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搞事业!踹渣男,嫁硬汉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2 04:00 12

摘要:伺候他家二十年,熬干了心血,最后躺在病床上等他签字救命,他却陪着他的‘女神’看演唱会去了。

我为救人惹了一身腥,被迫嫁给心里只有白月光的张建刚。

伺候他家二十年,熬干了心血,最后躺在病床上等他签字救命,他却陪着他的‘女神’看演唱会去了。

含恨重生,回到那个决定命运的夜路口。

这一次,我绕开了他,也拒了他的求婚。

全厂都笑我傻,放着技术员不要,转头嫁给车间里那个又老又瘸的维修工。

张建刚更是上门嘲讽,笃定我离了他活不下去,迟早会哭着回去求他。

他不知道,这辈子,轮到我来看他的笑话了。

1

脑袋嗡的一声,像被大铁锤狠狠砸中。

天旋地转,眼前直冒金星。胸口堵得慌,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浓重的机油味混着铁锈的腥气,还有秋夜里草木腐败的微凉气息,一股脑儿钻进鼻子。

是红耀机械厂的味道,我死前闻了三十年的味道。

我费力地眨了眨眼,视线从模糊慢慢聚焦。

远处高耸的烟囱吐着白烟,厂区广播喇叭隐约传来《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尾音。

刚下夜班。我低头看,身上是洗得发白起毛的蓝色工装,袖口油渍还没干透。

脚下,是厂门口通往宿舍的岔路口。

左边,小路,泥泞不堪,灯光昏暗,抄近道。

右边,大路,煤渣铺就,路灯明亮,绕远路。

这不是我上辈子走上绝路的地方吗?

一个寒颤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冰冷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瞬间攫住了我!

就是这里!就是这条该死的小路!就是今天晚上!

记忆像决堤的洪水,汹涌着冲垮了我刚刚清醒的意识。

上辈子,也是这样一个秋夜,我贪图省几步路,走了左边的小路。

撞见了厂里的技术员张建刚,被几个小流氓堵着勒索。

我那时年轻,脑子一热,觉得不能见死不救,拎着刚从车间顺手拿的扳手就冲了上去。

混乱中,我砸破了流氓头子的脑袋,自己胳膊也被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张建刚毫发无伤。

我却从此跌进了万丈深渊。

事情传出去,添油加醋,面目全非。

变成了李秀莲深夜与张建刚在小路拉扯不清,行为不轨,被流氓撞破后恼羞成怒动了手。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在那个把名声看得比天还大的年代,一个未婚女工沾上这种事,跟掉进粪坑没两样。

为了平息流言,为了保住工作,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和‘对女同志负责’。

厂领导找我谈话,父母捶胸顿足,最终,我被迫嫁给了张建刚。

那个我根本不了解,也从未喜欢过我的男人。

那个心里只有回城知青孙雅雯,本就盘算着怎么跟我退婚的男人。

他大概觉得,娶了我,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和牺牲。

而我,就活该用一辈子来偿还他这份‘委屈’。

婚后二十年,油烟、争吵、冷暴力,日复一日。

我伺候他挑剔的父母,拉扯大和他一样自私冷漠的儿子,操持着永远做不完的家务。

从一个爱说爱笑、手脚麻利的姑娘,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沉默寡言的中年妇人。

他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温情,只有嫌弃和指责。

“要不是你当初死皮赖脸,我能娶你?”

“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带出去都丢人!”

“连个儿子都教不好,跟你一样没出息!”

他所有的好脾气和耐心,都留给了那个隔三岔五就来找他倾诉烦恼的孙雅雯。

那个早就嫁作他人妇,却依然把他当备胎和情绪垃圾桶的白月光。

最后,我累垮了身子,得了重病,躺在医院里,急需他签字做手术。

他在陪刚离婚、回小镇散心的孙雅雯,去看一场难得的演唱会。

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

我就那么睁着眼睛,在无尽的疼痛和绝望中,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

我不甘心啊!

