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引狼入室,男子与岳母私奔,多年后她却收留了一个女乞丐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5 21:17 2

摘要:那一刻,我放下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不经意一瞥,心头如遭雷击。一张饱经风霜却依稀可辨的面容,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心湖。

落花时节又逢君

"郭大姐,有人找。"庭院里,小张指着门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欲言又止。

那一刻,我放下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不经意一瞥,心头如遭雷击。一张饱经风霜却依稀可辨的面容,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心湖。

我叫郭淑贤,今年已是四十有八。一九七八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过这座北方小城,百姓们还在用粮票买口粮,用布票添置新衣,而我家的砖瓦小院里,竟站着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人。

她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年前引得我家破人亡的赵小芳。

那是一九五八年隆冬,我正在灶间和面蒸馒头,煤油灯的微光下手影憧憧。天已经黑了,院里传来一阵敲门声,铁环撞击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冬夜格外清脆。

我抹去手上的面粉,披上旧棉袄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戴着褪了色的红围巾,说是街道办介绍来的帮工,叫赵小芳,才十九岁。

"郭师傅,听说您家缺个帮手,我来试试。"她的眼睛亮亮的,笑起来腼腆,脸上冻得通红,搓着双手直跺脚。

那时候我丈夫周建国在钢铁厂当副工段长,是街坊们眼中的"吃国家饭"的人物。我们有个八岁的儿子周小军,住着单位分的两间砖房,院里还有棵老槐树。虽说不是什么大干部,但在那个年代,也算有模有样,邻居们见了都要笑呵呵地叫一声"周师傅"。

起初,赵小芳很是勤快,把家务活干得井井有条。煤球炉子烧得旺,地面扫得净,连墙角的蜘蛛网都不放过。家里的老式缝纫机她也会用,常常帮我给周小军补衣服。

"小芳这姑娘真不错,手脚麻利,心思细腻。"周建国常这么夸她,还把自己的烟卷留给她爹抽。那时我只当是丈夫欣赏一个好帮手,毕竟我家那个"周师傅"在街坊看来,一向是宽厚待人的好人。

谁知道,祸根就这样悄悄种下了。

那年春节,我们难得置办了一顿像样的年夜饭。红烧肉、白菜炖豆腐、还有从食堂特意带回来的一条鲤鱼。吃饭时,我发现周建国给赵小芳碗里夹了块最肥的红烧肉。

"小芳,多吃点,瞧你瘦的。"他的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一刻,我的筷子僵在半空。

后来的日子,我渐渐发现,每当赵小芳在场,周建国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追随。饭桌上,他会问赵小芳家乡的事;院子里,他会帮赵小芳打水;门口遇见,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有时他俩独处一室,我推门而入,两人却突然沉默,空气里飘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我看见周建国眼中的躲闪,看见赵小芳脸上的红晕,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建国,你和小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个夜里,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屋外,北风呼啸,老槐树的枝条敲打着窗棂,像是我不安的心跳。

"你瞎想什么呢?她才多大?我能看上她?"周建国从收音机前转过身来,眼神闪烁,话语里却没有往日的坦荡。

我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也不是没有警告过。我试着和赵小芳谈心,告诉她我和周建国的过往,讲我们如何从农村来到城里,如何一点点建立自己的小家。我以为她会懂,会收敛,会离开。

可终究,在那个桃花盛开的春天,我上街买回一篮新鲜的青菜,推开家门,却发现屋子里少了两个人,少了两个行李包。桌上留着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

"对不起,我们走了。周小军就拜托你了。"

那一刻,我的天塌了。

记得那天,邻居王婶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炕头,眼泪涌出来又干了,反反复复。

"淑贤啊,遭了这事,你可得挺住啊!"王婶搂着我的肩膀,"孩子还小呢,你倒下了可怎么办哟!"

王婶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是啊,儿子还在学校上课,还等着回家吃饭。而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那段日子,我不敢上街,不敢见人。街坊四邻的窃窃私语,单位里的异样眼光,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更让我揪心的是,小军在学校受到的冷眼。有一天,他放学回来,书包被人泼了墨水,衣服脏兮兮的。

"妈,他们说爸爸是个负心汉,说我们家不正经。"儿子眼里的泪水和愤怒,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伤痛。

"不是的,小军,爸爸只是暂时糊涂了。"我抱着儿子,不知如何解释这个世界的复杂。我只知道,一个八岁的孩子不该承受这些。

后来,我把儿子送去姐姐家暂住,自己则搬到了厂里分配的宿舍,一个狭小的单间,放张床就几乎没了转身的地方。白天上班,晚上凭着一手绣花手艺,接些街坊邻居的零活补贴家用。

五九年大炼钢铁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工厂食堂的饭菜越来越清淡,馒头越蒸越小。但我咬牙挺了过来,接回了儿子,日子虽艰难,却也有了盼头。

