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弟媳农村出身不让进门,奶奶临终前偷偷告诉我:她是我亲妹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2 06:14 2

摘要:雪下得很大,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看着楼下的雪被来来往往的车轮碾成黑色的泥浆。背后病房里,奶奶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雪下得很大,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看着楼下的雪被来来往往的车轮碾成黑色的泥浆。背后病房里,奶奶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二弟坐在病床边,低着头。他一直是家里最孝顺的那个,无论多忙,每月都会回老家看奶奶。而他身边的小兰,也就是我那位从南方山区嫁来的弟媳,正默默给奶奶擦着额头的汗。

我叹了口气,想起上个月弟媳第一次带着孩子回城里过年时,我是怎么把他们拒之门外的。

“大哥,咱家的门是不是对某些人不开啊?”二弟那天站在楼道里,语气平静,却让我心里一惊。

“什么意思?”我装作不解。

“小兰是我媳妇,孩子是我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没有直接回答:“二弟,过年大家都忙,改天吧。”

事实上,我没法告诉二弟真正的原因——我媳妇不喜欢他那个农村出身的媳妇。上次家庭聚会,小兰吃饭时筷子掉了还捡起来继续用,还用方言和弟弟说话,把我媳妇茶几上新买的白瓷杯子也不小心碰裂了一角。回来后,我媳妇就扔掉了那套杯子,还对我发了好大的脾气:“你弟弟娶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姑娘就算了,还带到我们家来,丢不丢人?”

后来我媳妇放狠话:“你要是让那个土包子再进我家门,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那时我想,二弟的工作不错,总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可他偏偏在乡下支教时认识了小兰,非要娶这个农村姑娘,还说什么”她心地好”。

心地好?我冷笑。能嫁给城里人就”心地好”了。

“你奶奶醒了,让你过去。”身后小兰轻声说,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的普通话已经比刚认识时标准多了,但我只是点点头,没有道谢。

奶奶的病房里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正在播放一首她喜欢的地方戏。那是个塑料壳的老式收音机,天线歪歪扭扭的,是奶奶几十年的宝贝。

“明子,过来。”奶奶声音虚弱地喊我的小名。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她布满皱纹的手。

“你让小兰进来,你二弟出去一下。”

我愣了一下,招呼站在门口的小兰,二弟则识趣地走了出去。病房门关上后,奶奶示意我靠近些。

“我有话要对你说,是关于小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奶奶也看出小兰有什么问题?

“她啊,其实和你们有血缘关系。”奶奶的声音几乎是气声了。

“什么?”我惊讶地看了一眼站在床尾的小兰,她低着头,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秘密。

“她啊,是你大姑的女儿,是你亲妹妹。”

我一时语塞,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大姑?我父亲的姐姐,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嫁到南方一个偏远山区,后来家里人说她在一次山洪中去世了。从那以后,大姑在我们家几乎成了禁忌,没人提起她。奶奶偶尔念叨,也会被我爸制止。

“这不可能,大姑没有孩子…”

“她有。”奶奶眼角泛着泪光,“你爸不让我说,可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了多久了,总得有人知道真相。”

奶奶示意小兰过来,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泛黄的信封。

“小兰,你自己说吧。”

小兰接过信封,轻声开口:“我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养父临终前告诉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是大洪水那年从上游冲下来,被他们救起的。他们发现我脖子上挂着一个玉坠,上面刻着’兰’字,就给我取名小兰。”

她从信封里取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大姑,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照片背面写着”兰兰百日”。

“这是养父给我的,说是当时从我身上找到的。等我长大后,我就开始寻找亲生父母。”

奶奶插话:“两年前她找到我们老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和你大姑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本来想直接相认,但奶奶说,你父亲还不能接受,让我先以二弟媳妇的身份进入家门。”小兰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不可能是真的。如果小兰是大姑的女儿,那她和二弟…

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奶奶摇摇头:“你放心,他们不是亲兄妹。你二弟是你继母带来的孩子,和你大姑没有血缘关系。”

这倒是真的。爸爸和我亲妈离婚后,继母带着二弟来到我们家,我已经十岁了。尽管如此,知道二弟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把他当作亲弟弟。

“那你们为什么瞒着二弟?”