死前的强烈意念,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混沌!

我竟然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

回到了这个决定我一生走向的岔路口!

老天奶,你终究是给了我一次机会!

腿脚像是被惯性驱使,不自觉地就要往左边那条漆黑的小路迈去。

那是通往地狱的路!

“不!”

我在心底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猛地收回脚,身体因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剧烈颤抖。

重活一世,我绝不再踏错一步!

我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朝着右边那条虽然绕远、但灯光明亮的大路,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身后,小路的方向,隐约传来了男人的惊呼、玻璃破碎的脆响,还有女人变了调的尖叫……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刺痛。

但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很快,几道刺眼的手电筒光柱在那边晃动起来。

伴随着严厉的呵斥:“干什么的!站住!”

“保卫科!快!这边出事了!”

骚乱似乎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我攥紧了口袋里那把冰凉的宿舍钥匙,钥匙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

这疼痛,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真实。

我挺直了脊背,加快脚步,将身后那片可能再次将我拖入泥潭的黑暗和喧嚣,彻底抛在脑后。

夜风吹拂着脸颊,带着秋夜的凉意,却像甘泉一样沁人心脾。

路灯将前方的煤渣路照得一片通明,虽然要多走几步,但每一步都踩得那么踏实,那么有方向。

2

接下来几天,厂里风平浪静得有些反常。

那晚小路上的冲突,似乎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保卫科及时赶到,把那几个小流氓抓了个正着,张建刚只是受了点惊吓,胳膊被轻微擦伤,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和我扯上任何‘说不清’的关系。

事情被定性为一般的流氓滋扰事件,那几个小流氓被送去了派出所,估计要关几天。张建刚作为‘受害者’,还得到了厂里几句口头上的慰问。

我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避开了那场孽缘的开端,真好。

我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在车间里重复着拧螺丝、打磨零件的枯燥工作。

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往常一样,不多言不多语,埋头干活。

过去那个逆来顺受、一心只盼着嫁个‘好人家’安稳度日的李秀莲,已经死在了上辈子的病床上。

现在的我,心里燃烧着一团火,既有对过去的恨,也有对未来的,一种茫然却坚定的渴望。

目光偶尔扫过在车间另一头埋头画图纸的张建刚,看到他那张斯文白净、戴着金边眼镜的脸,我心里的厌恶就像潮水般涌上来。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呼吸,压下心头的翻腾。

不急,和他算账的日子,还在后头。

眼下最要紧的,是彻底斩断和他之间那层名存实亡的婚约关系。

按照上辈子的时间线,就算没有那晚的意外,张建刚也早就盘算着要跟我退婚了。

他打心眼里瞧不上我这个没多少文化的普通女工,觉得我配不上他这个大学生技术员的身份。

更何况,孙雅雯这个白月光最近又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更坚定了他要摆脱我的决心。

我只需要静静等待,等待他主动开口。

果然,没出十天,就在一个周日的下午,张建刚找上了门。

那时候,我刚洗完攒了一周的工装和床单,正在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拧水晾晒。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带来一丝难得的惬意。

张建刚站在不远处,穿着他那件浆洗得笔挺的白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斯文和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

“秀莲!”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我想跟你聊聊。”

来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抬眼看了他一下:“嗯,你说。”

他似乎对我的平静有些意外,搓了搓手,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也放低了一些:“就是……关于我们俩的婚事……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刻薄寡情:“你看,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道,搞技术的,以后免不了要经常加班、出差,可能顾不上家。你是个好姑娘,踏实本分,跟着我,我怕……怕委屈了你。”

还是这套说辞。上辈子,我听到这些话,心都碎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现在,我听着,只觉得无比的可笑和虚伪。

我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子,平静地看着他。

我的目光里没有眼泪,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冰冷。

我的沉默显然让他更加不安。

他急忙补充道:“秀莲,你别多想,你真的很好,是我……是我配不上你,我们……我们还是把婚约解除了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好。”

我清晰地、干脆地吐出了这一个字。

张建刚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错愕。

他大概准备了一箩筐的说辞来应对我的哭闹和纠缠,却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了。

“你……你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问,好像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好,退婚。”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既然你觉得不合适,那就没必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我懂。”

“你……你真的同意?”