直到两年后,我在农贸市场遇见了周建国的老同事老刘。他递给我一支"大前门",神秘兮兮地问:"郭师傅,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我心下一紧。

"建国那小子,又把那姑娘甩了,跟着一个南方女人去了广州。听说那女人爹是什么供销社的。"

我呆立在人群中,心中五味杂陈。原来,背叛者终会被背叛。我不知道应该痛快还是悲哀,只觉得过去的伤疤被人硬生生撕开,流出的却不是血,而是一种说不清的释然。

"活该!"我挤出两个字,转身融入集市的人流中。

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照相馆,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照片——我和小军的合影。我看着照片上自己憔悴的面容,突然明白:这辈子,我得靠自己了。

"文化大革命"来了又去,我的绣花手艺在"破四旧"中一度被视为"资产阶级情调",有人甚至到厂宿舍来抄我的绣花针和丝线。我被扣上"手工艺业主"的帽子,下放到了车间打扫卫生。

但风声渐缓后,我的手艺反而成了稀罕物。车间主任的爱人偷偷找我给她绣花枕套,食堂大师傅的女儿出嫁,托人打听能绣嫁妆的师傅。我的针线活渐渐在小范围里有了名气,大家都叫我"郭绣娘"。

"巧手出美活,妈妈的绣活儿真好看!"小军常这么夸我,那时他已经上初中,个子窜得比我还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儿子周小军通过恢复高考的第一批考生,进了省城的大学,我为他缝制了两套新衣服,塞了十块钱的路费,看着火车载着他驶向远方。

车间里有人说,这是"上天的安排",是对我这些年来苦难的弥补。我不信什么天意,只知道,是我的一针一线,一滴汗一滴泪,把儿子送进了大学校门。

那时我已经成了厂里有名的"能干的郭师傅",不仅因为我的绣活儿好,更因为我把一个破碎的家,硬是撑了起来。

一九七八年,大返城的浪潮来了,许多知青回到城里,有的找不到工作,有的找不到住处。那时候,我已经住进了厂里分的一套独门独院的平房,虽简陋,但终于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门口种了几株月季,开春时节,红的粉的争奇斗艳。

就是这样一个寻常的春日,她来了。

"郭...郭师傅?"那乞丐模样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眼神游离,手里攥着一块脏兮兮的手帕,上面依稀可见一朵绣得歪歪扭扭的梅花——那是我当年送给周建国的生日礼物。

我几乎认不出她就是赵小芳。她瘦得只剩皮包骨头,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里,像两口枯井。

"进来吧。"我听见自己冷淡地说。

她颤颤巍巍地跨过门槛,目光在我简朴却整洁的屋子里游走,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

"坐。"我指了指门边的小板凳。

她畏缩地坐下,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给她盛了碗热粥,看着她狼吞虎咽。

"你...还好吗?"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吃完那碗粥,然后又添了一碗。

夜里,她发起高烧。我找来自己平时吃的退烧药给她服下,又用凉毛巾给她擦额头。她在昏迷中胡言乱语,喊着一些陌生的名字,也喊着周建国的名字。

我翻找她的破包袱想找些干净衣物给她换上,却在褴褛的衣物下发现一个小布包,里面除了那块绣梅花的手帕,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周建国和赵小芳,背景是一片我不认识的湖水。

周建国的脸上挂着我熟悉的笑容,那种他得意时才有的、眯起眼睛的笑。而赵小芳则笑得羞涩,眼里满是憧憬和爱慕。

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小芳,等我安顿好,就来接你。建国。日期是1960年。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这个日期,距离他们离开我家,已经过去了两年。

"你到底是谁?"高烧中,赵小芳突然睁开眼,抓住我的手,眼里满是恐惧,"你是不是要赶我走?我...我无处可去了..."

"我是周建国的前妻,郭淑贤。"我平静地说。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像是决堤的河。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细弱如蚊,却如同雷鸣般震撼着我的心。

断断续续地,我听她讲述了这些年的遭遇:被周建国带到南方后,他很快对她失去了兴趣,转而追求一个供销社干部的女儿。

"他说我没文化,配不上他的前程。"赵小芳哽咽着说,"后来,那个供销社的女人要他断了和我的关系,他就...就不要我了。"

她被扔在一个陌生的南方城市,举目无亲。后来在一家小酒楼当了服务员,文革中又被扣上"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帽子,一步步沦落至此。

"我那时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被工厂里的叔叔阿姨轮流收养长大,从来没人真心疼过我。"她擦了擦眼泪,"建国说要给我个家,我就...就傻傻地信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说着,咳得更厉害了,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毁了我家庭的女人,我忽然发现自己心中早已没有了恨。时间和苦难已经将当年的恩怨磨平。她,不过是另一个被周建国欺骗的可怜人。

"吃点东西吧,好好养病。"我递给她一碗熬好的小米粥,"以后的日子还长。"

第二天早上,我去厂里请了假,带她去了街道诊所。大夫说她是营养不良加上肺部感染,开了些药,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她。

