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阿姨倾诉:小叔子一家来过年,我迅速撤离,如今老伴求我回家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8 05:08 2

摘要:"老蔡,你还是回来吧,小叔子都跪在院子里了。"侄媳打来的这通电话,让我六十岁的心窝子发了慌。

回家

"老蔡,你还是回来吧,小叔子都跪在院子里了。"侄媳打来的这通电话,让我六十岁的心窝子发了慌。

我攥紧了手里的老式按键电话,指关节泛白。那个刚强如铁的小叔子,怎么会为我下跪?

天已经黑了,窗外北风呼啸,我坐在娘家那张老旧的木沙发上,思绪如同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

我叫蔡淑芳,老家湖北黄冈人,是个普普通通的退休纺织女工。

丈夫蔡大明比我大三岁,是我们纺织厂机修车间的老师傅,手艺在厂里数一数二,人称"蔡一把手"。

我们结婚三十五年,有个儿子蔡小海,现在在市里一家电子厂当工程师。

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和小叔子蔡二明一家住在一起,那是一处砖瓦结构的四合院,院子不大,却种了几棵枣树,秋天时红枣挂满枝头,馋得孩子们直咽口水。

那时候,一家人虽然生活拮据,却也其乐融融。晚饭后,大家常常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乘凉,收音机里播放着《东方红》或者《春天的故事》,孩子们在一旁嬉戏打闹。

每到那时,二明就会掏出他那把心爱的二胡,拉一曲《二泉映月》,那哀怨缠绵的旋律总是让院子里安静下来,连调皮的孩子也会停下来侧耳倾听。

我还记得,每到过年,家里总会杀一头猪,二明最拿手的就是做腊肉和香肠。他手脚麻利,切肉、拌料、灌肠,一气呵成。

那飘满院子的香气,勾得邻居们都探头过来打趣:"老二家又杀猪啦?今年腊肉得分我一块尝尝!"

日子就这样平淡却温馨地过着,直到九十年代初那场不愉快的分家。

那是一九九三年,正赶上城市住房制度改革,单位开始分房子。

小叔子媳妇王巧云刚怀了二胎,我们四口人挤在老房子的两间平房里实在狭窄。

孩子们都大了,两家七口人共用一个煤球炉子做饭,一个搪瓷脸盆洗脸,上厕所还得拎着马桶出去倒,实在不方便。

分房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预示着什么。大明把我拉到一边商量:"淑芳,厂里这次分了新楼房,要不咱申请一套,让二明他们留在老房子?兄弟俩总要有个分开的时候。"

当时我正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衣服,手里搓着沾满肥皂泡的衬衫,听了这话,我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是该分开了,孩子们都大了,各家有各家的事,住一起反倒不方便。"我边搓衣服边说,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

那时的我,脑子里只想着一家人各自有各自的清净,像隔壁李家那样,分了家后过年过节再团聚,多好啊。

哪曾想,这一点头,竟埋下了二十多年的疙瘩。

分家那天,下着毛毛细雨。天空灰蒙蒙的,就像被洗得发白的旧布。

我和大明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几件换洗衣服、一个搪瓷茶缸、一床老棉被,还有儿子小海的课本和他那个破旧的书包。

大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红漆木盒子,那是他爹临终前留给他的传家宝,里面装着一块怀表和一本发黄的家谱。

他看了看那本家谱,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这是老蔡家的根,还是留在老房子吧。"

小叔子二明倚在门框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收拾东西。他身形瘦削,脸色阴沉,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巧云抱着小女儿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她怀里的孩子咿咿呀呀,伸出小手要去抓我儿子小海的衣角。

小海已经十四岁了,正是敏感的年纪,躲开了表妹的手,低声对我说:"妈,我同学都说分家不好,会伤感情。"

我瞪了他一眼:"懂什么?大人的事你少操心。"

临出门时,二明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大哥,看来咱两家是要分得干干净净了。"

这话像一把刀,深深扎进我的心里。我想解释这只是为了生活方便,并非要断了兄弟情,可话到嘴边却被大明拉住了。

他低声说:"别说了,男人要面子。"

