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结婚,婆家给了30万彩礼,二婚老公竟要把这钱给他儿子结婚用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9 09:02 2

摘要:"凭啥给你儿子?这是我闺女结婚的彩礼钱!"我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中,望着丈夫张德明那张无辜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三十万的彩礼钱"

"凭啥给你儿子?这是我闺女结婚的彩礼钱!"我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中,望着丈夫张德明那张无辜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九十年代末的哈尔滨,天气已经转凉。

十月的风钻过窗缝,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屋里的日历哗啦啦直响。

那是一本印着"九九年"的挂历,背面密密麻麻记着我每月的收支。

我和德明结婚三年了,这是我的二婚,他也是。

我带着女儿小红,他带着儿子小东,两个单亲家庭拼凑成了一个新家。

屋里摆着八十年代末买的老式沙发,木质扶手上的漆已经掉了一大块,但我总是用碎花布盖着,看起来还算整齐。

小红今年二十二岁,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在一所小学教书。

她的婚事定在年底,对象是同校的数学老师李建国。

两人处对象一年多,感情好得跟那春天的杨柳枝似的,碰一碰就能擦出火花来。

按东北的规矩,男方家给了三十万彩礼钱,这在当时是个不小的数目,能买下市区一套不错的小两居了。

我正琢磨着怎么给闺女准备嫁妆,没想到德明昨晚突然提出,想把这笔彩礼钱留给他儿子小东以后结婚用。

我当时就怔住了,手里的针线活都掉在了地上。

"红梅啊,你也知道,小东明年就大学毕业了,再过两三年也该成家了。"德明站在客厅中间,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现在房价涨得跟火箭似的,没个百八十万哪买得起房子啊?"

我把菜刀重重地放在砧板上,那声响把灶台上的猫都吓跑了。

"德明,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声音发颤,"小红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彩礼钱是人家李家给她的,凭啥便宜了你儿子?"

德明揉了揉太阳穴,那里有几根刚冒出来的白发。

"咱们不是一家人吗?"他坐在那张旧沙发上,沙发发出吱呀一声响,"再说了,小红这不是有工作吗?小东毕业后还不知道能找啥工作,压力多大啊!"

我看着德明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像是炒菜时突然爆起的油锅。

"得,你这意思,我闺女就不是你闺女,你儿子就不是我儿子呗?"我手叉腰站着,"这彩礼钱我还没动呢,就已经被你盯上了。"

那天晚上,我和德明吵得不可开交,客厅里的争吵声引来了邻居敲墙。

最后我们各自气呼呼地睡了,中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路灯照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我想起了和前夫离婚后那些艰难的日子,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九十年代初,国企改革,一大批人下岗。

我也在其中,只拿着微薄的救济金,带着刚上小学的小红,住在单位分配的十几平米的宿舍里。

那是个筒子楼,楼道里总是飘着一股混杂的菜味和煤油味。

冬天屋里冷得要命,只有一个小煤炉,烧起来屋里灰尘乱飞,可不烧又冻得慌。

我晚上搂着小红一起睡,两个人挤在一起取暖,盖的被子是单位发的那种粗布棉被,硬邦邦的。

白天在街口的小卖部帮忙,挣点零花钱;晚上还得去夜市摆摊卖些小百货补贴家用。

冬天的夜市特别冷,我的手冻得跟冰棍似的,有时候连钱都数不清。

小红放学后就坐在我的摊位旁边写作业,就着路灯那点微弱的光。

那几年,我省吃俭用,中午常常是一碗挂面就打发了,馒头要掰成两半,一半早上吃,一半留到晚上。

就这样,我硬是攒下了小红的学费。

想到这些过往,我的鼻子一酸。

德明这人平时对我和小红挺好的,他手艺不错,是个木工,经常给家里做些小玩意儿。

书架、鞋柜,甚至小红的梳妆台,都是他亲手做的。

可一涉及到钱的事,他总是偏向他儿子。

这我能理解,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

德明和前妻是因为小东的事情离的婚,前妻嫌他赚钱少,供不起儿子上重点大学,就跟别人跑了。

临走时还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你个窝囊废,坏了我儿子的前程!"

这事对德明的打击不小,所以他一直想给儿子最好的,生怕儿子也嫌弃他。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给德明做早饭,态度冷淡。

锅里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我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咸菜,切了两片放在小碟子里。

德明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吃完就去上班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驼背,走路还是那么急匆匆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下午,我去菜市场买菜,正要挑西红柿,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回头一看,是老姐妹王淑芬。

她是我初中同学,这些年一直走得近。

早些年她家条件比我好,现在她老公却下岗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哎呀,红梅!多日不见,你这气色咋这么差啊?"淑芬上下打量着我,"是不是家里又闹矛盾了?"

