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妻子有位男性同事,每日接送她上下班,一同用餐喝奶茶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9 06:08 2

摘要:她没料到我观察得这么仔细,有点慌乱,跟我说是和几位领导一起吃,随后就匆忙挂了电话。

但视频里的背景是那种偏深色调的砖墙,还有舒缓的音乐在播放着。

这种环境氛围,我只在西餐厅见过。

可哪家公司让员工出差,会报销这么奢华的晚宴呢?

我就问她,在跟谁吃饭,吃的啥。

她没料到我观察得这么仔细,有点慌乱,跟我说是和几位领导一起吃,随后就匆忙挂了电话。

领导?

又不是过年过节,领导请下属吃西餐?

即便我晓得家丑不可外扬,可我也不再顾忌什么面子了。

我给王建超打了个电话,询问他周徽巧出差的事儿。

他给我发了他们公司的出差名单。

周徽巧、陈机述清清楚楚地在上面。

更让我眼睛难受的是,他俩订的宾馆房间还是挨着的。

虽说各自都有同性的同住人,但这依旧让我很不自在。

又是这个陈机述!

我再给周徽巧打电话时,她已经走到餐厅外面,有点生气。

“我和领导吃个饭,你一直给我打电话干啥?不管孩子了?”

人在心虚的时候,常常会恶人先告状,人情世故我见得多了,自然明白周徽巧的心思。

我就问她,是哪位领导,拍一下给我看看。

周徽巧听后,连着说了三遍:“你是不是有病?”

一遍比一遍语调升高。

我们结婚到现在,虽说偶尔有点小摩擦,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攻击对方的话语。

这还没完,她就理直气壮地再次反过来质问我:

“李江,当初是咱俩一起商量好我才出来工作的,现在才工作一个多月,你就一直疑神疑鬼。早知道这样,我还出来干啥?

“你现在还让我对着人家领导的脸拍,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去楼下跑几圈,别再打了!”

电话又被挂断了。

只剩下我和屏幕里自己的脸,仿佛在互相嘲笑对方是个小丑。

还有一次是周末,周徽巧跟我说她和闺蜜去逛街,在家里各种梳妆打扮。

我本能地就起了疑心,半开玩笑半问道:“哪个闺蜜呀,不会是男闺蜜吧?”

这一下就像点着了炸弹的导火索,我第一次看到周徽巧露出凶狠的表情。

她当着孩子的面冲我大骂:

“你嘴巴怎么这么坏啊?是你说让我多和外界交往,多出去走走,现在心里却这么龌龊?你别用你的低俗想法去揣测所有人行吗?”

可我分明从镜子里,看到她手机上信息的反光。

是陈机述。

周徽巧走了,大门被她关上的时候,天花板都跟着震动。

屋里,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和女儿的抽泣声。

周徽巧,你这么做,真的正确吗?难道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真的有

5.

今日,王建超给我发消息讲,周徽巧和陈机述在公司团建期间,一同进了一顶帐篷,那时我已没了太多感受。

我手中握着一张照片,是周徽巧的毕业照。

她笑得极为灿烂,阳光倾洒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闪耀着夺目光辉。

美到她身后的男生都没看镜头,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而这个男生,便是陈机述。

我终于弄明白,这两个月,为何我一次次劝周徽巧注意分寸,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懂事。

我也终于晓得,为何平白无故的,周徽巧会突然跟我提出要出去工作,甚至给我指定了工作单位。

我全懂了。

但我也疲惫了。

我曾以为,陈机述只是个陌生人,他闯入我和周徽巧的生活不过是一颗流星,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我没料到,这颗流星的尾巴,源自周徽巧的青春。

周徽巧曾跟我说,我是她生命里的太阳。

可如今,我这颗恒星竟被一颗小流星撞得支离破碎。

碎成了在宇宙中飘荡的残骸和碎渣。

去往何处,我不知道。

原本是什么模样,我也忘却了。

可以确定的是,流星穿过了我的心脏,它带走了位于中心最温暖位置的那个少女。

自从我破碎后,似乎与周徽巧一切有关的事物,我都提不起兴致。

从前,我和周徽巧即便话少,即便生活中麻烦不断,有一件事我格外笃定。

我深爱她。

在她生病发烧时,我想守在她床头,给她递水喂药,期望她能快点康复。

每当周末临近,我会思索带周徽巧和女儿去哪里游玩一番,放松心情。

赚了钱后,我更会精心做好攻略,只为能带周徽巧出去玩一趟,让她久违地展露笑容。

但现在,这些想法我都没了。

「老公,单位临时有点事,我去加个班。

「李江,今天杂事较多,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周末临时有个会议,你在家带一下女儿。」

周徽巧的工作愈发忙碌,我都觉得好笑。

因为王建超最近一直向我抱怨,他们公司业务缩减,都快闲得不行了。

今晚,我已经躺下,周徽巧看了眼手机突然起身。

她神色复杂,很着急,但又欲言又止。

我看出她的窘迫,体贴地问:

「有事?」

她咬着嘴唇点头,脸都快憋红了。

偏偏这时,我故意不说话,静静看着她表演。

我特别想听听,这么晚了,周徽巧要出门的话,她会编造出什么理由?

