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8年入伍,战后连队让填报《参战申请表》,我却认为没用就没填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2 00:31 2

摘要:"老高,我都回来三十多年了,你说咱当年那个《参战申请表》到底有啥用啊?"我一边往茶杯里倒水一边问坐在我对面的老战友。茶叶在杯子里打着旋,散发出一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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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我都回来三十多年了,你说咱当年那个《参战申请表》到底有啥用啊?"我一边往茶杯里倒水一边问坐在我对面的老战友。茶叶在杯子里打着旋,散发出一股清香。

"你小子还惦记这事儿呢?"老高笑着摇头,嘴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听说后来评功评奖都用上了,发证书、发补助什么的,你不是没填吗?"

"哎呀,提起这事就后悔。"我叹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那会儿年轻,嫌麻烦,觉得没啥用。"

那是1978年夏天,我刚满18,从村里应征到了边防部队。说实话,去当兵一半是为爹妈争光,一半是想离开那个穷山沟,见见外面的世界。

记得第一次站岗,紧张得要命。那天晚上天特别黑,连队周围全是山,风一吹树影晃动,我总觉得有人摸过来。手里的步枪都握出了汗。老班长交代过,站岗四个字:站相、姿态、警惕、管束。简单说就是站得笔直、眼观六路、提高警惕、不随便走动。

"喂,老李,醒着呢吧?"查岗的排长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吓得我一哆嗦。

"报告排长,醒着呢!"我差点绊了自己一跤。

"嗯,好好站,别睡着。再有一个小时就换班了。"排长拍拍我肩膀就走了。

说起吃的,我倒是适应得挺快。农村娃嘛,能吃苦。食堂的大灶台,几口大铁锅,炊事班的老孙颠勺的功夫特别好,翻炒土豆丝"嗞啦"一声,香味飘得老远。每周有两顿肉,比我在家里吃得好多了。

最开始不习惯的是内务整理。被子要叠成"豆腐块",棱角分明,上面放帽子,跟刀切似的。我怎么叠都不像样,老是被内务班长点名批评。

"老李,你这被子叠的啥玩意儿?像个馒头!"班长王二麻子总爱这么说,他人挺好,就是嘴损。

还好我那老乡小赵帮忙,教我把被子先折三折,再对折,最后压平整,手法慢慢就熟了。一个月后,我的"豆腐块"也能排进连队前十了。

那时候津贴才十几块钱一个月,但也够花。平时没什么地方花钱,就是买点肥皂、牙膏、写信的信纸信封。每次发津贴,战友们最高兴的事就是去小卖部买零食。一块五的奶糖,五分钱一包的话梅,感觉比现在吃大餐还过瘾。

"老李,你家里来信了!"有一天下午训练完,通信员老张冲我喊。我赶紧跑过去,接过那封皱巴巴的信,仔细地拆开,生怕弄破了。爸妈的信是村里小学老师代写的,字迹工整但内容简单:家里一切都好,秋收不错,让我好好锻炼,不用惦记家里。

虽然只有短短几行字,我却看了又看,仿佛能透过这些字看到家里的那间土坯房、院子里的老槐树和忙活的爹妈。晚上躺在铺位上,灯熄了,我又偷偷摸出信来,借着窗外的月光再看一遍。

那会儿最难熬的是思乡,尤其是过年的时候。1979年春节,连队大部分人都留守,电视上播着春晚,一首《乡恋》唱得我眼眶都湿了。我和几个老乡挤在一起包饺子,虽然形状各异,味道倒是不错。

"想家了吧?"老赵问我。

"还好。"我嘴硬着,但心里早就软了。

"习惯就好了,谁不是从新兵过来的。"老赵递给我一支烟,"来,抽一个,提提神。"

那时候我不会抽烟,但也接过来,学着他们的样子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得直咳嗽,大家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1979年初,形势突然紧张起来。连队开始频繁地进行实战演练,还发了实弹。我们这些新兵,虽然知道可能要打仗,但还是有点懵。老兵们倒是见怪不怪,该吃吃,该睡睡。

有天早上紧急集合,我们连夜向边境开进。卡车颠簸在山路上,每个人都沉默不语。我坐在车厢角落,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影,心里直打鼓。

"紧张啥,打仗就跟训练一样,听指挥就完了。"坐我旁边的老王看出我的紧张,小声说道。

"你打过仗?"我好奇地问。

"打过两回小规模冲突,没啥大不了的。"老王满不在乎地说,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一直在抖。

到了前线,我们被分成小组,我和老乡小赵、老王一组,负责一个观察点。第一天就听到了炮声,远远的,但足以让我心惊胆战。

"趴下别动!"老王一把将我按在地上,一颗子弹刚好从我们头顶飞过。我趴在潮湿的土地上,闻着泥土的气息,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谢...谢谢。"我结结巴巴地说。

"少废话,注意观察敌情!"老王的语气虽然粗暴,眼神却很关切。

战斗断断续续持续了几天。有一次,我们班负责掩护弹药运输。突然遭遇敌人的伏击,子弹在耳边呼啸而过。我吓得直哆嗦,但还是按照训练时的动作,迅速找掩体,然后反击。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扣动扳机对着敌人。老实说,当时脑子是空白的,全凭本能在行动。等战斗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军装都被冷汗浸透了。