“他不知道自己是继母带来的,你爸一直当亲儿子养。”奶奶无力地说,“等我走了,你慢慢告诉他吧。”

医院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却感到一阵寒意。原来我嫌弃的弟媳,竟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想起自己对她的冷漠和刻薄,一种羞愧感涌上心头。

“对不起,小兰,我不知道…”

“没关系,大哥。”她温柔地笑了,“我理解,我确实是农村出身。”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摇头,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说这些了。”奶奶气若游丝,“明子,你答应我,要善待小兰,告诉你爸,别再瞒着了,家里人就该好好的…”

奶奶的话没说完,监护仪上的心电图突然变成了一条直线。

医生进来确认了奶奶的去世,我和小兰都红了眼眶。整理遗物时,我注意到奶奶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家庭合影,是去年春节全家在老家拍的。照片里,小兰站在角落,略显局促。当时我还嫌弃她不会摆姿势,影响了全家福的美观。

出了医院,雪停了,但地上积了厚厚一层。小兰默默地走在我身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奶奶的葬礼…”

“我会安排好的。”我打断她,然后又觉得自己语气太硬,补充道,“你和二弟今晚住我家吧,天太晚了。”

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点头:“谢谢大哥,不过我们订了宾馆,就不打扰了。”

我心里一酸,明白她是怕再次被拒之门外。

“小兰,我是认真的。我媳妇出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是我妹妹,我家永远欢迎你。”

她眼里的泪水在路灯下闪闪发光。

二弟从药房回来,看到我们的样子,显得有些困惑:“怎么了?奶奶…”

“奶奶走了。”我说,“你们今晚住我家吧。”

二弟惊讶地看着我,又看看小兰,小兰轻轻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许多往事。小兰第一次来我家时带的那束山茶花,说是她家乡的特产;她给孩子们织的毛衣,虽然款式土气,却很暖和;还有她每次来都会帮忙收拾家务,从不怕脏怕累…

我家卫生间的水龙头一直有点漏水,修理工说要换整套管道才行,报价太高我就一直拖着。进门后,我习惯性地拿抹布垫在水龙头下面。

“大哥,我看看。”小兰蹲下身检查水龙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工具包,几分钟后,水龙头不漏了。

“我爸…我养父是村里的水管工,我从小跟着他学了点。”她擦擦手,有些不好意思。

二弟骄傲地揽住她的肩:“我媳妇能耐着呢,镇上自来水管道都是她帮着设计的。”

我恍然大悟:“你是学…水利工程的?”

小兰点点头:“嗯,大学专业是水利工程,现在在二弟学校附近的设计院工作。”

我一时语塞。我竟然从来没问过小兰的工作和学历,只是凭着她的口音和举止就给她贴了”没文化”的标签。

晚上,我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张老照片,是爸爸年轻时和大姑的合影。我仔细对比,发现小兰确实和年轻时的大姑像极了,特别是眉眼间的神韵,温柔又坚韧。

次日一早,我打电话给爸爸,告诉他奶奶去世的消息,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马上回来。”

火化前,爸爸独自在太平间陪了奶奶很久。出来时,眼睛红肿,看到小兰时明显怔了一下。

葬礼很简单,按照农村的习俗办的。小兰一直忙前忙后,照顾着每一个细节,远比我熟悉这些仪式。中午吃饭时,我注意到爸爸一直偷偷看着小兰,眼神复杂。

下午,亲戚们都散了,我们几个在奶奶房间整理遗物。爸爸突然对小兰说:“你过来。”

小兰走过去,有些紧张。爸爸盯着她看了许久,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兰梅,但大家都叫我小兰。”

“你是哪里人?”

“南岭县石桥村。”

爸爸的手明显颤抖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

小兰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玉坠,上面刻着一个”兰”字。

爸爸猛地站起来,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他。他颤抖着接过玉坠,声音哽咽:“这是我姐出嫁时,我送她的…”

屋子里一时安静得可怕。二弟困惑地看着我们:“爸,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没回答,而是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也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只是刻着”菊”字。

“这是你妈的,你大姑有个双胞胎女儿,一个叫兰兰,一个叫菊菊。洪水来时,你大姨父带着菊菊走另一条路,被冲走了…我们以为兰兰也…”

爸爸说不下去了,眼泪不停地流。二十多年的愧疚和思念在这一刻决堤。

“菊菊没了,你大姑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问题。我们不敢再提兰兰的事,怕刺激她。你大姑前年去世,走之前一直念叨着兰兰…”

二弟还是一脸茫然:“所以小兰是…”

“她是我亲妹妹。”我说,“也是爸爸的亲侄女。”

“那我和她…”二弟脸色变得苍白。

“别担心。”我拍拍他的肩,“奶奶告诉我,你是继母带来的孩子,和小兰没有血缘关系。”

爸爸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这是你奶奶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爸爸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你奶奶啊,一直记着所有事,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大哥,爸,我…”二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兰走过去,握住二弟的手:“没关系的,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二弟惊讶地看着她。

“嗯,两年前我找到奶奶时就知道了。”小兰轻声说,“但我爱你,这不会改变。”

