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母在路边捡了我,生儿子后,要把我送人,二婶,不能送,我养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5 01:39 3

摘要:我叫杨秀丽,今年十岁。1968年的那个大雪纷飞的寒冬,我被杨大勇和刘桂芝夫妇在公社集市路边捡到,成了他们的女儿。

二婶的承诺

"他才是我们亲生的,这个闺女,还是送人吧。"养母的话像寒冬腊月的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我的心窝。

我叫杨秀丽,今年十岁。1968年的那个大雪纷飞的寒冬,我被杨大勇和刘桂芝夫妇在公社集市路边捡到,成了他们的女儿。

那时候,养父在公社砖厂做工,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回来时满身的黄泥巴味儿。养母在生产队里干活,春种秋收,农忙时腰都直不起来。

我还记得养父第一次抱我回家的场景。那天,他用一条旧棉被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大步踏过齐膝的积雪,一路小跑回来。养母接过我时,眼睛红红的,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激动的。

"大勇,这孩子怎么处理?"养母小心翼翼地问。

"还能怎么处理?养着呗!咱们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养父笑呵呵地说,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脸。

就这样,我有了家。

那十年,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养父母待我如亲生。养父每年都会从县城给我带回一双新布鞋;养母则总在我放学回家时,准备一碗热腾腾的红薯粥,里面还会特意加一小勺白糖,那是我们家最珍贵的"宝贝"。

村里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什么"养个闺女干啥用""又不是亲生的",但养父母从不在意。养父常说:"自己的闺女,自己疼。"那语气,仿佛我真是他们亲生的。

我家住的是土坯房,冬冷夏热。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夏天乘凉,冬天挡风,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台老式"红灯牌"收音机,每天晚上七点,养父都会准时打开,全家围坐在煤油灯下,听新闻联播。

我七岁上小学那年,养父专门从公社供销社买了个铅笔盒送给我,木头的,上面还有个小抽屉。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东西,我把它藏在枕头底下,生怕被人偷走。

日子虽苦,却也温暖,直到去年冬天,养母怀孕了。

那段日子,养母的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她一边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边织毛线背心。养父更是喜上眉梢,每天下工回来都要摸摸养母的肚子,嘴里念叨着:"是个小子就好,是个小子就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个"小子",但看他们开心,我也跟着高兴。

1978年初冬,弟弟杨小康出生后,家里的空气变了。

那天,养母生产时,我被邻居李大娘领回家照顾。第二天回家时,一进门就看见养父抱着个小布包,笑得合不拢嘴:"秀丽,你有弟弟了!"

我凑过去,看见一个皱巴巴、红通通的小脸。说实话,不太好看,但养父母看他的眼神却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从那以后,家里的一切都围着小康转。我睡的小床给了弟弟,我则打地铺;养母做的鸡蛋羹,先给弟弟吃;就连过年的新衣服,也是弟弟的料子好,我的次一些。

渐渐地,养父养母看向我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切,饭桌上也常常陷入沉默。我总觉得他们有心事,却不敢问。

那天傍晚,趁着他们在堂屋商量事情,我偷偷躲在门后。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

"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养两个孩子太吃力。"养父的声音有些犹豫,我看见他瘦削的背影在灯光下摇晃。

"老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亲生的,留下秀丽多费心思啊。"养母叹了口气,"听说砖厂马师傅家一直想要个闺女,要不..."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孩子都跟了咱们十年了..."养父的声音低了下去。

"十年怎么了?再养十年,她也不姓杨啊!"养母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

"那...那就明天去跟马师傅说说?"养父终于点了头。

我捂着嘴,不敢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十年了,原来在他们心里,我始终是个外人。

窗外,村里的广播喇叭正播着《乡间小路》,那熟悉的旋律此刻听来如此刺耳。我踉踉跄跄地跑出家门,不知不觉来到了二婶家。

二婶李巧云是村里有名的好心人。她四十出头,面庞消瘦但眼神温柔。说起二婶,那可是有一肚子故事。年轻时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但嫁给了老实巴交的王建国后,就再没过过好日子。王建国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家里全靠二婶一个人操持。