张建刚的眼睛瞪大了,那眼神里除了意外,还迅速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恼怒,似乎我的‘不挽留’是对他魅力的一种否定。

“同意。”

我点了点头,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废话!

“当初你家送来的聘礼,我这两天就收拾好,让人给你捎回去。介绍人那边,你自己去打声招呼吧。”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变幻莫测的脸,转过身,继续拧我的床单,甩开,晾到绳子上。

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张建刚站在原地,像根木桩子似的杵了好一会儿。

他大概是被我这出乎意料的干脆给彻底整不会了。他张了几次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脸色难看地‘哼’了一声,悻悻地转身走了。

看着他那挺直却显得有些狼狈的背影,我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卸下千斤重担后的轻松。

上辈子纠缠了我三十年的那根带毒的葛藤,终于被我亲手斩断了!

当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

退婚的消息像长了腿,没两天就传遍了整个厂区和家属院。

闲言碎语立刻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围了上来。

有人同情我,说张建刚见异思迁,不是个东西。

更多的人,却是用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我,猜测着我被退婚的原因。

“肯定是李秀莲哪儿做得不好,不然人家大学生技术员能不要她?”

“我早就说了,她一个普通女工,跟张建刚就不是一路人!”

“啧啧,这下可丢大人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家那边,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妈气得卧床不起,我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出息’‘丢人现眼’。

我哥嫂更是直接撂下话,说以后别指望他们管我。他们大概觉得,我断了他们攀附张建刚这个‘大学生亲戚’的路。

最直接的压力,来自车间。

年底评先进的名额马上就要下来了,我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人选。

现在退了婚,车间主任找我谈话,虽然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白:我这‘个人问题’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集体荣誉,让我顾全大局。

我知道,这是那个年代对女人的普遍苛刻。

男人退婚,大家顶多说他几句;女人被退婚,就好像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人指指点点,甚至影响前途。

凭什么?

凭什么是他张建刚主动提的退婚,最后所有的压力和指责都要我一个人来扛?

我不服!

夜深了,我躺在宿舍那张硬板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黑暗中,委屈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

但我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哭泣和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必须想办法,为自己争一口气,也为自己争一个未来。

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活得那么窝囊,那么被动。

我需要一个机会,堵住那些悠悠众口,证明我李秀莲不是非他张建刚不可!

想着想着,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身影,渐渐地,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王铁柱。

那个沉默寡言,腿脚微跛,却正直可靠的维修班长。

那个上辈子默默帮过我,最后为了救人而牺牲的退伍军人。

一个念头,像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绪。

也许……他可以帮我?

3

王铁柱这个名字,一旦在我心里头扎了根,就像春雨后的野草,疯狂地滋长起来。

但我没有立刻行动。

我现在是退了婚的女人,是厂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贸然去找一个大龄单身男同志,提出那种石破天惊的想法,无异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又能让我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也需要,再给自己一点时间,确认一下这个决定是不是真的可行。

我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王铁柱。

他还是老样子。

穿着那身油渍斑斑的工装,肩上挎着沉甸甸的工具包,像个沉默的影子,穿梭在轰鸣的车间里。

哪里机器坏了,喊一声‘王班长’,他应一声,就默默地过去,三下五除二解决问题。

话少得可怜,脸上常年没什么表情,像块风干的木头。

只有偶尔在修理精密零件时,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才会显露出惊人的灵巧,眼神也会变得异常专注。

他走路时,右腿确实比左腿慢半拍,微微有点拖沓感,但不影响干活。就是因为这点残疾,加上他那锯嘴葫芦似的性子,人又老实巴交,不懂得巴结领导,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住在厂里分的最小的那种单身宿舍里。

