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部队转业时,参谋长把我报告丢垃圾桶里,八年后我成他领导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8 01:20 6

摘要: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八年前,他是我的参谋长,我是他手下一名即将转业的小兵。现在,角色对调了。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老张,那份文件准备好了吗?周一开会要用!"我探头进他办公室喊道。

老张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马上,马上,李处长。下午就送到您办公室!"

我摆摆手:"不着急,明天上午给我就行。"

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八年前,他是我的参谋长,我是他手下一名即将转业的小兵。现在,角色对调了。

那是1990年的夏天,烈日炙烤着营区的水泥地面,连走路都能感觉到鞋底发烫。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拎着报告书,敲响了参谋长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传来电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那年头空调还是稀罕物。

"进来!"张参谋长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我推门进去,立正敬礼:"报告参谋长,二连战士李明前来报到!"

张参谋长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他桌上放着半杯浓茶,旁边是一包"红塔山",还有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缸子。我知道他这人就这样,平时看着挺和气,办公时一丝不苟,谁也别想打扰。

"什么事?"他终于抬起头,眼睛被烟熏得有些发红。

"报告参谋长,这是我的转业申请和相关材料。"我把文件递过去,手心都是汗。

他接过我的文件夹,随意翻了几页,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我看到他扫了一眼我找乡政府开的家庭情况证明,还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怎么,李明,部队待不下去了?嫌苦嫌累?还是觉得在地方上能挣大钱?"他摘下眼镜,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没想到会这样,一时语塞。其实我转业是因为家里情况特殊。母亲有严重的风湿病,一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父亲在煤矿干活时又刚出了工伤,右腿落下残疾,家里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但这些话,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参谋长见我不说话,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直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那个铁皮垃圾桶,是我们平时扔烟头和废纸的地方。

"我们部队需要的是留得住、沉得下的兵!转业?人人都想转业,那谁来保家卫国?回去好好想想!"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垃圾桶里,躺着我写了整整三天的申请材料,还有县武装部、乡政府盖的各种证明。为了这些证明,我请了三天假,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回老家,又跑了好几个部门。

"报告首长,我家里......"

"出去!"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目光已经回到了桌上的文件。他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些还冒着青烟。

走出办公室,我的眼眶湿润了。不是因为转业申请被拒,而是被这种不尊重的态度伤到了。我在部队服役六年,虽然只是个普通战士,但从没有违纪违规,训练也一直名列前茅。去年军区比武,我还代表连队拿了射击第三名。

回到宿舍,老王正在用毛巾擦皮鞋。他的皮鞋擦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来。看我脸色不对,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根"大前门"递给我:"咋了?参谋长那关过不去?"

"哎,老张这人就这德行。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办起事来挺横。去年小李转业,他也是这么整的。最后还不是批了?"老王把皮鞋放回床底下,"你再去找他聊聊,把家里情况说清楚。"

老王是我们连队的老兵油子,入伍比我早两年,肚子里的门道多。他眨眨眼:"要不,你去找政委?政委这人讲道理。上次我表弟想转业,也是政委帮忙的。"

我摇摇头:"算了,先冷静冷静再说。"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办法重新提交申请。晚饭后,我坐在水泥台阶上写信给媛媛,告诉她转业的事遇到了困难。写完信,我望着夜空发呆。营区的喇叭里正在播放"今天的联欢会到此结束,请大家按时就寝"。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澡堂洗衣服。由于水龙头不多,大家都排队等着用。我弯着腰,用肥皂使劲搓着领口的黄渍,忽然看到张参谋长拎着两大兜东西往家属院走。他在部队大院里也有一套房子,听说是他爱人调到部队医院工作后分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找个私下说话的机会。也许不在办公室,他能多听我几句。

刚走到家属院门口,就看到一个小男孩从里面跑出来,直接撞到了张参谋长身上。

"哎呦,小心点!"张参谋长的东西洒了一地,几个苹果滚到了路边的水沟里。

小男孩急忙道歉,蹲下来帮忙捡东西,却被拎起衣领:"看看你,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以后能不能走路看着点?"小男孩吓得不敢说话。