二弟红了眼眶,紧紧抱住了她。

看着他们,我忽然理解了奶奶为什么不愿说破。有些真相,或许并不会让生活变得更好。但现在,所有的秘密都已经揭开,我们必须面对。

那天晚上,我们围坐在奶奶的旧八仙桌前,爸爸给我们讲了很多往事。二弟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沉默了很久,但看向爸爸的眼神依然充满感激。

爸爸拿出一堆老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大姑年轻时候的,小兰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们看,这是你大姑二十岁时候的照片。”爸爸递给我们,“那时候她还住在城里,是县医院的护士。”

照片上的大姑穿着护士服,笑容明媚。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大姑来我家时总会给我听诊,说是”给小医生练习”。

“我记得大姑…”我突然发现,关于大姑的记忆其实很模糊,她在我五六岁时就嫁到了南方,之后很少回来。

爸爸叹了口气:“你大姑当年是因为生我气,才嫁那么远的。我们兄妹俩为了一块地吵起来,我说了些难听的话…她一赌气就嫁了人,后来闹洪水,又出了那样的事…”

屋外的风刮得窗户格格作响,像是奶奶在叹息。

夜深了,爸爸和二弟都睡了,我和小兰还坐在堂屋。炉子里的火渐渐暗下去,只剩下一点红光。

“大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小兰轻声说。

“你说。”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是因为我农村出身吗?”

我沉默片刻,诚实地说:“一开始是的。但更多的是因为我媳妇…她觉得你不够体面,怕你影响我们家的形象。”

说出这话,我感到无比羞愧。

小兰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理解。我第一次去你家,确实很紧张,打翻了杯子,还不会用你们家那种西式马桶…”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知道啊。”她淡然地说,“大哥,农村人不代表傻。我能感觉到你媳妇不喜欢我,就算不是亲妹妹,我也会尽量避开的。”

听她这么说,我更加愧疚:“对不起,小兰。”

“没关系的。”她往炉子里添了些煤,“其实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亲哥哥了。”

火光映在她脸上,我忽然看到了大姑的影子。那个在我儿时记忆中温柔的大姑,会给我带糖果,会哄我睡觉讲故事的大姑。

“小兰,你…恨我们吗?”我鼓起勇气问。

她摇摇头:“不恨。我养父母对我很好,我过得很幸福。只是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一直生活在亲生父母身边,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小兰又说:“大哥,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二弟关于我们是亲兄妹的事。”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奶奶告诉我,大姑有个双胞胎妹妹,就是你亲妈。所以我和你是亲兄妹,但和二弟没有血缘关系。”小兰解释道,“他要是知道了,会很别扭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爸爸看着那两个玉坠时神情那么复杂。我一直以为我母亲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没想到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那爸爸…”

“爸爸会理解的。”小兰柔声说,“我只想好好生活,大哥。我不需要改变什么,也不想打破什么。”

我点点头,理解了她的选择。有些真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回城的路上,我把小兰和二弟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小兰塞给我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

“奶奶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

火车开动了,小兰和二弟在车窗边向我挥手。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回到家,我打开了布包。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奶奶,怀里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婴儿,背面写着”兰菊百日”。

信是奶奶写的,字迹颤抖但清晰:

“明子: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已经不在了。关于小兰的事,我没有完全告诉你真相。小兰确实是你大姑的女儿,但她不是你亲妹妹。你妈和你大姑是双胞胎姐妹,但她们并不是亲姐妹。你姥姥收养了你大姑,所以严格来说,小兰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阻止你爸和你大姑为那块地闹翻。一块破地值什么?却让一家人散了。你大姑走后,我天天念叨,你爸烦了,就不许我提。后来他和你妈离了,娶了现在的继母。二弟是你爸亲生的,你继母是二弟的婶婶,二弟亲妈早逝。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却不敢说。

如今小兰回来了,我死也安心了。明子,你是长子,要护着这个家。别嫌弃小兰,她是个好孩子。骨肉至亲,别再生分了。

奶奶字”

看完信,我坐在沙发上很久没动。窗外,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就像奶奶撒下的谎言,纯白而温柔,融化后才显露出真相的复杂。

我拿起手机,给小兰发了条信息:“到家告诉我一声。”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到了,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我盯着这条简单的信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复:“过年带二弟一起回来吧,我去接你们。”

又过了一会儿,她回复:“好的,大哥。”

我把奶奶的信和照片小心地收好,心里想着要找个好点的相框把那张”兰菊百日”的照片裱起来,挂在客厅。我媳妇回来可能会不高兴,但那又如何?有些事情,是时候改变了。

雪越下越大,屋子里却很温暖。我想,无论血缘如何纠缠,我们终究是一家人。这个认知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驱散了多年的隔阂和误解,温暖而明亮。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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