我们买完菜,在路边的塑料椅子上坐下,点了两瓶汽水。

那种玻璃瓶装的,一块五一瓶,喝完还能退瓶子钱。

我把德明的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红梅啊,我跟你说实话。"淑芬边嗑瓜子边说,"这亲爹都不一定给闺女留彩礼钱,更何况是继父呢?"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瓜子皮:"现在这男人哪有好东西,都是自私鬼!"

"可他平时对我和小红挺好的啊。"我有些犹豫地说。

"那是装的呗!等拿了你闺女的钱,还不得翻脸?"淑芬瞪大了眼睛,"不过,你也得想想,要是换了你,你会给小东留钱吗?"

这话问到我心坎上了。

我沉默了,手里的汽水都忘了喝,变得温热。

小东平时挺懂事的,见了我总是甜甜地叫"妈",虽然刚开始有些不自然,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放假了还会帮我干家务,有时候还会给我带些小零食,说是学校附近新开的店。

可说心里话,让我把小红的钱给小东,我真做不到。

那感觉就像是割自己的肉一样。

"这后妈后爹当得,心里总有杆秤啊。"淑芬叹了口气,收起了瓜子,"走吧,再不回家做饭,我家那口子又要叨叨了。"

回家路上,我心里乱糟糟的,像是煮沸的粥。

一幢幢六层楼的老式住宅楼在夕阳下显得有些破旧,每家的阳台上都晾满了衣服,色彩斑斓。

走到楼下,看见小红正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裤,肩上背着一个帆布包,看起来精神极了。

"妈,您回来啦!"小红冲我笑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晚上有个教研会,可能要晚点回来。您和爸爸先吃,别等我。"

我点点头,看着女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骄傲。

小红长得像我,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只是比我高半个头。

性格也像我,倔强坚强,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

她从小跟着我吃苦,从没抱怨过一句。

上初中时,班里组织春游,每个孩子要交二十块钱。

那时候二十块可不少,我犹豫了好久。

小红看出来了,偷偷地对我说:"妈,我不去了,在家看书挺好的。"

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

最后我还是东拼西凑给她凑了钱,看着她开心地出门,我在家里哭了好一阵子。

晚上,我随便给自己做了碗面条,坐在电视机前看了会儿《还珠格格》的重播。

德明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酒气。

我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赶紧装睡。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轻轻地在床边坐下。

我感觉他在黑暗中看了我好久,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去洗漱了。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我在被窝里偷偷地抹眼泪。

第二天是周末,我起得很早,准备去赶早市。

刚到厨房,就听见门铃响了。

打开门,看见小红和李建国站在门口,两人手里拿着一沓房子的照片,神采奕奕。

"妈,这么早就起来了?"小红亲热地抱了我一下,"我和建国来商量房子的事。"

李建国是个老实孩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

"阿姨好!"他恭敬地点点头,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这是我妈包的饺子,让我带给您尝尝。"

我笑着接过来:"你妈这人客气,有啥好吃的总惦记着我们。"

德明这时也起来了,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看见李建国,忙整了整身上的睡衣。

"建国来啦,快坐快坐。"他招呼着,顺手拿出茶几上的烟,"来根烟?"

"不了,叔叔,我不会抽。"李建国不好意思地笑笑。

"教书的就是不一样,小红找了个好对象。"德明点点头,帮我接过塑料袋,放进厨房。

小红和李建国坐下来,兴致勃勃地掏出那沓照片,说他们看中了一套小两居,准备用彩礼钱付首付。

"妈,您来看看,这户型可好了!"小红兴高采烈地说,手指着照片上的一间房子,"阳光充足,离学校也不远,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德明坐在一旁,脸色变了变,但没说话。

我心里一紧,怕他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出那些话来。

"挺好的,你们年轻人自己决定就行。"我勉强笑着说,手心却紧张得出汗。

李建国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看出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悄悄拉了拉小红的衣角。

小红聪明,马上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她们学校筹备运动会的事。

"妈,今年我还是拔河比赛的裁判呢,您要不要来看看?"小红问我。

"行啊,到时候我专门去给你捧场。"我接过她递来的茶杯,笑着说。

等孩子们走后,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德明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灰缸很快就满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掐灭手里的烟:"你看小红和小李都把彩礼钱用来买房了,这日子多敞亮啊!可咱们小东以后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跳得厉害:"德明,那是人家给的彩礼钱,理应给小红用。再说了,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不是说好各自的孩子各自负责吗?"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分你我吗?"德明眼圈有点红,声音发颤,"我这不是怕小东以后结不起婚吗?现在这年头,没房子哪个姑娘愿意嫁啊?"

