了一声“烟儿”。
空气瞬间变得紧张。
温修铭匆忙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许月卿忍不住问:“你又要去找她吗?”
温修铭收起手机,解释道:“不是的,烟儿听说你出事了也很担心,所以问我你的情况。”
许月卿平静地反问:“她关心我?她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吗?如果真的关心,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三个问题让温修铭皱起了眉头。
“烟儿心肠好,你为什么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看她?虽然你们不是亲姐妹,但当年的事她也是无意的。”
他一直在为许含烟辩解。
许月卿紧握着被子,强忍着泪水:“你出去。”
两人之间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紧张。
温修铭叹了口气,找了个借口出去:“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们都没注意到,远处有一道闪光灯对准了他们。
温修铭刚离开,凌雨诺就进来了,走到床边说:“医生说你可以明天出院了。”
她交叉双臂:“我才知道你救人都不顾自己,那个男人是谁?”
许月卿看着凌雨诺好奇的样子,微微皱眉:“是景煜江,我这次采访的对象,洪水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拍他。”
“原来是景氏集团的总裁啊。”
凌雨诺恍然大悟,她对景氏集团早有耳闻。
“你不知道,好多大人物和记者都来看他,他的病房里鲜花多得都没地方放,还捐了第一批救援物资,捐了1000万。”
她看向许月卿,眼神暧昧:“他比温修铭帅,有钱,你救了他,他不会要以身相许吧?”
许月卿严肃地说:“你胡说什么呢?”
凌雨诺笑了笑:“开个玩笑。”
当晚,一条新闻上了热搜:“三角恋!云城电视台女记者介入当红小花恋情!”
“叮叮叮!”
手机提示音在病房里不断响起。
许月卿拿起手机一看,是工作群里有人转发了今天的热搜,还@了台长。
“台长,许月卿的私生活有问题。”
还有人酸溜溜地评论:“她这哪是去灾区,分明是去找金龟婿,难怪当初抢着去贫困县。”
“许月卿有男朋友还这样,这不是劈腿加小三吗?”
许月卿心情沉重。
她关闭微信,想私聊台长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突然,手机响了,是爷爷的助理打来的。
许月卿立刻接听,只听助理焦急地说:“小姐,许董突然发病,现在在云城医院,您快回来。”
许月卿脸色一变,换上衣服就要走。
在门口,她撞见了景煜江。
他穿着西装,气质冷峻,身后跟着一群人。
景煜江打量着她:“你要走了?”
许月卿急切地说:“是的,我有急事。”
景煜江掩饰着失望:“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许月卿匆匆点头,擦肩而过。
他在背后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事都可以。”
云城医院。
许月卿走进病房,看到许爷爷闭目躺在床上,她忙问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许母:“爷爷怎么了?”
许母立刻斥责:“还不是因为你那些新闻,也不知道收敛点,把老爷子气得昏过去了。”
许月卿没有和许母争执,而是出去找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告诉她:“老人家是气急攻心,但他年纪大了……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许月卿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接下来的日子,她留在医院照顾爷爷。期间她回了一趟电视台,向台长解释了热搜的事情,但最终还是被停职了。
一天晚上,许月卿坐在爷爷的病床边,突然收到凌雨诺发来的视频。
她点开一看,是许含烟在电视节目上的采访,主持人问:“对于你男友的绯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含烟装作无辜地说:“我相信姐姐不是那种人。”
视频到此结束。凌雨诺在电话里愤愤不平地骂道:“真不要脸!你爸妈最近忙着上财经新闻,许含烟也在背后阴你,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老爷子,这一家人真是让人无语。”
她还提醒许月卿:“你最近要小心。”
许月卿关掉手机,看着爷爷平静而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
晚上十一点,她把爷爷交给护工,独自离开了病房。刚走出医院,就被闪光灯包围了。
记者们围上来,纷纷提问:“许小姐,你和许含烟真的是姐妹吗?你为什么要抢妹妹的男朋友?”
“听说你本来有男朋友,你这样脚踏两只船,不担心翻船吗?”
许月卿皱着眉,一句话都不想回答。她试图离开,却被记者们紧紧围住。
突然,一辆车急刹的声音响起,接着她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挡住了那些刺眼的闪光灯。
温修铭的声音冷冷响起:“不要再骚扰我的未婚妻,否则就等着收温氏的法律函吧!”
