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我嫁给了继父的儿子,是为了报恩 但我明白,不仅如此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8 02:10 3

摘要:我叫丁文丽,今年55岁,三十年前我嫁给了继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哥哥,虽然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在那个闭塞的小山村,也泛起了不少的波澜!有人说我是为了报恩,更多的人说我伤风败俗,但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另有原因!

(本文故事,采用第一人称叙述,有虚构情节。)

三十年前,哥哥快三十多岁了,仍然打着光棍,继父整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对继父说:实在不行,我就嫁给哥哥吧!

序:

我叫丁文丽,今年55岁,三十年前我嫁给了继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哥哥,虽然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在那个闭塞的小山村,也泛起了不少的波澜!有人说我是为了报恩,更多的人说我伤风败俗,但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另有原因!

我3岁那年,我的亲生父亲因为夜里浇了一晚的地,为了多挣点钱,天亮就开着农用车去给别人拉货了,结果发生了不幸,失去了生命。

一年后,妈妈带着我嫁给了继父,那时他们都还没30岁。

继父一个比我大4岁的儿子,叫丁宝。两年前,因为感情不和同丁宝的妈妈离了婚。

因为妈妈和继父都是再婚,没有举行什么隆重的婚礼,只是两家人在一起在饭店里吃了顿饭,也就算过了事。

那天,我和小宝玩得很好,他拿出他的玩具给我玩,一切都让着我,还给我剥糖吃。

结婚后,妈妈和继父相处的很好,继父会瓦工,整天起早贪黑黑的跟着建筑队去干活,虽然只有几块钱,但也足够一家人的温饱。

妈妈在村里种着十几亩地,还养了几头猪和十只鸡,并且还在小菜院里种着许多种蔬菜,夏天有茄子,黄瓜,豆角等,秋天有白菜萝卜……反正一年四季不用买菜。

那些年,虽说不富裕,但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谁也看不出这是个重组家庭。

继父对我像亲生的女儿一样,对我从没发过脾气,说话总是和蔼可亲;而妈妈对哥哥也是视如己出,甚至待他比我都亲。

第一章 血色屋檐下的兄妹情

那年秋,房顶上的玉米堆像金塔一样晃眼。六岁的我踮着脚去够秸秆上的玉米棒,蓝布衫被风掀起一角。哥哥丁宝比我高半个头,卷着裤腿蹲在屋脊边,忽然伸手按住我摇摇晃晃的肩膀:"文丽,站这儿别动,哥给你递下来。"他指尖沾着玉米粒的碎屑,在阳光下泛着金黄的粉末。

谁也没注意到瓦片上结着清晨的露水。当我接过第十七个玉米时,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哥哥惊呼着扑过来,却只抓住我飞出去的辫梢。失重的瞬间,我看见他眼里掠过的惊慌,像受惊的鹿。"砰"的闷响过后,后脑勺裂开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温热的液体顺着耳后往下淌,在青砖地上洇出暗红的花。

镇医院的走廊飘着来苏水的味道。妈妈攥着我的手哭得浑身发抖,继父蹲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医生举着输血单摇头:"AB型血,我们这儿库存不够。"哥哥忽然站起来,撸起袖子时露出手肘处的疤——那是去年为了护我被野狗抓伤的。"抽我的,我也是AB型。"他声音很轻,却像钉进木板的铁钉一样笃定。

输血袋里的血一滴一滴坠下来,哥哥躺在我隔壁床,左手被胶带固定着针头。我头晕得厉害,却看见他朝我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春日里解冻的溪流。后来听妈妈说,那天他输了400cc血,苍白得像张宣纸,却硬撑着不肯住院,说家里的猪还没喂。

第二章 打工岁月里的顶梁柱

哥哥初中毕业那天,把毕业证书折好放进木盒里。继父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宝啊,要不跟叔去县城工地?"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咧嘴一笑:"行,反正我念书笨,文丽好好读就行。"他走的那天背着军绿色的蛇皮袋,里面装着妈妈烙的玉米饼,在长途汽车站冲我挥手时,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那年冬天特别冷,妈妈在菜窖里摔断了腿。哥哥得知消息后,连夜从三百里外的工地赶回来,鞋帮子都磨破了,脚底渗着血。他跪在土炕上给妈妈揉腿,冻疮开裂的手在煤油灯下泛着紫红。从那以后,他除了寄钱回家,还每周写一封信,开头永远是:"妈,文丽学习还好吧?"

