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继母含泪把我赶出门,父亲走后,我去接她,妈,我来晚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2 20:01 1

摘要:"滚出去!这是你爸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继母柳淑芳将我那装着几件衣服的帆布包扔到门外,她的眼里含着泪,却又倔强地别过脸去。

归程

"滚出去!这是你爸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继母柳淑芳将我那装着几件衣服的帆布包扔到门外,她的眼里含着泪,却又倔强地别过脸去。

门外的寒风夹杂着煤炉的气味,刺痛了我的脸。

那是1986年的腊月,我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屋里的煤油灯映照着父亲王德明消瘦的脸庞,他坐在那张陪伴我们家十几年的八仙桌前,木质桌面上的纹路像老人的皱纹。

父亲一言不发地喝着两毛钱一斤的散装白酒,那是厂里老工人的解愁良药。

他眼神游离在炉火与我之间,仿佛点燃的不只是煤炭,还有无法说出口的愧疚。

"顾毅峰,你这孩子就是倔,一点儿人情世故不懂。"父亲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厂里的老机器。

我知道,这一切源于昨日我在职工大会上顶撞车间主任的事。

那天,主任宣布国棉七厂要减产节支,可能会分批让部分工人回家待业。我忍不住站起来质问:"凭什么让老实人吃亏?那些整天溜须拍马的反倒保住了铁饭碗?"

一句话,得罪了整个厂领导班子。

"单位领导上门了,说你这样的刺头,厂里容不下。"父亲叹了口气,酒杯在粗糙的手指间旋转,"你妈说得对,你需要出去闯闯,磨磨棱角。"

我仰头望着低矮的天花板,那上面是多年油烟留下的痕迹,黑黄交织,宛如我们这个家庭错综复杂的情感。

母亲去世那年我十岁,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炎夺走了她。记得那年冬天,院子里的枯叶被积雪覆盖,我和母亲一起包的饺子还放在冰柜里,却再也等不到她起床来煮了。

父亲两年后娶了同厂织布车间的柳淑芳。她比父亲小五岁,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手上总有织布机留下的老茧。

柳淑芳待我不差,冬天给我缝棉袄,夏天做冰糖葫芦,可我始终隔着一层。我叫她"阿姨",从不喊"妈"。每次看到她和父亲的亲密,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毅峰,拿着。"继母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塞给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是我织布挣的奖金,你拿着应急。"

我没接,倔强地转身就走。那晚有小雪,我走出单位大院,只听见身后铁门的关闭声,像一声叹息。

就这样,我拎着那个帆布包,踏入了北方冬日的寒风中。单薄的棉袄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意,我的心比风还冷。

我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五年。

先是住进远郊工友老许家的一间平房,墙上贴着发黄的报纸当壁纸,屋顶漏雨时只能用脸盆接。

老许待我如亲子,常说:"毅峰啊,年轻人血气方刚,可这世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啊。"他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

后来,我被车间主任老张破例安排进了单位宿舍。那是一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筒子楼,八人一间,铺位上下两层,只有炉子旁边才暖和些。

晚上,收音机里播着《新闻联播》,工友们谈论着国企改革、股份制试点、市场经济这些新名词,谁也不知道这些变化将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

1992年,南巡讲话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国棉七厂在新一轮改革中难以为继,先是停发奖金,接着发不出全额工资,最后拿不出买棉花的资金。

