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72年任排长,探亲追漂亮的女同学被拒绝,他用一招美梦成真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14:08 2

摘要:那是1972年的春天,我刚在部队当上排长没多久,年轻气盛,觉得天底下的事儿都难不倒我。可唯独有一件事,让我这个刚满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犯了难。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你小子咋还在看照片呢?明天班务会准备好了吗?"老李推门就是一句,把我手里的相册差点儿甩飞了。

"准备啥啊,不就那几个套路吗?"我嘴上硬气,手上可麻利地把相册塞进了枕头底下。

那是1972年的春天,我刚在部队当上排长没多久,年轻气盛,觉得天底下的事儿都难不倒我。可唯独有一件事,让我这个刚满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犯了难。

我叫王建国,在农村出生长大,1970年入伍。因为表现不错,两年后就当上了排长。那时候能当兵就是村里的光荣事,更别说当干部了,我爹逢人就吹嘘他儿子在部队当官了。

当上排长后,我第一次探亲回家,村里人都羡慕得很。我穿着褪了色的军装(新的舍不得穿),腰板挺得笔直,走在村里的土路上,连脚步都是带风的。

"建国回来了!快看,当官了!"村里的老少爷们看见我,一个个都热情地打招呼。有的甚至还偷偷递烟,被我婉拒了——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不抽不喝。

最让我得意的是,当年看不上我的那些姑娘,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尤其是村东头李大爷家的闺女李小芳,以前上学时我给她递过纸条,结果被她扔进了水沟里。现在见了我,笑得跟花儿似的。

"建国,听说你当官了啊?"李小芳挎着篮子,假装不经意地在我家门口晃悠。

"排长而已,算不上啥大官。"我故作谦虚地说,心里却美滋滋的。我哪是啥官啊,就是个管二十来号人的小排长,每天净干些查铺查哨的活儿。

可惜我的心思早就不在村里姑娘身上了。自从在县城火车站偶遇了高中同学赵雪梅,我的魂儿就被勾走了。

赵雪梅是我们县高中的校花,当年我连跟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那天在站台上,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比记忆中还要漂亮。

"王建国?真的是你啊!"她先认出了我,笑着打招呼。

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雪梅...你、你还认得我啊?"

"当然记得,你不是坐我后面吗?每次考试都偷看我答案。"她笑着说。

我脸一下子红了:"哪有,我是...我是怕你看不清题目。"天地良心,我哪敢看她答案啊,就是总忍不住看她后脑勺那个漂亮的马尾辫。

火车哐当哐当开了一路,我们聊了好多。她告诉我现在在县医院当护士,每天忙得很,但挺充实。我呢,像只开屏的孔雀,把当排长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通,什么带兵训练如何如何,什么搞内务卫生如何如何,其实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下火车时,我鼓起勇气要了她的地址,说有机会去看她。她笑着点点头,我心里那个美啊,像打了胜仗似的。

回连队后,我写了整整三封信给她,一字一句斟酌,连句号都写得特别圆,生怕写得不好看。可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回音都没有。每天放假时我都跑去传达室问有没有信,问多了,值班的老通讯员都笑我:"小王排长,你急啥呢,来了肯定给你送去。"

"得,又白费劲了。"我的老乡小刘看我蔫头耷脑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咱们军人嘛,就该以事业为重。"

"放屁!"我没好气地说:"首长还不是媳妇孩子一大堆?我这不过是想早点把个人问题解决了。"那时候部队里都流行一句话:"先立业后成家",可我这个毛头小子哪受得了这个。

"那你有啥好办法吗?"小刘问。他是我从老家带来的,比我小两岁,但处得跟亲兄弟似的。

我想起了一个主意:"再过一个月就是'八一'建军节了,咱们连要组织去县城慰问演出,到时候我穿着军装,戴着领章,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她面前,她能不为我心动吗?"

"你小子,打的好算盘啊!"小刘乐了:"不过,你确定人家会喜欢你这个'小老头'?"

连队里的战士都管排长叫"小老头",虽然我才二十二岁,在战士眼里已经是"老人"了。小老头,就是说我们这些排干年纪虽小,但在战士眼里跟老头子似的唠唠叨叨。

"去你的!"我推了他一把:"等着吧,我这招绝对美梦成真!"

