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云水谣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文|云水谣
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我就要结婚了。
今天是我们相恋10周年纪念日。
他的好“兄弟”穿着我的衣服,从我们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我,不耐地开口,“蔓蔓和我只是好兄弟,昨晚一时喝嗨了,意外而已。”
我没哭没闹,拔下无名指的戒指,递给他。
我不嫁了。
他却怒了:“五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现在和我耍什么脾气?”
二人摔门而去。
我给国外的哥哥发去了邮件:“哥,我不想嫁了。”
秒回:“你和他的婚事,我从来没有同意,5天后,我回国接你,风光娶你。”#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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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逸尘餍足地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空无一人的病房,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
我那双疏离而冷漠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男人皱起了眉心。
点开微信,发现我的头像旁一个红点也没有,骆逸尘的烦躁更甚。
之前无论我要做什么,都会提前和他报备。
哪怕他没怎么理会过我的交代,我也一如既往地给他发消息。
可现在,我倒也学会欲擒故纵了。
骆逸尘冷笑着弯起唇角,按灭了手机屏幕。
顿了顿,男人打了一通电话,“你去随便选一款蛋糕,送到家里来。”
楚蔓蔓从身后搂住了他,骆逸尘不着痕迹地拿开女人的手,转头对着楚蔓蔓笑了笑,“今晚我陪你出去吃。”
骆逸尘带着楚蔓蔓吃饱喝足后,还饶有耐心地陪着她去逛了商场。
看上去......毫不在意我的消失。
可男人刻意关机的手机,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回到家门口,骆逸尘终于把手机开了机,在看到我依旧沉寂之后,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
楚蔓蔓惊喜地看着屋内的落地蛋糕,小跑过去抱住了骆逸尘,“谢谢,我很喜欢。”
男人的视线顺着楚蔓蔓的,落在了蛋糕顶层的奶油名字上,有一瞬的怔愣。
什么时候,连他的助理都默认,他要求准备的礼物也好,惊喜也罢,全是给楚蔓蔓的。
明明......祁挽星才是他的女朋友。
深夜,骆逸尘关上床头灯,躺上了床。
一双雪白的纤手缠上了他的腰,男人一晚上的烦闷被一扫而空,他弯起了唇。
“祁挽星,看在你还知道夜要归宿的份上,傍晚的事我不先跟你计较......”
话说到一半,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戛然而止。
骆逸尘握住了楚蔓蔓的手腕,沉了脸色,良久后冷冷开口,“怎么穿成这样?”
被男人眼里的凉薄刺痛自尊,楚蔓蔓的表情变得委屈,“逸尘,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再把我当成同性看待。”
“明天我们就要各自成婚了,最后一晚的温存,都不行吗?”
看着楚蔓蔓现在的样子,骆逸尘微蹙了蹙眉,按捺下心里的不耐。
男人有些敷衍地应付了将楚蔓蔓几句,将人劝出了房间。
楚蔓蔓离开后,骆逸尘去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敞开睡袍的领口,坐在阳台抽烟。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助理发过来的婚纱照片后,脑海里不受控地想象出我穿着它的照片,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难得先低头,骆逸尘点开聊天框,删删改改了许久。
“今晚早点睡,明天的婚礼别迟到。”
......
我和楚蔓蔓的婚礼场地是同一个地方。
说来也好笑。
只因楚蔓蔓当初的一句玩笑话,骆逸尘虽面上显得不屑,但还是爽快地应下,然后通知般地告诉我这个结果。
在看到我身着婚纱的那一刻,骆逸尘心里的那股不安彻底落了地。
他整了整西装,迈开步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清我身上的婚纱后,男人皱起了眉,“你怎么没穿我们挑的那件?”
“祁挽星,你特地和蔓蔓穿得一样,是想抢蔓蔓的风头吧?”
“蔓蔓都快是你的嫂子了,你怎么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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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骆逸尘,冷笑地说道,“我和楚蔓蔓是同款?你仔细看看。”
听到我的话,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发现,我的婚纱虽然款式上和楚蔓蔓相似,但我的用材用料都极尽奢华,而楚蔓蔓的就显得普通了。
楚蔓蔓也听到了我的话,她顿住了脚步,视线来回在我和她的婚纱上。
“祁挽星!你贱不贱啊!”
楚蔓蔓小跑过来,眼里满是嫉妒和恼怒。
女人伸手扯出了我的婚纱,拽在手上打量完,又狠狠地松开,“你凭什么掉包觉臣给我定制的婚纱!”
楚蔓蔓梨花带雨地抽动着肩,攥住骆逸尘的手指,“逸尘!你看她!”
“你帮我一起,把她身上的这件换下来!”
