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父母是冤家对头,我跟妻子却偷偷约会,最后岳母却催我们结婚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5 04:27 2

摘要:"老刘家的儿子竟然敢跟咱闺女偷偷来往?真是岂有此理!"父亲拍桌而起,搪瓷茶碗里的水都洒了出来,溅在那张铺着塑料布的方桌上。

"老刘家的儿子竟然敢跟咱闺女偷偷来往?真是岂有此理!"父亲拍桌而起,搪瓷茶碗里的水都洒了出来,溅在那张铺着塑料布的方桌上。

我叫刘建国,今年二十六岁,是县纺织厂机修车间的工人。那是1988年的金秋十月,天高云淡,厂区的梧桐树叶子已经泛黄。

那天中午,我在厂里食堂排队打饭,手里拿着铝制饭盒,因为看到墙上宣传栏贴了新的电影海报——《芙蓉镇》,一不小心碰翻了前面女孩的搪瓷饭盒。糙米饭和酸辣白菜汤撒了一地,引来周围工友的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道歉,弯腰想帮她收拾。

她转过身来,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穿着蓝色的确良上衣,眉清目秀。是王厂长的女儿王雨梅。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王雨梅在纺织厂办公室当文员,平日里我们远远见过几次,但从未说过话。父辈的恩怨让我们之间似乎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她蹲下身,声音轻柔,不带丝毫倨傲。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清澈,似乎不知道我是谁。

"我帮你再打一份吧,算我的工分。"我鼓起勇气说道,试图用那个已经过时的词逗她笑。

她果然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现在都不用工分了,叫'计件'。"

父亲与王厂长的恩怨由来已久。那是五年前的厂改,父亲作为老工人代表与新调来的王厂长在职工分房问题上起了冲突。西边的新楼房质量好,阳光充足,父亲认为应该优先分给工龄长的老职工;王厂长则主张按照新的评分标准,优先照顾技术骨干和有突出贡献的员工。

那次争执后,父亲被从车间主任降职到了锅炉房,母亲常说这一降职让父亲"心窝子都凉了"。从此,刘家与王家成了厂里有名的"水火两家"。

那之后,我常在厂区的小阅览室见到雨梅。那是个不大的房间,放着几张木桌椅,墙边一排书架,摆着各种杂志和报纸。雨梅爱看《青年文摘》,而我假装对《读者》情有独钟。每周二和周四下午,我们各自捧着书坐在角落,开始时隔着三张桌子,后来变成了两张,再后来只剩下一本书的距离。

阅览室的石英钟嘀嗒作响,窗外是纺织车间的隆隆机声。窗台上,有人养了几盆吊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我总是偷偷看她认真阅读的侧脸,看她偶尔撩一下额前的碎发,看她嘴角因为看到有趣内容而微微上扬。

"建国,你说我们这样见面,像不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一个周四的下午,雨梅突然抬头,轻声问我。那天阅览室只有我们两人,外面下着小雨,雨滴敲打着玻璃窗,节奏舒缓。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你知道我是谁?"

"全厂谁不知道刘师傅的儿子啊,"她笑着说,"三年前厂运动会,你不是还拿了男子一千五百米的第一名吗?"

"咱们可不能学罗密欧和朱丽叶。"我半开玩笑地回答,心里却忐忑不安。我不想陷入那样悲剧性的结局,但又控制不住想靠近她的心情。

那天晚上回家,我听到父亲在和母亲抱怨:"老王那厮,又在大会上说我保守,说我不支持改革。他懂什么?我跟了这个厂三十年,亲眼看着它从一间草棚子变成今天的规模。他倒好,调来没两年,就想把老底子都翻个底朝天!"