「老公,我单位同事的孩子有抑郁症,他从小就没了妈妈,现在病发了,我想去一下。」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

女儿还在我们身边熟睡,她现在要跑去陪别的孩子?给别人当妈!

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倒计时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陈机述吧?」我把问题问出之后,周徽巧穿衣服的动作瞬间停滞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她就又接着继续下去,没有回应我的话。

第二个:“你晓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清楚自己已经结过婚了吗?”

我再度问出这么一句,而周徽巧则神色带着复杂之情看向我。

她说:“老公,就这一回,他跟我讲的时候真的特别着急,我都听见他孩子在哭了。”

第三个:“你要是离开了,那就别再回来。”

周徽巧讲:“人命关天的事儿。”

客厅的声控灯亮起来了,明明那灯光挺昏暗的,可此刻却仿佛一颗流星要把我的眼睛刺瞎。

周徽巧离开了,我睡醒了,女儿也跟着醒过来。

坐在桌案跟前,我翻开了离婚协议书。

女儿睡眼惺忪地问我:“爸爸你在写啥呀?”

我带着些不忍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爸爸在写婚姻的墓志铭呢。”

6.

次日清晨,我送女儿去幼儿园之际,恰好遇见归来的周徽巧。

她面色疲惫,眼中布满血丝,然而我却萌生出丝毫心疼之意。

女儿同样未与她打招呼。

明明是一家三口,可我们在电梯口碰面,宛如陌生的邻里。

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的那种。

周徽巧欲言又止,似有话想对我们讲。

直至电梯门关闭,我与她的眼神再未交汇。

电梯虽封闭,我却感觉空气通畅。

我寻思,只要不见周徽巧,我便如同吸入纯净氧气。

此事我亦告知了父母。

并非诉苦,而是我着实需要母亲帮衬一阵子。

因我打算全力回归工作。

三十多岁,正值我事业上升阶段,往昔我会加班,但从不至太晚。

因家中有等候我的妻子。

可如今,我家中一切皆无。

上班不久,我接到周徽巧来电。

她想必看到了我置于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她惊慌地询问我是何用意。

甚是可笑。

明明有些答案,人类早已明了,却仍要追问一番。

人为何会死?因生老病死乃客观规律。

我们为何要离婚?因出轨越界,分开理所当然。

「是不是因陈机述之事?你能否别这般小心眼,他孩子昨日真的抑郁症发作,那孩子也可怜,自幼便没了妈妈,我只是去充当了一下他母亲,哄他入睡罢了,你是不是又多想了?」

哄他睡觉,需哄至次日天亮?

没了妈妈,他不是还有爸爸?

我有诸多想吐槽之处,可说话时,仅化作一句:

「是的周徽巧,全是我的错。」

我不会再数落她,也不再劝她,皆是我的问题。

我甚至想向她道歉,只要她开心就好。

电话那头,她陷入沉默。

我猜她必定想好诸多理由来反驳我,可此刻却无从施展。

再开口时,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等你回来,吃饭时我们好好聊聊,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再与他接触。」

又来了。

世间最廉价之物,便是情人间的画饼,爱人间的承诺。

周徽巧次次郑重沉入海底,而后又次次轻易飞上高空。

我怎可能还信她?

下班时,女儿已被母亲接回家里。

领导如往常般与我交流项目情况,他以为我又要回家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但这次我拦住了他。

还主动索要新项目资料并开始研究。

同事对我的变化也惊愕不已,他们问我,怎么也开始内卷了?

我说,我想为自己和女儿创造更美好的未来生活。

谁晓得那个女人,在离婚时,会妄图从我这里夺走多少,

毕竟。

她可是急切地想当别人的妈。

7.

