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政治正确”这个词相信大家多少都听过,比如一部电影里你要有黑人,有西裔,有亚裔,最好还要有同性恋,以体现所有族群的一种平等,像是美国的“黑美人鱼”、“黑雪公主”,这就是典型的政治正确表现。再比如电视主持人对于黑人的一句随意调侃,就很容易被过度解读,跟着主持人身
“政治正确”这个词相信大家多少都听过,比如一部电影里你要有黑人,有西裔,有亚裔,最好还要有同性恋,以体现所有族群的一种平等,像是美国的“黑美人鱼”、“黑雪公主”,这就是典型的政治正确表现。再比如电视主持人对于黑人的一句随意调侃,就很容易被过度解读,跟着主持人身败名裂,辞职消失。
那么大家有没有想过,“政治正确”到底是哪来的?这股风又是怎么刮起来的呢?难道这么猛烈的足以撕裂一个国家的东西,是凭空出现的吗?
当然不是。
“政治正确”这东西是被一群人别有用心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渐渐推行出来的,它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彻底摧毁美国或者说西方传统的基督教文化与保守价值观。
政治正确,有一个更准确的学术用词,叫做“文化马克思主义”,简称“文马”,是一场持续几十年的精心策划的针对西方文明的攻击与摧毁。
文马有两大主要目标:
一是摧毁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体系。
二是摧毁以白人,特别是白人男性为主的社会结构,因为在“文马信仰者”眼中,白人男性是世界上大多数暴力和剥削的根源。大多数资本家都是白人男性,大多数掌握国家机器发动暴力战争,殖民,剥削的都是白人男性,所以就该摧毁以白人男性为主的社会结构。
这两大目标,是“文化马克思主义”的主要目标
了解了这些,我们再来看看现在西方左翼所宣传的“政治正确”内容如女权,少数族裔权,同性恋权利,堕胎权。女权和少数族裔权利,是要打击白人男性掌控的社会;同性恋权利,堕胎权,是要打击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体系。基督教反同性恋,反堕胎,这也是为什么在美国“堕胎权”的争夺,会成为总统竞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
而上面讲的“女权,少数族裔权,同性恋权利,堕胎权”等,只是“政治正确”这个大箩筐里的一部分,进入21世纪后,政治正确筐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比如现在西方国家一个个跟进大麻合法化,一个个主张变性合法化,就是典型的更离谱的“政治正确”。
那么“文马”这东西到底哪来的呢?到底是谁如此蓄意的要摧毁西方传统社会和传统价值观呢?
这就必须要讲到“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了。
“文马”诞生于德国,在1920年代开始发展。马克思曾经预言说,一次规模庞大的世界大战后,全欧洲的工人阶级都会起来反抗暴政,推翻资本主义,创建共产主义世界。可是一战到来时,欧洲大陆没发生规模庞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反倒是在农奴制的沙俄爆发了无产革命。但是当沙俄爆发革命时,欧洲其他国家,尤其是西欧的工人们居然没有去支持他们,响应他们。这是为什么?
马克思所构想的,是一场全欧洲大串联式的共产革命,但事实却没有发生,里面原因为何?