母亲一边往褥子里塞新晒的棉花,一边应和着:"消消气吧,老刘。咱们要靠这个厂养家,别跟领导较劲。"屋里煤油灯的光摇曳着,父亲布满老茧的手在烟灰缸里摁灭了一支烟。

春天来了,我和雨梅开始在人民公园的偏僻角落相约。她穿着碎花布连衣裙,头发上别着一个蓝色的蝴蝶结发卡,笑起来像是四月的阳光。公园里的杨柳吐出新芽,老人们带着孙辈在湖边放风筝,广播站里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

我们坐在湖边的石凳上,看夕阳西下,湖面泛起金色的波光。有时候会买一根冰棍分着吃,有时候就只是静静地坐着,说一些工厂里的琐事。

"昨天广播站又表扬你们车间了,说是全厂节能标兵。"她会这样告诉我。

"是吗?我们主任最近老催着我们改进设备呢,说是要响应上级号召,推进技术革新。"我回答。

"建国,你说我爹和你爹,什么时候能和好?"一天傍晚,雨梅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放风筝的孩子问道。夕阳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衬得她越发动人。

"早晚会的。"我故作轻松,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明白,这种由来已久的积怨,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那会儿厂里流行听评书,王刚讲的《三国演义》。我和雨梅常聊起里面的故事,她最喜欢诸葛亮,我则欣赏关云长的义气。

"你知道吗,我爹其实挺敬佩你爹的。"一次,雨梅突然说道,"他私下里说过,刘师傅是个有原则的人,宁折不弯。"

我愣住了:"真的?我爹也说过,王厂长虽然手段强硬了点,但确实有能力,这几年把厂子管得不错。"

我们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父辈的矛盾也许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不可调和。

七月十五是雨梅的生日。我省吃俭用攒了两个月工资,放弃了想买的一台收录机,买了一条淡黄色的丝巾。那天下班后,我鼓起勇气去了王家所在的干部宿舍楼。

王家住在三楼,我刚爬到二楼,就听见楼下有人骑自行车回来的声音。从窗户探头一看,是王厂长骑着他那辆永久牌二八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公文包。我慌忙躲在楼道拐角,心跳如擂鼓。

"怎么了这是,做贼呀?"王厂长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我吓得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正不知如何应对,一个和蔼的女声解了围:"老王,你眼神不好使了吧,这是小刘家的建国,来送材料的。"

我回头一看,是王厂长的爱人李阿姨,一身朴素的确良衣裳,手里提着一个竹编菜篮。

王厂长皱着眉头打量我几眼,什么也没说,径直上了楼。

"小伙子,找谁啊?"等王厂长进屋后,李阿姨笑着问我。

"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礼物包装纸都被我的汗水浸湿了一角。

"是找雨梅吧?她刚去邮局了,一会儿就回来。"李阿姨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我点点头,如释重负,转身下楼。不知为何,李阿姨的语气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敌意。

没想到,一个突发消息打破了平静。七月底的一天,我听厂广播站播报说生产队的土地要重新分配,响应承包到户的政策。父亲作为老队长与王厂长在分地问题上再次发生争执。

那天晚上,父亲回家后脸色铁青,将搪瓷缸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老王那厮,倚仗当厂长的权势,想把南边那块靠水源的好地都划给他们家亲戚承包!当年国家号召我们南下支援纺织厂建设时,他在哪儿?现在倒好,大权在握了,就想着捞好处!"

母亲赶紧给父亲倒了杯茶水:"别生气了,伤身体。粮食咱们自己种不了多少,主要还是靠厂里发工资。地分得好坏,跟咱们关系不大。"

"不是地的事,是原则问题!"父亲用力拍了一下腿,眼睛里闪着怒火。

我心里一沉,知道父亲和王厂长的矛盾又加深了。这段时间,我和雨梅的见面变得更加小心。我们约在工厂后面的小树林,或者是县图书馆的角落。有时候,只能通过厂里的传达室王师傅偷偷递个纸条。

雨梅告诉我,家里最近气氛也很紧张。王厂长常常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回来就埋头看文件,皱着眉头。"爹说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厂改方案老是通不过。"她忧心忡忡地说。

一天放工后,我在工厂后门的自行车棚等雨梅。我们约好一起去看露天电影《红高粱》。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影,正准备离开,却见李阿姨骑着自行车来了。