"怎么了秀丽?大冷天的,谁欺负你了?"二婶正在灶台前熬玉米粥,见我哭得稀里哗啦,赶紧把我拉进屋,给我倒了杯热水。

炉火映红了二婶的脸,柴火噼啪作响,屋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息,和我家那冰冷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二婶...他们要把我送人..."我抽抽搭搭地说出实情,连十年来从未向人提起的委屈也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说着说着,发现二婶的脸色变了。她放下手中的铁勺,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棉袄,二话不说就往我家走去。我急忙跟上。

路上,我们遇见了从生产队回来的村支书老刘。二婶把情况简单一说,老刘也皱起了眉头:"这事不行,孩子不是玩具,说送就送。"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老杨,老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二婶一进门就质问,声音洪亮得把正在摇篮边的养父母吓了一跳。

"当初把孩子抱回来,就该当成自己的,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

养父养母见我躲在二婶身后,脸上露出尴尬和愧疚。养母赶紧把弟弟放到摇篮里,支支吾吾地说:"巧云,你不知道,我们..."

"我不知道什么?不就是有了亲生的,就嫌弃养的了吗?"二婶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头直戳养父的胸口,"杨大勇,十年前是谁说'这就是我杨家的闺女'?十年前是谁说'就算生十个八个,也不会亏待秀丽'?"

"老杨,你这么做,对得起秀丽吗?"村支书也开口了,"你知道村里多少人家等着看你们的笑话吗?"

养父被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吭声。

"要是你们真不想要这孩子,那我来养她!"二婶一字一顿地说。

这番话在村里很快传开了。那几天,我走在村里,总能感觉到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有人说二婶善良,有人却议论纷纷:"李巧云家里还揭不开锅呢,就她那个瘸腿男人,还想养别人家的孩子?"

更有人猜测:"该不会是她跟老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那秀丽会不会是..."

这些难听的话传到二婶耳朵里,她也不争辩,只是冷笑一声:"我李巧云做事,从来不怕人说。"

二婶丈夫王建国得知此事后,也大为光火:"你疯了吗?我们家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还添个吃闲饭的!"他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你知道人家背后怎么说我们的吗?"

"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只知道,这孩子不能被他们这么糟蹋!"二婶倔强地回答。

我站在二婶家的院子里,听着里面的争吵声,心如刀绞。我想逃,却不知该去向何方。这个从小生活的村子,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正当我转身要走,二婶冲出来一把拉住我:"秀丽,别怕,二婶答应过,一定会照顾好你。"她的手粗糙但温暖,眼神坚定得令人心安。

那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悄悄生根发芽。

第二天一早,二婶拉着我又来到了养父母家。这次,不仅村支书在,连大队长和妇女主任也来了。大家坐在我家那张缺了一角的方桌旁,气氛凝重。

养父母比昨天更加局促不安。养母抱着弟弟,眼圈有些发红,似乎一夜没睡。

"老杨,老刘,你们还记得十年前那个雪夜吗?"二婶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像是在讲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养父母面面相觑,不敢答话。

"那天晚上,风雪交加,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来到我家,说她活不长了,求我照顾她的孩子。"二婶的眼睛湿润了,"那女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大病将至。"

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当时也想收养,但建国刚从煤矿出了事故,家里连他的药钱都成问题,哪有能力养孩子?"二婶继续说道,"我就想到了你们,知道你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却没有。"

二婶转向养父母:"我答应了那个女人,但告诉她你们会好好照顾孩子。我说杨大勇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刘桂芝是个知冷知热的好婆娘,他们一定会把秀丽当亲闺女疼。"

原来,我不是被捡到的,是有人托付的。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为什么养父会在那个大雪天"恰好"在集市上捡到我。

"那个女人临走时说,如果有一天你们不想要这孩子了,就把她还给我。"二婶擦了擦眼泪,"所以今天,我来兑现我的诺言。"

"你...你早就认识秀丽的亲生母亲?"养父结结巴巴地问。

"认识,但我没告诉过你们,因为她不想让秀丽知道自己的身世。"二婶叹了口气,"她是个苦命人,丈夫在三年困难时期就没了,她一个人拉扯着秀丽的哥哥,后来又有了秀丽,实在没办法才..."

