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在油菜花地养蜂,村姑被我家蜜蜂蛰了,哭着让我管她一辈子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2 00:18 2

摘要:那是1993年春天,油菜花开得最盛的时节。我家蜂箱边,那双含泪的眼睛像两汪清泉,泛着委屈的涟漪。

"黎光辉,你不管我这伤,我就天天到你家门口哭,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欺负我!"

那是1993年春天,油菜花开得最盛的时节。我家蜂箱边,那双含泪的眼睛像两汪清泉,泛着委屈的涟漪。

说话的是支书家的闺女陆巧云,右手臂被我家蜜蜂蛰了一大片,又红又肿,像被火烫过似的。

"谁让你往蜂箱那儿凑?这可不能怪我。"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

"我是好心好意给你娘送菜,谁知道你家这些小东西这么凶!"她撅着嘴,甩了甩蓬松的短发,眼睛红红的。

我赶紧从屋里拿出老式铁皮药箱,翻出父亲留下的土方药膏。这药膏是用蜂蜡加几味草药熬的,专治蜂蛰伤。

"忍着点,会有点凉。"我小心地把药膏涂在她红肿的手臂上。

她吸了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乡下姑娘,心里再委屈也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示弱。

"你这人真怪,放着县城工厂的活不干,偏要回来和这些小畜生打交道。"她嘴上埋怨,眼睛却不自觉地往蜂箱瞟。

我叫黎光辉,今年二十七岁,是七十年代回乡知青的儿子。小时候在村里长大,初中毕业后去了县城读高中,后来考上了地区农业学校。

毕业那年,父亲查出了肝病,没多久就走了。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光辉啊,咱家祖辈都是养蜂的,你爷爷是,我是,你也不能丢了这门手艺。"

这些年,母亲一个人带着我,把我拉扯大,吃了太多的苦。如今她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好,我不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村里。

县城纺织厂的工作我没去,留在了石门村照顾老母亲和这些"嗡嗡"作响的小家伙。人活一世不容易,我没在乎过去的苦,就怕明天的不如意。

陆巧云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爱说爱笑。二十四岁的年纪,瓜子脸,一双眼睛大而有神,走起路来带风,说起话来带刺,把不少前来说媒的婆婆气得直跺脚。

"我们家巧云不是那种随便的姑娘!"每次说亲不成,她爹陆忠厚都这么说。陆忠厚是村支书,虽说日子不富裕,但在村里算是有威望的。

"你这丫头,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被蜇一下就哭鼻子。"这话我刚说完就后悔了。

"你!"她气得脸都红了,"我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才不来你这儿呢!谁稀罕你这破地方!"

我赶紧陪笑:"好好好,是我不对,巧云妹子消消气。"

"谁是你妹子!我跟你同年同月,就差三天!"她一提这个就来劲,"我比你大三天,你该叫我姐才对!"

天色渐晚,母亲在屋里喊着让我去掏今天的蜂蜜。陆巧云疼痛缓解了些,见我要忙活,便说要回去了。

"路上小心,改天我给你送点新鲜蜂蜜。"我站在院子里目送她离开。

"谁稀罕你的蜂蜜!"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和淡淡的花香。

春去夏来,知了在大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那天之后,陆巧云常到我家来。

起初她说是来看望我娘的,给我娘带些自家种的新鲜蔬菜。我娘见了她就乐,说陆家闺女心地好,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每次听到这话,陆巧云都会红着脸,嗔怪地看我娘一眼。

慢慢地,她开始帮我娘做些家务。洗衣做饭,收拾庭院,样样都干得利索。我娘心疼她,总说不用这么勤快,她却笑着说:"婶子,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来您这儿还能学点手艺呢。"

有一回,她见我在蜂箱边忙活,好奇地问养蜂是怎么回事。

"养蜂可有讲究了,"我一边检查蜂箱一边说,"得认识花期,了解蜜源,还要知道蜂群的习性。"

她听得入迷,眼睛亮亮的,像星星一样。

"那你教我吧,"她突然说,"我想学。"

从那天起,我教她认识各种花朵,分辨不同蜜源的香味。教她如何察看蜂王的情况,如何判断蜂群是否健康。

她学得快,一双手也渐渐粗糙起来。有时看她专注地观察蜜蜂在花间飞舞,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我心里就莫名地一阵悸动。

乡下人的感情就是这么朴实,在汗水和泥土中生长,不声不响。

村里的留声机还在播放着那首《一无所有》,年轻人们都爱听崔健的摇滚,觉得那是新时代的声音。而我和陆巧云,在这个被人称为"土包子"的小村庄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初夏时节,娘的老毛病又犯了,整日卧床。陆巧云来得更勤了,煎药、做饭、洗衣,把我家收拾得利利索索。