回来的路上,我们路过了露天电影场,工作人员正在搭建新的放映台。海报上是《决裂》的画面,街坊们围着议论纷纷。

"听说这电影可好看了,讲的是阶级斗争呢!"一个扎着红头巾的大妈说。

"这不是啥新片子了,五年前就放过。"旁边的老头摇着蒲扇反驳。

赵小芳站在人群边缘,眼睛盯着海报发亮,像个好奇的孩子。

"想看电影?"我问。

她腼腆地点点头,随即又赶紧摇头:"不不,我...我不看。"

"等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去看。"我说。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她慢慢好转后,我开始教她绣花。刚开始时,她的手抖得连针都拿不稳,一幅简单的梅花图案绣了好几天还是歪歪扭扭。

"我笨,学不会的。"她沮丧地说。

"不会的东西,多练练就会了。"我拿起绣绷,重新示范,"看,针要这样穿,线要这样牵..."

让我惊讶的是,她学得很快。不到半个月,她就能绣出规整的花样了。一个月后,她已经能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活计。我们开始接一些外单,从枕套、手帕到围裙、衣襟,样样都做。

厂里的工友知道我收留了一个"远房亲戚",都啧啧称奇:"郭师傅这心地,真是没得说!"有人私下里猜测赵小芳的身份,但我只是笑而不答。

日子渐渐有了起色。我把自己的老缝纫机让给她用,自己则添置了一台新的"蝴蝶牌"。家里的煤油灯也换成了电灯,房子里亮堂了许多。

"我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会和你一起生活。"一个傍晚,我们在院子里乘凉,赵小芳望着满天星斗感叹道。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它会带走你最看重的东西,又会在你不经意时,送来新的可能。"我回答,心里想的却是:谁能想到,我这一生中最大的痛苦和最意外的救赎,竟来自同一个人?

一九七九年春天,我们的绣品在一次地区手工艺品展上获了奖。当地报纸还刊登了我们的照片,称我们是"民间艺术的守护者"。

那天,儿子周小军从大学回来探亲,看到报纸时,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锁。

"妈,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

我握住儿子的手,轻声说:"小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都会犯错,都有迷路的时候。重要的是,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儿子沉默了许久,最后点点头:"妈,您永远是我心中最坚强的人。"

当晚,我们三人围坐在方桌旁,吃着热腾腾的饺子,听收音机里播放《春天的故事》。窗外,我种的月季花开得正盛,香气飘进屋内。

"小芳,帮我把那瓶酱油递过来。"我说。

她赶紧起身,动作利落地递过酱油,脸上的笑容温暖而真切。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已经不再粗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那是一双能创造美的手。

小军出去后,我和小芳坐在月季花下,聊起了未来的打算。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我听说可以自己开店了。"我说,"咱们的绣活儿这么好,要不要试试开个绣品店?"

"开店?"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那得有本钱吧?"

"这些年我攒了些钱,再加上咱们获奖后的那笔奖金,应该够租个小门面了。"我掰着指头算给她听,"再说了,做工的本钱不就是这双手吗?"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我,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郭姐,我...我能和你一起开店吗?"

我笑了:"这店就是咱们俩的。你我,一起闯。"

夏天来临时,我们在小城最热闹的步行街上租了间小店面,取名"双花绣坊"。门前挂着我们绣的那幅获奖作品——一对并蒂莲,寓意"同心同德"。

开业那天,小军特意从学校请了假回来帮忙。他已经是位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了,谈吐不凡,举止稳重。看着他和赵小芳有说有笑地招呼客人,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晚上收工后,我们三人站在店门口的招牌下合影。相机的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没有背叛,没有眼泪,只有平凡而踏实的幸福。

但转念一想:若没有当年的变故,我或许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坚强;若没有这些年的苦难,赵小芳也不会懂得珍惜和感恩;若没有这些经历,我的儿子或许也不会成长为如此独立自主的年轻人。

也许,这就是命运最奇妙的安排。

后来的日子平淡而充实。小芳的手艺越来越好,甚至开始创作自己的绣品图案。我们的"双花绣坊"小有名气,远近的顾客慕名而来。

偶尔,我们会收到一些关于周建国的消息。听说他在南方混得不如意,几次想回北方都没了门路。但这些,都像是上辈子的故事了,再也激不起我心中的波澜。

有时,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些艰难的日子,想起自己一针一线支撑起的生活,想起儿子渐渐长大的身影,以及赵小芳从一个迷途少女到独立女性的转变。

人生啊,就像一幅绣品,正面光鲜亮丽,背面却是纵横交错的线头和结。但正是这些看似凌乱的线头,支撑起了表面的美丽图案。

站在院子里的月季树下,看着赵小芳娴熟地穿针引线,我想起一句诗:"落花时节又逢君"。

是啊,花开花落,人来人往,我们终究在这人世间的风雨里,互相搀扶,走到了此刻。而这,或许就是生命最大的馈赠。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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