1985年春,妈妈被查出胃癌晚期。哥哥把攒了三年的两千块钱拍在医院柜台上,那叠钞票被汗水浸得发皱,夹杂着水泥和机油的味道。最后一晚,妈妈攥着我们俩的手,指甲抠进哥哥掌心:"宝,替妈看好文丽......"哥哥红着眼眶点头,喉结滚动得像要咽下整个春天的雨。

妈妈走后,哥哥成了家里的天。他把工地上发的劳保手套攒起来,凑够十双就卖给废品站。有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见他在院子里编竹筐,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在无声地哭。我躲在门框后咬着嘴唇,直到听见他用袖子擦鼻涕的声音。

第三章 藏在时光里的情与债

1988年,我拿到卫校录取通知书那天,哥哥正在猪圈里铲粪。他满手是泥地接过通知书,指尖在"护理专业"四个字上摩挲了很久,忽然转身走进里屋,捧出个红布包。里面是叠得方方正正的钞票,还有张泛黄的纸——那是他偷偷去卖肾的协议书,被妈妈发现后撕了一半。

"文丽,哥没本事让你读大学......"他声音沙哑,喉结上沾着汗粒。我猛地扑进他怀里,闻到他衣服上洗衣粉和猪圈的混合味道,忽然想起小时候他背我去看露天电影,后背也是这样温暖而坚实。

我参加工作那年,哥哥26岁了。村里媒人踏破门槛,可女方一听说他要供妹妹读书,还要照顾残疾的继父,都摇摇头走了。有次我值夜班回来,看见他坐在门槛上抽闷烟,烟灰落了一身。"哥,别等了......"我喉咙发紧,他却抬头冲我笑:"傻丫头,哥不急,你先找个好人家。"

其实从十六岁起,我就偷偷留意他的一切。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总是松的,露出淡青色的胡茬;他干活时习惯把袖子卷到肘弯,露出当年输血留下的针孔;他笑起来时眼角有细纹,像春日里解冻的河流。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愫,在无数个帮他缝补工装的夜里,悄悄织成了网。

第四章 冲破流言的纸婚书

1994年惊蛰那天,我把叠好的红纸放在继父床头。"爸,我想嫁给宝哥。"窗外的桃花正落,继父手里的茶杯"当啷"摔在地上,碎瓷片溅到我脚背上。哥哥冲进屋时,我看见他额角青筋直跳:"文丽,别犯傻!"他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像被暴雨冲刷的土路,浑浊而慌乱。

村里的流言比春风还快。王婶在井台边嘀咕:"继女嫁儿子,这算啥事儿?"李大爷吧嗒旱烟:"丁家这是要乱伦啊。"我攥着哥哥的手穿过村口时,听见背后的嗤笑像针尖一样扎人。哥哥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人群吼:"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媳妇!"他的声音像闷雷滚过麦田,震得杨树叶沙沙作响。

婚礼那天很简陋,没有红毯,没有婚纱。我穿着妈妈留下的红棉袄,哥哥借了件西装,袖口还露着线头。继父颤抖着在结婚证上按手印,泪水滴在"丁文丽""丁宝"的名字中间。当哥哥把银戒指套进我无名指时,我听见他喉咙里滚出的低语:"委屈你了,小丽。"

婚后第三个月,我陪哥哥去县城考察养殖场。他蹲在猪圈前记笔记,袖口沾着猪食,鼻尖沁着汗珠。"等赚了钱,先给爸换副新拐杖。"他用铅笔头敲着本子,阳光穿过棚顶的缝隙,在他睫毛上跳成金粉。我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冒雨给我送伞,雨水顺着伞骨流成串,而他眼里盛着比晴天更明亮的光。

第五章 岁月不败的烟火夫妻

1995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养殖场已经有了五十头母猪。丈夫抱着粉嘟嘟的女儿,笑得合不拢嘴,胡茬蹭得孩子直哭。"就叫丁念恩吧。"他抬头看我,眼里映着产房的白炽灯,像落了两颗星星。那年冬天,我们在县城买了第一套房,哥哥摸着光滑的瓷砖墙,忽然红了眼眶:"妈要是看见......"

日子像流水一样淌过去。丈夫学会了给母猪接生,学会了用电脑查养殖资料,晒得黝黑的脸上渐渐有了生意人特有的精明。2010年,我们扩大规模建了第二个养殖场,推土机碾过荒草地时,哥哥忽然指着远处:"以后在那儿给咱儿子盖栋教学楼。"我看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当年那个背着蛇皮袋的少年,而是撑起整片天空的山。

如今,我们在城里有了两套房,儿女都考上了大学。每次回老家,村口的王婶都会拉着我感慨:"当年真是错怪你们了,宝那孩子,真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人。"哥哥总是笑着往她菜篮子里塞自家养的鸡蛋,阳光落在他眼角的皱纹里,像撒了把碎金子。

夜深人静时,我常摸着丈夫手上的老茧发呆。那些年他吃过的苦,受过的白眼,都在岁月里酿成了甜。有人说我是为了报恩才嫁给他,可只有我知道,在那个血色弥漫的屋檐下,在无数个寒风呼啸的打工夜,在每一次他把最好的都留给我的瞬间,我的心早已不知不觉,长成了绕着他转的藤蔓。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丈夫翻身时碰到我的手。他迷糊着嘟囔:"冷就盖好被子。"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原来最深的爱从来不是惊天动地,而是年复一年的柴米油盐,是苦难里开出的花,是岁月中永不褪色的相依为命。

来源:情燃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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