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复员前夕开车导致师长受伤,政委动怒要处分我,人生路因此改变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8 01:24 6

摘要:"老王,你怎么喝多了还提那事啊?要不是当年那场车祸,我哪能在这喝你的喜酒?"我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对着面前的老战友笑道。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老王,你怎么喝多了还提那事啊?要不是当年那场车祸,我哪能在这喝你的喜酒?"我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对着面前的老战友笑道。

那是1998年的夏天,北方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人皮肤发烫。那年我26岁,在部队当了五年兵,眼看着就要复员回家了。在连队当了两年副连长,负责车辆和后勤,算是个小干部。当时能在部队开车可是个技术活,回家后能找个好工作。

那天中午吃完饭,我正在车库擦汗。食堂的大师傅又做了他拿手的酸菜炖粉条,油腻得很,吃完全身冒汗。我刚用毛巾擦完脖子后面,通讯员小赵就跑过来了,那小子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王副连,首长找你!"小赵气喘吁吁地说,"师长要去靶场,政委让你去开车。"

我心里一乐,平时哪有机会给大首长开车啊。赶紧把身上的汗擦干净,换了件新洗的迷彩服,把钥匙揣兜里就往师部跑。

师部大院比我们连队整齐多了,连地上的石子都是一样大小的。刘师长和张政委已经在办公楼门口等着了。刘师长50来岁,头发花白,说话慢条斯理的,从来不发火。张政委四十出头,浓眉大眼,是出了名的严厉,新兵看到他都绕道走。

"首长好!"我立正敬礼,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小王啊,听说你下个月就复员了?"刘师长笑眯眯地问我。

"是的,首长。"我不自觉地挺直腰板。

"这几年表现不错。回地方有什么打算?"

"想找个开车的工作,首长。"

张政委看了看表:"别聊了,靶场还等着呢。出发吧。"

我赶紧把车门拉开,刘师长坐副驾驶,张政委坐后排。我心里美滋滋的,复员前还能给两位大首长开车,回去能吹好一阵子。

出了大院没多久,我们就上了山路。那条路崎岖不平,两边是黄土和零星的小树。七月的风裹着尘土吹进车窗,闷热得很。我把收音机打开,正播着那时候特别流行的《常回家看看》。刘师长还跟着哼了两句,气氛挺好。

开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出现一个急转弯。我正想减速,突然一只野兔从路边的灌木丛里窜出来,就在车前两三米。我下意识猛打方向盘,想要避开它。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车子偏离了路线,右前轮重重地撞上了路边的石块。"砰"的一声闷响,车子猛地一震,我赶紧踩刹车,但已经晚了。吉普车像是喝醉了酒,歪歪扭扭地滑向路边的土坡,然后停了下来。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收音机还在唱着"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首长,您没事吧?"我慌了神,赶紧回头。看见张政委已经站起来,脸黑得像锅底。

"我没事,快看师长!"张政委低吼道。

我转头一看,刘师长脸色发白,右手臂紧紧地贴在胸前。他的胳膊撞在了车门上,手腕处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师长,对不起!我这就送您去医院!"我手忙脚乱地检查车子。

"别慌,小事。"刘师长咬着牙说,声音却有点发抖,"车能开吗?"

幸好车子只是外壳凹进去一块,发动机没事。我调转车头,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收音机也被张政委关掉了,车里安静得可怕。

到了医院,几个值班医生立刻围了上来。一番检查后,说是刘师长右臂骨折,需要打石膏固定,至少休养一个月。我站在走廊上,腿直发软,军帽都不知道攥在手里多久了,都变形了。

当天晚上,我被叫到了师部。张政委的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台灯,他坐在灯下,神情阴沉。

"王建军,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张政委声音很低,但字字如钉。

"政委,我..."

"闭嘴!"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跳了起来,"你知道刘师长下周要参加军区重要会议吗?你知道你这次事故会造成多大影响吗?"

我低着头,感觉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湿透了整件衬衣。

"复员前夕出这种事,你是存心的吗?就这么点路都开不好,平时训练都干什么去了?看你那德行,就知道平时偷懒!"