回到家时已过十一点。

那盏灯依旧为我亮着,周徽巧在桌上摆好了丰盛的晚餐。

见我归来,她好似突然被注入了活力,温柔地说要帮我热饭菜。

我没搭理她。

我从未料到单位的晚饭这般香,一群人吃着大锅饭,热闹非凡。

哪像现在的家里这般冷清。

周徽巧如同丛林中的灵动小鹿,绕着我不停地蹦跳,叽叽喳喳讲了好多。

比如她相中了哪家农场,周末想和我一道带女儿去。

她晓得我爱看电影,又提及最近新上映了什么影片,向我讲述剧情,还说订好两张票周末一起去看。

要是在从前,我会放下手中所有事,迎着她的目光与她探讨。

可如今,我只感觉有只苍蝇在我房间里不停地聒噪。

吵得我恨不得把它捏死。

我洗澡时,那只苍蝇也飞进了浴室,好在水蒸气弥漫,我看不见它的触角。

终于,在我拿出被子,准备去另一个房间睡觉时,周徽巧有些失控。

她哭了。

哭着问我是不是不再原谅她。

我也在今晚头一回开了口:

「周徽巧,我并非不原谅你,或者说,我现在已不再怪你。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是我妻子,所以我尊重你做出的任何抉择,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有你的,我现在也有我的。把字签了,找个时间我们就去趟民政局。」

「李江,就因为一个外人,你非得这么绝情吗?」

我头一次对着周徽巧大声咆哮,吼得我额头的青筋都剧烈跳动:

「对,你周徽巧因为一个外人,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你因为一个外人,把我和女儿扔在家里。

「你因为一个外人,让我在朋友面前像个戴绿帽的窝囊废。

「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默不作声,满脸泪水。

但看到她哭,我愈发恼怒。

她根本没资格诉说委屈。

8.

我给周徽巧那份离婚协议书里的条件,相当优厚。

这套房子虽说在我婚前就买了,可她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打算分给她一半房产,整整两百万。

都成年了,不会因为她出轨,我就非要她的命。

那样做确实解气,可现实中要考虑的事儿太多了。

就好比以后女儿想见妈妈的时候,我还能带着她去见见周徽巧,不会让女儿吃闭门羹。

还有就是我这人,做任何事都得讲个问心无愧,这是我的原则。

周徽巧确实出轨了,但她也真的付出过。

朋友们都劝我,这么做太窝囊,出轨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谅解。

我笑着解释,我不是谅解她,我是谅解看错人的自己。

错了,就得付出代价。

周徽巧以为过了这阵子,我就会好受些,她甚至辞去了单位的工作,每天在家就等着我下班。

婚前婚后,她虽说会做饭,可从来不洗碗。

我心疼她,女人的手很娇贵,我不想我的女人三十几岁的时候,手就被洗涤剂泡得又肥又肿还发白。

所以要么我来洗碗,要么就交给洗碗机。

最近,她天天给我做饭,可我一口都不吃。

我就坐在客厅,看着她一个人默默地把饭菜收起来,倒掉,然后去洗碗。

我有点心痛。

不是心疼她,而是心疼那些饭菜。

多浪费呀。

周徽巧不止一次跟我说起陈机述这个人,我就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看法。

她说,陈机述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哪有普通朋友一起钻帐篷,就为了所谓抑郁症孩子孤男寡女待一晚上的?

她说,陈机述不喜欢她,陈机述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那他跟前妻生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生的?做试管?

总之,周徽巧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但她还是会说。

她在赌,赌哪次我听了就信了,然后再把她重新搂进怀里。

但可惜,她早就没什么可赌的了,我也更不会再上这赌桌。

谁爱玩儿谁玩儿。

只有踏实勤劳才能致富。

9.

我真的发财了。

近来没命地干活,获领导赏识。

我向来能力不弱,只是往昔缺少投身事业的时间与决心。

这周五,天空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明天能陪女儿打雪仗,挺好的。

下楼时我被吓了一跳。

周徽巧如雕塑般伫立在雪中,连伞都不撑。

她的头发、肩头乃至睫毛都落满雪花,宛如雪人。

她见到我的瞬间哭了。

“李江,你还记得吗,大学时你追我,就在一个下雪天。”

我点头:“嗯,2017年12月29日。”

周徽巧费力挤出个好看的笑容,轻声说:“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

刹那间,她与七年前那少女的身影重叠。

那天,她也是这般走在雪中。

冷风夹着飞雪钻进她脖子,冻得她浑身打颤。

路灯下,一道阴影突然笼罩她,那是我撑起的伞。

“同学,下雪天和情侣更配哟。”

我那不靠谱的话,让她脸一下子红了。

今日,她依旧站在雪中。

可我已没了保护她的念头。

她只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10.