当时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就认为,那是因为强大的西方基督教文化和落后的道德价值观,阻挡了工人阶级认识到他们自己的阶级利益。如果想在美国这样强大、富裕的西方国家尝试共产主义革命,注定要失败,因为传统、家庭的力量,公民社会等原因。所以想要搞全欧洲的共产革命大串联,就必须摧毁拦路的两大障碍:一是西方保守主义文化,二是基督教价值观。这是“文化马克思主义”诞生的背景,它不是一种暴力革命,而是辅助式的,前提式的革命,只要这两大阻碍没有被打破,那么欧洲工人的觉醒和革命,就难以发生。
这一基本信条确认后,德国“文化马克思主义者”就认定:文化战场,才是他们的新战场。不要正面攻击,你永远不会赢,你将被摧毁。从希腊人到罗马人,再到基督教,他们已经发展了数千年。你要做的是渗透到这些体制中,并对其进行改变,从内部使其极端化。进入学校、教会、民间组织,通过文学、传媒、娱乐、历史等多管齐下,彻底敲碎西方传统社会的文化价值。
1923年,第一所“文化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在德国法兰克福成立,这就是日后的“法兰克福学派”。只不过这个1923年不是好时候,因为这时候希特勒的势头已经展现出来,虽然希特勒被关进监狱了,但他的纳粹党在国会的得票率已经有6.5%。之后随着希特勒的崛起,对刚刚诞生的“文马”产生重大打击,希特勒可不会容忍“文马”搞得那些东西,于是文马只能转换“战场”,先是逃去了法国搞文马,法国沦陷后又逃去了美国,最终在纽约扎根,正式在美国开始搞“文马运动”。
不过一开始“文马运动”在美国也搞得不怎么顺利,根本原因是二战后美国社会欣欣向荣。二战后美国以胜利者之姿成为西方霸主,经济高速发展,美国工人阶级日子越过越好,当时一个普通美国蓝领工人的工资,就能让一家四口过上舒适的生活。工人阶级都过着红红火火的好日子,他们还会来和你搞文化马克思运动吗?
当然不可能。
所以文马在二战后也没影响,但不久后文马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赫伯特.马尔库塞”。
马尔库塞是犹太人,被称为美国“新左翼之父”,他在文马运动落魄的陷入困境的时候,提出了一个重要的新观点。他提出,在美国搞文马运动,不能由“工人阶级领导”。如果继续指望工人阶级来领导文马运动,那永远不会成功。因为无产的工人阶级,在美国正变成“中产阶级”,而中产阶级又是可恶的“资产阶级”的一部分。
可不是嘛,在美国工人阶级因为赚得多了,生活蒸蒸日上,一个个都成为了中产阶级,根本不会和他们搞文马。最后“赫伯特.马尔库塞”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放弃工人阶级领导,转而在美国组建一个由黑人、少数族裔、大学生、女权主义和同性恋的多样化联盟。只有把这些社会弱势的边缘群体给联合起来,由他们来参与和领导“文马运动”,文马最终才可能成功,所以为什么今天我们看到的美国政治正确,都是讲女权、黑人、同性恋或者堕胎权的呢?根子就在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文马放弃了最初的理念,放弃“工人阶级领导”,改由“黑人、女权、同性恋等多元化联盟领导”。
不得不说,从现在的眼光回看的话,这一改变是非常成功的。今天,“文马”已经成功嵌入了美国社会,摧毁基督教文化,摧毁美国传统价值观,摧毁一个白人男性主导的社会,并且持续不断的在撕裂分裂美国。如果看一下美国社会的关键部门,无论是新闻界、好莱坞还是教育体系,这些机构绝大多数已被文马接管。
上世纪当马尔库塞确定“放弃工人阶级,搞多元化联盟”后,就一直在找合适的切入点,也就是所谓的“天时”。恰巧美国那年代诞生了两大“天时”,一个是反战,一个是黑人平权。文马运动迅速瞄准了第一个切入点:“性和战争”。这是基于二战后美国仍热衷于发动战争,所诞生的最热门的口号。
二战后美国先后又打了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多场战争,导致美国内部反战浪潮兴起,文马看准机会,喊出一个响亮口号:“要做爱,不要作战。”这口号当年是重磅的,是脍炙人口的,是家喻户晓的,它一下子就抓住了美国年轻人以及一票自由派的心,连著名的披头士乐队主唱约翰.列侬都说:这是他创作的口号,而文马领军人物马尔库塞也再次改版了他的著作《爱欲与文明》。