当国企改革大潮来临,我和千万下岗工人一样,被推向市场经济的汪洋大海,那种感觉像是被抽走了脚下的土地。

厂里发了最后一个月的基本工资和一千二百元的遣散费,我和几个工友相顾无言,手里捏着那薄薄的现金,站在厂门口不知该何去何从。

"走一步看一步吧。"老张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大前门香烟。

那是1994年,我二十八岁,却像迷路的孩子。

卖过盒饭,站在工厂门口,风里雨里,赚的钱刚够房租和一日三餐。

当过搬运工,每天扛着二百斤的大米,跑十几趟,晚上睡觉时浑身像散了架。

开过黑出租,那辆破旧的夏利车是几个下岗工人凑钱买的,四个人轮班开,一个月到手不过几百块。有次差点被运管扣车,吓得我一周没敢上路。

那几年,县城里到处是下岗职工开的小摊小店,有的卖糖葫芦,有的修自行车,有的摆地摊卖旧货。大家互相打听着谁家日子过得好些,谁又因为还不上债被逼得跳了楼。

我算幸运的,机缘巧合下,跟着师傅老刘学了修车技术。老刘是国企退休工人,一辈子在汽修厂当技师,手艺精湛。他见我肯学,把看家本领毫不保留地教给了我。

凭着这门手艺,我在县城慢慢站稳了脚跟,先是在别人的修车铺打工,后来自己租了个小门面。

店铺不大,但闹市区人来人往。我起早贪黑,手上总是沾满机油,却也有了固定的客源。日子虽苦,但我活得硬气,再没回去求过父母。

每年春节,我都会寄一些钱回家,信封上只写父亲的名字,从不附上只言片语。不知父母收到后作何感想,我也从未收到回信。

偶尔,夜深人静时,我会想起家里的那盏煤油灯,想起继母蒸的发面馒头,还有父亲教我下象棋的情景。这些回忆像是隔了一层纱,模糊而温暖。

父亲的病逝是我没料到的。电报是厂里的老工友拍来的,简短得让人心寒:"德明走了,速回。"

电报传来时,我正在修理厂里为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换机油。那一刻,扳手从我手中滑落,砸在油污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原来父亲患肺气肿已久,常年在织布车间吸入的棉絮伤了肺。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炎,就像当年夺走我母亲的那场病一样,不声不响地带走了他。

我坐了一夜的绿皮火车赶回家乡,车厢里挤满了回家过年的民工,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烟味。车窗外是黑黢黢的夜色,像我压抑的心情。

我赶回去时,只见到殡仪馆冰冷的遗体,和同样冰冷的继母。父亲的脸色灰白,嘴角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仿佛卸下了生前的所有重担。

"他走得安详,没遭罪。"柳淑芳只对我说了这一句话,然后便是漫长的沉默。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身体比我记忆中瘦了一大圈。

葬礼很简单,来的大多是厂里的老工友。改制后的国棉七厂已经改名换姓,成了私人企业,新老板没来,只派了个办公室主任送了花圈。

送走宾客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继母。她执意要守灵七天,按照老家的规矩。那几天,她寡言少语,只是不停地收拾父亲的遗物,仿佛这样能留住什么。

我收拾父亲的遗物时,在一个旧皮箱底找到一封未拆的信。那是个做工精致的蓝色信封,已经泛黄,上面写着"毅峰亲启",是父亲龙飞凤舞的字迹。

信纸是那种老式的方格稿纸,有些发脆,小心翼翼地打开后,我看到了父亲颤抖的笔迹:

"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想告诉你,当年让你离家,是我和你继母一起决定的。厂里已经走下坡路,我们这些老工人看不到希望,只能苦熬到退休。但你年轻,该去闯一闯,在新时代寻找出路。

这些年,你继母其实一直念叨你,偷偷地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在县城开了修车铺,她比谁都高兴。她对你,比亲生的还亲。记得你上高中时,她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只为了给你补身体;你下夜班回来,她总是熬着粥等你;你生病时,她三更半夜跑去请医生......"

信的末尾,父亲写道:"儿子,如果可能,请你原谅我们当年的决定,也请你接纳你的继母。她余生无依,只盼能看你一面。"

我放下信,心如刀绞。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老住宅区,那些灰暗的筒子楼,见证了一代人的苦乐。此时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下雨。

我这才注意到,父亲家的家具还是我离家时那些,只是更加陈旧。电视机是八十年代的牡丹牌,已经不知道修了多少次;木柜上的搪瓷缸子擦得锃亮,却掉了漆;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是我高中毕业时照的,颜色已经褪得看不清面容。

邻居老杨提着保温壶来串门,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说:"毅峰回来了?你爸走得突然,前两天还在楼下跟我下象棋呢。"

他告诉我,父亲去世后,继母一个人住在这套六十年代的老房子里,拒绝了亲戚的接济。"她就靠那点退休金过日子,一个月不到五百块,冬天都舍不得开暖气,穿着你爸的旧棉袄。

最让人心疼的是,每到初一十五,她都要去街口望着南边站一会儿,那是你可能回来的方向。逢年过节,她会做你爱吃的菜,自己却只吃一点点,剩下的总是倒掉,说是不想浪费,其实哪里舍得倒,都馊了才扔。"