我家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树下摆着一张老式竹躺椅。夏天的傍晚,我常扶着娘坐在躺椅上乘凉,陆巧云就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跟娘唠家常。

"你看人家巧云,多好的姑娘,"娘常这么说,"要是能有这样的儿媳妇,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我只是笑笑,不答话。心里却暗暗期盼着有一天,陆巧云能真的成为我家的人。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说陆支书家的闺女怕是对黎家小子有意思。陆忠厚听说后,特意来我家坐了一回。

他抽着旱烟,眯着眼睛看我:"光辉啊,你和我闺女,是咋回事?"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母亲赶紧打圆场:"忠厚兄弟,孩子们还年轻,处着看看也好。"

陆忠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个实诚人,我信得过你。"

那些日子,村里的大喇叭常播放着改革开放的新政策,说是要鼓励乡镇企业发展,支持农民致富。县里也开始有了私人摩托车,那轰隆隆的声音在乡间小路上格外刺耳。

"黎光辉,咱们是不是也该想想法子,跟着时代步伐走?"一天,陆巧云帮我采完蜜,擦着汗水问我。

"我这不是想着扩大规模吗?去年新添了五箱蜂,明年再添五箱,慢慢来。"我正忙着过滤蜂蜜,头也不抬地说。

"就你这速度,等你富起来,黄花菜都凉了!"她叉着腰,一脸嫌弃,"你看隔壁张家,开了个小煤窑,这才多久,就盖起了两层小楼!"

我放下工具,认真地看着她:"巧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爹留下这门手艺,我得好好传承下去。再说了,养蜂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日子过得踏实,不比那些投机取巧的强?"

她抿着嘴,半晌没说话,似乎在消化我的话。

"黎光辉,你待我这么好,是不是想让我管你一辈子啊?"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笑着问我。

我愣住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只顾低头忙活蜂箱。

她见我这样,嫣然一笑:"急什么?我又没说我不愿意。"

那一刻,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仿佛有蜜蜂在胸口嗡嗡作响。

村里的大喇叭里,天气预报说今年夏天特别热,农作物要注意防旱。人们蹲在树荫下,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议论着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大学,谁家的闺女嫁到了城里。

那个年代,能走出农村的人,就像鱼儿跃出水面,被视为命运的幸运儿。

可好景不长。七月中旬,县里的蜂蜜收购站因为政策调整突然停业,我们辛辛苦苦积攒的蜂蜜无处可卖。几十斤蜜摆在家里,眼看就要过了销售的最佳时期。

"这可咋办?"母亲忧心忡忡,"这些蜜卖不出去,咱家下半年的口粮钱都没着落了。"

我愁眉不展,整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陆巧云见我这样,也跟着着急。

"去县城试试看?"她提议道,"县城人多,总能卖出去一些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摇摇头,"县城市场都有固定的摊位,人家不会给咱们这些乡下人好脸色看的。"

"那咱们就偷偷地卖!"陆巧云眼睛一亮,"不去正规市场,就在街边摆个小摊。"

我犹豫不决,毕竟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无照经营,要是被城管抓住,不仅蜂蜜卖不出去,还得交罚款。

"大不了我们自己去卖!"陆巧云一拍大腿,从箱底翻出她娘留下的旧床单,硬是拉着我去了县城集市。

那天,骄阳似火,我们推着自行车,带着十几瓶蜂蜜,来到了县城最热闹的地段。陆巧云在路边摊开床单,把蜂蜜一字排开,还用小刀片了一些给路人尝。

她嗓门大,吆喝得热闹:"瞧一瞧看一看,纯正农家蜂蜜,童叟无欺!"

我在一旁看着她,心里既感动又担忧。这姑娘,为了我家的事,真是操碎了心。

谁知刚卖出几瓶,市场管理员就来了,说我们无证经营,必须离开。陆巧云不服气,跟人家理论,说我们不过是小本生意,赚几个养家糊口的钱。

市场管理员态度坚决,说规定就是规定,不能破例。我怕事情闹大,赶紧拉着陆巧云收拾东西。

"算了,巧云,咱们走吧。"我轻声说。

她咬着嘴唇,眼眶红红的,不甘心地看着那些没卖出去的蜂蜜。

我们只好收拾东西,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天公不作美,半路上暴雨倾盆。我们躲在一家小卖部的屋檐下,看着雨水冲刷着地面。陆巧云突然抽泣起来。

"我就不明白,我们这样的人,为什么活得这么难?"她抱着膝盖,满脸泪水,"城里人穿得好,吃得好,我们起早贪黑,却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

雨点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远处的霓虹灯在雨中显得模糊而遥远,那是我们这样的乡下人无法触及的繁华世界。

"巧云,别难过,"我轻声安慰,"咱们农村人,靠的就是一股子韧劲儿。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总会熬出头的。"