建军节那天,我们连派了文艺宣传队去县医院慰问演出。这可是个大日子,部队里好不容易能出去一趟。平时在营区,吃完饭最多就是看看《解放军报》或者围着大收音机听新闻联播,就算是放假也哪都去不了,只能在大院溜达溜达。

我特意把皮鞋擦得锃亮,都能映出人影来。连里发的皮鞋其实挺难看的,又硬又重,但擦亮了总比不擦强。领子熨得笔挺,还在衣兜里放了一朵小纸花,是我自己叠的,准备送给赵雪梅。

到了医院,我四处张望,就是不见她的身影。演出结束后,我找到一个护士打听:"请问,赵雪梅护士在哪个科室啊?"

"哦,她啊,今天休息,不在医院。"护士说。

我心里一沉:"那...她住在哪儿?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护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

"我是她同学,刚好来医院演出,想顺便看看她。"

在我的一再请求下,护士告诉了我赵雪梅住在医院后面的职工宿舍。这年头的宿舍条件也不咋地,一般都是通铺,几个人住一间,没啥隐私可言。

我鼓足勇气敲开了她宿舍的门。门开了,赵雪梅穿着家居服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她的宿舍比我想象的要好些,虽然简陋,但挺干净的。

"王建国?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医院演出,想顺便看看你。"我结结巴巴地说,掏出衣兜里的纸花:"这个...送给你。"我们那时候,一束鲜花要好几块钱,半个月的津贴都不够,只能自己动手折纸花了。

赵雪梅接过纸花,有些尴尬地说:"谢谢...要不要进来坐坐?"

我受宠若惊地进了门。屋子很整洁,桌上有几本医学书籍,还有半杯喝了一半的茶水。我正想找话题聊天,突然注意到桌上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赵雪梅和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两人站得很近。

"那是..."我指了指照片。

"哦,那是我未婚夫,县医院外科的李医生。我们准备年底结婚。"赵雪梅轻描淡写地说。

我感觉心口被人猛击了一拳,说不出话来。就像执勤时趴了一夜,腰酸背痛的那种难受,还抽筋。

"对了,你的信我收到了,只是最近太忙,一直没顾上回。你在部队还好吧?"她岔开了话题。

我僵硬地笑了笑:"挺好的,当排长也挺忙的..."脑子里乱哄哄的,随便应付几句。在部队里,我对着几十号人训话都不紧张,可这会儿,我只想赶紧逃出去。

那次见面不到半小时,我就找借口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说,战友们以为我是演出太累了。

回到连队后,我把自己扔到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发呆。床板上有个旧钉子眼,我盯着看了好久。心里五味杂陈,既难过又有点解脱,至少不用再整天惦记着写信了。宿舍里的蚊香味儿熏得我直想咳嗽。

"咋了?表演没收到掌声啊?"老李推门进来问。老李是我们班长,比我大两岁,啥都明白。

"滚一边去。"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老李不依不饶:"该不会是又被哪个姑娘拒绝了吧?"

"你咋知道的?"我猛地坐起来。

"哈哈,我猜的!"老李大笑,露出一口黄牙:"小子,我就说你这招行不通吧?就凭咱这一个月才洗一次澡的条件,能迷倒啥姑娘?"那时候生活条件差,别说热水澡了,冬天洗冷水脸都哆嗦。

我抓起枕头向他砸去:"滚蛋!人家是有对象了!"

"那你找别的呗,咱军人嘛,条件再差也比普通人吃香啊!"老李一本正经地说,"记住,咱军装虽然不咋好看,但一穿上就是一道风景线!"

我躺回床上:"算了吧,先把工作干好吧。感情的事,随缘了。"

其实心里难受得很,毕竟是我暗恋了好几年的人啊。不过军营生活就是这样,没时间让你多愁善感。第二天一早,照常5点半起床,先是跑操,回来洗把脸,吃顿大食堂的咸菜粥,然后带着战士们训练,擦枪,干活,忙得连想心事的时间都没有。

一个月后,连长叫我去了他办公室。连长办公室里有台大风扇,呼呼地转着,吹得墙上的表彰证书哗啦啦响。

"小王啊,上级有个任务,说是选一批优秀士兵去军区大比武,你看咱们连派谁去合适?"连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说话慢条斯理的,但办事雷厉风行。

我立马来了精神:"报告连长,我想带小刘、张勇他们去!他们几个底子不错,训练刻苦。"

"行,那就这么定了。"连长拍板:"你带他们好好训练,争取给咱们连队争口气!"连长一拍板,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个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从那以后,我把全部精力都扑在了训练上。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带着几个战士加练。白天训练完了,晚上还要研究战术,分析动作要领。我手里的铅笔头都快咬秃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值班室研究资料,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王排长,找你的!"