听着老杨的话,我的眼眶湿润了。我想起了我第一次下夜班回家,继母给我准备的热水和馒头;想起她偷偷把自己碗里的肉夹到我碗里,还以为我没发现;想起她笨拙地为我缝补衣服,针扎破手指也不吭一声。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心中那道长久的坚冰。我突然明白,我对继母的隔阂,不过是年少固执的偏见。

当晚,我和继母面对面坐着吃饭,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她的筷子在碗边缘敲打着,似乎有话要说又开不了口。

"阿姨..."我迟疑地开口。

"叫我什么都行。"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些年,您和爸过得怎么样?"我问。

她慢慢抬起头,眼睛湿润:"自从厂里改制,你爸被迫内退,每月只有几百块钱补贴。好在房子是单位分的,没有房租压力。只是你爸这些年老念叨你,说对不起你,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哽咽了:"是我不懂事,让您和爸操心了。"

"不怪你,"她摇摇头,"那时候是我和你爸商量着让你走的。厂里已经不行了,我们不想你也被拖累。现在想想,或许方式不对,伤了你的心。"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填补了十五年的空白。我才知道,我寄回来的每一分钱,她都存了起来,原封不动地放在一个铁皮盒子里,说是要等我需要时再用。

接下来的日子,我留在老家处理父亲的后事,也常去看望继母,但她总是把我往外推:"你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别管我。你爸的丧事已经够你破费的了。"她的倔强和骄傲,像极了北方的老杨树,宁折不弯。

一次,我给她买了一件新棉袄,她却坚决不肯穿:"浪费钱!你爸的棉袄还能穿好几年呢。"

我打量着这个瘦小的女人,想起父亲信中提到的一切。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却从不求回报。我突然为自己多年的冷漠感到羞愧。

回县城前,我邀请继母和我一起走:"阿姨,这房子太老了,冬天又冷又潮,跟我去县城住吧。"

她断然拒绝:"这里有你爸的回忆,我哪也不去。"

我没有强求,回到县城后,每个月都会寄钱回去,还经常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电话那头,她总是简短地回答:"挺好的,你别担心。"

一年后的冬天,一场大雪封了山路。我接到老杨的电话,说继母病了,高烧不退,但拒绝去医院。

我连夜开车赶回去,山路湿滑,好几次差点翻车。到家时已是凌晨,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台灯亮着。

继母蜷缩在床上,面色苍白,额头滚烫。见到我,她有气无力地说:"大冷天的,你来干什么?我自己能行。"

我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医院赶。她轻得像片羽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医院检查发现她患了严重的肺炎,需要住院治疗。那一刻,我想起了我的亲生母亲,也是因为肺炎离开的。一种恐惧攫住了我的心:我不能再失去一位母亲了。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她醒来时,总是催我回去工作:"修车铺没人看着怎么行?"

我告诉她,铺子交给了徒弟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健康。

一天深夜,以为我睡着了,她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小声说:"孩子,妈对不起你。"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下。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妈"。

出院后,我决定不再让她一个人生活。我带她去看了县城的新房子,那是我多年打拼的成果,三室一厅,阳光充足。

"以后您就住这间朝南的卧室,冬天暖和,夏天凉快。阳台上可以种花,我记得您爱养花。"我轻声说。

她的眼眶红了,但还是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能打扰你的生活。"

"您不是打扰,您是我妈啊。"我恳切地说。

她愣住了,然后泪如雨下。

那天,我们一起回到老房子收拾行李。我看到了她窗台上一排整齐的花盆,里面种着长寿花,盆侧贴着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有我每年寄回来的全家福。

床头柜上放着我的结婚照,已经有些褪色,相框擦得一尘不染。橱柜里整整齐齐地放着我从小到大的成绩单和奖状,甚至还有我离家时穿的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衬衫。

我突然明白,在这个女人的心里,我从未缺席过。只是我自己,封闭了心门太久。

雨下得更大了,打在老旧的屋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我们站在房门前,环顾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墙角的老式缝纫机,是继母年轻时的嫁妆;墙上的搪瓷脸盆,已经用了二十多年;灶台上的铁锅,锅底都磨薄了。

这一切都承载着一个家的记忆,喜怒哀乐,风风雨雨。

"要不,我们带上缝纫机和照片吧,其他的..."我轻声建议。

她点点头,用颤抖的手抚摸着缝纫机的轮子:"这是我陪嫁的,跟了我大半辈子。"

