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最弱部队之间的对决——美军第24团汉江北岸血战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9 19:15 3

摘要:1951年2月到3月,联合国军在朝鲜战场上发起了全线反扑。在西线战场,隶属第1军的美军第25步兵师于2月19日进抵汉江南岸。该师随即在南岸建立起前进基地,为即将到来的渡江行动做好准备。

作者:许文彪

1951年2月到3月,联合国军在朝鲜战场上发起了全线反扑。在西线战场,隶属第1军的美军第25步兵师于2月19日进抵汉江南岸。该师随即在南岸建立起前进基地,为即将到来的渡江行动做好准备。

到3月初,在一切准备就绪后,25师随即开始了行动。根据该师制定的作战计划:进攻当天,35团将部署在师的右翼,27团居中。而我们本文的主角——第24团,则位于师的左翼,即在汉城以东的汉江弯曲部东段处渡过汉江,向北岸的志愿军守军发起进攻。

美军第24团,该团成立于1869年。自成立起,除部分军官以外,该团的成员一直都由美国本土的黑人所组成。

建团以后,除少数几次被派遣到海外参战以外,大多数时候24团都作为边境守备队驻扎在美墨边境。直到二战结束以后,24团才被编入第25步兵师的编制内成为了驻日美军的一员。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以后,24团于同年7月在朝鲜半岛登陆,参加了战斗。可无论是第一任团长怀特(White),还是第二任团长尚佩尼(Champeny),都是能力平庸之辈,不仅面对人民军的攻势束手无策,还将失利的责任一股脑全推到了手下黑人士兵的头上。这也导致了24团士气低迷,在与人民军以及与后来的志愿军的交手中屡吃败仗,成为美军在朝鲜战场上表现最差的部队。

尤其是1950年11月,24团在南撤途中与志愿军穿插部队遭遇,3营被志愿军353团击溃,C连则被志愿军347团包围,走投无路之下被迫投降,全团伤亡失踪达588人(其中阵亡失踪349人)。 而在之后向三八线以南撤退的途中,24团又遭遇了严寒,多达469人冻伤减员(与之相比,同属25师的27团冻伤77人,35团冻伤112人)。整个50年末,24团总计减员达1000人以上。惨败加上严寒,使得该团的士气直接跌到了谷底。

对此,24团在第三任团长科里(Corley)上校的领导下进行了休整。在科里的努力争取之下,24团在1月份领取到了足量的过冬补给,其中包括冬衣、冬袜和热食。还制订了包括足部按摩在内的诸多防冻措施。冻伤人员也得到了及时有效的治疗。上述举措成功解决了24团的冻伤减员问题。

训练和补兵工作也在同一时间展开。12月到1月的大部分时间里,24团仅留三分之一的人员据守阵地,余下三分之二则进行训练和休整,并定期进行轮换。来自本土的新兵也在这一时间陆续抵达朝鲜,并补充到24团的队伍当中。到1月底,24团的满员率已经达到了95%。

到了2月初,24团休整完毕,随即在25师的编制内参加了汉江南岸的战斗。由于当面的中朝部队并未选择死守,因此24团未遭太大抵抗就连下金浦、仁川大片地区。并于2月19日进抵汉江江边。尽管斩获不多,但这是24团自50年冬惨败以来打的第一场胜仗,极大的鼓舞了该团的士气。

而团长科里也因其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加之不带肤色偏见对手下的黑人士兵们关怀备至,赢得了24团上上下下的一致信任和爱戴。

(笔者注:科里早在50年9月就接任了24团团长的位置,但由于前两任团长给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恶劣,所以身为第三任团长的科里在接手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未能服众。加上9月到11月战事吃紧,来不及对团里进行整治从而建立起良好关系。直到12月开始休整以后,科里才慢慢赢得了底下黑人士兵们的信任。)

科里

正当24团在科里的带领下逐步走向正轨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直接改变了该团的命运走向。2月20日,师长基恩(Kean)离任,由原第2步兵师副师长布拉德利(Bradley)接任25师师长的职务。