一位中年妇女匆匆跑来:"对不起啊,孩子不懂事。来,小明,快跟首长道歉!"她穿着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刚从医院下班。

我这才看清,那是团长爱人和他儿子。团长前段时间下基层去了,估计得一个月才能回来。小明上个月才来部队大院,前几天还在食堂门口跟我们几个战士要过糖吃。

张参谋长看清楚是谁后,脸色立刻变了:"哎呀,王大夫啊,没事没事,小孩子嘛,活泼好动很正常!"他蹲下身,摸摸小男孩的头:"叔叔这还有糖呢,给你吃。"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塞到小明手里。

看着他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厌恶。这种人,怎么能掌握别人的命运?

回到宿舍,我跟老王讲了刚才的事。宿舍里只有我们俩人,其他人都去看《渴望》了,那时候连队每周放一次录像,战士们都特别期待。

老王笑笑:"这有啥奇怪的?上面有人好办事呗。要不这样,你找个首长给你说说情,兴许就过了。"

我摇摇头:"我不想这样。如果真要靠关系,那跟参谋长有什么区别?"

老胡从上铺探出头,原来他没去看录像:"你小子就是心气高!部队这地方,就这规矩。不钻营的,都吃亏。"他打了个哈欠,身上有股袜子味。

老胡是我同乡,比我早入伍两年,肚子里的门道比我多得多。他爱吃辣椒,每顿饭都往碗里放辣酱,说是不辣就吃不出味。

"行了,别纠结了。"老王递给我一个信封,"喏,你对象的信,刚才李班长发下来的。"

我接过信,心情好了不少。信封上是媛媛熟悉的字迹,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媛媛是县城中学的老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前年她考上了师范学院,毕业后回县里当了老师,教初中语文。我们约定好,等我转业回去,就结婚。

拆开信,里面除了几页信纸,还夹着一张她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想你了,早点回来。"照片是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站在学校门口拍的,看起来清秀又干净。

老王瞄了一眼:"哟,美女老师啊!你小子艳福不浅!"

老胡也凑过来看:"李明,你小子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对象都有了,还在部队呆什么?赶紧回家娶媳妇得了!你看人家腰细得,能掐出水来!"

我笑着把照片收好:"所以我才急着转业啊!再不回去,人家可不等我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食堂吃早饭时,碰到了政委。食堂里飘着稀饭和咸菜的香味,大家都排着队打饭。菜不多,就是炒白菜和咸萝卜,油星子不多,但那时候我们也觉得挺香。

政委端着碗,和蔼地问:"小李,听说你申请转业?"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愣了一下:"是的,政委。家里有点特殊情况......"

"我知道,你父母身体都不好。"政委喝了口粥,"这事你别着急,组织上会考虑的。下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下午,我又写了一份详细的申请,敲响了政委办公室的门。政委正在听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联播》。

政委仔细看完我的材料,点点头:"情况我都了解了。你的申请很合理,组织上会支持的。"

"谢谢政委!"我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政委欲言又止,"张参谋长那边,你自己去沟通一下。毕竟手续要经过他。"

我心里一沉,又回到原点了。

晚饭后,我在营区溜达,想着怎么再次面对张参谋长。天已经黑了,营区的大喇叭响起了熄灯号。忽然看到他从办公楼出来,朝着车库走去。

"就现在!"我鼓起勇气追上去。

"参谋长好!"我立正敬礼。

张参谋长看了我一眼:"哦,是你啊。有事?"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样子是要回家。

"报告参谋长,关于我的转业申请......"

他脸色立刻沉下来:"这事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首长,我家情况特殊。父亲工伤,母亲有病,家里确实需要我。"我把准备好的材料递给他,"这是相关证明,请首长再考虑一下。"

他连看都不看:"李明,你在部队表现不错,组织上还是看好你的。转业多可惜?再说了,谁家里没点困难?都像你这样,部队还不散了?"