那台缝纫机见证了她为这个家付出的点点滴滴。从我上学时的校服,到父亲的工作服,再到她自己的衣裳,哪一件不是从这台机器下诞生的。

两天后,我带着妻子杨丽和儿子小峰一起来接她。她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站在楼道口等我们。

苍老的脸上带着犹豫和期待,手里紧握着那个装有几件衣服的帆布包——那是十五年前我被赶出门时用的同一个包。

我一眼就认出了它,喉头一阵哽咽。

"妈,我来晚了。"我接过她的包,声音发紧。

她轻轻拉住我的手,眼里有泪光闪烁:"孩子,你没有晚。能看到你过得好,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妻子上前搀扶着她,亲切地叫着"妈"。儿子小峰也牵着她的手,喊着"奶奶"。她笑了,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而珍贵。

"你媳妇真漂亮,孙子也壮实。"她摸着小峰的头,眼里满是慈爱,"像你小时候一样机灵。"

归程的路上,小峰缠着奶奶讲故事,她讲起了我小时候的趣事——第一次骑自行车摔进水沟,期末考试得了全班第一名,厂里运动会上获得跳高冠军......

我这才知道,她记得我生命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即使我们分离了十五年。

车窗外,冬日的阳光洒在雪后的田野上,闪闪发光。

"妈,以后咱们有空了,我带您去旅游。您想去哪?北京、上海,还是桂林?"我兴致勃勃地问。

"哪儿都不去。"她摇摇头,"能和你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旅行。"

回到县城的新家,我和妻子带着继母参观每个房间。当她走进为她准备的卧室时,惊讶地捂住了嘴:"这...这和咱们老家的摆设一模一样。"

是的,我特意按照她在老家卧室的布置,置办了同样的家具——老式木床、雕花衣柜、缝纫机专用桌,还有她喜欢的山水画。窗台上摆放着几盆新买的长寿花,阳光透过纱帘洒在花瓣上,映着她满是皱纹的脸。

她坐在床边,抚摸着新被褥,眼泪止不住地流:"孩子,你真孝顺......"

晚饭后,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她怯生生地问:"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洗衣服、带孩子,我都行......"

妻子杨丽笑着握住她的手:"妈,您养大了毅峰,已经付出太多了。现在该您享清福了。"

听到这话,她眼圈又红了。

那天晚上,我在她房门口听到低低的啜泣声。推门进去,看见她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我十岁时,母亲去世前不久拍的。

"我对不起你亲妈,"她哽咽着说,"我没能让你一直幸福。"

我在她身边坐下:"您做得很好。我亲妈在天上,一定很感谢您照顾我和爸这么多年。"

她抬头看我,眼里满是不确定:"真的吗?你不怨我?"

"从没怨过,"我握紧她的手,"只是自己太固执,不懂得珍惜。"

在那个安静的夜晚,我们翻开了尘封的记忆相册,讲述着彼此错过的十五年。

春节那天,我们全家去祭拜父亲和我的亲生母亲。两块墓碑并排而立,周围是盛开的腊梅,清香淡雅。

继母跪在墓前,轻声说:"老王,你看到了吗?毅峰回来了,还接我去县城住。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回家路上,她突然问我:"孩子,你为什么能原谅我?"

我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轻声说:"因为我终于明白,当年您赶我走,是用最痛的方式,给我最大的爱。"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小时候最淘气,现在倒是懂事了。"

岁月如梭,转眼又是三年。继母在我们家安享晚年,每天和邻居大妈们一起跳广场舞,照顾小区里的花园,教小峰写毛笔字。她的脸上有了笑容,整个人也年轻了许多。

修车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又开了一家分店。每当有人问起我的成功秘诀,我总会说:"因为有家人的支持。"

人生有许多错过,但只要我们愿意,回家的路永远不会迟到。

我曾以为,家是一个地方。后来才明白,家是一种心情,是无论走到哪里,都牵挂着的那个港湾。

在那个十五年前的冬夜里,继母含泪把我赶出家门。那时我不懂,看似无情的决定下,是一个继母最深沉的爱。

如今,每当夕阳西下,我陪着继母在小区花园散步,听她讲述那些往事,看她脸上安详的笑容,我都会在心中默默感谢命运,让我有机会弥补那些错过的岁月。

因为在生命的旅途中,能够重逢,本身就是一种恩典。

来源:一辉是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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