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用心肺复苏救了一溺水女孩,事后她说我亲了她,就必须娶她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30 22:47 2

摘要:改革开放初期,国营厂子和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各个单位都需要技术工人。粮票、布票、肉票时代里,有一门手艺就意味着铁饭碗,铁饭碗就意味着稳定的生活。

小城旧事:一次搭救的约定

"李向东,你救了我,还亲了我,按我们那儿的规矩,你得负责到底。"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当时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是一九八五年的夏天,知了在梧桐树上拼了命地鸣叫,蝉声此起彼伏,像是要把整个小城都淹没在这聒噪声中。

我在县技校学机修,那时已经是第二年,马上就要分配工作了。我们这些技校生,在那个年代可是吃香的很。

改革开放初期,国营厂子和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各个单位都需要技术工人。粮票、布票、肉票时代里,有一门手艺就意味着铁饭碗,铁饭碗就意味着稳定的生活。

俺是个老实孩子,从小生长在县机械厂家属院的平房里。那时家家户户还没有独立厨房,十几户人共用一个大院子,门朝着过道,窗户上贴着剪纸。

三伏天,家家户户都把小板凳搬到院子里乘凉,男人们光着膀子抽旱烟,女人们摇着蒲扇剥毛豆,孩子们追逐打闹。一台黑白电视机是全院的宝贝,放电影的晚上,大家伙都挤在一起看。

我爹是车间里的老师傅,手上的老茧厚得能夹住一根火柴,妈是食堂做饭的,常年端着大铁勺,右手的肱二头肌比我还粗。家里人朴实,我也随了这份朴实。

那年我十九岁,老老实实,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害羞得很。

那个叫张丽华的女孩,是县师范的学生,比我小一岁,也是待分配。她家在城郊的青石村,爹是村小学的校长,在那个能识几个字就了不起的年代,那可是真正的"秀才"。

在我们小城这个地方,师范生和技校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师范生是有文化的人,将来是老师,是知识分子;而我们技校生,再好也不过是个工人,是"又红又专"的产业工人。

那天我拿着竹竿钓鱼,坐在小河边,穿着缝了又缝的蓝色工装裤,卷着裤腿,脚丫子泡在水里。七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我头上戴着爹的草帽,帽檐都散了,用麻绳捆着。

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循声望去,便看到河中央有人扑腾。我也顾不得多想,"扑通"一声跳下河去,几个猛划,便到了她身边。

那时候年轻,又在生产队干过农活,水性不错。我一把抓住她,托着她的身子往岸边游。

上岸后,她已经昏迷不醒。我慌了手脚,心里直打鼓,想起前不久县里办工人夜校,厂里组织的急救培训,当时是为了应付车间意外事故的。

我把她放平在岸边,按照学的那样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几下之后,她咳出了水,悠悠转醒。

"你...你亲我了?"这是她醒来说的第一句话,脸上泛起红晕,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我顿时窘迫不已,脸烧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连连摆手:"不是亲,是人工呼吸,是救你..."

"我知道。"她眨了眨眼,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被那眼神烫着。

那会儿太阳正毒,我借了辆自行车,带她去镇卫生院看了看。那时候的医疗条件简陋得很,卫生院就一个赤脚医生,听了听心肺,说没事就让回去了。

我送她回了家,那是一座青砖小院,院子里种着几棵石榴树,墙边还有几垄辣椒和茄子。院门边挂着块木牌,上头写着"青石小学校长张爱国"。我不敢进去,把她送到门口就急匆匆骑车走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三天后,她竟找到了技校,手里提着一个蓝白格子的布袋,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和几个柴鸡蛋。

在那个年代,白面馒头可是稀罕物,城里人还在吃粗粮窝头呢,至于柴鸡蛋,那更是过年才能吃上的好东西。她说是来感谢我的,却在临走时丢下那句话,把我弄得一头雾水。

技校里的师傅看见了,笑着打趣我:"咋地,向东,有姑娘来看你啊?赶紧的,趁这机会处对象去!"