布拉德利向来以脾气火爆著称。刚上任的第二天,他就与性格耿直的科里就24团的部署问题产生了分歧,进而演变为冲突。据在场的24团作战助理参谋约翰·S·孔普(John S.Komp)中尉回忆:科里主张在作战时,将24团参战人员部署在反斜面阵地上,这样可以避免被敌方的炮火所伤。但这种部署方式对部队的战斗素养和作战经验有着很高的要求。对此科里表示他信得过他手下的黑人士兵们,相信他们可以胜任所有的作战任务。

然而科里的请求直接被布拉德利给驳回了。两人为此大吵一架,争吵声大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吵到最后,布拉德利直接向科里表示:“Perhaps you’d understand me better if you stood at attention(大意是你能听懂我的话的前提是你首先得尊重我这个上司)!”随后科里被解除了职务,由原副团长保罗·F·罗伯茨(Paul F.Roberts)中校接任24团的团长。科里于1966年以准将军衔退役。

作为24团历史上最受黑人士兵们欢迎、爱戴的指挥官,科里的离任毫无疑问将严重影响到该团的战斗力和士气,我们将在之后的作战表现中看到布拉德利的这个决定有多么的幼稚和冲动。

科里离任后,24团在新任团长罗伯茨指挥下,开始为3月初的渡江行动做好准备。

3月4日,包括24团在内的整个25师开始了渡江前的最后准备工作:第24、第27和第35团均开始了渡江作战演练;师属第77战斗工兵营和第65战斗工兵营A连开始筹备渡江用的人行桥以及可搭载重型装备过江的大型汽船;为掩护步兵渡江,25师集结了一支强大的炮兵力量,其中包括150多门105/155榴弹炮、63辆各型坦克和36门4.2英寸迫击炮;进攻时间定在了3月7日拂晓,到时联合国军将在全线发起代号为“开膛手(Ripper)”的进攻行动。

而24团在师里边充当辅助角色:首先由该团2营渡江在北岸建立桥头堡阵地,用以掩护担当主攻任务的友军27团的左翼位置。24团3营则充当预备队随时准备增援。

由于汉江北岸地形复杂,加之水流湍急,以及敌情不明(24团至始至终都没搞清当面的志愿军是什么番号)。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作战,对指挥官的能力是非常大的考验。事后证明,上任仅两周不到的菜鸟团长罗伯茨显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而据守汉江弯曲部东段处的志愿军部队则是隶属50军150师的450团。

说到450团,就不得不提包括该团在内的整个志愿军150师的“特殊性”:这个师的前身是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政府组建的保安武装——东北保安第4总队,其成员主要由前伪满军人和前伪满军校生所组成。1947年,国民党政府为解决东北战场兵力不足的问题,决定将保安第4总队正式改编为正规军调往一线作战,该部才因此“转正”为国军暂编第58师。

如此“杂牌”的出身,暂58师在嫡系林立的东北国军中所受待遇可想而知。而该师的官兵们也正是因为受够了在国军中处处遭人排挤打压的窝囊气,遂于1948年2月在营口宣布起义,从此加入到了人民军队的阵营当中。

起义成功后,暂58师经过长达16个月的整训和改造,于1949年6月正式入关南下,加入到解放军第50军的战斗序列,并于当年9月正式改番号为第150师,下辖448团、449团和450团。

在以人民解放军的身份重回一线参战后,无论是49年南下作战,还是50年以后入朝参战,150师一直都是战绩寥寥。不要说跟四野的主力师军相比较,就连同处50军的148师和149师入朝以后的战绩(前者的修理山、帽落山和后者的高阳、光教山)也都压过了一直碌碌无为的150师。而在51年2月的汉江南岸阻击战中,150师更是表现糟糕,仅不到一周时间就丢失南岸的大部分阵地。并且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整补,经过连续四五个月的征战,到51年3月初时150师全师已锐减至入朝时的60%左右,武器弹药也所剩无几。