就这样,我们带着几件家当,住进了纺织厂新分的六层筒子楼三楼。

楼房虽然简陋,却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比起老房子确实方便多了。

小海有了自己的小房间,晚上可以开着台灯看书到很晚,不用担心打扰别人。

大明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台,可以随时修理收音机和自行车。

我也终于不用每天和巧云挤在一个小厨房里做饭,不用轮流使用那个老旧的煤球炉。

表面上看,我们的生活确实好了很多,可内心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年春节,按理说应该回老房子给长辈拜年,可我却怎么也迈不出那一步。

我害怕面对二明和巧云的眼神,害怕那种无言的指责。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回娘家照顾生病的老母亲,让大明独自去拜年。

大明回来后,神色黯淡:"二明一家都在等着咱们,准备了一桌子菜,见你没去,他们也没多问。"

我心里愧疚,却强硬地说:"分都分了,还搞得这么亲热干什么?"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每逢过年,我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回娘家。为了避开小叔子一家,我宁愿让大明和小海独自前去拜年。

这一躲,就是二十多年。

起初,大明还会埋怨我:"淑芳,你这是何苦?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分家是常事,哪家兄弟姐妹不分家?犯不着这样。"

后来,他也渐渐习惯了每年独自去老房子拜年的日子。

有时回来会提起:"二明家的日子过得不错,自己办了个小作坊,做些木工活,挺忙的。"

或者:"巧云说很想你,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坐坐。"

每当这时,我总是沉默不语,或者找个话题岔开。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这样做是因为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总觉得二明一家认为我嫌贫爱富,看不起他们,才要分家单过。

再说,这么多年不见,突然回去,多尴尬啊。日子就在这种心理纠结中一天天过去。

我们老了,孩子们长大了。小海在电子厂认识了对象,结了婚,又添了个小孙子。

日子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我退休的年纪。退休那天,厂里给我开了个小型欢送会,发了一块"光荣退休"的奖牌和一条印着"退休快乐"的红围巾。

回家路上,经过老房子附近时,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院墙外那棵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了。

我站在路边,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院门,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却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去年腊月,二明突发胆囊炎,住进了市人民医院。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厨房里腌制午餐肉,准备过年用。

大明放下电话,急匆匆地说:"二明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没有说要不要一起去。大明也没有多问,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那几天,大明几乎天天往医院跑,有时候晚上都不回来,就在病房里陪床。

一周后的一天,大明回来时神色古怪,支支吾吾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二明的病情有变化?"我放下手中织到一半的毛衣问道。

大明叹了口气:"淑芳,你知道吗,二明在病床上跟我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我的心突然紧张起来。

"他说这些年一直以为你看不起他家,嫌他们穷,所以才要分家,才每年都躲着不见面。"大明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哪有那意思?我只是……只是怕打扰他们小家庭的生活。"

大明摇摇头:"这就是误会啊。二明说,他这些年也想通了,分家是人之常情,不必纠结。他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办了个小木工坊,有十几个工人,家里有楼房有车子。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我坐在那里,思绪万千。原来这么多年,大家都在为一场误会纠结。我躲着他们,是因为觉得他们认为我嫌贫爱富;而他们觉得我躲着不见,恰恰证明了我看不起他们。

这一切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

过了几天,二明出院了。大明说他恢复得不错,让我放心。我点点头,却依然没有表示要去看看他。

今年春节来得特别早。腊月二十九那天,我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年夜饭。

案板上码着切好的五花肉、鸡块和各色蔬菜,灶台上的高压锅嘶嘶作响,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小海一家说今年要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我的心情格外好。忙碌间,我哼着小曲,想着一会儿要做哪些菜给孙子吃。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大明去开门,我隐约听到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跳,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出厨房。

门口站着的正是二明一家。二明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脸上的皱纹比记忆中深了许多;巧云依然是那副利索的样子,只是也显得老了;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应该是他们的女儿,长得像极了年轻时的巧云。

