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连长丢了人,提干被取消,退伍后我当了领导还娶了连长的妹妹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6 16:11 2

摘要:"坐下,老郑!认真听着,这不是开玩笑。"连长指着我,手里的搪瓷缸差点洒出茶水,"这次是提干的重要机会,你给我看好侦察班那三个刺头。领导来检查,全连的面子都靠你了。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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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老郑!认真听着,这不是开玩笑。"连长指着我,手里的搪瓷缸差点洒出茶水,"这次是提干的重要机会,你给我看好侦察班那三个刺头。领导来检查,全连的面子都靠你了。明白不?"

我赶紧立正,"李连长,您放心,侦察班这几个兵我早摸透了。保证不出问题!"

谁能想到,这句拍着胸脯的保证,最终会成为我军旅生涯中最大的坎,甚至差点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那是我当兵的第五个年头,眼看着就要提干了。作为班长,我在侦察连里混得还不错,战友们都叫我"郑小鬼"——不是因为我个子小,而是我点子多,特别是野外生存训练时,总能想出些奇招怪招来解决问题。

我们连队驻扎在东北的一个小山沟里,冬天漫长得像是没完没了。冬季早操时,哈出的气都能结成白霜,挂在眉毛上。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连洗脸盆里的水都会结冰。就在这样的天气里,上级要来检查我们的野外生存训练成果。

"老郑,这回可得争口气啊。"我的好哥们老王拍着我的肩膀说,"听说连长给上边保了你的材料,这次检查过了,你的提干基本就稳了。"他还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起当兵的发小,比我大两岁,我们一起扛过枪,一起站过岗,没少互相照应。

"少来这套,提不提干无所谓,关键是咱们侦察连的脸面不能丢。"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当兵五年了,谁不想提干啊,那可是"官身",不仅工资高,家里人也有面子。

检查前一天晚上,李连长把我叫到连部办公室。桌上摆着两瓶东北特产啤酒和一小碟炒黄豆。这是连长有话要说的前奏,我都摸透了。

"小郑啊,明天的检查非同小可。"连长喝了一口啤酒,把嘴一抹,"这次来的是军区首长,主要看我们侦察连的特种训练水平。明天你带着侦察班的三个尖子,演示一下咱们平时训练的那套野外生存技能。"

"没问题,连长。"我爽快地答应了。这点活对我来说不算啥,我们平时训练那套野外生存的项目早就烂熟于心了。

"还有啊,"连长压低了声音,声音比平常更沙哑了,"那个新来的小杨,你多照顾照顾。他是政委的侄子,刚从新兵连过来,啥也不懂,但政委特意交代让他参加明天的演示。"

我心里一沉。小杨是上个月才调到我们班的,连最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都没掌握,让他参加明天的重要演示?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就像让刚会走路的孩子去跑长跑。

"连长,小杨他..."我刚想说什么,李连长抬手就打断了我。

"我知道你想说啥。这是政委的意思,咱当兵的,服从命令是天职。再说了,你不是最会带新兵蛋子的班长吗?就当是对你的考验了。"连长边说边往我杯子里倒啤酒,那意思是这事没得商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头答应。回宿舍后,我把小杨叫到一边,把明天要演示的内容和注意事项重复了好几遍。

"杨兵,听明白了吗?明天你就跟着我,按我说的做,千万别自作主张。记住了吗?"

小杨点点头,一双眼睛倒是挺有神,透着一股子倔劲。"班长,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侦察连丢脸的。"

我们宿舍里其他几个老兵在听收音机,是《渴望》的广播剧。那时候部队里还没有电视,收音机和三角梨(喇叭)是我们最主要的娱乐方式。刘胖子还抱着一本《战友》杂志,那是他从食堂换来的,为此还用了半包烟。

第二天一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带着侦察班的四个人,包括小杨,来到野外训练场。军区首长们已经到了,站在一旁的李连长朝我们使了个眼色,嘴型好像在说"加油"。