我站得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出。心想这下完了,五年军旅生涯就要以处分结尾了。

"按规定,这种责任事故要记过处分。你马上就要复员了,带着处分回地方,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那个年代,复员回去找工作就靠部队那点履历,要是带着处分,连个像样的单位都进不去,更别说开车的工作了。

"政委,我..."我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按规定处理,记过处分,走程序复员。第二,延长服役期六个月,期间好好反省,表现好的话,可以消除处分再复员。你自己选。"

我愣住了。家里已经在准备我回去的事了,老爸托关系给我在县运输公司找了个开车的活,月薪比在部队高多了。要是延期半年,家里人肯定着急。但如果带处分回去,那工作铁定泡汤了。

我脑子里闪过老爸盼着我回去的眼神,又想起运输公司那位姓李的经理说过,等我回去就让我开那辆新来的解放牌卡车。吞了吞口水,我还是做了决定。

"我...我想延期服役。"我咬了咬牙说道。

张政委点点头:"去找你们连长办手续。记住,这半年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我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回到连队,天已经全黑了。连长王大山正在办公室写材料,看到我进来,叹了口气:"建军啊,听说了,你也是倒霉催的。不过政委给你这个选择,已经是看在你这些年表现不错的份上了。"

"连长,我对不起大家。"我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行了,别矫情。咱老爷们掉泪是要被笑话的。"王连长拍拍我的肩膀,"明天你去医院看看师长,道个歉。然后从下周开始,你去教导队当教练员,教新兵开车。"

那晚上回宿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老马上铺看我一直叹气,踢了我一脚:"咋了?因为那事儿啊?别想那么多,睡不着明天起不来,值班的时候又要打瞌睡了。"

"马哥,你说我这事......"

"得了吧,咱们这儿谁没犯过错啊?记得去年老孙偷偷打牌被抓,不也关了禁闭吗?现在照样当通信班长。你这事啊,就当多锻炼半年,回去开起车来更有经验了。"

老马是山东人,比我大两岁,说话总是特别直接,但很实在。

第二天一早,我带了两包黄金叶香烟(当时最好的烟之一了),去医院看望刘师长。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倒是挺平静。

"小王啊,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车祸谁都可能遇到,关键是吸取教训。"刘师长躺在病床上说,右手臂上打着石膏,"我听说你选择了延期复员?"

"是的,师长。"我把香烟放在床头柜上,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决定不错。"他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些,"张政委其实很看重你,否则不会给你这个选择。我看人很准的,你小子虽然有点毛躁,但心眼实诚。这半年好好干,也许会有新的机会。"

我没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点点头,心里的大石头却轻了不少。

之后,我写了封信回家,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老爸回信说:"儿啊,差错谁都有犯的时候,关键是能改。你在那边再好好干半年,家里不着急。那运输公司的活儿我先让你表弟顶着,等你回来再交接。"看完信,我眼睛湿润了,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就这样,我被调到了师教导队,负责教新兵驾驶技术。说来也怪,这个"处罚"反而让我找到了新方向。以前自己开车,就图个痛快,从没想过教别人。现在看着那些毛头小子从连方向盘都不敢摸,到能熟练操作,那种成就感特别强。

教导队的生活比连队轻松多了。没有站岗放哨,没有三更半夜的紧急集合,伙食也好一些。队长姓杨,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军人,打过越战的,人很和气,从不大声说话,但做事特别认真。

有次我教一个叫小胡的新兵倒车入库,这小子紧张得满头大汗,愣是把车开到沟里去了。我正要发火,杨队长过来拍拍我肩膀:"年轻人嘛,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不也撞过车吗?"我一下就冷静了,想起自己的事故,再也不敢对新兵发脾气了。

周末的时候,杨队长会带着我们去看电影。那时候,《甲方乙方》刚上映,我们笑得前仰后合。看完电影,大家一起去夜市吃烧烤,杨队长请客,说是"犒劳辛苦的同志们"。那种感觉,比在连队强多了,像是一家人。

新兵小胡是个有意思的家伙,湖南人,口音特别重,说话时用"咧"结尾,比如"你好咧"、"吃饭咧"。刚来时,他连方向盘都不敢摸,对着车子直发愣。

"老师,这么大个家伙,我真的能开得动吗咧?"他满脸担忧地问我。

"叫我王教练,别老师老师的,搞得我像教书的似的。"我笑着说,"别怕,我刚学的时候也这样。来,先上车感受一下。"

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小胡已经能独立完成各种复杂路况的驾驶了。有一天,这小子居然给我带了一罐家乡的剁椒鱼头,说是他妈妈寄来的,要请我尝尝。

"王教练,要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开车咧。"小胡一脸真诚地说,"我们村里就我一个会开车的,等我退伍回去,肯定能找个好工作咧!"