记者们一片哗然。许月卿惊讶地看着温修铭。
这一刻,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温修铭带着她离开了人群。回到家,他温柔地安慰她:“没事了。”
许月卿看着他,心里有一瞬的恍惚,仿佛曾经的温修铭又回来了。
然而,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许月卿看了一眼,又是许含烟的电话。
温修铭当着她的面接听,许含烟在电话那头哭诉:“修铭哥,记者都堵在我家门口,我好害怕。”
温修铭神色一变,起身就要离开。许月卿平静地问:“你要去吗?”
温修铭只说了一句:“她需要我。”
这句话让许月卿清醒过来,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她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那一刻,脆弱感袭来,她的眼眶红了。
她低声呢喃:“温修铭,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你。”
第二天,许月卿接到通知,可以回去上班了。而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也一夜之间消失了。
她回到电视台,先去台长办公室复职。出来时,遇到了一个女同事。
同事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月卿,原来你和温总是未婚夫妻,真没想到。”
“我们还以为他是许含烟的未婚夫呢,他们看起来那么亲密。”
许月卿压下心中的不快,淡淡回应:“看来你很关心我,如果你能把这份关心放在工作上,或许不久后,你就能取代我了。”
说完,她从同事身边走过。走到茶水间时,听到里面几个同事的议论:“没想到许月卿和许含烟是姐妹,还争同一个男人,真是够乱的。”
“温修铭肯定不喜欢许月卿,男人喜欢谁太明显了,许月卿真可怜。”
许月卿的心一阵钝痛,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云城会所内。
温修铭和几个哥们儿聚在一起。
一个哥们的手机响个不停。
另一个哥们儿嘲笑道:“哥几个喝酒,你媳妇儿管得也太宽了吧?”
那哥们儿挂了电话后,假装烦恼地说:“唉,我老婆太粘人了,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回她消息。”
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是在炫耀。
他看向气压低的温修铭:“话说,今晚你的手机倒是挺安静的。”
温修铭沉默不语,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只有许含烟发来的信息,提醒他:“别太晚回家,少喝点。”
许月卿却一条消息也没有。
温修铭感觉心里堵得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拿出手机,正想给许月卿打电话。
突然,手机响了,是许月卿发来的短信:“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考虑一下,婚礼还办不办了。”
温修铭手一僵,抓起钥匙起身就走。
另一边,许月卿来到了医院探望爷爷。
推开门,却看到景煜江站在床边。
她有些惊讶:“景总,您怎么在这儿?”
景煜江看着她,平静地说:“我听说许爷爷住院,过来看看。”
许月卿有些不自然:“谢谢,您有心了。”
说完,两人陷入沉默。
直到景煜江开口:“那我先走了。”
许月卿送景煜江出门,礼貌地微笑:“景总,再见。”
送走景煜江,温修铭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微笑瞬间僵硬。
温修铭看在眼里,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
他心头火起,上前质问:“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许月卿面无表情:“景总来探望爷爷,碰巧遇到的。”
温修铭见她对自己如此冷淡,脸色更沉:“你要取消婚礼,是因为他吗?”
许月卿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
“跟他无关。”
温修铭还想说什么,医生的声音打断了他:“小姐,许董醒了!”
许月卿惊喜交加,鼻子有些酸。
医生提醒道:“注意,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
许月卿连连点头,和温修铭一起进了病房。
病房里,许爷爷已经醒了,靠在床上。
许月卿快步走到床边,抱住他:“爷爷!”
许爷爷温柔地抚摸她的头:“我没事,丫头,辛苦你了。”
当他看向温修铭时,脸色冷了下来:“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外头都说月卿插足你和含烟?”
温修铭连忙解释:“爷爷,那是媒体胡说,我已经澄清了,月卿是我的未婚妻。”
许爷爷这才缓和下来:“这样才对。”
他拉着许月卿说:“月卿啊,依我看,你和修铭早点结婚,公开宣布,看谁还敢乱写。”
温修铭喜出望外,小心地问许月卿:“婚礼照常进行,好吗?”
许月卿心里一紧,在爷爷的注视下,只能点头:“好。”
ESha婚纱店内。
许月卿正在试穿婚纱。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天自己挑选的鱼尾型婚纱,美得像个人鱼公主。
温修铭眼中闪过惊艳:“真美!”