他说,让我们为生命而战,为爱欲而战,而不是为了政客而战。资本主义政客有发动战争和剥削的天然欲望,为了实现这一天然欲望,他们会竖起各种条框来压抑我们每个人的本能欲望。这里指的就是与西方文明高度绑定的基督教文化,老百姓你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可上层的教会人员娈童,性侵,各种脏事都乱来。还有对于黑人的压迫,对于女权的压迫,这都是资本主义政客为了维护他们的欲望,而对我们普通人,正常渴望的各种打击。所以请让我们从自己的本能出发,你要“做爱”还是“作战?”,你要黑人一直被压迫吗?你要女性一直被剥削吗?站出来,向这个不公平的社会说不。站出来,解放自己,创造一个我们自己的非压迫、非压抑的社会。
反战,是文马运动抓住的一个很好的大浪,这股大浪狠狠助推了“文马”插入美国社会的速度。而与反战运动相辅相成的,也在那个时间段里发生的另一个“天时”,就是美国黑人的平权运动。1964年美国通过民权法案,正式确立种族歧视为非法;1965年美国通过投票权法案,正式确立黑人的投票权,让黑人可以不受歧视的投票,以及“被选举”,这为黑人的政治地位提升,带来重大改变;1968年美国再通过《公平住宅法案》。这一系列的黑人平权运动背后都有文马参与的影子,因为早前文马运动抛弃了“工人阶级领导”的主纲领,改为由“黑人、妇女、学生、同性恋等组成的一个多元联盟”,黑人是里面很重要的组成。
1967年“黑人权力与新左派”的解放大会召开,标志着为黑人争取平权成为新左派的主要目标。这种组合是通过个人和大众社会层面上的融合意识形态与行动,来创造真正的社会革命意识。用大白话讲就是,我们要给黑人们“洗脑”,要把黑人拉进来,让黑人明白,你们在搞的不光是一场伟大的黑人平权运动,更是伟大的社会革命的一部分。用这种统一战线战友的姿态,来确保黑人永远成为新左翼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从1960年代开始,文马和黑人之间的合作越来越密切,但1967年的大会,依旧意义重大。因为黑人运动虽然声势浩大,但黑人整体文化水平偏低,膀子上有力气,也足够团结,但黑人们始终缺乏意识形态领导。但是当文马与黑人运动结合后,黑人运动就有了明确的意识形态架构,为后续的黑人平权,以及为今天美国的“政治正确之风”,都打下了最初的基础。可以说如果没有“文马”为黑人运动灌输的意识形态理念,那么黑人运动仅仅就是黑人运动,不可能发展到今天那么强大的“政治正确旋风”。但反过来说,文马光有理念灌输,而没有黑人的行动力和活力也不可能成功。所以黑人和文马,一个出脑,一个出力,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双方都得利。
如果说文马的“第一波江山”,是靠着“反战和黑人”打下的,那么进入90年代以及21世纪后,文马的“第二波江山”,就是靠着学生打下的。
上世纪90年代,伴随着苏联的解体,美国赢得冷战,可虽然苏联解体了,但美国保守主义者却惊讶的发现,文马教授们和老师们,正在大面积的接管美国教育界和学术界,并且这些“文马”所宣扬的理念早已不是粗暴的共产主义革命,他们经过了很强的包装,以宣传少数族裔权利、女权、同性恋等左翼文化,目的是要对抗和瓦解美国传统。
这场仗,“文马人”在美国至少打了50年。等苏联解体了美国保守派才发现,文马正在大面积接管教育界和学术界,已经有点晚了。文马系的教授和老师进入美国的教育系统,许多美国年轻人的受教育环境已经和他们的父辈大不一样。过去孩子们被教育,人人生而平等,现在他们被教育,由于结构性种族主义,特殊族群享有特殊权利;过去他们被教育,个人权利和个人自由至上;现在他们被教育,团体权利和团体自由至上,你要为了群体利益,勇敢站出来发声;过去他们被教育,美国之伟大,美国国父之伟大,现在他们被教育,美国是系统性的种族主义国家,美国法律设计的初衷,是为了维护“白人至上”而服务的。
保守派认为:文马们正在蓄意解构和扭曲美国历史,通过一种阴谋论的手段,将“美国不伟大,美国不平等”等负面教育,一一植入孩子们的大脑,让这些孩子从小就培育出反社会主流文化,追求新型政治正确的道路,与美国主流为敌,尤其与美国基督教文化,以及美国传统保守文化为敌。