骆逸尘抽出了手,一瞬不瞬地冷冷盯着楚蔓蔓,只字未发。
就在我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骆逸尘出了声,一步步向我靠近,“蔓蔓,帮忙。”
十分钟后,我的婚纱被换到了楚蔓蔓身上,而我被强行穿上了骆逸尘定制的那款婚纱。
偌大的化妆间只剩下我一人。
我垂下眼眸,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唇,拿起剪刀对着身上的婚纱,剪了下去。
庄园内婚礼进行曲开始响起,楚蔓蔓穿着我的婚纱,看着司仪那头两个为她着迷的男人,得意而骄傲地弯起了眉眼。
“我的天呐......”
“就是啊,太美了吧。”
众人突然的低声喧哗,让楚蔓蔓转过了头。
我穿着红色旗袍缓缓出场。
掠过了楚蔓蔓的视线,我站在了她的身侧。
楚蔓蔓嫉妒得咬牙切齿的目光,几乎要在身上我挖出个洞,可我只恍若未闻地继续迈开步子,走向方觉臣。
方觉臣弯起唇,牵过我的手,带着我走到了台上。司仪脸色未变地继续着流程,而台下的宾客早已鸦雀无声。
一直到新郎亲吻新娘的环节,骆逸尘猛地冲上台,用力地将我和方觉臣分开。
男人染满怒意的声音透着不可置信,“祁挽星,我万万没想到,你为了报复我和蔓蔓,竟然自甘堕落到和自己的哥哥乱伦!”
我面无表情地一点点掰开骆逸尘的手指,“我和觉臣压根就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和你已经分手了,我没必要把自己的未来作为报复你们的工具。”
骆逸尘咬紧后槽牙,面色冷青,“我从来没同意过分手。我什么也没错,你凭什么擅自决断我们的感情?”
我一时有些愕然,被骆逸尘的厚颜无耻气笑了,“骆逸尘,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真正关心过我,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被你生生耗尽了。”
听到我这么说,骆逸尘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祁挽星我已经给过你台阶了。你爱我爱得恨不得把心捧在我面前,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可笑的谎话吗?”
我面露不耐,口齿清晰,“爱情中和女性朋友毫无边界感的是你,轻贱我感情的是你,可笑的更是你!”
许是享受惯了我的低眉顺眼,温柔和气。
骆逸尘第一次见我如此咄咄逼人,脸色瞬间变得青红交错,扯了扯嘴角扔下一句,“你迟早后悔,”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楚蔓蔓见骆逸尘就这么放过了我,用力一跺脚,猩红着眼满是怨气地跑到我面前,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祁挽星!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话音未落,我扣住楚蔓蔓的手腕,鄙夷地看进她的眼睛,语气不急不缓,“别急着动手啊,你做的好事,是不是也该让大家看看。”
大屏幕蓦地亮起,楚蔓蔓和骆逸尘身体纠缠的打码视频,出现在了屏幕上。
紧接着,是楚蔓蔓当着我的面贴在男人怀里,打闹嬉笑的画面。
视频继续播放,我被骆逸尘摁住,跪着给楚蔓蔓揉脚的录像也毫无删减......
楚蔓蔓的脸色骤地苍白,“视频是被人剪辑过的,是祁挽星想陷害我!”
我没管楚蔓蔓的歇斯底里,直接叫来保安,把尖叫嘶喊的楚蔓蔓拖了出去。
女人的尖锐声消失后,方觉臣暗了暗眸,当着众宾客的面,再也忍不住地俯身压上了我的嘴唇。
现场安静了片刻,掌声祝福声稀稀拉拉地渐渐响起,直至热烈到沸腾。
7
骆逸尘醉醺醺地回到家,下意识地往卧室走,“祁挽星,帮我准备一下热水。”
无人回应。
男人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快速地冲了一个冷水澡。
凉水浇散了几分酒意,骆逸尘这才注意到卧室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关于我的所有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
心中钝痛难忍,骆逸尘烦躁地抽出烟,一根又一根地抽了起来。
月光照进垃 圾桶,订婚戒指发射出了光亮,男人抽烟的动作瞬间顿在原地。
过了良久,男人猛地丢下烟头,一脚踹翻了垃 圾桶,咬着牙开口,“祁挽星,你他妈好样的!”
巨大的响声吓了刚上楼的楚蔓蔓一跳,女人梨花带雨地闯进了骆逸尘的怀里,“逸尘,祁挽星那个女人下了好大一盘棋,我的面子今天都被她折腾光了。”
“我知道你其实心里喜欢的是我,而且我也怀了我们的孩子。这样,逸尘你为我们办一场比祁挽星还盛大的婚礼,替我......”