"建国,有些事我都知道了。"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从自行车篮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是我写给雨梅的字条,还有一张我们在公园的合影,是找照相馆老余师傅偷偷洗出来的。

我手足无措,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

"阿姨,这事都是我的错,跟雨梅没关系。是我..."我急忙解释。

"其实,你父亲是个好人。"李阿姨突然说道,打断了我的话,"当年77年那场洪水来时,是他背着我走过那段断桥。那时候我已经怀着雨梅七个月了,要不是你爹,我和雨梅可能早就不在了。你爹从来没提过这事吧?"

我惊讶地摇头。父亲确实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哪怕在最激烈地抱怨王厂长的时候,也没有拿这件事来说事。

"人这一辈子啊,"李阿姨叹了口气,"恩怨情仇,说到底不过是几碗米饭的事。年轻人的事,应该由年轻人自己决定。"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雨梅在家提起你时,眼睛总是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这番话让我既感动又惭愧。感动于李阿姨的理解和开明,惭愧于我竟然不知道父亲曾经的善举。

"阿姨,那您..."我犹豫着问道。

"我不会告诉她爹,你们的事先别张扬。"李阿姨笑了笑,"雨梅今天感冒了,在家休息,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李阿姨成了我们的"内应"。她会巧妙地创造机会让我们见面,有时候会告诉雨梅王厂长加班不回来吃饭,然后雨梅就能溜出来和我在小食堂吃碗牛肉面;有时候她甚至会"不小心"把雨梅一个人留在家里,然后打电话到车间:"建国啊,家里水龙头坏了,你能来修一下吗?你爹不是教你修这个吗?"

八月的一天,雨梅约我去她家附近的小河边钓鱼。那是条不大的河,水不深但很清,能看见小鱼游动的影子。我们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竹竿垂进水中,谁也没在意鱼钩上的蚯蚓有没有被叼走。

"建国,你说咱们这样瞒着,对吗?"雨梅突然问道,眼睛望着远处,不敢看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一直有这个疑问。偷偷摸摸见面,总觉得对不起两家父母。但如果挑明了,以两家现在的关系,恐怕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去你家提亲。"我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

雨梅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你不怕我爹?"

"怕啊,怎么不怕。"我笑着承认,"但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那一刻,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河水缓缓流淌,岸边的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雨梅靠在我肩上,时间仿佛静止了。

秋天来了,枫叶渐红,天气一天天凉下来。厂里开始为冬季做准备,各车间忙着检修设备。父亲和王厂长在土地分配问题上的争执似乎告一段落,但谁也没让步,双方都等着上级最后的决定。

一个周末的早上,我正在帮母亲修理缝纫机,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老刘在家吗?"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李阿姨。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

"是李...李同志啊,快请进。"母亲显然也认出了她,惊讶地请她进屋。

父亲从里屋出来,看到李阿姨,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李同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刘,老苏,咱们年轻时的恩怨就算了吧。"李阿姨坐在我父母对面的木凳上,开门见山地说道,"孩子们处对象都一年多了,再不结婚,别人要笑话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墙上那个老式挂钟的滴答声。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母亲惊讶地看着我,父亲则沉默不语,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

"雨梅和建国的事,你们知道?"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知道有半年了,"李阿姨笑了笑,"年轻人嘛,躲躲藏藏的,以为大人不知道。"

"那老王...他同意?"父亲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他不知道,"李阿姨坦然道,"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们两情相悦。老刘,当年你救了我和肚子里的雨梅,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这些年你和老王之间的矛盾,说到底不也是为了工厂好吗?"

