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2套房,我1套也没,我爸却还把他们的房过户给他,太气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7 10:16 2

摘要:那是1998年初春,窗外的杨树抽出嫩芽,小区里放风筝的孩子笑声传入屋内。我刚从南方出差回来,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却撞见了这一幕。

房产证上的名字

"你签个字就好了。"当爸爸将印有"房屋所有权证"的文件推到哥哥面前时,我坐在沙发上如坠冰窟。

那是1998年初春,窗外的杨树抽出嫩芽,小区里放风筝的孩子笑声传入屋内。我刚从南方出差回来,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却撞见了这一幕。

机械厂家属院的老房子,我从小住到大,砖红色的围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窗框上的油漆已经剥落了几层,露出斑驳的木色。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却在这一刻成了我心中的刺。

门口那盆老爸精心养的君子兰,开着橘红色的花,默默见证着这一切。

我叫周建国,比我哥周建军小五岁。我们出生在北方一座工业城市,住在机械厂的家属院里。八十年代末,哥哥高中毕业后顶替父亲进了厂,我则考上了省城大学,学的是当时热门的国际贸易。

"爸,您这是干啥?"我放下行李,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手里还攥着从南方带回来的一盒绿茶,现在显得格外多余。

父亲没看我,只是摸着他那支用了十多年的英雄牌钢笔,笔帽上的金属夹都磨得发亮了,递给哥哥:"厂里分的老房子,你母亲走得早,这房子理应留给你们兄弟。建军照顾我这些年,我想着把它过户给他。"

"可他已经有两套房了!厂里分的一套,自己又买了一套,而我连一套都没有!"我忍不住争辩,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柜子上的老式座钟滴答作响,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物件,每周都要定时上发条。母亲去世后,这个任务便落在了哥哥身上。他总是记得,从不会让钟停下来。

"建国,你别这样。"哥哥皱眉,他的工装裤上还有机油的痕迹,手上的茧子厚得能刮火柴。屋里陷入尴尬的沉默,只听得见墙上那台老式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

院子里,刘大娘正在晾晒刚洗好的棉被,那香皂的气味随风飘进屋内,勾起我儿时的回忆。记得那时候,妈妈也常在这个季节晒被子,我和哥哥会在院子里追逐打闹,被棉被上的阳光气息包围着。

父亲叹了口气,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两鬓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建国,你现在做生意,挣得比我们都多。你哥这些年..."

我没等父亲说完,拎起行李就走了。推开门时,春风卷着院子里的槐花香气扑面而来,却冲不淡我心中的苦涩。

出门时,我看见邻居王大爷正在院子里侍弄他那几盆君子兰,见我出来,笑呵呵地问:"建国啊,这次回来住多久?"

"不住了,马上又要走。"我敷衍了一句,快步穿过熟悉的小巷。巷子口的小卖部还是那样,门口挂着老式的搪瓷牌子,上面写着"槐花杂货店"几个已经有些掉漆的大字。

那时候的日子不好过。1992年之后,下海经商成了潮流。我从大学毕业没几年,就辞了事业单位的工作,跟朋友合伙做起了电子产品生意。

"傻小子,铁饭碗都不要了,这不是找罪受吗?"父亲当时气得拍桌子,碗里的筷子都跳了起来。

可我心意已决,拎着母亲给我缝的那个老式帆布包,装着全部家当就走了。那包上还绣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红色的大字,显得有些幼稚,但我还是带着它南下了。

生意起初艰难,后来渐入佳境。我南来北往,常年在外,很少回家。有时候,一整年也回不了一次。每次回家,总觉得父亲又老了一些,哥哥的皱纹也深了几分。

而哥哥,一直在厂里当着普通工人,工资虽然不高,但日子过得踏实。他结婚后,分到了厂里的一套小房子,后来又咬牙买了一套商品房,说是给未来的孩子准备的。

1993年,父亲在厂里操作机器时出了事故,腰部以下瘫痪。那个电话打到我南方的出租屋时,我正在谈一个重要客户,没接到。等我回电时,哥哥只说了一句:"没事,我已经办好了,你忙你的。"

电话那头,是医院嘈杂的背景音和护士催促的声音。

哥哥从此担起了照顾父亲的重担。清晨五点起床,给父亲做早饭,换洗,然后赶去上班。晚上加班到十点多回来,还要给父亲洗澡、按摩。那几年,我只顾着拼事业,除了定期寄钱回家,很少回去看望。

每次通电话,哥哥总说:"爸挺好的,你忙你的吧,别惦记。有事我会找你的。"

可他从来没找过我。

经常有同学聚会,我总是缺席。一来是真的忙,二来是心里有愧。见了面,听到他们谈论家常,我无言以对。

"建国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哪有空跟咱们这些小市民一起喝啤酒撸串啊!"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笑着打哈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住在隔壁的刘大娘经常在电话里对我说:"建军这孩子真是个好的,天天背着他爹上医院做康复。前几天下大雨,他愣是用塑料布把你爹裹得严严实实的,冒雨把人家送到医院去了。回来自己感冒了,打着喷嚏还去上班。你说建国呢,虽说寄钱回来,可人影儿都见不着。"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生活像一台老式缝纫机,"咯噔咯噔"地向前,针脚虽密,却也留下缝隙。那缝隙里,是我与家人渐行渐远的距离。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在屋后小河边钓鱼的情景。他总是把钓到的大鱼给我,自己留下小的。回家后,妈妈会笑着说:"看看,咱们建军多疼弟弟啊!"