没理会楚蔓蔓的泪眼婆娑,骆逸尘冷漠地打断了女人,“你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不然祁挽星不知道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楚蔓蔓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哭得更加汹涌,“逸尘,你在说什么?”
“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他是无辜的啊。更何况,祁挽星那个贱女人,怎么配和我们的孩子相提并论。”
“要不是她心机深重,手段阴狠,我怎么会被当众羞辱......”
骆逸尘手上的青筋绷起,男人掐住了楚蔓蔓的脖颈,声音中透着寒凉,“谁给你的资格这么说挽星?”
“楚蔓蔓你听好了,在我眼里,你永远比不上挽星一根手指头。”
楚蔓蔓泪眼婆娑地好一会没开口,过了一会儿蓦地笑出了声,“骆逸尘,你说的什么话啊?谁看不出来,你对祁挽星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啊?我比不上她?”
“哈哈哈,我比不上她......”
骆逸尘捏了捏眉心,他没工夫看楚蔓蔓和他发疯。视线落在床头的剪刀上,男人想起了什么。
抓起剪刀一把扯过楚蔓蔓的头发,骆逸尘冷着脸将尖锐对准发根,一刀剪了下去。
乌黑七零八落地散落到地,男人丢下剪刀,无动于衷地看着楚蔓蔓崩溃地哭喊。
过了片刻,骆逸尘不耐地掏出手机,让助理把人带去医院,堕胎。
楚蔓蔓被拖走后,骆逸尘打开了衣柜。
刚刚女人的话点醒了他,或许是因为他过去对挽星的态度太过冷淡,才让挽星误会了他对她的感情。
只要他好好解释,再买些礼物哄哄她,挽星一定会像以往的无数次一样,善解人意地原谅他。
思索了一个晚上,骆逸尘从衣柜的最角落,翻出了我送给他的黑色西装。
一丝不苟地将领带系好,男人驱车去了商场,亲自挑选了恋爱十年来,每个周年的纪念礼物。
他花了几个亿请人重新订做了求婚戒指,甚至周到地替我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连轴转了三天的男人未曾合过眼,可坐上飞机前往我和方觉臣度蜜月的岛屿时,他却兴奋得了无睡意。
忐忑地捧着大束玫瑰等在院子外,可落入骆逸尘眼里的,却是我和方觉臣亲密拥吻的画面。
心脏处源源不断的刺痛,逼得他快要发疯。
骆逸尘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揪住了方觉臣的衣领狠狠挥了一拳,咬牙切齿地将我拉到身后,“你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方觉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男人抹去嘴角的血渍,冷冷笑了一声,拳头快得让骆逸尘看不清。
形势扭转,我重新被方觉臣护在了怀里,男人低声安慰了我一句,满目寒凉地看向骆逸尘。
“挽星是我的妻子,大白天的,还是不要做梦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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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骆逸尘面露嫌恶地嗤笑出声,“妻子?你以为我一直不知道吗?你作为挽星的哥哥,却从小对她有着畸形的爱恋,所以在挽星和我在一起后,才逃避地跑去国外。”
“你这种人,不恶心吗?”
听到骆逸尘的话,我愣了片刻,将垂眸抿唇的男人挡在了身后,“那又怎样?”
“我和觉臣,本来就只是名义上的兄妹。”
“比起觉臣,你和楚蔓蔓的所作所为,才让我感到恶心!骆逸尘,我已经不爱你了,这里不欢迎你,滚吧。”
许久,骆逸尘才声线沙哑,难掩颓然地开口,“我不信,我们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挽星,你肯定是还在和我赌气。”
“我知道错了,也已经和楚蔓蔓划清界限了,从前我只是一时失了分寸,挽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不好?”
迎着男人盈满慌乱的神色,我觉得好笑,牵起方觉臣的手十指交扣,像男人示意,“我都已经结婚了,还原谅你什么?”
骆逸尘的脸色红青斑驳,随后变得苍白,“祁挽星,差不多够了,再闹就没意思了。”
骆逸尘话落,自顾自地上前扣住我的手腕,我反手挣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过去的十年,是我瞎了眼。如今吃一堑长一智,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看我态度坚决,男人终是彻底慌了神,变得口不择言,“祁挽星,我那么爱你,你却在我们的婚礼上背弃我,出轨你的哥哥!你对得起我吗?如今竟还堂而皇之地,说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我一根一根地扯掉男人的手指,气急反笑,没等我开口,方觉臣揽过我的肩,当着骆逸尘的面在我额前落下一吻,冷眼对着骆逸尘说道。
“是,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暗恋挽星,却怕她把我当作怪物,所以才一退再退。”
“可是我后悔了。要是我早点看清你的货色,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挽星,在你身边忍受十年的痛苦。”
“你挥霍尽了挽星对你的喜怒哀乐,难得还要厚颜无耻地把挽星绑在你身边吗?”