我看着他,突然意识到这不单单是钱的问题。

德明怕小东受委屈,也怕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如从前。

毕竟,前妻就是因为嫌他无能才离开的。

这时,厨房里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响起来,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我起身去关火,回来时,决定缓和一下气氛。

"德明,咱们一家人,肯定会互相帮衬的。"我放缓了语气,坐在他旁边,"可是这彩礼钱真的不能动,这是小红的婚姻根基啊。至于小东,等他毕业了,咱们两口子一起攒钱帮他。"

德明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茶几。

我知道他心里仍有不甘,但眼下这事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要不,咱们去找找宋主任聊聊?"我提议道,"他们家丫头去年也结婚了,经验多。"

德明勉强点了点头。

宋主任是我单位的老领导,为人正直,在街坊邻居中很有威望。

几天后的傍晚,我和德明收拾出一桌像样的饭菜,请宋主任夫妇来家里吃饭。

我特意炖了一锅东北大乱炖,香气四溢。

宋主任六十岁出头,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他带着媳妇儿来了,还提了两瓶二锅头和一些水果。

"红梅啊,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宋主任吃了一口菜,竖起大拇指。

德明给宋主任倒了杯酒,两人碰了碰杯。

酒过三巡,德明的脸已经红了,说话也大着舌头。

他几杯酒下肚,忍不住把我们的矛盾说了出来:"宋主任啊,你说这彩礼钱,到底该不该给小东留点啊?"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去厨房端菜,想避开这个话题。

宋主任听完,没急着说话,先是抿了口酒,又慢慢地放下杯子。

"德明啊,我觉得红梅说得对。"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彩礼钱在咱们北方可不是小事,那是姑娘的身价,是两个家庭的约定。你把这钱挪给儿子,不光小红心里会不舒服,人家李家也会有想法的。"

"可是..."德明还想争辩,但宋主任举起手打断了他。

"我明白你的心思。"宋主任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怕儿子以后结婚难,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小红会怎么看你?她会觉得你根本没把她当女儿。再说了,小东也是大小伙子了,靠自己双手打拼不好吗?"

宋主任的媳妇儿点点头:"就是啊,德明。你看咱们那会儿结婚,哪有什么彩礼钱?还不是咱自己挣,一砖一瓦盖起来的?年轻人要自己吃苦,才知道生活不易啊。"

德明被说得无话可回,只能闷头喝酒。

宋主任看了看我,又转向德明:"其实啊,你们俩结婚这些年,红梅对小东怎么样,你心里有数吧?她没把小东当外人看,你也别把小红当外人才是。"

席间我看到德明眼圈有点红,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心里有感触。

送走宋主任夫妇,我默默地收拾碗筷。

德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电视里播着《焦点访谈》,他却像没看见一样。

晚上,德明躺在床上,低声对我说:"红梅,对不起。是我钻牛角尖了。"

我没吭声,只是盯着天花板看。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挺害怕的。"德明继续说,声音有些颤抖,"害怕自己不够好,给不了孩子们足够的帮助。我前妻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说我没本事,耽误了儿子。我怕小东也跟他妈一样,嫌我没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我看到德明的眼角闪烁着泪光。

我翻过身,看着他在月光下消瘦的侧脸,心软了下来。

"傻子,你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我轻声说,"这些年,小红挺喜欢你的,她心里把你当爸爸。记得她高考那年,你给她做的那个书架吗?她一直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同学来了都夸。"

德明的眼眶湿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前几天她还夸你呢,说你教会了她好多东西,比如怎么修自行车,怎么换灯泡。"我顿了顿,"她还说要在婚礼上让你牵着她的手进场呢。"

德明没说话,但我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说:"小红真是个好孩子,跟你一样,心眼儿实。"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德明已经不在家了。

厨房里留着一碗小米粥和两个刚出锅的鸡蛋,还冒着热气。

桌子上压着一张字条:去银行,中午回来。

我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吃完早饭就去了市场。

德明回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手里拿着一张存折。

"红梅,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有十五万。"他把存折放在桌子上,"我想给小红添点嫁妆,就当是爸爸的一点心意。"

我惊讶地看着他,拿起存折翻了翻:"这是你的退休金吧?我不能要,这是你的养老钱!"

"拿着吧,我还能再攒。"德明坚持道,眼神坚定,"老宋说得对,小红是咱们的女儿,她结婚,我这个当爸的不能没表示。小东的事,我会再想办法的。等小红的婚事办完,咱俩一起帮小东攒钱买房。"

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结婚这么多年,德明这人木讷,不善表达,可骨子里是实诚的。

我拉过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老茧:"你这人,真是..."