她抬头看我,泪眼朦胧:"你总是这么想得开,我真羡慕你。"

我默默地看着雨幕,心里也是一片茫然。当初父亲病重时曾叮嘱我照顾好家里的蜜蜂,说这是能带来甜蜜的小精灵。可如今,这甜蜜却成了我们的负担。

"巧云,"我轻声说,"我以前在县城纺织厂有过一份工作,月薪七十八。但我放弃了,因为娘病了,也因为我不想抛下父亲留下的这份事业。"

"我知道,村里人都说你傻。"她擦了擦眼泪,"但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那你怎么想的?"我好奇地问。

"我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她眼睛直视着我,"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大家都往城里跑,都想挣大钱,没几个愿意留在村里守着老人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做的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觉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什么好纠结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也确实傻了点。这么好的蜂蜜,为什么不想办法卖个好价钱呢?"

我笑了:"那你有什么高见?"

她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了!咱们干嘛非要去县城卖呢?村里人不也需要各种日用品吗?咱们何不在村口开个小店?"

"开小店?"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对啊!"她兴奋地说,"卖蜂蜜,也卖些日用品。村里人进城不容易,咱们的店就是他们的便利。这样一来,蜂蜜也有了销路,村民们也方便了,多好!"

我仔细一想,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村里最近这几年也富裕了些,人们开始追求生活质量,小百货肯定有销路。

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抹亮色。我和陆巧云从屋檐下走出来,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新。

"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我看着她,心跳加速。

"定了!"她郑重地点点头,然后笑着伸出小指,"拉钩!"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小指和她拉了钩。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之间似乎有了某种约定,比单纯的友情更深一层。

回村的路上,陆巧云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路边的田野在雨水的洗礼下显得格外青翠,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黎光辉,"她忽然问,"你觉得我们会成功吗?"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的。"

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我相信你。"

回到村里,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母亲。母亲起初有些担忧,怕我们年轻人没经验,会亏本。但看到我和陆巧云坚定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支持了我们。

陆巧云回家和父亲商量,陆忠厚也表示同意,还说可以帮我们联系村口的那间闲置房子。

说干就干。我们借了些钱,在村口租了间小屋,请村里的木匠做了几个简易货架。

陆巧云给小店起名叫"甜蜜小站",还亲手写了个牌子挂在门口。牌子上画着一只可爱的小蜜蜂,围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飞舞。

开张那天,几乎全村的人都来捧场。母亲坐在店门口,满脸骄傲地看着我和陆巧云忙前忙后。

陆忠厚带了一瓶二锅头,说是要给我们庆祝。村里的老人们围坐在小店前的长凳上,喝着酒,聊着天,说这村子终于有了点城里的样子。

小店里除了蜂蜜,还卖些针线、肥皂、火柴等日用品。陆巧云还特意进了一些儿童喜欢的小零食和学习用品,深受村里孩子们的欢迎。

生意虽不大,却也日渐红火。每天早上,我先去照料蜂箱,然后回来帮陆巧云看店。她则负责进货、记账和招呼客人。

我们配合得很默契,仿佛生来就是一对搭档。

有天傍晚,收工后,陆巧云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望着远处的夕阳,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我在她身边坐下。

"想咱们的未来,"她轻声说,"你说,我们这样能一直过下去吗?"

我看着她的侧脸,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得让人心醉。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我鼓起勇气,小声说道。

她转过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真的?"

"真的。"我肯定地说。

她笑了,那笑容比蜂蜜还甜:"那你得先跟我爹说去。"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老脸一红:"你...你是说..."

"傻瓜,"她轻轻拍了我一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心里涌起一阵狂喜,却又担心得不到陆忠厚的同意。毕竟我只是个普通的养蜂人,家境也不富裕。

陆巧云似乎看穿了我的担忧,安慰道:"放心吧,我爹早就认可你了。他常说,与其找个会赚钱的女婿,不如找个踏实肯干的。"

听她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

时光飞逝,一晃就到了年底。我们的小店生意越来越好,甚至开始有隔壁村的人专程过来购物。

蜂蜜也卖得不错,尤其是在冬天,人们都爱喝蜂蜜水来防寒保暖。我们还尝试着做了一些蜂蜜制品,如蜂蜜柚子茶、蜂蜜姜茶等,都受到了顾客的欢迎。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村里特别热闹。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的食材和装饰品。

我们的小店生意特别好,忙得脚不沾地。直到晚上九点多,陆巧云才关上店门,长舒一口气。

"累死我了,"她揉着酸痛的肩膀,"今天卖了多少钱?"

