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20万白俄难民逃亡到中国,后代骄傲的说:我们是中国人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1 11:33 2

摘要:而百年后的今天,当他们的后代用流利的中文骄傲地说出“我是中国人”时,当初的那份接纳算是有了最好的结果。

1920年代,20万白俄难民带着逃亡的无助,来到了我国。

尽管当时我们的国家也处于艰难时期,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他们。

而百年后的今天,当他们的后代用流利的中文骄傲地说出“我是中国人”时,当初的那份接纳算是有了最好的结果。

那么,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使20万白俄背井离乡?他们又是怎样融入我国的?

1917年,彼得格勒(今圣彼得堡)街头,面容枯槁的工人们穿着破烂的皮衣,裹着用麻袋改成的披肩,聚集在街巷举着残破的旗帜,高喊着要面包、要和平、要自由的口号。

这一年,名为“二月革命”的风暴,终于击碎了罗曼诺夫王朝三百年的骄傲。

接着,短短数周,帝国的权威土崩瓦解,然而,希望的种子还未扎根,新的混乱便席卷而来。

推翻沙皇后,各方势力为争夺未来国家的舵盘,爆发了更为激烈的内斗,资产阶级临时政府与新兴的工农苏维埃力量,在权力的漩涡中你争我夺。

前沙俄将军科尔尼洛夫在此时企图发动兵变,恢复君主制,他带着残余的旧军队怒气冲天而来,一度让动荡的局势雪上加霜。

就在生死关头,列宁领导下的布尔什维克党果断出手,十月革命的炮声响彻冬宫。

布尔什维克士兵冲破了层层防线,一举夺下了象征着旧时代权力的宫殿,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此诞生,但通往新生的道路,注定血流成河。

在革命烈火下,一支支誓死反抗的新政权的队伍集结,他们大多出身于贵族、富商乃至前军官,他们自称“白军”,誓言要用最后一滴血洗刷在彼得格勒雪地里失去的尊严。

随后的俄国内战,比革命更为惨烈,无数村庄被焚毁,城市成为废墟,红军与白军每一次交锋都让普通百姓付出惨烈代价。

在这样的战火中,白军渐渐力不从心,红军依靠民众的支持和更为果断的组织力,一寸寸吞噬了白军的领地。

失去根据地的白俄士兵,携带着家眷和所有能带走的财物,仓皇南逃。

他们穿越西伯利亚平原,沿着阿穆尔河一路东行,逃亡的队伍中,不仅有衣衫褴褛的士兵,还有身着破旧貂皮大衣的贵妇。

就在此时,中国,这个位于东方的古老国度,成了他们最后的希望之地。

对这些流亡者而言,中国不仅地理上接壤,且在当时相对和平。

更重要的是,他们听闻在远东的城市里,如哈尔滨、上海、天津,已聚集了不少白俄侨民,那里或许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于是,在零下四十度的风雪中,无数白俄难民趁着夜色偷渡过边界。

与此同时,上海当局对这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充满了戒备。

毕竟在那动荡不安的年代,没有谁愿意冒险接纳一个庞大的、来历不明的人群,而且,也担心他们之中藏着逃犯、流寇,甚至潜在的不稳定因素。

因此,当第一批白俄难民踏上港口时,他们被禁止下船,只能在摇摇晃晃的甲板上度日如年,但还是为他们提供了食物。

此后,为了争取登陆的机会,难民代表们反复奔走于码头管理局和各租界当局之间。

他们用颤抖而生硬的中文或者夹杂着俄语的英语,一遍遍解释着自己的身份与遭遇,恳求得到一个安身之所。

最终,在多方交涉与权衡之下,上海方面允许约一千二百名白俄难民登陆。

但登陆并不意味着苦难的终结,反而是另一段辛酸的开始。

这些初到上海的白俄们,面对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和截然不同的文化,他们不会讲中文,听不懂本地人的方言,连最基本的沟通都困难重重。

而且,在异国他乡,失去了贵族光环和军人荣耀,男人们只能在工地上搬运砖石、在码头卸货,甚至在市场上给小贩们打杂维生。

女人们的处境更为凄惨,她们中有些不得不走上街头,以出卖身体换取勉强糊口的铜板。

此后,为了融入这座城市,许多白俄开始努力学习中文,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些白俄试图重新拾起曾经在故乡学到的技艺。