"去去去,师傅净瞎说。"我赶紧摆手,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个不停。

接下来的日子,她隔三差五就来找我。开始我躲着她,后来却被她的真诚打动。她不像城里那些讲究派头的姑娘,说话做事直来直去,眼睛里总是闪着诚恳的光。

"我们村有个规矩,姑娘家被小伙子亲了,就得嫁给他。"有一天,她红着脸解释,"我不是胡搅蛮缠,我就是认定了你。"

那话把我说得心里发慌,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甜。

八五年的夏末,桂花飘香,我们坐在县城人民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她穿着一件粉色碎花布的上衣,下面是蓝色裤子,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浑身上下透着乡下姑娘的清新气息。

"向东,你看那鱼,多自由啊。"她目光柔和地看着池子,"你说,咱们俩能像它们那样,不管别人怎么说,就这么在一起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那时候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直接。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决定一辈子的事。

"能。"我憋了半天,蹦出这么一个字,脸红得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我们开始偷偷来往。每周日,我带她去看厂区的露天电影,草草搭的银幕前,大家伙都席地而坐,有的还带着马扎。放的多是《地道战》《铁道游击队》这类革命片,偶尔有《庐山恋》这样的爱情片,大家伙就格外兴奋。

她教我念诗词歌赋,说这些在师范学校里都学过。我则教她修收音机和自行车,这是我在技校学到的手艺。那时候的夜晚,没有霓虹闪烁,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和头顶的月亮,却也浪漫得很。

星期天,我们一起去供销社的门口买冰棍,一毛钱一根,甜得齁人却让人回味无穷。有时候,我们也去照相馆照一张两寸的黑白合影,一块五一张,对我来说可是不小的开销。

可好景不长。我爹娘知道后,自然是反对的。

"一个师范生,高八斗的,嫁给你一个工人,将来有的后悔!"我爹拍着桌子说,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子。

"人家姑娘家明摆着是瞧上你了,图的就是你这身手艺。"我娘边收拾桌子边说,"可你想过没有,等她当上老师,天天跟那些有文化的人打交道,看你这粗手大脚的,还不嫌弃死你?"

我爹娘是过来人,说的也有道理。我心里打鼓,却又想起丽华看我的眼神,那眼神里哪有半点嫌弃?

"再说了,咱家几代老实人,你是老李家的根,可不能让人家看不起。"我娘叹了口气,眼角有了皱纹。

丽华那边更是闹得凶。她爹是正宗的知识分子,说话都带着文绉绉的腔调,怎么看得上我这个蓝领工人?

"你这丫头,怎么尽往泥塘子里跳?"据丽华说,她爹听说这事后,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好好的师范毕业,将来分配到县一中当老师,是多光彩的事情!你偏要找个技校生,成天满身油腻,连手都洗不干净,像什么话!"

丽华母亲是小学老师,性子温和,却也抹着眼泪劝女儿:"闺女啊,你看咱村的李大妮,嫁了个砖厂的泥瓦匠,才几年啊,人家丈夫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打骂她,这日子没法过。你可别走她的老路啊。"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家户户都在为生计奔波,哪有功夫理解年轻人的情感。他们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年代,工人和知识分子的差距,就如同天上和地下。

八月中旬,我被调去县里的拖拉机厂,离市区有四十多里路。那是个难得的好单位,不但有固定工,还能分房子,虽然是筒子楼的宿舍,但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奢侈的了。我爹托了不少关系才给我弄到这个岗位,我不能不去。

丽华给我写信说要来看我,可那会儿厂里的通讯靠的是传达室,我在车间加班,等收到信时,她已经来过了。她来的那天,坐了一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又走了五里地,到厂门口等了一整天,最后只能失望而归。

那半年,我写了许多信,却一封也没寄出去。每天在车间里和机器零件打交道,晚上回到宿舍,点着煤油灯,在废旧的工厂报纸背面写信。写完了又揉成一团,扔进铁皮垃圾桶。

我心里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两天能填平的。她将来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而我,就是个整天和机油打交道的修理工。想起丽华那张白净的小脸,再看看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十月的一天,车间领班交给我一个包裹,说是有人捎来的。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张丽华的照片和一双她亲手织的线手套。