厂里不少人都替他可惜,说他人是好人,技术也好,就是命不好。

也有嘴碎的男人们背后嘀咕,说他这辈子八成是要绝后了。

我看着他那张被岁月和风霜刻满了痕迹的脸,看着他那双平静无波却偶尔会流露出一丝落寞的眼睛,心里头的那个念头,反而越来越坚定。

张建刚那种人,看着光鲜亮丽,内里却是一包糠。

王铁柱这样的人,看着不起眼,却像一块压舱石,稳当,靠得住。

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那天下午,临近下班,我负责的那台冲压机突然‘哐当’一声,卡壳了。

这台机器是老型号,最近毛病不断,我早就跟车间反映过,但新机器要等上面批,一直没下来。

我自己捣鼓了半天,满头大汗,机器还是纹丝不动。眼看着就要交班了,完不成今天的任务量,不仅要扣奖金,还可能影响我刚刚有点起色的处境。

没办法,只能去找王铁柱。

他正蹲在一台铣床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机器运转的声音。

我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王班长,对不住,又得麻烦你了。我那台冲压机……卡住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跟着我往冲压机那边走。

他围着机器仔细检查了一遍,听了听,摸了摸,很快就找到了症结所在。

“老毛病。”

他指着一个连接杆!

“磨损太厉害,加上润滑不够,卡死了。”

说完,他从工具包里拿出扳手和油壶,动作麻利地开始修理。

他干活的时候特别专注,眉头微微皱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阳光透过车间高大的窗户照进来,在他沾满油污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轮廓格外硬朗。

没过多久,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机器恢复了运转。

平稳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太谢谢你了,王班长!”

我长舒一口气,感激地看着他:“每次都麻烦你。”

他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开始收拾工具。

看着他准备离开的、略显蹒跚的背影,我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王班长!”我鼓足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勇气,叫住了他。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黝黑的脸上带着一丝询问。那眼神很干净,很纯粹,没有丝毫杂念。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里全是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王班长,我……我有点私事,想跟你单独谈谈。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他似乎有些意外,打量了我一下,目光在我略显紧张的脸上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你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嘈杂的环境。

“我们去车间后面那个废料堆旁边吧?那里清静点。”

他没多问,扛起工具包,率先朝那个方向走去。

车间后面,堆放着各种废弃的钢铁零件和木料,形成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

机器的噪音在这里小了很多,只剩下风吹过废料堆发出的呜呜声。

我跟着他走过去,看着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等着我。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疼痛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抬起头,迎上王铁柱那双沉静的眼睛,开口了,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发颤:“王班长,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很唐突,甚至有点……不要脸。”

“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只能来找你试试。”

王铁柱还是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

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前阵子……退婚了。”

“这事儿,厂里头风言风语的,我一个女人家,日子挺难的。家里人也怪我,工作上……可能也要受影响。”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怪别人。但是……我不想就这么认命。”

我顿了顿,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王班长,我听人说,你是打过仗的英雄,是退伍军人。按照厂里的规定,军属在分房子,或者其他一些福利上,是有优先照顾的,对不对?”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缓缓点了点头。

“王班长。”

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条真正的汉子。厂里那些人因为你腿脚不方便,因为你不爱说话,就瞧不起你,背后瞎嚼舌根,说你找不到媳妇儿。那些话,我从来不信!”

“我觉得,他们才是瞎了眼!你这样的人,比那些油嘴滑舌、金玉其外的强一百倍!”

我说的是肺腑之言。上辈子他默默的帮助,他最后舍己救人的壮举,都证明了他的人格。

王铁柱那张常年如同古井无波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澜。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我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把所有的尊严和顾虑都抛到了脑后,用尽全身力气,把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说了出来:

“王班长,你……你愿意不愿意……跟我搭伙过日子?”

来源:黄金小豆包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