随后又带着歉意说:“抱歉,那天没陪你试婚纱。”
突然,温修铭的手机又响了,屏幕上大大地显示着“许含烟”的名字。
许月卿眼神一暗:“不接吗?”
她发现自己对他已经不抱期待了。
然而,温修铭却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她,语气真挚:“陪你最重要。”
许月卿心里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他们默契地没有提起。
另一边,许含烟不敢相信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修铭哥从不会挂自己的电话。
许含烟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一定是许月卿那个小贱人在背后说了什么,修铭哥才不接电话的。
她绝不会让他们就这么顺利结婚!
许月卿试穿完婚纱后,就去见了凌雨诺。
两人都喝了点酒。
凌雨诺看着许月卿问:“你真的打算和温修铭结婚吗?”
许月卿低声回答:“我不想让爷爷失望。”
凌雨诺继续追问:“那你到底还爱不爱他?”
许月卿的眼神有些迷茫,心中的痛楚慢慢扩散。
爱还是不爱?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凌雨诺已经醉醺醺地起身去洗手间了。
许月卿独自拿起酒瓶,不知不觉喝多了。
模糊中,她感觉有人坐到了旁边。
她以为是凌雨诺回来了,便迷迷糊糊地说:“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温修铭开始,我就喜欢他。”
“为了追他,我做了很多改变,订婚后,我努力去讨好他的家人……”
“他生日,我学了三个月烘焙,亲手做了蛋糕给他。”
“但他却在朋友圈晒出了许含烟送的手表。”
酒精让许月卿的情绪失控,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真的这么爱他?”
许月卿一愣,酒醒了大半,抬头一看,惊讶地说:“景总,怎么是你?!”
景煜江冷着脸问:“你以为是谁?”
许月卿尴尬地想要解释,这时凌雨诺摇摇晃晃地回来了。
她急忙和景煜江保持距离:“景总,我们该回去了。”
景煜江却坚持:“我送你们。”
车上,许月卿假装睡觉,一路无话。
到家后,她忙扶着凌雨诺下车:“景总,谢谢您。”
景煜江冷冷地看着她,气氛有些沉默。
许月卿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便局促地说:“景总,我邀请您参加我的婚礼,就在后天。”
景煜江更加冷淡:“我后天要出国谈合作。”
说完,他驱车离开。
第二天,许月卿在演播室整理稿件,门突然被关上。
她抬头一看,竟是许含烟:“你找错地方了吧?”
许含烟笑得很温柔:“姐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许月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许含烟的笑容更加温柔,但眼神却很冷:“姐姐,你知道的,我和修铭是青梅竹马,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
她看着许月卿淡定的表情,感觉像是在对牛弹琴。
许含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意:“只要我受伤,修铭一定会来找我,哪怕是婚礼当天。”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取消婚礼!”
婚礼前一天晚上,许月卿回到了许家,只想和爷爷在一起。
晚饭后,许爷爷把她叫到书房,递给她一个文件袋:“这是我给你的嫁妆,城北的那块地,还有许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许月卿知道这块地,温修铭曾提起过,景温两家都在争夺,没想到已经被爷爷拿到了。
她接过文件袋,鼻子一酸:“谢谢爷爷。”
许爷爷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爱和遗憾:“只要你幸福,爷爷就满足了。”
许月卿忍不住抱住爷爷,泪水夺眶而出。
婚礼当天上午九点,许月卿被接亲队伍带到了酒店休息室,等待婚礼开始。
婚礼策划团队的负责人张桐正在帮许月卿整理婚纱,拍马屁道:“许小姐真美,你和温总是我见过最般配的夫妻。”
张桐忍不住偷看许月卿,心中激动不已。
温许两家的联姻,是天作之合,她有幸能策划这样的婚礼。
突然,温修铭推门而入,他穿着白色西装,英俊非凡。
许月卿看着他:“婚礼前我们最好不要见面。”
温修铭目光专注地盯着她,搂住她的腰:“我等不及要把你娶回家了。”
其他人见状,默契地离开了。
温修铭深情地说:“月卿,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一辈子?
许月卿愣住了。
直到婚礼策划团队的人进来提醒,温修铭才不舍地离开。
晚上十点。
许月卿坐在沙发上,婚礼策划团队的人也无聊地刷着手机。
她听到他们小声讨论:“《冰蛊》剧组出事了,许含烟在吊威亚时摔下来,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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