打开门一看,是村里的通讯员,手里拿着一封信:"你家里来信了。"这个通讯员是专门从村里往部队跑信件的,一来一回得小半天。

我接过信一看,是我妈的笔迹。她虽然没上过学,但写得一手漂亮的大字,都是我爹教的。拆开信,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

"建国啊,李家小芳嫁人了,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开拖拉机的。你爹娘替你着急啊,你都二十二了,该找对象成家了..."

信里絮絮叨叨写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催我找对象,还说村里有几个不错的姑娘,让我探亲时去看看。妈的信总是这样,家长里短的事写得密密麻麻,连鸡下蛋这种小事都不放过。

我笑着摇摇头,把信折好放进口袋。心想:妈,你就别操心了,儿子现在满脑子只有比武的事,哪有心思想这些啊。

比武前一周,我带的几个战士状态都很好。我们每天天没亮就起来训练,晚上十点多才休息。有时候训练太累了,战士们都想偷懒,我就会说:"想想咱们代表的是连队的荣誉,怎么能半途而废?"然后自己做示范,累得满头大汗。

终于到了比武那天,我们连的表现确实不错。投弹、射击、障碍跑,项项都名列前茅。最后的总成绩,我们连获得了团里第二名的好成绩。不是我吹,我带的那几个兵,训练时都叫苦连天,比武时个个像打了鸡血。

回去的路上,战士们都特别兴奋。小刘问我:"排长,这次回去,连长是不是得好好奖励咱们啊?"

我笑着说:"那是必须的!不过你们想要啥奖励啊?"

"额外的探亲假!"几个战士异口同声地说。想家是每个兵的通病,特别是那些家离得远的,有时候一年才能回去一次。

我正要说话,忽然看见路边有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姑娘,背影有点像赵雪梅。我愣了一下,使劲摇摇头,这是咋了,还魔怔呢?

回到连队后,连长果然兑现了承诺,给参加比武的战士都批了三天假。大家都高兴坏了,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老政治指导员都夸我带得好。指导员是个老好人,平时管思想工作,看着严肃,其实挺照顾我们这些年轻干部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赵雪梅,又想起家里来信催我找对象。说实话,当兵这几年,确实很少考虑个人问题。宿舍里也就半米多宽的床,翻个身都费劲,枕头下面湿湿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连长,说想趁这个假期回趟家。连长爽快地答应了:"去吧,好好休息几天,你最近确实挺辛苦的。"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这次回去,要不要真的看看村里那几个姑娘?转念又一想:算了吧,感情的事急不得,还是先把工作干好吧。

坐了大半天的公共汽车,终于到了家门口。一进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妈已经做好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炖白菜。

到家后,我妈看见我,高兴得不得了:"儿啊,你可回来了!"然后神神秘秘地说:"我给你相中了一个姑娘,就是咱村西头的张大妮,人勤快,长得也俊..."

我打断她:"妈,我这次回来就待三天,主要是看看你和爹,对象的事以后再说吧。"

妈有些失望:"那...好吧。不过你也别太挑剔啊,都二十多的人了..."说着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讲村里谁家闺女如何如何好。

晚上吃饭时,爹突然说:"建国啊,我听说你们县医院有个护士挺好的,姓赵的,你认识不?"

我差点把饭喷出来:"爹,你咋知道的?"

"前段时间我去县医院看病,碰见她了。人家说是你同学,还问起你在部队的情况呢。"爹不紧不慢地说,一边说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我心里一阵乱跳:"她...她问我什么了?"

"问你在部队好不好,当官累不累的。"爹喝了口酒,意味深长地说:"人家姑娘挺关心你嘛。"

我低头扒饭,不想让爹妈看出我的心思。可心里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赵雪梅怎么会问起我?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第二天一早,我就借口去县城买东西,实际上直奔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我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走进去。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有几个老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看病。

正好碰见那天给我指路的护士,她认出了我:"哟,又来找赵护士啊?"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今天在吗?"