演示开始了。前面的项目都很顺利,我们展示了如何在雪地里搭建临时庇护所(就是用几根树枝和铲出来的雪块做成的小"雪屋")、如何利用简易工具生火(用打火石和干树皮)、如何在冰面上寻找饮用水源等技能。小杨虽然动作不太熟练,手脚都有点僵硬,不过在我的指挥下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最后一个项目是雪地追踪。这是我们侦察连的招牌项目,也是我最拿手的。按照计划,我带领三个老兵示范如何在复杂地形中追踪"目标",而小杨则留在原地向首长们解释我们的行动。

"杨兵,你就站在这里,哪也不要去。等我们追踪完目标回来,演示就结束了。明白了吗?"我再三叮嘱,甚至重复了三遍,就是怕他听不明白。

小杨点点头:"明白,班长。我就在这儿等着。"

我带着其他三个兵出发了。雪地追踪是个技术活,需要眼疾手快,也需要丰富的经验。我们侦察兵平时就经常训练这个,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寻找目标留下的蛛丝马迹,比如一个脚印、一截折断的树枝,甚至是雪上一片不易察觉的颜色变化。

追踪进行得很顺利,不到半小时,我们就找到了预先设置的"目标"——一个挂在松树上的红色信号包。任务完成,我们准备返回。

就在这时,我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是李连长,声音听着特别不对劲。

"老郑,你们在哪?快回来!"连长的声音很急促,带着颤音。

"我们已经完成追踪,正在返回的路上。"我回答道,心里觉得奇怪,连长平时很少这么着急。

"快点回来!小杨不见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像灌了铅一样。这下完了,这小子怎么就不听话呢?

回到演示场地,李连长的脸色铁青,比训练场上的雪还白。"小杨在你们出发后不久就不见了,可能跟着你们去了。首长们还等着呢,你赶紧带人去找!"

我二话没说,立即组织人手开始搜寻。雪越下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白茫茫的一片,远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心里直打鼓:这种天气,如果小杨迷路了,情况非常危险。东北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稍有不慎就可能冻伤。

搜寻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天色渐暗,气温降得更低了。我的脚都冻得没感觉了,但还不敢停下来。战友们也都喊哑了嗓子,一个个脸上结了一层薄冰。

就在大家都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个小山坡下发现了小杨。他蜷缩在一棵大松树下,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已经冻僵了。

"班长...对不起...我...我想证明自己也能追踪..."小杨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牙齿打着颤。

我一把背起小杨,顾不上责备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驻地。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既庆幸找到了人,又气他不听命令,同时也担心会影响连队的检查评级,更怕因此丢了自己的提干机会。

好在医务室的老赵反应迅速,他是从医院借调来的军医,技术不错。小杨很快脱离了危险,只是得了轻度冻伤,需要休息几天。但这次事故,彻底打乱了检查计划,给连队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回到宿舍,战友们都默不作声。刘胖子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没心情抽。

事后,李连长找我谈话。那是个没有暖气的办公室,比宿舍还冷。但我感觉更冷的是连长的态度。

"老郑啊,这次的事,虽然不全是你的责任,但作为班长,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连长的声音里带着失望,"上级已经决定,取消你今年的提干资格。"

我站得笔直,没说一句话,心里却翻江倒海。五年的努力,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我想起了爸妈知道我可能提干时的高兴劲,他们甚至提前告诉了村里的亲戚。现在该怎么和他们交代?

更让我难过的是,小杨因为这次事故,被调离了侦察连。临走前,他红着眼睛来找我道别。

"班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全是你的错。也是我没看管好你。好好干,以后有机会再见。"我知道他也是想表现自己,虽然方法不对,但也是一片好心。

那年冬天过后,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战友们都来安慰我,但提干梦碎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是继续留在部队等待下一次机会,还是退伍回到地方?军人的出路不外乎这两条路。

那时候我们津贴才几十块钱,一个月下来,除了买些日用品和零食,基本上剩不下多少。但对比地方上的工作,部队里的待遇还是差了不少。退伍后能干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在这种彷徨中,我度过了最后一年的军旅生涯。我们连队的驻地在山区,冬天漫长,夏天短暂。夏天的傍晚,站在营区的小山坡上,能看到远处的山村炊烟袅袅,偶尔还能听到村里传来的收音机声音,播放着那时候流行的《九九艳阳天》。

