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嫌我家条件差要离婚 父亲卖掉唯一耕牛,拿出的存折让她跪下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6 16:25 2

摘要: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了。记得那天特别热,蝉叫得震天响,连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蔫了。我爹坐在门槛上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一边听我跟小芳吵架。

我从来没想过,种了一辈子地的父亲,会为了我的婚姻卖掉他唯一的耕牛。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了。记得那天特别热,蝉叫得震天响,连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蔫了。我爹坐在门槛上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一边听我跟小芳吵架。

“你看看你家这个样子,还不如我爸养的猪圈!”小芳的声音刺耳得很,手里拎着的包是她姐姐从城里带回来的,听说要七八百。“你答应我的搬到县城去,现在呢?两年了!还在这破村子里种地!”

我手里捏着刚从地里摘来的黄瓜,上面还带着倒刺。本想给她尝尝,这下却不知道该往哪放。

“小芳,我…”

“别小芳了!我在美容院做了两年助理,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老板要让我当店长了。你让我带着你爸妈一起住县城?这算什么事儿!”

父亲坐在那不吭声。他的手上全是茧子,黑得像地里的土块。我知道他听见了,但他只是低着头,看着破了一个洞的解放鞋。

我娘早就进了屋。她耳背,但这种吵架她不用听也知道。她总是这样,好像早就习惯了生活中的各种风浪。

院子角落里的收音机还在播着天气预报,说明天可能有雨。地里的玉米需要浇水,但如果下雨,就省了这道工序。父亲的目光飘向远处的田地,那里有他的老伙计——一头已经十二岁的黄牛。

“你家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冬天还用煤炉子,烟熏得我头疼!我妈说得对,嫁给你就是上辈子欠你的!”小芳把包往桌上一甩。

桌上的搪瓷杯子晃了几下,里面的水洒了出来,把前天《农村新报》上的”高产玉米新品种”那几个字打湿了。

“离婚吧,趁我还年轻。”小芳最后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声音清脆。

我站在原地,像地里的稻草人一样动弹不得。

父亲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娃,别难过。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不是什么好酒,就是镇上小卖部五块钱一瓶的散装白酒。喝到最后,我趴在桌子上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小芳要离开,还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本事把日子过好。

父亲坐在一旁,一口一口地喝着热水,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爹,对不起…”我含混不清地说。

父亲摇了摇头:“孩子,别这么说。”

“我没出息…”

父亲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粗糙得像砂纸:“娃,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咱家连饭都吃不上的日子?”

我迷迷糊糊地点头。记得,怎么不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的课本都是拼凑的,饿得有时候在学校里看见别人吃饭都会流口水。

“那时候我就想,只要能让你吃饱穿暖,念几年书,比我强就行。现在你好歹是个初中毕业生,能看懂化肥说明书,会用手机查农药配方,这就比我强多了。”父亲的眼里有光,是月亮透过窗户洒进来的。

那晚上我睡得不踏实,做梦梦见小芳穿着漂亮的衣服,站在很远的地方对我笑,等我跑过去,却发现她变成了一头牛。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纸照进来,显出一片泛黄的亮。

院子里有说话声。我揉着眼睛走出去,看见李叔站在院子里,牵着我爹的那头老黄牛。

“老赵,真卖啊?这牛跟了你这么多年…”

“卖,两万块。一分不能少。”父亲的声音很坚定。

我一下子清醒了:“爹!你干啥呢?”

父亲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娃,去叫你娘做早饭,一会儿咱们有事情要商量。”

李叔显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行,老赵,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两万就两万。我这就去取钱。”

等李叔走后,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爹,你疯了?那牛是咱家的命根子啊!没了它,地怎么种?”

父亲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用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种不种地都一样,反正收成也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县城做点小生意吗?这钱给你。”

我没吭声。是啊,我确实想去县城做点小生意,开个修车铺什么的。但那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敢说出口。家里就靠那几亩地,我爹娘年纪大了,我走了谁来照顾他们?

早饭是白粥配咸菜。娘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地吃着,眼角有些湿润。她肯定知道牛要卖了,但她没说什么。她从来不干涉父亲的决定。

“娃,吃完饭,你去把你媳妇叫回来。”父亲突然说。

我一愣:“爹,你…”

“叫她回来,就说有事情商量。”父亲的语气不容反驳。

小芳住在她姐家,离我们村有十几里路。我骑着二手电动车,一路上尘土飞扬。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到了她姐家,小芳正在院子里洗头。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扭过头去不理我。

“小芳,我爹让你回去一趟,说有事情商量。”我站在院子外面,不敢进去。

“商量什么?离婚手续吗?”小芳擦着头发,头也不回。

“我…不知道。”

小芳的姐姐从屋里出来,上下打量我一番:“我妹子好不容易有个出路,你们家就别缠着她了,成不?农村有什么好的,连个像样的厕所都没有!”