"在啊,急诊科值班呢。"护士指了指方向。

我谢过她,朝急诊科走去。远远地,就看见赵雪梅穿着白大褂,正在给一个老人量血压。她专注的样子真好看,额头上有几滴细汗。

我站在走廊上,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看见了我。

"王建国?"她有些惊讶:"你怎么又来了?"

"我...我探亲回来,顺便来看看你。"我不自然地回答,手里攥着的军帽都有点变形了。

"哦,那正好,我快下班了,等我一会儿?"她笑着说。

我点点头,心脏砰砰直跳。半小时后,她换下白大褂,穿着便装出来了:"走吧,请你喝奶茶。"

我们在医院附近的小店坐下。那时候的奶茶是用煮好的奶粉加红茶做的,甜丝丝的,一杯五分钱,算是不小的享受了。我忍不住问:"那个...你未婚夫呢?"

她叹了口气:"分手了。"

"啊?"我差点跳起来:"为啥啊?"

"他要调去省医院了,让我一起去。我妈身体不好,我不想离家太远...就散了。"她低头搅动着奶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表示:"那...挺遗憾的。"

其实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

"对了,那天你来的时候送我的那朵纸花,我还留着呢。"她突然说。

"真的?"我惊讶地问。那朵纸花是我照着《解放军画报》上学的,折了好几次才折好。

她点点头,脸微微红了:"那天你来医院,穿着军装的样子...特别精神。"

我心里像有一万只兔子在跳:"那...我下次探亲,还能来找你吗?"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从学生时代的趣事,到各自工作的情况。她说护士工作很累,每天要照顾好多病人,我说部队生活也不轻松,天天训练,连打个盹的时间都没有。天快黑了,我才依依不舍地送她回宿舍。

回连队后,我心情特别好,训练更有劲了。连老李都纳闷:"小王,你这是中彩票了?咋突然这么高兴?"

我神秘地笑笑:"秘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碰上旧情人了,不得笑话死我。

从那以后,我和赵雪梅开始了频繁的通信。每次收到她的信,我都会反复看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在枕头底下。有一回被老李发现了,他差点笑断气:"小王排长,你这是准备把枕头底下掏空啊?"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赵雪梅说要来看我。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去找连长汇报:"连长,我对象要来看我!"

连长一听乐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对象了?还瞒得挺深啊!"

我嘿嘿一笑:"还不算正式对象,正在追求中..."

"行,到时候好好安排,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连长爽快地说。能让连长走出办公室百米远,就是战士们传说中的"重大事件"了。

赵雪梅来的那天,我特意穿上最新的军装,站在连队门口等她。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我的心跳都快停了。

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披着长发,比上次见面还要漂亮。就是看起来有点累,坐了那么久的车,能不累吗。

"王排长好!"她笑着向我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我傻乎乎地回了礼:"赵护士好!"

战友们都起哄:"哟,排长的对象来了!"小刘更是嘻嘻哈哈,躲在墙后面对我挤眉弄眼。

我带她参观了营区,介绍了我的战友们。晚上,连队特意安排了欢迎晚会,大家唱歌、跳舞,气氛特别热闹。那些平时嘻嘻哈哈的兵,这时候都乖得跟小学生似的,有的还特意刮了胡子,抹了油。

晚会结束后,我送她去了招待所。那时的招待所别提多破了,蚊帐都是补过的,床板硬得能硌死人,可她一点都不嫌弃。路上,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建国,我有话想对你说。"

"啊?什么话?"我紧张地问。

"我...我想和你处对象,正式的那种。"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说..."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夏天的晚上,蝉鸣声吵得很,可我觉得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就是她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两年后,我转业回了地方,和赵雪梅结了婚。当时结婚也简单,就是两张结婚证,一顶盖头,几碗喜面,家里人一围,就成了。

"想什么呢?又在看老照片?"赵雪梅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合上相册,笑着说:"想起当年追你的事呢。"

"又臭美!"她白了我一眼,但嘴角带着笑:"快去吃饭,都凉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幸福。头发虽然已经有了白丝,但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穿白大褂的漂亮护士。想起当年那个刚当上排长的毛头小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美梦"真的成真了。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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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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