照片是黑白的,她站在一片麦田旁,笑得如同早春的花朵。照片背面写着:"不管你信不信,我认定你了。"

那双手套粗糙得很,线头七扭八歪,一看就是初学者的作品。她大概是跟村里的老婆婆学的,毛线的接头处打了好几个结,戴着硌手得很。可我戴上它的那一刻,感觉手心都是热的,仿佛一股暖流从指尖流入心底。

"小李,挺暖和啊,哪买的手套啊?"车间里的老师傅看见了,随口问道。

"不是买的,是我对象给织的。"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

"你小子,还有对象呢?啥时候请咱们吃酒啊?"老师傅们哈哈大笑,我脸红得像是喝了二锅头。

车间里的活计越来越忙,拖拉机生产线日夜不停,我们这些修理工随叫随到。有时候半夜三更,设备出了故障,就得爬起来抢修。手电筒照着,扳手敲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厂房里格外清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手上茧子越来越厚,指甲缝里的机油总也洗不干净。一个人的时候,我经常看着丽华的照片发呆,想象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分配到学校教书了。

又过了两个月,正值寒冬,北风呼啸,厂区里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我正在车间里修理一台出故障的钻床,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李向东!李向东在不在?"

我放下扳手,走出车间,只见丽华站在厂门口,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袄,头上戴着褪了色的毛线帽,鼻尖冻得通红。她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缸子,热气腾腾的,估计是从家里带来的热水。

"你...你怎么来了?"我愣在当场,又惊又喜。

"我想你了。"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倔强的光芒,"我爹不让我来,我就偷偷来了。"

她说,自己瞒着家里,坐了三辆拖拉机才到县城,又打听了半天才找到这个厂子。她的手上有了茧,是帮村里收麦子留下的,脸也晒黑了,却比以前更加坚定。

"我不在乎你是工人还是知识分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救了我的命。"她看着我,眼神坚定,"在我们村,就是有这个规矩,谁救了姑娘家的命,就得负责一辈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击中了。我不知道她说的规矩是真是假,但我知道,她的心意是真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几个热乎乎的红薯,是她在来的路上烤的。那红薯皮都烤焦了,可吃起来却格外香甜。

"我爹说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来提亲。"她看着我说,"我等你。"

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躲在车间角落发愣的毛头小子。我握住她的手,那只手冰凉粗糙,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

"等我,丽华,等我春节回家,我就去你家提亲。"我握紧她的手,坚定地说。

厂里的师傅们看见了,都起哄说小李家的媳妇来了,要我请客。丽华红着脸,拿出从家里带来的几个鸡蛋,给大家煮了鸡蛋汤。那是我们车间最热闹的一天,虽然外面寒风凛冽,可心里却暖洋洋的。

那个冬天,我请了假,带上攒了半年的工资,一共一百二十八块六毛,买了两瓶汾酒和一斤点心,坐着拖拉机回了她的村子。

我穿着厂里发的新工装,头发刚理过,戴着丽华织的手套,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了她家的院子。她爹妈正在院子里劈柴,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沉了下来。

村里人都出来看热闹,窃窃私语着议论这个城里来的小伙子。有人认出我是县机械厂的工人,就开始评头论足:"这小子是拖拉机厂的修理工,手艺不错,就是成天跟机油打交道,脏兮兮的。"

"人家丽华可是师范毕业,要分配到县一中当老师呢,嫁给个修理工,是不是屈才了?"