那时候,觉得哥哥的宠爱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想起来,却满是愧疚。

1995年,我的生意有了起色,买了第一辆车。开回家后,本想在亲友面前好好显摆一番,却发现父亲已经坐在轮椅上,看着我的目光既欣慰又陌生。

"儿子有出息了。"父亲只说了这么一句,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哥哥比我淡定多了,摸着车漆笑道:"这车不错,坐着挺舒服的。以后带爸出去转转,也省得挤公交了。"

可那次回家后,车就被我开走了,一晃又是大半年没回来。

父亲的情况时好时坏,哥哥的电话里总是报喜不报忧。1997年冬天,我在广州谈下了一个大单子,正准备庆祝,突然接到嫂子的电话。

"建国,你爸病了,挺严重的。建军不让我跟你说,怕影响你做生意,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

我连夜赶回家,发现父亲脸色蜡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哥哥守在床边,憔悴得不成样子。看到我进门,他勉强笑了笑:"爸这两天好多了,你来得正是时候。"

医生私下告诉我,父亲肺部感染严重,差点没挺过来。这事哥哥一个人扛了大半个月,没告诉任何人。

"为啥不早点告诉我?"我质问哥哥。

"你不是忙吗?再说了,爸这不是好了吗?"哥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眼中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次我在家待了一周,给父亲找了最好的医生,又买了不少补品。临走时,父亲拉着我的手说:"儿子,你哥不容易,你多关心关心他。"

我点点头,却又一次被生意绊住了脚步。

2000年春节,我难得回家过年。哥哥的两鬓已经微微泛白,面容却依然温和。屋里的摆设几乎没变,只是多了一台彩电和一个小冰箱,还有父亲床边的那台制氧机,"嗡嗡"作响。

屋角的老柜子上,摆着一台红色的留声机,那是妈妈生前最爱的宝贝。她常在周末放一些老唱片,屋子里回荡着邓丽君或蒋大为的歌声。妈妈走后,那留声机就很少被打开了,但哥哥每周都会细心地擦拭,不让灰尘落上。

"厂里前年要调你去技术科当主任,你怎么没去?"吃饭时,我问哥哥。桌上的菜不多,但都是我爱吃的,红烧肉、糖醋鱼、清炒油菜,还有一碗我小时候最爱的紫菜蛋花汤。

"爸需要人照顾,技术科要出差,我不方便。"哥哥简单地答道,夹了一筷子我爱吃的红烧肉放在我碗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这傻小子,为了照顾我,把大好前程都耽误了。"父亲坐在轮椅上,眼中含着泪光,"要不是我这样,你早就当上科长了。"

"爸,瞎说啥呢?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当什么科长不是干活?我在车间不也一样?"哥哥笑呵呵地给父亲夹菜,眼里满是真诚。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哥哥一直在无声地奉献,而我却很少想过他的感受。

饭后,我帮父亲擦身子,无意中发现床头柜里有一摞信封,里面全是我这些年寄回来的"孝敬钱"。信封上整整齐齐写着日期和金额,一分没动。旁边是一本发黄的存折,里面记录着每月的存入。

"爸,这是怎么回事?"我拿着信封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不敢相信。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你哥说,这是你的心意,得留着。他说等你结婚买房时,一次性还给你。"

"可我已经..."我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父亲慈祥地看着我:"你哥一直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记得你上学那会儿,他把自己的压岁钱都给你买学习用品了。"

那晚,我失眠了。窗外偶尔传来爆竹声,我却想起了1988年的那个夏天。那年我高考结束,哥哥拿着他攒的工资,带我去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说:"弟,你一定要考上大学。"

当时照相馆的师傅还笑着说:"哥儿俩长得真像,就是弟弟白净些,哥哥黑实在。"

哥哥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是干活的,晒得黑。我弟是读书的,将来肯定有出息。"

那张照片,我一直随身带着,塞在钱包最里层。偶尔拿出来看看,总觉得哥哥的笑容特别阳光。

第二天一早,我翻出了家里的老相册。一张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哥哥穿着厂里的工作服,站在我身边,笑得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建国高考600分,超重点线50分,1988年7月。