"大嫂,新年好啊!"二明笑着打招呼,手里提着几个礼盒。

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木讷地说:"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他们进屋后,气氛有些尴尬。我忙着泡茶倒水,巧云主动帮我准备茶几和果盘,就像当年我们住在一起时那样默契。

可我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二明环顾四周,看着我们简朴的家具和墙上泛黄的全家福,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哥大嫂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小海工作顺利吗?"他主动打破沉默。

大明滔滔不绝地讲起小海的工作和小孙子的趣事,气氛渐渐缓和。

但我却越来越紧张,总觉得二十多年的隔阂不是一顿茶话就能抹平的。

趁着大家说话的空当,我悄悄回到卧室,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塞进一个小布包里。

然后我回到客厅,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哎呀,我忽然想起来娘家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

说完,我不顾大明疑惑的眼神,拿上外套和布包,匆匆出了门。

出门时,我隐约听到二明惊讶的声音:"大嫂这是……"

那天我坐着公交车直接去了娘家。娘家只剩下我一个侄子看守着老屋,平时很少有人住。

我推开布满灰尘的大门,屋里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侄子见我突然回来,很是惊讶,但也没多问,帮我打扫了一间卧室就回自己家去了。

那晚,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看着屋顶的蜘蛛网,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甚至可笑,可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接下来的几天,大明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总是找各种借口搪塞。

大年初一这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拿起电话,是侄媳阿英焦急的声音:"大婶,你快回来吧!二叔在咱家院子里跪着呢,说不把你请回来不起来!"

我一下子惊呆了:"什么?二明在跪着?他疯了吗?"

"可不是嘛!一大早就来了,说是要给你赔罪,非要你回去。大叔急得不行,可怎么劝二叔都不起来。这眼看天越来越冷,院子里都站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你快回来吧!"

我六十岁的心窝子发了慌,赶紧穿上衣服,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车上,我的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那个小时候倔强固执,从不肯低头的二明,怎么会为我下跪?

我想起小时候,二明因为考试没考好被他爹训斥,宁可站在院子里淋一夜雨也不认错的样子。

还有分家那天,他铁青着脸说"要分得干干净净"的倔强模样。

这样一个硬汉子,此刻却跪在雪地里等我回去……

到家门口时,我远远地就看见院子里围了一圈人,正中间跪着的正是二明。

大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二弟,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我快步上前,拨开人群:"二明,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二明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鼻子冻得通红:"大嫂,这些年是我错了。我一直误会你嫌贫爱富,看不起我们家,直到大哥告诉我真相。"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发黄的本子,双手递给我:"这是我爹留下的家谱,上面记着咱蔡家如何在困难时期互相扶持。咱们是一家人啊,我不该那么想你。"

我接过家谱,手指微微颤抖。翻开泛黄的纸页,看到上面工整的毛笔字记载着困难时期两家如何共分一碗稀粥的往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六十年代困难时期,全家人蜷缩在一张炕上,互相取暖的情景;想起小叔子小时候生病,我熬夜照顾,用湿毛巾一次次为他擦拭发烧的额头;也想起分家后每逢过节,我总会偷偷让大明带些自己做的点心给他们家孩子……

这些年,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贫富,而是误解与自尊。

"大嫂,我带来了我自己酿的蜂蜜酒,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咱们一家人,别再有隔阂了。"二明从地上站起来,眼角挂着泪花,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瓶琥珀色的酒。

巧云上前拉住我的手:"大嫂,这些年是我们不懂事,总觉得你们瞧不起我们,其实都是误会啊。我记得你当年做的红烧肉,孩子们馋了这么多年了。"

看着这一家人真诚的目光,我心中的坚冰终于融化。大明在一旁欣慰地笑着,拍拍二明的肩膀:"行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了。今天大家一块喝二明的蜂蜜酒,往后的日子好好过。"

院子里的邻居们也跟着起哄:"这才对嘛!亲兄弟,明算账,都一把年纪了,和和美美多好!"