在2月下旬奉命后撤至汉江北岸以后,150师上上下下都憋足了一口气,誓用一场胜利来洗刷过往的耻辱。好巧不巧,3月初联合国军发起“开膛手”进攻行动,美军24团恰好撞在了150师下属450团的枪口上,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1951年3月7日,联合国军在全线发起了大规模进攻,行动代号“开膛手”。作为西线战场第1军的右翼,5时45分,美25师炮兵准时对汉江北岸的中方目标实施炮击。

25师炮兵指挥官乔治·B·巴斯(George B.Barth)准将回忆道:

在长达20分钟的时间里,第25步兵师的炮兵几乎是持续不断地发出轰鸣声,5000发炮弹划过江面命中对岸,爆炸发出耀眼的光芒。我们可以看到45辆坦克和40门高炮在江岸上等待登船的士兵头顶上开火时发出的闪光。远在左翼但看不见的地方,支援第24团的炮兵和坦克所发射的炮火照亮了整个汉江。那场面我永远不会忘记,它就像国庆日的庆祝活动一样,但这一次是为了死亡而不是娱乐而设计的。我焦急地注视着,在炮击结束以后,在确认没有一发炮弹落在我们的步兵身上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此毁天灭地的炮击,让24团多数人都相信对岸的中国人不是跑了就是死绝了。


可他们错了。经过入朝以后几个月的历练,如今的450团早已不是当初那支畏战怯战的乌合之众。在团领导的指挥下,450团全团官兵在炮击到来后迅速进入事先准备好的掩体工事和防空洞内隐蔽,并在炮击过后抖下身上的尘土,在各自掩体中默默地等待着对面猎物的上钩。


6时15分,25师炮火开始向江对岸纵深目标延伸。在黎明的微光中,满载着24团大兵的冲锋舟开始了渡江行动。

准备发起进攻的24团士兵

由黑人中尉乔治·M·舒弗(George M.Shuffer)指挥的2营F连克服湍急的汉江水流率先登上了北岸,并于8时左右抵达纵深的688高地,与右翼的27团部队取得了联系。


在F连登岸成功以后,2营E连、G连和3营K连也先后开始了渡江。至17时30分,这3个连队也全部顺利登岸并在江岸边建立起防御阵地。其中E连和F连在纵深地带扎营,G连负责守卫江岸,K连则部署在东南方向负责保护桥头堡的右翼。4个连统一归2营营长克莱顿(Clayton)指挥。


7日当天,24团在渡江时遭遇的抵抗微乎其微,仅数量有限的江岸守军向他们开火射击。比较倒霉的反而是在南岸忙活的工兵,不知从哪打来的几发炮弹不偏不倚,接连命中南岸边一艘正在装货的驳船,造成多名工兵非死即伤。当天24团伤亡36人,但其中仅2人阵亡。


可到了7日当晚,形势风云突变,桥头堡竟遭到了中方大部队的夜袭!


原来,志愿军450团并没有选择在江岸边硬拼,而是仅留少量人员在江岸边布防,团主力则部署在纵深随时准备反击。见美军仅登岸1个营的兵力,感觉时机成熟的团领导当即决定派该团3营向登岸美军实施反击,时间则定在了7日当晚。


24团团史对此记载到:
3月8日3时15分,F连遭到大约1个营的敌人的猛烈攻击。5分钟后,F连连长报告称,敌人已攻入该连的阵地。此后不久,E连连长也打来电话报告说他的部队也遭到攻击,手榴弹从后方扔进该连的阵地。大约就在此时,前排几个班的阵地均被突破,位于后方的G连也遭到了攻击。