这字迹工整有力,是哥哥的手笔。他初中毕业就没再读书了,但一直保持着看书的习惯,字写得比我这个大学生还好看。

爸爸轻声说:"你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你刚出生那会儿,是你哥一直帮着照顾你。那时候他才五岁,抱都抱不动你,就用小推车推着你满院子转悠,生怕你哭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老相册上,泛着温暖的光。

父亲看我拿着照片发呆,缓缓道:"你知道老房子是怎么来的吗?那是你哥供你上大学时攒下的钱买的。那时候厂里困难,发不出工资,他晚上去火车站扛包,就为了你的学费不耽误。"

我心里一震,想起了大学四年,每个月初,总会收到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下个月的生活费。信封上是哥哥熟悉的字迹,每次都会嘱咐我好好学习,少吃路边摊,注意身体。

"那他的婚事......"我喃喃地问,突然想起哥哥结婚时已经三十出头了,在那个年代算是很晚的了。

"推迟了五年。本来姑娘家等不及要退婚,还是你嫂子心善,一直等他。"父亲的眼里泛起泪光,声音有些哽咽,"你哥从没跟你提过这些,怕你有负担。他总说,弟弟出息了,就是全家的光荣。"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想起小时候生病,是哥哥背我去医院的情景;想起上学路上,哥哥护着我过马路的样子;想起高中时寒冬腊月,哥哥给我送热水的身影...

这些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我突然意识到,哥哥的人生轨迹因为我而改变了多少。

"爸,我..."我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孩子,你哥心里有数。他不图你什么,就希望你过得好。"父亲拍拍我的手,"他这辈子就这样,为家里付出,从不计较。"

天亮时,我做了个决定。我去房产局查了相关手续,然后用积蓄买下了隔壁院子里的一套房子。那是个带小院子的老式平房,虽然不如现在的楼房气派,但胜在宽敞明亮,适合照顾父亲。

"爸,我想接您过去住。"我对父亲说,"哥照顾您这么多年,该歇歇了。"

哥哥急了,放下手中的茶碗:"不用,我照顾爸挺好的。再说了,你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爸?"

"哥,让我也尽尽孝心吧。"我认真地看着他,"这些年,是我欠你们太多。"

哥哥沉默了,他的手粗糙得像树皮,常年在机器旁工作留下的痕迹。我突然注意到,他的右手小指有些变形,那是前年被机器轧伤后留下的后遗症。

"建国长大了。"父亲欣慰地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不枉我把你们兄弟俩拉扯大。"

那天傍晚,我和哥哥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春风拂过,柳絮纷飞。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给一切镀上了一层金色。

小区的喇叭里播放着《春天的故事》,那熟悉的旋律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兄弟俩坐在屋顶上看星星的情景。那时候,哥哥会给我讲许多故事,说将来要带我去看大海。

"记得咱们小时候吗?"哥哥突然说,声音里带着怀念,"你总喜欢坐在这等我下班。"

我点点头,喉咙有些发紧:"记得,你总会给我带一块糖,或者一个小面包。"

"那时候你才上小学,一到下午四点就坐在这等我,不管刮风下雨。"哥哥笑着回忆,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有一次下大雨,你淋得像个落汤鸡,我回来看见你,心疼得不行。"

"后来你给我买了个小雨伞,红色的,上面画着小动物。"我接过话茬,那把伞我用了好多年,直到上初中才换掉。

"你还记得啊?"哥哥有些惊喜,"我还以为你早忘了。"

"哥,谢谢你这些年..."我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从何说起。感激、愧疚、爱,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咱们是兄弟,说这些干啥。"哥哥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是我熟悉的温和,"房子不过是块砖头,有家人才是家。"

我不禁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建军,以后弟弟就拜托你了。"那时哥哥才十八岁,却承担起了照顾我和父亲的责任。他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也没有辜负这个家。

次日,我请了长假,开始着手装修新房子。哥哥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帮忙,虽然累了一天,却仍然精神抖擞。我们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干活,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仿佛时光倒流。

"老爸的房间要朝南,采光好。"哥哥比划着,"卫生间门口要加个扶手,防滑垫也得买上好的。"

他考虑得比我周到多了,连窗帘的颜色都要和父亲的心情搭配——"爸喜欢蓝色,说看着心静。"

装修完毕后,我们一起把父亲接到了新家。看着父亲在轮椅上满脸笑容地环顾四周,我和哥哥都松了一口气。

"两个儿子都是好样的。"父亲握着我们的手,声音有些哽咽,"你们娘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们这样,也会欣慰的。"

我终于明白,财产不是亲情的全部,责任和陪伴才是。那晚月色很美,像极了我们童年时一起仰望的那轮明月。

我和哥哥站在院子里,喝着啤酒,看着天上的月亮。没有多余的言语,但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从未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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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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