我们簇拥着走进屋里,屋内温暖如春。

大明从柜子里取出珍藏多年的几个小酒盅,是我们结婚时用的那套。巧云主动去厨房帮我准备年夜饭的剩菜,她的手艺依然那么好,不一会儿就把冰冷的菜热得热气腾腾。

二明的女儿小玲很是懂事,主动帮我铺桌子、摆碗筷,还不时偷偷打量我,眼神中充满好奇。

"姑姑,爸爸常说您做的红烧肉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什么时候您能教教我?"她怯生生地问道。

"傻孩子,叫大伯母。"二明纠正道,又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叫姑姑也行,亲切。"我笑着说,"改天我教你做,不过你爸爸太夸张了,我那手艺一般得很。"

就这样,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我们围坐在饭桌旁,举杯共饮二明酿的蜂蜜酒。

酒液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入口甜中带着些微苦涩,回味却悠长醇厚,温暖了每个人的心。

大明举起酒杯说:"来,为咱们蔡家人团圆干一杯!"

我们一饮而尽,二明又给每个人倒上。他看着我,眼中带着歉意和释然:"大嫂,这些年您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都是一家人,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席间,大明提议把老房子重新修缮一下,每年过年大家都回去住几天,重温儿时的记忆。

二明一口答应下来:"好主意!我那木工坊正好可以出力,咱们把老房子修得敞亮些,让下一代也能记住咱们的根。"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小时候的趣事到现在的生活,从孩子们的成长到对未来的期许。

巧云拿出手机给我看他们女儿的婚纱照,小玲去年刚结婚,对象是个大学老师,两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我则拿出小海孩子的照片,那孩子虎头虎脑的,和小时候的小海一模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我们都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酒过三巡,饭菜也见了底。大明起身去厨房倒水,二明跟着过去帮忙。

我和巧云坐在沙发上,她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大嫂,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您瞧不起我们,心里很是委屈。现在想想,都是自己钻牛角尖了。"

我握紧她的手:"巧云,我也有错。分家后就躲着你们,让你们误会了。其实我只是怕大家尴尬,怕二明还记恨着我们要分家的事。"

巧云笑了:"您是不知道,这些年二明没少念叨您。每次做饭,他都说不如大嫂做的香;逢年过节,他总是第一个提起要去看您,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主动上门。"

听了这话,我眼眶湿润了。原来在我躲避的这些年里,他们也在想念着我们。

此时二明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来,尝尝今年自家果园的苹果,特甜!"

我接过一块放入口中,果然香甜可口。二明得意地说:"我那果园种了好几种水果,明年夏天您和大哥一定要来尝尝我家的水蜜桃,又大又甜!"

看着他孩子般兴奋的神情,我忽然意识到,在他心里,我一直都是他尊敬的大嫂,从未改变过。

那晚,我们一直聊到很晚。临走时,二明非要送我们一箱他自己酿的蜂蜜酒,说是给我们慢慢品尝。

我也从冰箱里取出准备好的腊肉和香肠,塞给巧云:"这是我前段时间做的,你们带回去尝尝。"

送走他们后,家里忽然显得空荡荡的。大明搂着我的肩膀,感慨道:"这么多年了,终于和好了。以后咱们兄弟两家要常来常往啊。"

我点点头,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和温暖。

那晚,我梦见了我们小时候在老房子的日子。梦里,院子里的枣树结满了红枣,孩子们在树下嬉戏,二明拉着二胡,大明在一旁鼓掌,我和巧云在厨房里忙碌,香气四溢……

醒来时,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我起床推开窗户,看见院子里的雪已经停了,太阳照在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远处,二明家的方向,炊烟袅袅升起。我知道,那是巧云在准备早饭。

我转身走向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餐。心里想着,晚些时候,要不要邀请二明一家来吃顿饭?或者,我们一起去老房子看看?

二十年的隔阂,就这样在一场误会的澄清中融化了。我终于明白,亲情就像二明酿的蜂蜜酒,时间酿得越久,越发醇厚绵长。

看着满桌的家人,我忽然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我知道,经历了误会与和解,我们终于真正走到了一起。

就像那本家谱上写的:"家和万事兴",回家,永远是最温暖的归途。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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