而50军军史记载:
3月8日1时许,突击连7连隐蔽运动至敌阵地20余米处,乘敌未觉,我突击排发起冲锋,一阵密集手榴弹将守敌三、四十人全部消灭于工事内,2时许,突击排占领第1个无名高地。李德贵突击组立即又向第2个无名高地勇敢冲击,此时,敌重机枪突然向我突击排开火,李德贵小组从左侧猛扑上去,以1颗手榴弹将敌重机枪消灭,占领了第2个无名高地。8连1排长樊同伯随即调转敌重机枪向第3个无名高地之敌射击,突击排以李德贵突击组为尖刀继续向第3个无名高地冲击,敌重机枪疯狂向突击排射去,该连2班长、副排长等负伤,此时38军支援火器及我60炮立即向敌火力点轰击,突击组奋起跃进,连续攻占了第4、 第5个无名高地。与此同时,7连2排及二梯队8连都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他们用机枪、步枪、刺刀及手榴弹与敌撕杀,追歼残敌,弹药打光了,即用缴获之武器继续勇敢战斗,战至4时25分,全部恢复已失阵地。

此次战斗,共毙伤敌250余人,缴获重机枪4挺、轻机枪4挺、60炮2门、无座力炮2门、自动步枪、卡宾枪40余支、报话机1部、步谈机1部、弹药一部。

潮水般向敌军发起反击的志愿军战士


在450团3营的猛打猛冲下,桥头堡最前方的E连和F连当场崩溃了。数百名被杀得屁滚尿流的美国大兵齐刷刷掉头向渡口处狂奔而去,身后则是杀红了眼的志愿军追兵。


位于渡口处的G连赶紧前去救援,结果也被E连和F连的溃兵给冲得七零八落,连带着一路溃退到江岸边。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3个连才不得不转身死战。克莱顿紧急命令右翼的K连也前来增援,在G连和K连的支援下,E连和F连才终于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随后在克莱顿的指挥下,4个连同时发起了反击,却遭到了当面志愿军的顽强抵抗,进展甚微。24团团史对此不得不承认:

随着黎明的到来,敌人的火力从山丘的更高处准确无误的倾泻到了各个散兵坑里。可军官们依旧严令手下的士兵继续坚守阵地……即使增加了兵力,2营也无法收复失地。夜幕降临时,尽管给敌人造成了严重伤亡(注:笔者对此嗤之以鼻),但距离前一天的阵地仍有300码的距离。



时任150师侦察科副科长的杨信回忆道:
3月上旬,汉江全部解冻,敌人进行了一周时间的佯攻后,向我们师450团阵地发动了总攻。敌空军对我军阵地和后方进行轰炸,炮兵破坏我战壕和掩体工事。由于我们没有空军,没有防空部队,没有远射程的重炮,只能凭掩体工事和防空洞作掩护。当敌坦克、架桥工兵以及强渡部队出现在汉江对岸、进入我军阵地时,英勇果敢的指战员一起冲出掩蔽处和防空洞,坚守阵地,发扬轻火器(机关枪、迫击炮、步枪)的威力,狠狠打击敌人,使敌人的架桥进攻归于失败。敌人每天都要组织二、三次较猛烈的轰炸进攻,都被击退,架桥强渡一直没能得逞。



可到了第二天,当面的志愿军开始有些扛不住了。连续一整天的恶战,让本就兵力单薄且粮弹匮乏的450团3营再也无力打下去了。因此在9日清晨,3营悄悄撤回到了原阵地。
而24团对此还蒙在鼓里,甚至于当天早上6时50分还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炮击了5分钟。直到炮击结束,G连和K连发起进攻以后,才发现前一天还把他们堵在江岸边暴打一通的中国人早已经溜了。


应该承认450团毕竟是一支战斗力跟战斗经验均十分有限的部队,因此3营在收缩回防时远不及四野老牌主力们那么的干净利索。据24团报告,他们在3月9日当天的追击战中不仅缴获了大量遗弃的武器弹药——150支美式、日式、苏式步枪,3支约翰逊半自动步枪,6挺机枪,以及4箱60mm迫击炮炮弹。同时还俘虏了72名掉队的志愿军战士。