我咬咬牙:"参谋长,我已经把这些情况向政委汇报过了,他......"

"政委?"他打断我,"好啊,你这是越级上报喽?看来你是对我有意见啊!"他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不是,我只是......"我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了!"他摆摆手,"既然政委都过问了,那这事我就不插手了。你去找政委批吧!"

说完,他转身上了吉普车,扬长而去。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宿舍,几个战友都围了过来。老王正在床边写信,老胡和小张在打扑克,看到我进来,都停下来。

"怎么样?搞定了吗?"老王问,放下笔。

我摇摇头:"更麻烦了。参谋长说我越级上报,好像挺生气的。"

"我就说嘛,你这性子太直。"老胡拍拍我肩膀,"早知道你就该找个人说情。比如团长爱人,她在医院当大夫,说不定能帮上忙。"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疲惫地倒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呀声。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部队营区,一边是家乡的小路。我站在中间,不知道该往哪走。夜里太热,被蚊子叮醒了好几次。虽然拉了蚊帐,但蚊子总能找到缝钻进来。

第二天上午,政委叫我过去。他办公室里有台老式电风扇,不停地摇头,吹得墙上的报纸哗哗响。

"小李啊,你的事我跟张参谋长沟通过了。转业审批已经通过了,年底就可以办手续。"政委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盖了章的文件。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太感谢政委了!"

政委笑笑:"不用谢我,这是组织上的决定。对了,有个事要跟你说。县里组织部门正在招人,你学历又高,部队表现又好,可以推荐你去试试。"

我又惊又喜:"政委,这......这太感谢了!"

"别急着谢。能不能考上还得看你自己。"政委拍拍我肩膀,"趁这几个月好好准备,争取考个好成绩。回去也能给连队争光不是?"

从政委办公室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转业的事情终于定了,还有可能进县机关工作,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经过参谋长办公室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门,想当面道谢。不管怎样,手续终究是经过他批的。

"进来!"还是那熟悉的声音。

我走进去,立正敬礼:"参谋长好!我是李明,来感谢首长批准我的转业申请。"

张参谋长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嗯,政委说了,我就批了。好好准备考试吧。"他手里正拿着一份《解放军报》,头也不抬。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是他把我的申请丢进垃圾桶,现在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转业的事情解决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我的转业手续基本办完了,只等着年后正式离队。考试也顺利通过,被县组织部录取了,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

离队前一天,连队给我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连里专门杀了只鸡,炖了一大锅红烧肉,香味飘了一院子。老王、老胡和其他几个战友,都来给我送行。

"李明,在地方上要争气啊!别给咱连队丢脸!"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他是个黑瘦的东北人,说话嗓门特大,但心特别细。

政委也来了,还送了我一本书——《做人与做事》。他在扉页上写道:"愿你在新的岗位上,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把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行李袋。

晚上,我收拾好行李,躺在铺位上,怎么也睡不着。铁架子床咯吱咯吱响,墙角的热水瓶偶尔发出咕嘟声。想起这些年在部队的点点滴滴,有苦有甜,说不出的滋味。记得刚来时不会叠被子,老王手把手教我;记得第一次站岗,紧张得握枪手心全是汗;记得去年冬天野外拉练,冻得直哆嗦还要坚持走完全程。

老王从上铺探出头:"想啥呢?明天就回家了,不高兴啊?"

"高兴,就是舍不得你们。"

"得了吧!等你坐上办公室,别忘了兄弟们就行!"老王笑着说,"记得给我们寄点家乡特产,听说你们那儿的腊肉特别香。"

老胡也凑过来:"李明,以后发达了,可得照顾照顾老乡啊!我表弟明年也想进县里,到时候你帮着说说话。"

我笑着点点头:"等着吧,我要真有出息了,请你们喝大酒!干一箱'飞天茅台'!"