话没说完,小红和小东一起回来了。

两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神秘兮兮的,像是有什么秘密。

"爸,妈,我和姐有个主意。"小东抢先开口,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克,个子已经比德明高了半个头,"姐准备用彩礼钱买房子,我想跟她合计一下,咱们买大一点的三居室怎么样?这样等我毕业了,可以先住在家里攒钱。等过两年有条件了,我再搬出去。"

小红接着说:"是啊,妈。我和建国商量过了,咱们可以买个大点的房子,东弟住一间。他毕业后可以跟我们住一起,大家互相有个照应。"

我和德明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商量的这事?"我问道,心里既感动又惊讶。

小红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前几天听见你们吵架了。东弟跟我说,爸想用我的彩礼钱给他买房子。我知道爸是关心他,但这钱确实应该归我支配。所以我和建国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三居室比两居室贵不了多少,我们又不急着要孩子,东弟可以和我们一起住。"

"是啊,妈。"小东认真地说,"我和姐商量好了,我先住一阵子,等工作稳定了就搬出去。到时候我肯定会把房租补给他们的。"

"不用你们操心,等过两年我工作稳定了,肯定会搬出去的。"小东补充道,拍了拍德明的肩膀,"爸,你别担心,我不会像妈那样嫌你没本事的。你对我够好了。"

德明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转过头去擦眼泪。

我看着面前这两个年轻人,心里满是欣慰。

虽然不是亲兄妹,却有着比亲兄妹还要深的情谊。

想想也是,这些年大家住在一起,同吃同住,早就成了一家人。

那天晚上,我和德明站在阳台上乘凉,看着楼下几个小孩在玩打水仗。

他们的笑声传上来,清脆悦耳。

"德明,你想什么呢?"我看他出神的样子,问道。

他摇摇头,掏出一根烟点上:"红梅,我真没想到孩子们会这么想。我原来总担心小东会被人看不起,需要我拼命地给他攒钱。可现在看来,孩子比我想象的要懂事得多。"

我笑了:"那是,咱们的孩子都不错。他们有自己的主意,未必需要咱们操那么多心。"

德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准备小红的婚礼了?我想给她做个嫁妆箱,就用我攒的那些上好的木头。"

"行啊,我也想给她缝几床新被子。"我眼前浮现出女儿穿上婚纱的样子,心里满是期待。

两个月后,小红和建国买下了那套三居室的房子。

我和德明每天下班后就去帮忙收拾,德明亲手给小红做了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大书架。

小东也忙着复习考研,但只要有空,就会和我们一起去装修。

他总是抱着一大堆材料样本,研究哪种地板更耐用,哪种墙漆更环保。

婚礼前一周,我们终于把新房收拾好了。

光线充足的客厅,崭新的家具,明亮的厨房,一切都焕然一新。

德明还在阳台上挂了几盆吊兰,说是能净化空气。

婚礼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德明穿着笔挺的西装,打了领带,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他紧张地站在门口,等待着小红换好婚纱出来。

"德明,你别紧张啊,又不是你结婚。"我笑着说,帮他整了整领带。

"我这不是头一回当爸爸嘛,送女儿出嫁。"他嘿嘿地笑了,眼睛里却有泪光闪烁。

小红穿着婚纱从房间里走出来,像个公主。

她走到德明面前,轻声说:"爸,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今天能让您牵着我的手走进婚礼现场,我真的很幸福。"

德明哽咽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点头。

他们肩并肩走下楼,登上了那辆扎满鲜花的婚车。

我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的背影,泪眼模糊。

"妈,您别哭啊。"小东递给我一张纸巾,"姐只是嫁人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有我和爸呢,咱们家还是一家人。"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婚礼现场布置得喜气洋洋,红色的气球和彩带到处都是。

小红挽着德明的手,缓缓走上红毯。

李建国站在红毯的另一端,眼睛里满是爱意。

德明把小红的手交给了李建国,声音有些颤抖:"建国,小红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李建国重重地点头:"叔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小红的。"

我坐在台下,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感动。

婚礼结束后,我们回到了新房,大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小红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有德明爱吃的红烧肉,有我爱吃的酸菜鱼,还有小东喜欢的鱼香肉丝。

大家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热烈。

那三十万彩礼钱,最终用来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小红和建国住主卧,小东住次卧,第三个房间他们准备留给未来的孩子。

我和德明经常去看他们,有时候还会住上几天。

每到那时,家里就热闹非凡,充满笑声。

德明在阳台上种了许多花草,小东在书房里备考,小红和建国在厨房忙碌,我则在客厅里看电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却又和谐地融为一体。

有一次,德明对我说:"红梅,这钱花得值当。咱们家啊,钱没少,倒是多了两个孩子。"

我笑着点头,心里满是幸福。

生活哪有完美无缺的?重要的是,我们在磕磕绊绊中学会了宽容和理解,学会了如何成为一家人。

这或许就是生活的奇妙之处吧。

当你愿意敞开心扉,放下成见,家的范围就会变得更广阔,爱的容量也会变得更大。

那三十万彩礼钱,最终换来的不只是一套房子,还有我们这个拼凑起来的家庭真正的团圆。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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