父亲沉默了很久,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年那事,是我太固执。老王有他的道理,我有我的坚持。但孩子们的事,不该受我们的影响。"

"就是,"母亲接过话来,"再说了,建国和雨梅要是成了,你们两家不就是一家人了吗?还计较那些做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鼻子有点发酸。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机。

"那...怎么跟老王说?"父亲有些担忧地问。

李阿姨笑了:"这个你们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十月初,厂里传来消息,土地分配方案终于敲定了,既照顾了老职工的利益,又考虑了新的生产需要,双方各让一步,算是皆大欢喜。同时,厂里决定把部分闲置的宿舍楼腾出来,优先分给新婚职工。

一个周末晚上,雨梅和李阿姨来到我家,父亲和母亲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饭菜。饭桌上,李阿姨告诉我们,王厂长同意了我和雨梅的事情,还说要给我们申请一套新宿舍。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厂长他...就这么同意了?"

"他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明白了。"李阿姨笑着说,"前天他还问我,建国这小伙子机修水平怎么样,是不是够格提拔为班长。"

这顿饭吃得格外热闹,父亲难得地喝了两杯白酒,脸颊微红,话也比平时多了许多。他讲起了早年支援厂建设的艰苦岁月,讲起了我小时候的趣事。那晚上,我看到父亲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

半个月后,我和雨梅去照相馆拍了结婚照。照相馆的余师傅是父亲的老朋友,特意为我们准备了新的布景。雨梅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我则穿着一套崭新的中山装,两人都显得有些拘谨,但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真实。

结婚那天,厂里的大礼堂布置得喜气洋洋。红色的"喜"字贴在门上,彩带从屋顶垂下来。同事们都来捧场,车间主任亲自当司仪,广播站的小张演奏了手风琴。两位父亲在酒席上相对而坐,一开始气氛有些尴尬。

王厂长端起酒杯,犹豫了一下,走到父亲面前:"老刘,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今天是孩子们的好日子。咱们一起敬家里的老人们一杯。"

父亲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接过酒杯:"为了孩子们,干了这杯!"

两人的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有人甚至喊起了"岳父和老丈人永远是亲家"的口号,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那一刻,我看到雨梅眼里闪着泪光。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当初在阅览室里偷偷传递的纸条一样,充满了不为人知的勇气和希望。

婚礼结束后,我们搬进了厂里分配的新房子。那是一套小两居,家具简单但齐全。厨房里有李阿姨送的搪瓷锅碗,客厅里有父母给的老式缝纫机,还有一台崭新的14寸黑白电视机,是王厂长送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李阿姨去我家之前,王厂长和父亲已经在土地分配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那天晚上回去后,李阿姨把事情和盘托出,王厂长先是大发雷霆,后来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下来。

"他只问了一句话,"雨梅告诉我,"他问:'建国这孩子,对你好吗?'"

婚后不久,父亲被调回了车间当技术指导,我也被提拔为班组长。王厂长开始邀请父亲参加一些厂里的决策会议,听取老工人的意见。两个人虽然争论依旧不少,但再也没有了过去的火药味。

第二年春天,雨梅怀孕了。两家人都忙着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母亲翻出了我小时候的棉被和衣服,李阿姨则每天变着花样给雨梅做营养餐。父亲和王厂长常常凑在一起,讨论孩子该跟谁姓、起什么名字,有时候还会为此"争执"一番,但最后总是哈哈大笑着各自回家。

冬去春来,厂区的梧桐树又抽出了新芽。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人们身上,温暖而舒适。午后,我和雨梅推着婴儿车在人民公园散步,双方父母跟在后面,有说有笑。

公园里的石桌旁,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广播站里放着《今天是你的生日》。父亲和王厂长站在一旁看棋,不时点评几句,偶尔还会争论起来,但脸上都带着笑意。

"看他们两个,现在比我们还亲呢。"雨梅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温暖和感激。那段日子里,我们家的相册里终于有了两家人站在一起的合影。那张照片里,父亲和王厂长肩并肩站着,面带笑容,身后是厂区的大门和飘扬的红旗。

有时候我会想,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也许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就像那条小河上的断桥,只要有人愿意伸出手,就能搭起一座通向彼岸的桥梁。而爱情,或许就是那座最坚固的桥,它能让昔日的冤家变成今日的亲家,让曾经的对立化为永恒的和解。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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