最危险的一次是在一个山谷。我们被围困了半天,弹药快用完了,通讯也中断了。老王负了伤,靠在石头后面,脸色苍白。

"要不你先撤?"小赵对我说,"找增援来。"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们。"我咬咬牙,撕下衣服给老王包扎。

最后是连长带人突破了包围,接应了我们。事后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李,表现不错,有胆量!"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

战斗结束后,连队回到了驻地。战斗虽然短暂,但每个人都变了。新兵不再是新兵,我们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成长了许多。

这时,连队通知填报《参战申请表》。据说这是为了记录谁参加了战斗,将来可能评功评奖用。但我当时觉得自己没立什么功,打打杂而已,填不填无所谓。再说了,大家都知道我参战了,还用得着填表证明吗?

"老李,表填了没?"小赵问我。

"没呢,那玩意儿有啥用啊?不就走个过场吗?"我当时特别不在乎。

"谁知道呢,反正填了没坏处。"小赵一边填一边说。

就这样,因为年轻气盛加上侥幸心理,我没填那张表。说实话,当时真没把它当回事,觉得不过是个形式主义的东西。

谁能想到,这个小小的决定,后来却成了我的一个遗憾。

几年后退伍时,国家开始对参战军人进行表彰和奖励。那些填了表的战友们,都拿到了荣誉证书,有的还有抚恤金和补助。而我,因为当年的一时疏忽,什么都没有。虽然我确实参加了战斗,连长和战友都可以作证,但没有那份表格,就像从来没去过一样。

"老李,去找领导说说情况呗?"老乡小赵建议道。

我试过,但那时候老连长已经调走了,新来的领导不了解情况。部队讲究的是规矩和手续,没有书面材料,谁也帮不了我。

这件事成了我军旅生涯中的一个小遗憾。不是为了那点物质奖励,而是感觉自己那段经历好像被抹去了一样,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退伍回到老家后,我先到乡里的农机站工作,后来自己开了个小修理铺,结婚生子,日子过得还算顺当。当兵的经历给了我不少好处,做事认真,不怕吃苦,人也变得开朗了。

记得有一次,一辆拖拉机在我店里修,农忙时节,农民很着急。我连夜加班,修到凌晨才弄好。那农民感动得不行,硬是塞给我两条烟。我笑着说:"当过兵的,不怕熬夜,这都是小事。"

每年八一建军节,我都会穿上珍藏的那件老军装,虽然已经有点发黄了,也穿不上了,但我还是会拿出来,抚摸着上面的口袋和肩章,回忆那段峥嵘岁月。

儿子上小学时,老师让写一篇《我的爸爸》,他写了我当兵的事。虽然大部分是他想象的,说我如何英勇杀敌,但我看了还是很感动。那天晚上,我给他讲了真实的军营生活,讲训练有多苦,讲站岗有多冷,也讲战友之间的感情有多真。

"爸,那你后悔当兵吗?"儿子问我。

"不后悔。"我笑着回答,"那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经历。唯一后悔的,就是没填那张表。"

前些年,国家开始重新核实参战老兵的信息,给予一些补助和照顾。我鼓起勇气,找了当年的几个老战友作证,还有一些老照片,试图重新申请认定。但手续太复杂,而且时间太久远,很多证据都找不到了,最终还是没成功。

"老高,这么多年了,我还惦记着这事儿,你说我是不是太死脑筋了?"我端起茶杯,茶水已经凉了。

"不是死脑筋,"老高认真地说,"那是咱们的青春啊,谁不珍惜?"

他看着我,突然说:"其实,我前段时间听说咱们团的老政委回来了,现在在市里退役军人事务局当顾问。要不,咱们去找找他?"

"真的?"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老政委脾气好,最懂规矩,他要是能帮忙说话..."

"别抱太大希望,"老高提醒我,"但试试总没坏处,对吧?"

"对!"我重重地点头,眼眶有点湿润。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场战争已经成为历史,但对我们这些亲历者来说,却是一辈子的记忆。无论有没有那张证明,我知道,我曾经为国家做过一点贡献,这就足够了。

可是,如果能得到国家的认可,哪怕只是一张证书,一个证明,也是对那段青春的最好纪念。

"老高,什么时候咱们去找老政委?"我迫不及待地问。

"下周吧,我先打听打听他的情况。"老高笑着说,"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急性子。"

"那可不,"我笑着说,"当年新兵连,跑五公里我可是第一个到终点的。"

"吹牛!明明是倒数第一!"老高哈哈大笑。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回到了青春岁月。岁月可以带走我们的年轻和力量,但带不走我们的回忆和情谊。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只要人还在,心还在,就还有希望。就像那张没填的表格,虽然是个遗憾,但因为这个遗憾,我更珍惜现在的每一天,也更懂得把握机会。

"来,老战友,再喝一杯!"我给老高倒满茶,举起杯子。

毕竟,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啊。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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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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