我清点了一下现金,惊喜地发现:"三百多!这是我们开店以来最好的一天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那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她从柜台下取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米酒和两个小杯子,给我倒了一杯。

"来,为我们的小店干杯!"她举起酒杯,眼睛亮亮的。

我们碰杯,米酒甜甜的,喝起来很舒服。这是村里老人自酿的,度数不高,但有股特别的香气。

喝了几杯酒,陆巧云的脸变得红扑扑的,说话也带了点小舌头。

"黎光辉,"她突然正色道,"我有个要求。"

"你说。"我有些紧张,不知道她要提什么。

"明年开春,我想扩大咱们的蜂场规模。"她认真地说,"现在的市场这么好,咱们应该抓住机会,多养些蜜蜂。"

我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惊讶之余又感到莫名的感动。她真的把我们的事业当成了自己的。

"好,"我点点头,"明年我再添十箱蜂。"

"不,要二十箱!"她坚持,"我已经打听过了,县里那个老板说,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蜂蜜,他都收。"

我有些犹豫:"这么多,我们忙得过来吗?"

"怕什么,"她拍拍胸脯,"不是还有我吗?"

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样子,我心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这个姑娘,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运。

"好,听你的。"我笑着答应。

她露出胜利的笑容,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给你的新年礼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我,"自己做的,别嫌弃。"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精致的手工钥匙扣,上面绣着一只小蜜蜂。针脚细密整齐,一看就是花了很多心思。

"谢谢,"我捧着礼物,感动不已,"我...我也有东西给你。"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那是我托县城的朋友买的,藏了好久。

陆巧云接过盒子,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对简单的银耳环,样式朴素,但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这太贵重了,"她惊讶地看着我,"你哪来的钱买这个?"

"存了好久的,"我挠挠头,"不贵,你喜欢就好。"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耳环,在耳边比了比,然后抬头看我:"好看吗?"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两颗明亮的星星,耳环的光芒映衬着她的笑容,美得让我心跳加速。

"好看,特别好看。"我由衷地说。

她突然凑近,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新年快乐,黎光辉。"她小声说,然后迅速转身收拾东西,不敢看我。

"新...新年快乐,巧云。"我结结巴巴地说,心里像有一万只蜜蜂在飞舞。

那个冬夜,仿佛有什么在悄然改变。我们之间的感情,像冬天里的篝火,温暖而明亮。

春天来得比往年早。二月底,油菜花就开始绽放,金黄的花海一望无际,美不胜收。

按照计划,我们扩大了蜂场规模,新添了二十箱蜂。陆巧云跟着我学会了分蜂、取蜜等技术,甚至比我还要细心。她总能发现我忽略的小问题,及时解决。

小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们开始进一些更多样化的商品,如简单的农具、化肥等。村民们都说,自从有了我们的店,进城的次数少了一半。

四月初,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和陆巧云去地里养蜂。油菜花开得正艳,成片的金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蜜蜂在花间飞舞,辛勤地采集花粉。远处,村庄的轮廓在春雾中若隐若现,炊烟袅袅升起。

陆巧云戴着我给她做的蜂帽,小心地检查着蜂箱。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天生就该做这份工作。

阳光透过她的蜂帽,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专注的神情,让我看得入迷。

"你在看什么?"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好奇地问。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只是笑了笑,说:"在看美丽的风景。"

她眨眨眼,似乎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忙活。

风吹过油菜花田,掀起一阵金色的波浪。蜜蜂在花间忙碌,发出轻柔的嗡嗡声。

"巧云,"我鼓起勇气,"嫁给我吧。"

她愣住了,缓缓抬起头,透过蜂帽的纱网看着我。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嫁给我吧。"我重复道,心跳如鼓。

她沉默了片刻,摘下蜂帽,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确定?我可不是那种温柔贤惠的女人,嫁给我你可能会受苦。"

"我不在乎,"我坚定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我以为她在哭,有些慌乱地走上前。

"巧云,你别哭啊,我..."

她突然转身,脸上满是笑意,眼中闪烁着泪光:"傻瓜,我才没哭呢!我只是太高兴了。"

"那...你的答复是..."

"我早就在等你这句话了,"她笑道,"从被你家蜜蜂蛰的那天起,我就决定要你管我一辈子。"

我一把将她抱起,在油菜花田中旋转。她尖叫着让我放下她,却又紧紧抱住我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周围的蜜蜂似乎也被我们的喜悦感染,欢快地飞舞着。

风吹过油菜花田,蜜蜂在花间飞舞。生活有苦也有甜,就像蜜蜂的蛰痛和蜂蜜的香甜。

我们相握的双手,在这片金黄中,筑起了属于我们的明天。

那年的油菜花,开得特别灿烂,蜜也格外甜美。人们说,那是因为花儿见证了一段美丽的爱情。不管是真是假,对我和陆巧云来说,那个春天,永远是我们记忆中最甜蜜的季节。

来源:机智的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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