第二天一早,我背上行囊,最后一次走出了营区大门。天刚亮,雾气朦朦胧胧的,营区的围墙在晨光中显得特别高大。回头望去,觉得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参谋长站在办公楼前,远远地看着我。他穿着整齐的军装,胸前的勋章闪闪发光。我犹豫了一下,向他敬了个军礼。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也抬手回了一礼。

火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思绪万千。车厢里人很多,挤得连转身都难。不管怎样,军旅生涯已经结束,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照片——媛媛的笑脸,在阳光下格外灿烂。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她,心里甜滋滋的。

1998年初,我接到一个消息:张参谋长转业了,要到县里工作。这让我有些意外。张参谋长在部队干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提干了,怎么会突然转业?听说是因为部队精简,他这个年纪再想提升很难,就申请了转业。

更让我意外的是,组织安排他到我所在的部门。而我,已经是副处长了。

这八年,我从基层干起,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位置。说实话,是有些运气成分。前几年改革,县里很多部门都在扩编,我恰好赶上了好时候。再加上我在部队养成的作风和习惯,工作比较踏实,领导也比较欣赏我。

张参谋长来报到那天,我正好在办公室喝茶看文件。办公室里放着我刚买的录音机,正在播放《常回家看看》。看到他站在门口,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比以前老了不少,头发也白了许多,但还是那种精气神。

"李处长好!"他主动敬了个礼,脸上带着笑。

我赶紧起身:"张......老张啊,快请坐!"给他倒了杯茶。

坐下后,我们聊了聊各自这些年的情况。他说部队压缩编制,他这个年龄不可能再往上走了,就申请了转业。组织上考虑到他的经验和能力,安排到了县里。

"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是你的部门。"他有些尴尬地笑笑,喝了口茶。

我给他倒了杯水:"缘分啊!没想到咱们还能再共事。"

他端起水杯,犹豫了一下:"李......处长,那年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后来想想,挺愧疚的。"

我摆摆手:"都过去了。再说了,要不是您把我的申请扔了,我也不会这么努力证明自己。"

他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这么说,我还是你的贵人了?"

我也笑了:"可不是嘛!"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老张相处得还算融洽。他工作经验丰富,处理问题也很有一套,特别是跟基层打交道,有自己的门路。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有时候下班后,我们会一起去小饭馆喝两杯。那家小饭馆在县城后街,装修简陋,但做的红烧肉特别香,老板是个东北人,烧酒也很地道。

酒过三巡,他会讲起部队里的趣事,也会说说当年对我的看法。

"说实话,当时我觉得你小子太嫩,在地方上肯定吃亏。"他喝了口酒,"没想到你比我混得还好!现在是我叫你李处长了!"

我笑笑:"都是运气。要不是政委当年帮忙,我可能现在还在老家种地呢。"

"哪是运气?是你有本事!"他举起酒杯,"李处长,我敬你一杯!"

看着他略显沧桑的脸,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没有永远的高低贵贱,只有不断变化的命运和角色。昨天他是我的领导,今天我是他的领导,明天又会是怎样?谁也说不准。

最重要的是,不管在什么位置,都要善待他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今天你丢进垃圾桶的东西,明天会不会成为你的命运。

时光荏苒,一眨眼又是十年过去。老张退休了,我调到了市里工作。在他退休那天,我专门去给他送行。他家办了个简单的饭局,都是些老战友和同事。

"李局长,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兵,现在都当大官了!"他笑呵呵地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我摇摇头:"什么大官,都是为老百姓做事。"

他拍拍我的肩膀:"这话说得好!记住了,不管走到哪一步,都别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我点点头:"老张,这些年多亏你的指点。"

他摆摆手:"得了吧!现在谁指点谁啊?都是你提携我才是!来,再喝一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那年夏天,他把我的申请扔进垃圾桶的情景。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命运会有如此奇妙的转折。

回到办公室,我看到桌上一份申请材料。是个年轻人申请调动的报告,字迹稚嫩,格式也不太规范。我笑了笑,认真地看了起来。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