"可不是嘛,我侄女和丽华一个班的,都说丽华模样好,成绩也好,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提亲呢。"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在看到丽华惊喜的脸时,一下子有了底气。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确良衣裳,站在堂屋门口,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叔叔阿姨,我是来提亲的。"我站得笔直,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我知道我比不上那些当老师的、当干部的,但我保证,我会用这双手,给丽华幸福的生活。"

丽华爹娘的脸色变了几变,丽华爹瞪着眼睛上下打量我,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

"小伙子,我闺女是师范毕业,懂诗书礼仪,将来是要教书育人的。你是个修理工,油腔滑调的,怎么能跟她般配?"丽华爹昂着头,语气里满是傲气。

"爸,向东他不油腔滑调,他是个老实人。"丽华突然插嘴,"他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早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爹打断了:"救命之恩,那是应该感谢,可不是要以身相许!你这丫头,读了几年书,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气氛一时僵住了,我站在院子中央,进退两难。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堂屋里传来:"让那后生进来,我瞧瞧。"

是丽华的奶奶,八十多岁的老人,背有些驼,拄着拐杖,眼睛却亮得很。她仔细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这孩子实诚,救了咱丽华的命,又是正经工人,比那些花言巧语的强。"

她转向丽华爹妈:"你们懂什么?现在是新社会了,工人怎么了?工人是领导阶级!再说了,这后生手艺好,以后日子有奔头。丽华要是真喜欢,你们就别拦着。"

老人家的一席话,让院子里安静了下来。丽华爹娘对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商量着什么。丽华偷偷对我笑了笑,那笑容让我一下子有了信心。

"那...那你小子有什么本事?能给我闺女什么样的生活?"丽华爹终于松口,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

我挺直腰板:"叔叔,我在拖拉机厂是修理工,月工资四十八块,年底还有奖金。厂里已经分了宿舍,虽然是筒子楼,但有十二平米,等结了婚,就能申请夫妻房。我手艺好,厂里师傅都说我将来能当班组长。"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条件已经算不错了。县城里的人,一家几口挤在十几平米的房子里是常事,能有个筒子楼的宿舍,已经是很体面的了。

就这样,我和丽华的婚事定了下来。婚礼很简单,就在她村里的祠堂办的,来的都是亲朋好友。村里的广播站还专门放了《喜洋洋》,喇叭一早就响彻整个村子。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穿着红色的确良衣裳,头上戴着塑料花环,笑得那样灿烂。婚礼上没有豪华的排场,只有几桌家常便饭,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婚后,她被分配到县城二中当老师,我继续在拖拉机厂干活。我们的婚房是厂里分的筒子楼,一间十二平米的房子,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当。厨房是公用的,每天做饭都要排队,厕所也是几户共用,生活艰苦但充实。

有时候我下班回来,满身机油,她也不嫌弃,帮我烧热水洗澡。冬天冷,没有暖气,我们挤在一起,靠着体温取暖。厂里的老师傅看见我们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都说我小子走运,讨了个好媳妇。

三十年过去了,我的两鬓已经斑白,丽华的脸上也有了皱纹。儿子大学毕业在省城工作,是个工程师;女儿也出嫁了,嫁给了一个医生,生活美满。

如今,我已经从厂长位置上退休了,厂子也从当年的国企变成了私企,许多老工友都下岗回家了。丽华已经是中学高级教师,还被评为市优秀教师,比我强多了。

有时候躺在床上,我会想起那个夏天,想起那次意外的相遇和她执着的坚守。如果当初没有那次救人,如果没有那句"你亲了我",我们的人生会怎样?

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只有一次真心的搭救,一个执着的约定,成就了我们平凡却幸福的一生。

有人说,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的变化,从贫穷到富裕,从计划到市场,从封闭到开放。可有些东西,却从未改变过,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真挚的情感和坚守的承诺。

每到七月,我和丽华都会去那条小河边走一走。河水依旧清澈,只是岸边已经修了石栏杆,再也不会有人不小心掉下去了。我们坐在河边,看着夕阳西下,水面泛起金色的波光,就如同我们的生活,平凡中透着耀眼的光芒。

"向东,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跳下河去救我吗?"她总会这样问。

"会,一定会。"我握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双救过她的手,如今已经布满老茧和皱纹,却依然紧紧牵着她,就像那年夏天,从河水中把她拉上岸一样,从未松开过。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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