“呵,挽星从来没有出轨。你和楚蔓蔓,才是在借着兄弟之名行苟且吧。”
我还是头一次见方觉臣如此失控,心里不禁抽疼,没有犹豫,我踮起脚主动吻上了男人,眼角不受控地流下眼泪。
看着我动情地吻着方觉臣,骆逸尘猩红着眼眶身形不稳,心如刀割地攥紧了拳。
曾经我的心里眼里从来只有他一人。
每每他工作回家,我总会热好饭菜,温柔体贴地给好准备碗筷。
而他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对他的好,颐指气使地让脸色苍白发着烧的我,给楚蔓蔓也重新烧一桌菜。
他好像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睛里渐渐失去光彩,渐渐被淡漠所取代。
骆逸尘的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看着我,男人毫无犹豫地朝我跪了下来。
在我看过来的那一瞬,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了我的脚边。
骆逸尘声音沙哑,解开了西装扣子,露出心口的纹身,“挽星,我不能没有你。我已经把你的名字纹在心口,这是洗不掉的,余生我非你不娶。”
高傲的男人垂下了头,“求你了,挽星,再给我一次机会。”
比起骆逸尘浓烈的情绪,我显得冷漠而绝情,“骆逸尘,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看着我和方觉臣交扣的双手,骆逸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可男人并没有回去,而是将隔壁的院子买了下来,工作之余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远远看着我。
深夜,男人猛地闻到一股焦糊味,从床上坐起后清楚地看见,烟雾正从我和方觉臣的院子里向外飘散。
骆逸尘想也没想地冲下楼,闯进了我和方觉臣的院子。
9
男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祁挽星不能出事。
骆逸尘用尽全力撞开门,热浪扑面而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顶的吊灯突然砸了下来,玻璃的碎片嵌进他的腿里。
扭曲的热浪间,他看见我搀扶着方觉臣往屋外挪动,“挽星!”
骆逸尘看见我转过了头,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转回身后,我头也没回继续向前。
男人想追上去,身体却麻木得动不了分毫。
火舌吞噬他最后一丝意识前,他突然想起了当初的绑架。
那时的我,是不是也和现在的他一样......痛不欲生。
等到骆逸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
抬眼看见了我,男人难掩喜色,可嘴角的笑意却在看见我身旁的方觉臣后消失无踪。
我面无表情地对上骆逸尘心痛难捱的神伤,语气无波无澜,“我找人救了你一命。”
“你就当做报恩,我希望你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觉臣身边。”
看着我绝情的背影,骆逸尘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下,男人扯着伤口,从床头挂着的西装的口袋里,掏出数十封泛黄的信笺。
那是我曾经书写给他的爱恋。
喉头滚了滚,骆逸尘咽下酸涩,颤抖着握住笔,一字一划地写起回信。
“挽星,没有你的日子,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离不开你。过去的敷衍和恣意,都是我踩着你笑容的放纵,对不起。”
“你总说想去土耳其坐热气球,等我们结了婚,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你穿裙子的样子很好看,可我总不让你穿,因为我怕别人会从我身边抢走你。”
......
不顾医生的劝阻,骆逸尘不管不顾地出了院。
揣着一沓厚厚的回信,男人小跑到我的院子门口,还没来得及诧异门为什么没关,我和方觉臣纠缠的身影,撒在窗户上,让男人愣在了原地。
心如刀绞,骆逸尘猩红着眼,青筋瞬间暴起,冲动的嫉妒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男人沉着脸坐进车内,自虐似的看着窗上的剪影。
傍晚的夕阳斜落,他终于等到方觉臣出门。
男人突然发动车子,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方觉臣,只要你不在了,挽星就会回到我身边。”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张开双臂挡在方觉臣身前,骆逸尘的瞳孔猛然紧缩,男人错愕地打死方向盘。
伴随着巨响,车身猛地撞上了树。
激烈的碰撞让骆逸尘的意识变得模糊,恍惚间,他看见我泪流满面地抱紧了方觉臣。
男人已经记不清,我多久没有这样生动的情绪了。
骆逸尘苦笑地动了动唇角。
或许,他该放手了。
......
“我只是怀个孕,又不是瘸了残了。住持都说了,得让佛祖看到诚意。”
方觉臣无可奈何地护在我的身旁,宠溺地摇着头。
专注着祈福,所以我和方觉臣都没看见,寺庙的柱子后,一个瘸了腿的和尚,默然离去。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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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