我低着头,没说话。确实,我们村的厕所都是旱厕,夏天蚊子多,冬天冷得要命。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小芳,就去一趟,什么都听你的。”

不知怎的,小芳最后还是跟我回去了。路上她一言不发,骑在电动车后座上,连扶都不扶我的腰。

回到家,父亲已经换上了那件有些发黄的白衬衫,那是他结婚时穿的,只有过年和去镇上办重要事情才会穿。我心里更加忐忑了。

“来了?”父亲招呼我们坐下,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小芳不情不愿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地面。

父亲清了清嗓子:“小芳啊,我知道你嫌我们家穷,嫌我儿子没出息,这都怪我没能力。但人穷志不穷,我儿子心眼实,会疼人,这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小芳撇了撇嘴,显然不为所动。

“我今天把牛卖了,给了我儿子两万块。”父亲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不多,但足够你们在县城租房子,开个小门面了。”

小芳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下去:“叔,我知道您一片好心,但两万块在县城能做什么?租个像样的门面就得一万多押金,剩下的钱连装修都不够…”

父亲点点头:“我知道不够,所以还有这个。”

他从那个红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发黄的存折,慢慢地打开,推到小芳面前。

小芳随手翻开看了一眼,突然身体僵住了。她又翻了几页,手开始发抖。

“这…这是…”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到存折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最后一页的余额赫然写着:127,456.82元。

“这是我跟你婶子这些年的积蓄。”父亲的声音很平静,“种地的钱不多,但我们舍不得花,一分一分攒下来的。本来想着留着养老,现在看来,给你们做投资更合适。”

小芳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那本泛黄的存折上。她的肩膀开始颤抖。

“叔…我…我不知道…”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也傻了。十二万多?我爹娘哪来这么多钱?就靠种那几亩地?

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除了种地,我还做些零工。你娘也在年轻时去镇上的食品厂做过几年工,有些积蓄。后来你上学,我们想着留着给你娶媳妇用,就一直没动。再后来,你结婚了,我们就想着留着给你们买房子。”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目光落在那片玉米地上:“只是没想到,会用在今天。”

小芳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突然跪在父亲面前:“叔…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

父亲慌了,赶紧去扶她:“使不得使不得,你是长辈,跪什么跪!”

“不,叔,我错了…”小芳哭得更厉害了,“我以为你们就是普通的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舍不得花钱…我没想到你们把钱都攒下来给我们…”

我娘这时候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面粉沾在她皱巴巴的脸上:“闺女,起来说话,别跪着。你叔这个人就这样,爱逞能,舍不得花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买。”

小芳抹着眼泪站起来,眼妆都花了,但反而比平时化了妆更好看。

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人和小芳坐在槐树下聊了很久。父亲说起了他年轻时候的事情,说他本来高中毕业可以去县城当老师,但因为家里穷,弟弟妹妹要上学,他就留在了村里种地。

“我不想我的儿子重复我的路。”父亲看着远处,目光里有说不出的东西,“我想让他过得比我好。”

小芳问起那头牛的事情,父亲笑了笑:“那牛跟了我十二年了,卖给老李我放心,他会好好对待它的。”

晚上,我送小芳回她姐家。路上,她靠在我背上,跟我说了很多话。她说她一直觉得农村人小气,守旧,不懂生活。她说她错了,她从来没见过像我父亲这样的人,把一辈子的积蓄都给了儿子和儿媳妇。

“我会跟姐姐解释清楚,下周我们就搬到县城去。”小芳的声音里带着坚定,“我认识几个老板,应该能找到适合你的工作。”

我点点头,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惭愧。原来父母这些年过得这么节俭,不是因为他们不会享受,而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回到家,父亲还坐在院子里抽烟。那支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是天上遥远的星星。

“爹,钱我不能要。”我在他旁边坐下,“那是你们的养老钱。”

父亲笑了笑:“养什么老?我跟你娘这把年纪,吃不了多少了。再说了,你小子要是在县城做出点名堂,还愁养不了我们?”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爹,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你们有存款?”

父亲弹了弹烟灰:“说了你也不信。再说了,那是给你准备的,不是给我自己用的。”

“那…那头牛…”

“牛没了可以再买,”父亲看了看我,目光中满是期待,“儿子的婚姻没了,就真没了。”

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一刻,我突然理解了很多事情。我理解了为什么父亲冬天穿着缝了又缝的棉袄,却给我买了羽绒服;为什么母亲舍不得买几块钱一斤的肉,却给小芳买了两百块的围巾…

风吹过来,带着田地里的青草香。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叫。村子在沉睡,而我的心里,却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车去了镇上,买了一个崭新的收音机,还有一袋父亲最爱抽的烟。回来的路上,我特意绕到李叔家,看了看那头老黄牛。它正在吃草,看见我,抬起头,眼睛里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吃草。

我摸了摸它的脖子,在它耳边轻声说:“谢谢你,老伙计。等我有钱了,一定把你赎回来。”

回到家,父亲正在收拾院子。看见我买的东西,他摇摇头:“瞎花钱!”但眼睛里分明有笑意。

一周后,小芳和我搬到了县城。我们租了一个小店面,开了家修车行。生意刚开始不太好,但小芳每天都去附近的小区发传单,慢慢地,来的人多了。

三个月后,我们攒够了钱,从李叔那里把牛赎了回来。父亲看见牛,眼圈红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牛脖子,然后转身去地里了。

半年后,我的修车行有了点起色,还请了个帮手。小芳不再在美容院上班,而是在我们的店里负责接待和账务。她变了很多,不再追求那些名牌包包,而是每个月都会给父母寄钱回去。

一年后的夏天,我和小芳带着父母去县城照了全家福。相片里,父亲穿着我给他买的新衬衫,母亲戴着小芳给她挑的围巾,我们四个人站在县城最高的楼前,笑得像几个孩子。

那张照片,现在就挂在我们的店里。每当我看见它,就会想起那个夏天,想起父亲卖牛的决心,想起小芳跪下的那一刻,想起我们全家人在槐树下的长谈。

生活确实艰难,但爱却让一切变得简单。那本泛黄的存折,那头老黄牛,那棵槐树,它们都是爱的见证。

而我,只希望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把所有的爱,都化作希望,悄悄地埋在儿女的未来里。

来源:悦喜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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