这是在教育界文马的攻势,而在学术界文马的“攻势”也同样强劲。白人文马,即“以白人为主的法学教授”,在全美发起了“批判性法律研究运动”(Critical Legal Studies ,简写CLS),这是对西方传统法律学的解构和挑战,从法学角度判定美国的法律从根本上就是为了维护“白人至上”,将少数群体边缘化的法律。该运动坚定左翼立场和观点,犀利指出“稳固的阶级统治,是美国制度的根源”,从而掀起一场法律层面的新平权运动。而除了白人教授领导的“批判性法律运动”外,少数族裔和妇女教授们则领导了“批判性种族理论”。
“ 批判性法律运动”和“批判性种族理论”,统称“两个批判”,虽然“两个批判”在社会上普通民众关心的不多,但在学术界具有震撼弹的效应。“两个批判”诞生后,美国国父所制定的“美国法律精神”,逐一被挑战,不夸张的说,这是在拔美国之根。最直接的影响今天特别能看得清,为什么现在美国非法移民问题那么严重?拜登执政四年,美国就放进了2000万非法移民,远超过去人数.这么多非法移民涌入美国,美国为什么不管?根源其实就在于源于上世纪的“两个批判”。
“两个批判”的产生、运作和成型,导致在法律层面上,民主党已经“无人能”也“无人敢”去强硬阻挡非法移民了。美国不是一个白人至上的国家,美国该接收更多移民,而不是更多“精英移民”;各种族裔、身份、性别的人都该平等的进入美国,不能因为谁没钱、没地位,就将进入美国的非法移民赶走。这种观念经过几十年的推进、巩固、成型,到今天从法律层面上,已经很难大规模驱逐非法移民了。就拿川普来说,够狠吧,常常说狠话,做狠事,可就连川普那么一个狠总统,驱除非法移民都特别困难,接连遭到民主党司法体系的阻挠。
在这几十年的“文马运动”中,文马领袖更对传统的马克思主义进行了“美国式的改良与优化”,让“文马运动”的精神,更适合美国这片土壤。传统马克思观点是:当社会物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发生冲突时,革命必然发生,这里面强调的是“经济决定论”,穷人受不了上层阶级的压迫,就会站起来革命。但是“文马者”,将传统“经济决定论”,改为了“文化决定论”,他们用种族、性别、身份认同,替代了传统的“无产阶级”。
这里面一个重要区别就是,“经济决定论”是可以被改变的,你有钱了,就会从“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阶级”,但你的种族、性别,同性恋还是异性恋还是多性恋,这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用不可变的“文化决定论”,取代可变的“经济决定论”,更适合在美国这片土壤发起革命,所以“文马”可以说是为美国量身打造的,一种改良了的新型马克思主义革命。
而另一边,川普手拿圣经,高喊“让美国再次伟大”,这口号和举圣经的意义,本质上不是对外的,不是要去打压大国或者占盟友便宜,本质是对内的,去拥抱传统白人基督教的保守文化,维护美国传统白人在美国内部的优势地位。真正要宣战的不是外面哪个国家,而是美国内部已经铺天盖地的新左翼文马运动。
一边是“MAGA”的川普,一边是“平权至上”的文马,这两股水火不容的势力在美国激烈碰撞,将美国的裂口撕得越来越大。而这种社会撕裂,文化撕裂,族群撕裂,意识形态撕裂,着实难以回头,最终的结果现在还不好预测。不过,“文马”获胜的概率很大。一是美国的人口结构,白人越来越少,少数族裔越来越多,白人终将失去优势;二是“两个批判”解构美国法律后,非法移民的势头难以阻挡,民主党通过放入非法移民,跟着搞大赦天下,不断将票源扩大。共和党只能在白人这一波存量里抢票,而民主党可以从获得投票权的新移民的增量里拿票,这是一个最大区别。
所以,川普现在必须采取激烈的,甚至是凶残的“保守派反扑运动”,来挫败一浪高过一浪的“平权至上”,确保“MAGA”取得胜利。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淋淋的战争,没有中间和平道路可走,双方必须死一个。
来源:夜读社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