世界上最为极端的暴力当属冷暴力。

不管周徽巧跟我讲了多少话,我始终只用一句话回应:「请签字。」

她领会了我的决绝之意,她也明白这是她一己之力无法对抗的力量。

于是,她开始寻觅说客。

她的亲戚率先登门,竭力劝说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女儿尚小,不能就这样没了妈妈。

还劝我要宽容,人都会犯错,何况周徽巧只是和他人走得近些,并未做出对我不住的事。

世界上最可怖的绑架是道德绑架。

然而道德在真相这座大山跟前,毫无价值可言。

我公布了周徽巧和陈机述的聊天记录。

那些亲戚个个都抬不起头,有几个还想再开口的,被我一个眼神就给瞪了回去。

周徽巧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每次都跟我说,她和陈机述压根没什么,是我一个人在瞎猜。

这是她最大的依仗。

她根本就没料到,我早就洞悉一切。

我没说,不意味着我不知道。

我不想撕破脸皮,不意味着我不能撕。

她说得多了,似乎连自己都给骗了,以为真的没有越过那条界限。

等那些亲戚离开后,我蹲下身,看着哭得泪如雨下的周徽巧,毫无感情地说道:

「记起自己做的事了吗?想起你和陈机述有多疯狂了吗?我这儿还有视频,要不要帮你重温一下?」

她从我的眼神里,明显看到恐惧在翻涌。

我向来是个狠角色。

没有把握的仗,我不会打。

没有确凿的事实,我也根本不会瞎猜。

我给过她机会,甚至我也像她自我催眠那样,试图把这件事忘掉。

我允许她犯错,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何况我们结成了夫妻。

但她一次次挥霍着我的爱意。

把我心里属于她的净土,布满了污秽。

把玫瑰的花瓣全拔掉,只剩带刺的荆棘。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用最温和的话语,在她心头狠狠折磨:

「巧巧乖,把字签了吧,签完,咱们就都解脱了。」

11.

前往民政局的那日,女儿坚决要一同前去。

“爸爸,我渴望再瞧一眼妈妈。”

这简洁的言辞,令我的心脏如遭猛抽般疼痛。

离婚便是如此这般,明明属于成年人的爱憎纠葛,却偏偏要累及天真无邪的孩子。

故而我唯有加倍奋力,将亏欠女儿的,倾尽所有去予以弥补。

周徽巧见到女儿后,泪水如注,整个人哭成了泪人儿。

她最后一回问我,可不可以不离婚,回归往昔。

我未作声,女儿替我回应道:

“妈妈,我固然也万分舍不得你,然而老师讲过,犯了错就得接受惩处,你往后可要好好改过呀。”

女儿又怎会晓得,周徽巧犯下的过错,需用一生去修复弥补。

有些过错,一旦铸就便终身无法回头。

周徽巧颇为有骨气地回绝了我给予她的所有赔偿。

这着实让我对她另眼相看。

但实际情形,是我想差了。

这不过是破罐破摔之前的短暂回光。

因为没过多久,她就住进了陈机述的家中。

12.

在这段既狗血又丢脸的纠葛之中,我从未去找过陈机述。

我始终认为自己堪称人间清醒。

我跟网上多数打小三故事里的主角有所不同。

小三固然罪有应得,然而问题最为严重的,是婚姻里不忠诚且出轨的那个人。

所以去找陈机述又有什么意义呢?

打倒一个陈机述,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那倒不如只打倒一个周徽巧。

出轨就如同家暴一般,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可我没料到,陈机述先找到了我。

他依旧那般温润和悦地坐在我的对面。

但这次,我领会了这个表情里所蕴含的意味。

就如同我初次见到他时的情形一样。

这是一种春风满面的得意。

不过也有变化之处,比如我眼中没了敌意,甚至比他还要温和。

“李江,你不生气吗?”

“小时候棒棒糖被人抢走,我会大哭大闹,如今被抢走,我反倒觉得是件好事。”

“为什么?”

“长大后就明白,棒棒糖里全是色素。”

陈机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出跟我见面的目的。

“巧巧脸皮薄,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再去找下王建超,把巧巧重新安排进我单位,我可以出钱。”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

“买卖散了交情还在,毕竟你是他前夫,理应要对她负责。”

我伸手打断他:“前夫只负责前半生,后半生得归接手的人管。”

他被我噎得有些说不出话,但有事求我,只能好言好语地说:

“多少钱能办成?我额外再给你一份。”

我手掌一拍,瞬间恍然大悟!

我向他报了个数,他爽快答应,当场就转了账。

真是一对深情的鸳鸯。

收了人家钱财自然就得替人办事。

我联系王建超又把周徽巧弄进了单位。

只是我额外又提了个要求。

“把陈机述给开了,他正好转给我一笔钱,你拿这个钱赔他N+1,完美闭环!”