"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养母小声问道。

"去年秋天的事了,听说病死在县医院。"二婶摇摇头,"临终前还念叨着秀丽的名字。"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亲生母亲,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惦记着我。而我,却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养母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巧云,对不起,我们...我们鬼迷心窍了..."她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发誓,以后一定把秀丽当亲闺女对待,再也不会有二心了!"

养父也跪了下来:"巧云,你放心,我对天发誓,再也不会辜负你的托付!"

大队长和妇女主任见状,赶紧把两人扶起来:"好了好了,能认识到错误就好,孩子的事不能儿戏啊。"

二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养父母,最后语重心长地说:"老杨,孩子不是用来哄着玩的玩具,是要一辈子对她负责的生命啊。当年我把秀丽托付给你们,就是相信你们能做到这一点。"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震醒了所有人。

养父把我拉到怀里,声音哽咽:"秀丽,爸爸错了,你不是外人,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我感受到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那是他十年来一直有的动作。

养母也抱着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领:"闺女,妈对不起你,以后家里的好东西,你和小康一人一半。"

弟弟似乎听懂了大人的话,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向我伸来。我走过去,他立刻抓住了我的手指,咯咯笑了起来。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不管他们曾经怎样犹豫过,这里始终是我的家。

从那天起,村里的议论声渐渐消失了。养父对我比从前更加关心,常常带我去公社的小卖部买糖果;养母也会在每个夜晚讲故事给我和弟弟听,那些关于勤劳善良的姑娘如何战胜困难的故事,让我着迷。

小康很黏我,只要我一回家,就要我抱。我教他说话,教他走路,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也渐渐明白了肩上的责任——我是姐姐,要保护弟弟长大。

二婶常来我家看望我,每次都会带些自家种的蔬菜。有时,她会悄悄塞给我一个红糖馒头或是一块自制的豆腐乳——那是她家里最好的东西。

春天来了,村口的老槐树抽出新芽。我和二婶坐在树下,看着远处田野里新翻的泥土散发着勃勃生机。

"二婶,我亲生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啊?"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

二婶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婴儿。

"这是你妈妈,也是我的好姐妹。"二婶轻声说,"她叫林月华,是隔壁公社的,当年是有名的扭秧歌能手。"

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那个模糊的面容。她有一双和我相似的眼睛,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似乎能从照片中感受到她对我的爱和不舍。

"她...为什么不能自己养我?"我小声问。

"那是个特殊的年代,你妈妈的情况很复杂。"二婶叹了口气,"她希望你能有个完整的家。"

"那我哥哥呢?"

"他被过继给了你舅舅家,在城里生活。"二婶说,"等你长大些,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找他。"

我紧紧攥着那张照片,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我以为自己是被遗弃的孩子;现在才知道,我其实一直被爱着,只是那爱以不同的方式表达。

"秀丽,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爱你。"二婶握住我的手,"你养父母虽然有过犹豫,但他们是真心把你当女儿的;你亲生母亲虽然不能陪你长大,但她用尽全力给了你最好的安排;而我,答应了要照顾你一辈子,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田野上,远处传来收工的锣声。我和二婶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那个冬天过后,我依然生活在养父母家,但我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永远把我放在心上的人。无论风雨如何,二婶的承诺都会如同那棵老槐树一般,为我遮风挡雨,生生不息。

转眼十年过去,我长大成人,考上了县城的师范学校。临走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养父母抹着眼泪,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弟弟小康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而二婶,则把那张珍藏多年的照片郑重地交给了我。

"带上它,无论走到哪里,都记得有人在乎你。"二婶说。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人影渐渐模糊。我知道,在这个小山村里,有我最珍贵的亲情,有改变我一生的承诺。

多年后的一个春天,当我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到村里,看到二婶家门前那棵依然挺拔的老槐树时,我忽然明白,亲情不在血缘,而在那些刻骨铭心的承诺与责任。二婶教会了我,也教会了全村人什么是真正的爱。

而那张泛黄的照片,始终放在我的枕边,提醒我永远珍惜当下的幸福,珍惜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

来源:小马阅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