他们在街头摆摊卖艺,弹奏手风琴,拉起小提琴,偶尔也能吸引一群路人驻足围观,丢下几枚硬币,这些零星的温暖,成了他们在异国他乡里最宝贵的慰藉。

时间一天天过去,当初那批神情惶惶的难民,逐渐成了这座城市中最底层却也最顽强的一群人。

融入与抗争

不过,在漂泊与贫困中挣扎的白俄难民们,很快发现,生存之外,他们还要面对更为复杂的风暴。

彼时,我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列强环伺,战乱不断,而白俄人群内部,也暗流涌动。

当时,在我国藏身的不仅是寻常的流亡者,还有不少心怀复国梦想的旧沙俄军官。他们在破败的租界小巷里秘密集结,口中还念念不忘着重建帝国的雄心。

谢苗诺夫,就是这其中最为显赫的一位,他身边始终围绕着一批忠于旧日荣光的追随者。

谢苗诺夫并不甘心就此隐没,他暗中联络在伪满洲国活动的日本势力,企图借助外力重整白军残部,图谋重返西伯利亚。

为了攫取资源与兵力,他带着一帮昔日战友,在我国东北横行,他们以难民身份为幌子,实则暗中劫掠,甚至与地方势力勾结,鱼肉百姓。

幸而,最后他得到了惩罚,1945年9月,谢苗诺夫在大连被逮捕后压回了莫斯科,次年8月,被执行枪决。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种,使得普通百姓对白俄的印象一度跌入谷底,街头巷尾的闲谈中,也常有人指着金发碧眼的白俄低声咒骂,视他们为动荡与不安的象征。

而小摊贩们在遇到白俄顾客时,也常常下意识地提高了防备之心。

可并非所有白俄人都走上了助纣为虐的道路,更多的普通白俄难民,仍在艰辛地谋求一份体面的生活。

到了1930年代,新的局势再次改变了局势。

日本的侵略战火烧到了华北大地,卢沟桥事变后,无数中国百姓更是陷入了亡国灭种的恐惧。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一部分白俄青年放下手中的乐器和酒杯,拿起步枪,站上了保卫中国的战场。

他们用行动洗刷了曾经的隔阂,用行动赢得了我国人民的尊重,他们在战后也不再被简单地视为外人,而是作为并肩战斗的同志。

百年后的身份认同

转眼百年,曾经衣衫褴褛、眼神迷茫的白俄难民,早已在中华大地上生根发芽。

他们的后代,如今或身着时髦的中式校服,在教室里挥笔疾书;或西装革履,穿梭于熙熙攘攘的都市街头;更多的人,则过着与千千万万中国人无异的平凡生活。

同时,白俄人也在我国东北的土地上还形成了特殊的文化现象,那就是“白俄村”。

这些白俄后代,大多已彻底融入了中华民族的血脉与文化,他们习惯于端午裹粽,春节贴对联,清明扫墓祭祖。

小孩们也是从小听着《三字经》、《西游记》长大,他们在课堂上背诵着的也杜甫李白的诗篇,青年人则追逐着国产偶像剧与本土综艺的潮流。

走进他们的家庭,墙上挂着的也是中式婚纱照,茶几上放着普洱茶叶和瓜子,厨房里飘出的,不是俄式红菜汤的酸香,而是红烧肉、清蒸鱼的家常味道。

更让人动容的是他们的认同感,在采访中,当记者问及他们的身份时,这些白俄后代往往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们是中国人。”

说这句话时,他们的眼神是清澈而坚定的,仿佛这份归属感,早已融入血液与骨骼。

这种归属感,并非一蹴而就,它是无数个日夜中,在与本地百姓同甘共苦的生活中,在共同经历抗战、解放、改革开放波澜壮阔历史进程中,一点点打磨、锤炼出来的。

其实,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他们是可以选择去留的,但一部分留了下来,对他们来说,中国已是自己的第二故乡。

岁月悄然更替,身份认同在这一代又一代人中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白俄后裔们不再纠结于血统的归属,而是用实际行动,把自己镶嵌进了中华民族中,他们早已不是外来的过客,而是这个大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百年前,20万白俄难民踏上了这片陌生又温暖的土地,他们在战火与流离中寻求庇护,也在岁月的打磨中,慢慢将异乡变成了家园。

一代又一代人,在风雨与阳光中艰难生长,今天,当他们的后代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自豪而笃定的神情说出:“我们是中国人”,那不仅是对现实的认同,更是对历史的温柔回答。

风雪已远,归途已定,百年前的漂泊,终于在这里,化作了安稳的生活与灿烂的明天。

来源:法之生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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