王建超听后都惊呆了,说又要请我吃饭。

原来公司早就想动陈机述了,现在不花一分钱就请人走人,美极了!

我也对自己这一番操作佩服不已。

陈机述他花了钱,买了自己下岗。

13.

周徽巧借着看望女儿的由头,找上了我。

她声称我不该这样对待她和陈机述。

“你已然抛弃了我,难道还要对我们斩尽杀绝不成?”

这话让我好似成了个十恶不赦的魔头,周徽巧再度将自己置于弱势的一方。

然而凡事都得讲个道理。

她如今在行政岗位的薪资和陈机述以前大致相同,陈机述让我把她弄进单位,我也照办了,我何错之有?

陈机述被开除,是他自身的问题,况且工作没了还能再找。

我不温不火地评论着,可周徽巧却突然怒不可遏:

“李江,我告诉你我为何出轨,就因为你始终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致,你在乎的唯有你自己。我整日在家操心一家老小,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还就明说了,是陈机述让我找回了生活的热情!根本不像跟你在一起那般毫无生气!”

唉,要是周徽巧以前跟我说这些话,我定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安慰她。

我会告诉她,生活的真谛,实则如同平静的流水,这已然是许多人一生所追求的幸福。

要是想要寻求些刺激,我也会陪她一同去探寻。

但此刻,我看向她的眼神里只有怜悯。

倘若一个人活到三十岁,对生活是什么都还没有一点感悟。

她又怎能过好接下来的人生?

周徽巧扬起下巴,叫我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他们没了我,一样能过得不错。

但我一语成谶的结果,来得更快。

周徽巧被陈机述从家里赶了出来。

14.

周徽巧有了出轨行为后,虽说我没找过陈机述的麻烦,但我对他进行过调查。

他上次离婚,原因是实施家暴。

人与人之间确实存在很大差异。

我排解心中烦闷的办法,是拼命投入工作。

陈机述释放怒火的方式,是殴打女人。

仔细想想,他在外面一直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温和样子,然而越是这样,他内心戾气的一面就被压抑得越深。

一旦爆发,便难以控制。

陈机述早已不是当年校园里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了。

多年的经历,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但周徽巧并不知晓。

她好似一只飞蛾,为了所谓的激情,不顾一切地扑进那场火中。

她只关注流星划过夜空时的绚烂。

可她忘却了,流星一旦进入大气层,因摩擦产生的温度会有多高。

周徽巧的肋骨被打断,在医院的病床上哭得泣不成声。

可一哭,她愈发疼痛。

她无人可求助,只能向我求救,她说她周徽巧这辈子一直都很要强。

但在我面前,她输得惨不忍睹。

我安慰她:“别这么说,你只是输给了盲目糊涂的自己。”

她像以往遇到事情时那样,每当六神无主,我总会站在她身后。

就像此刻,她问我该怎么做。

我快速梳理出所有信息。

收集这次受伤的证据,接着报警,再起诉陈机述,努力把他关进监狱。

拿到他的赔偿金,换个城市,重新好好开始生活。

当然,如果心疼自己的男人,那就原谅他,养好伤就回家,然后继续被打。

她没在意我的调侃,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

我看了一眼手机,赶忙纠正她:

“不,是我要去接女儿兴趣班放学了,我来是想尽快帮你理清状况,别再打扰我们的生活,我没义务每次都给你善后。”

我离开时,她在病房里哭得悲痛欲绝。

很疼。

接着牵动到断裂的肋骨,更疼。

疼了,就再哭。

循环往复。

如同她离开我之后的生活。

15.

多年之后,我再度听闻周徽巧的讯息,得知她在邻市开了一家餐厅。

餐厅名为江·忆,听说生意颇为红火。

在某音平台上,她时常现身,介绍自家的店面。

评论区里,去过的人都讲,这位老板娘既美丽又成熟。

并且,她格外热衷于自己洗碗。

说是年轻时,曾有个疼爱她的丈夫,却未曾好好珍惜,故而想用一辈子洗碗来弥补心中的遗憾。

哎,周徽巧又在做些自我感动的事儿了,不过倒也不错。

起码她也有了诸多改变。

女儿已然长大成人。

离婚那会儿她年纪尚小,可她还记得往昔发生的事情。

她讲,她不怨我。

阳光之下,女儿忽然让我蹲下。

一双小手在我头顶翻找起来。

她说:“爸爸,你长白头发了,要不重新找个妈妈吧,这些年你太操劳了。”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女儿名叫李雪。

我叫李江。

巧借梨花作钗饰,独赏江雪度平生。

爱过,便已足够。

来源: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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