第二年夏天,我办理了退伍手续,离开了生活了六年的军营。临走那天,战友们都来送我,连李连长也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郑啊,部队没能留住你,是部队的损失。到了地方好好干,有困难记得找老首长。"

回到地方后,我靠着在部队学到的技能和养成的好习惯,很快在一家安保公司找到了工作。那时候的安保公司刚兴起,正需要有军事素养的人。开始是做普通保安,每天两班倒,早班从早上6点到下午2点,晚班从下午2点到晚上10点,工资比当兵时高多了,一个月有400多块。

凭借吃苦耐劳的精神和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慢慢从基层做起,先是当了组长,带着五个人负责一个小区的安保,后来又当上了队长,负责培训新人。那时候,部队里学到的东西派上了大用场,尤其是组织和管理能力。

三年后,我已经是公司的安保部经理,带着一支三十多人的团队。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比连部强多了,至少有空调和电脑。我们负责的项目也从小区安保扩展到了商场、银行等重要场所。

这一天,公司总经理通知我,要和一个新的合作伙伴见面。这是个重要客户,据说要和我们合作一个大项目。

走进会议室,我愣住了——坐在那里的,竟然是李连长!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比在部队时胖了一圈,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是那么有精神。

"郑小鬼!真的是你啊!"李连长一下站了起来,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那股熟悉的烟草味一下子把我带回了军营时光。

原来他去年转业了,和几个战友一起创办了一家安保技术公司,专门做安保设备和技术服务。他们公司的技术不错,但缺少实际操作经验,正好和我们公司优势互补。

晚上,我们找了个小饭馆聚餐。几杯二锅头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们聊起了当年的事。

"其实啊,老郑,那次提干的事,我一直很内疚。"李连长喝了口酒,语气变得沉重,"当时政委非要让他侄子参加演示,我也是没办法。后来小杨被调走,也是我想保护你。毕竟那次事故,你已经尽力了。"

我摇摇头:"连长,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想,可能这是老天的安排。如果当年我提了干,现在还在部队里当个小小的排长,哪有机会坐在这里和您合作呢?"我真心这么想,部队锻炼了我,但地方上有更广阔的天地。

李连长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还是那个熟悉的笑容:"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啊。对了,我妹妹下个月要来这座城市工作,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她可是我们家的才女,在省电视台当记者呢。"

就这样,我认识了李连长的妹妹小丽。她比我小两岁,留着齐耳短发,聪明活泼,对我在部队的经历充满好奇。我们很快熟络起来,经常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在附近的公园散步聊天。在相处的过程中,彼此都产生了好感。

那时候谈恋爱还挺含蓄的,最多就是牵牵手,一起去公园玩。我经常给她讲部队里的故事,她最爱听我描述东北雪地里的训练情景。"那里的雪真的有半米深吗?""冬天洗澡是不是得砸开冰块?"她问的问题总是让我忍俊不禁。

一年多后,在李连长的见证下,我和小丽举行了婚礼。婚礼没有现在这么讲究,就是在单位食堂摆了几桌,请了亲朋好友和同事。李连长和几个老战友专门赶来,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李连长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说:"老郑啊,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有出息的兵。现在你不仅是我的战友,还是我的妹夫了。咱们这也算是一家人了!"

看着微醺的连长,我心里满是感慨。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让我提干计划泡汤的事故,最终竟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不仅让我在地方上找到了更好的发展道路,还让我遇到了生命中的挚爱。

现在,我和小丽有了自己的小家。虽然只是一套六十多平的小两居,但住着很温馨。工作也越来越顺利,去年我被提拔为公司副总,负责业务拓展。有时候闲下来,我会翻出那张部队的老照片,照片上的战友们穿着整齐的军装,年轻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夜深了,小丽靠在我肩上看着电视睡着了。我轻轻把她抱到床上,然后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雪花纷飞的日子。也许,人生中的每一个挫折,都是通往更好未来的铺路石。

我轻轻拍了拍熟睡中的妻子,心中默默感谢着那个改变我命运的冬天,感谢部队给我的磨练,也感谢李连长的宽容和理解。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是会选择当兵,哪怕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挫折。因为正是那些经历,塑造了今天的我。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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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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