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杨队长说的那句话:"教人比自己做更有成就感。"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我渐渐忘了当初的沮丧和不甘。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12月份,北方的冬天特别冷,早操时呼出的白气能在空中凝结成霜。我延期服役的六个月快到了,家里来信说,表弟已经准备好交接工作,就等我回去。我心里既有点期待,又有点不舍。

一天早上,我正在训练场教新兵练习坡道起步,突然接到通知,说张政委要见我。

"政委找我?"我心里一紧,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来到政委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刘师长也在。他的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看起来很好。

"小王,这半年干得怎么样?"张政委问道,语气比上次和善多了。

"还不错,政委。教导队的同志们都很照顾我。"我有点紧张地回答。

刘师长笑着接过话:"我听杨队长说了,你在那边干得不错,新兵们都喜欢你的教学方式。是不是有个叫小胡的新兵,原来连车都不敢碰,现在能独立完成所有驾驶科目了?"

我有点意外师长连这个都知道:"是的,师长。小胡进步很快。"

张政委直视着我:"你还记得当初因为什么差点被处分吗?"

"记得,政委。是因为我开车不够专注,不够负责任,导致出了事故。"我立刻回答。

"对,专注和责任心。"张政委点点头,"这半年我一直让人关注你的表现。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一个能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对学员极其负责的好教练。这说明你已经从那次事故中吸取了教训。"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政委会一直关注我。

刘师长接着说:"小王啊,我们师准备成立一个专门的驾驶训练班,专门培训部队司机。杨队长推荐你当这个班的教员,你愿意吗?"

我愣住了:"可是,我马上就要复员了..."

"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们可以为你申请转业。"张政委说,眼神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期待,"以你的表现和能力,完全可以留在部队继续发展。当然,如果你坚持复员,我们也会按照原计划办理,而且不会有处分记录。"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家的父母还在等我回去,县运输公司的工作也一直给我留着。但这半年在教导队的经历,让我发现了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教别人开车。

我脑海中闪过小胡那张黝黑的脸,闪过杨队长教我如何耐心指导新手的场景,闪过新兵们第一次独立驾驶成功后的喜悦。

"我能考虑几天吗?"我问道,声音有点发抖。

"当然可以,下周给我答复。"张政委说。

回到宿舍,我翻来覆去,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通信室,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费挺贵的,平时舍不得打,都是靠写信联系。

"爸,是我,建军。"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熟悉的咳嗽声。

"儿啊,身体好吗?快回来了吧?你表弟说等你回来就把车给你开。"

"爸,我有个事跟您商量..."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父亲,说明了自己的犹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信号不好,正要再喊,父亲的声音传来:"儿子,既然部队需要你,你又喜欢这个工作,那就留下吧。家里的事你别操心。"

"可是,我答应过要回去的..."

"傻小子,爸妈不就希望你过得好吗?你在那边有出息,比回来开卡车强多了。再说了,你表弟干得也不错,老板很满意。你放心吧。"

放下电话,我抹了把脸,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一周后,我正式向张政委表达了留下来的意愿。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因为那次意外的车祸而改变了方向。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是军队某驾驶学校的高级教官,带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驾驶员。每年春节,小胡都会给我打电话,他现在在家乡开了个驾校,生意挺好的。杨队长已经退休了,但我们还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所以说啊,老李,"我对面前的老战友举起了酒杯,眼角的皱纹里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有时候看似是灾难的东西,可能恰恰是命运给你指的另一条路。不然今天我这个驾校教官可发不了这么大的喜——我儿子考上军校了!"

"是啊,老王,"老李笑着碰了碰我的杯子,一口闷掉了杯中酒,"要不是那次事故,咱们这帮兵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师傅,我开车到现在都没出过事儿,全靠你教的本事!"

我们相视一笑,都明白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人生的路,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一个转弯,可能就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但无论如何,那段军旅岁月,那些汗水和欢笑,那些战友之间的情谊,始终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就像我们连队门口那块石头上刻的那句话:"平凡的岗位,不平凡的人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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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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