3月8日至9日,450团3营的这场绝地反击,尽管未能达到将美军赶下江岸的目的,但打乱了24团的作战部署,使其进攻行动停滞了2天之久。同时他们还给24团2营造成了严重伤亡——仅E连和F连就死伤达102人,这两个连已基本丧失了作战能力。



而就在3月9日这天,美军24团又将3营全部送上了北岸,使得登岸部队总兵力达到了2个营。
眼见将美军赶下江岸的希望已彻底落空,志愿军450团随即转入机动作战:将全团分为多个批次,相互交替掩护,依托有利地形节节阻击,边打边撤。24团团史对此也承认道:

敌人开始分批撤退,在后卫部队的掩护下依次后撤,以最小的代价遏制住了对手。 (原文:With that the enemy began a phased withdrawal, moving to the rear in stages behind screening forces that kept his opponents at bay at little long-term cost.)

3月10日上午,在猛烈的炮火过后,24团2营和3营在总长1200码的北岸战线上一同发起了进攻。然而推进仅持续了数小时,到中午11时以后,2个营就在一处山脊区域被中方后卫部队的轻武器和迫击炮火力所压制,直到当天晚上都无法再前进一步。
接二连三的受挫,彻底耗尽了25师师长布拉德利对24团的耐心。3月11日,战斗尚在进行时,团长罗伯茨就当场下课,由布里特(Britt)上校接任24团的团长。短短半个多月时间里,24团先后经历了3任团长,如此事迹堪称美军在朝战中的一大奇闻。



3月11日接任24团团长的布里特上校
随之变更的还有作战部署。同样在11日当天,伤亡惨重的2营被替换下场,由刚登岸不久的1营接替了2营的位置。随后24团1营和3营展开联合行动,继续向北岸纵深推进。
也许是在前几天的战斗中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缘故,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24团以日均不足1英里的速度缓慢推进,因而该团仅与志愿军后卫部队发生了少量交火。24团也在战后的报告中称:除了零星的轻武器射击和少量的反坦克路障以外,他们再未碰上有组织的抵抗。
直到3月15日,24团再次发起进攻时,更是发现对面的中国人早已没了踪影。
原来,3月15日,50军军部接到了志司下达的“撤离前线,回国休整”的命令。450团随即在师军的指示下迅速撤离了北岸阵地,与当面的美军24团摆脱了接触,战斗至此结束。


杨信对此回忆道:
当我们撤出阵地2天后,敌人才敢向我们追击。我军留下的小型收容队,机动灵活地给追击敌人以很大打击,很好地掩护了我们师主力安全转移到汶山以北的地区。

与志愿军交战中负伤的24团士兵

汉江北岸血战,志愿军450团在缺兵少将、缺粮少弹且无任何后援的情况下,仅凭一己之力就将美军24团迟滞在北岸长达8天之久,并给后者造成重大伤亡。战后,450团7连还被志司授予“战斗英雄连”荣誉称号,这也成为了450团乃至整个150师的无上荣光。

开膛手行动期间美陆军参战部队的伤亡情况。可以看到24团伤亡达399人,在同一时期美陆军所有参战部队中高居第二,而其中绝大多数都来自于与志愿军450团的交手。


而美军这边,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布拉德利仅因个人恩怨就将科里撤职的草率决定,事后证明给24团造成灾难性的冲击。接任科里的罗伯茨已在本次战斗中证明自己不堪大用,而接任罗伯茨的布里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据24团老兵回(吐)忆(槽),此公的事迹包括但不限于:将指挥部设在远离前线的地方;将指挥部打点的跟私宅一样豪华;跟黑人士兵们关系极差,以至于经常把指挥部布置得跟碉堡一样戒备森严……


24团在经历了汉江北岸的不愉快以及人事上的一系列变动后,战斗力和士气一落千丈,从此彻底沦为美军的“吊车尾”。直到1951年10月,忍无可忍的五角大楼直接将24团撤销番号并解散,而这也成为了美军历史上永远都挥之不去的耻辱和污点。

来源:佑陵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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