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母想跟女儿生活,女婿拒绝:给了28万彩礼,为何还要我们养老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8 18:40 2

摘要:我叫周淑芬,八零年出生,在这座东北小城长大。父亲周长海是纺织厂的机修工,母亲刘桂花在县一中教语文,普通工人和知识分子的结合,在那个年代也算是般配。

嫁妆与亲情

"我爸妈年纪大了,想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我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丈夫。

"不行!"赵德明放下碗,眉头紧锁,"当初给了二十八万彩礼,已经尽了孝道,为什么还要我们养老?"

这是除夕夜的团圆饭桌上,一场意料之外的风波。屋外烟花炸开,映红了窗户纸,屋内却是一片凝滞的寒意。

我叫周淑芬,八零年出生,在这座东北小城长大。父亲周长海是纺织厂的机修工,母亲刘桂花在县一中教语文,普通工人和知识分子的结合,在那个年代也算是般配。

我们家住在纺织厂的家属楼里,砖红色的五层楼房,没有电梯,墙皮脱落处露出灰色的水泥。冬天北风刮过,窗户缝里呼呼作响。但父母把这个六十平米的小屋收拾得干净温馨,墙上挂着全家福,茶几上摆着父亲从废弃零件做的小摆件,柜子上放着母亲教书得的奖状。

记得小时候,每到冬天,母亲总会用大铁锅煮一锅红豆粥,整个楼道都能闻到香甜的气息。邻居家的孩子们会不请自来,围着我家的小圆桌喝粥,母亲从不嫌弃,总是多准备几个搪瓷碗,说是"娃娃们一起热闹"。

那是九十年代初,物质虽然不富裕,但人情味浓。现在想来,最难忘的不是贫穷,而是那份简单的温暖。

赵德明是市里国企的工程师,家境殷实,父亲是局里的科长,母亲在银行工作。九八年我考上师范学院,毕业后在城里一所小学教书。是母亲的同事介绍认识的德明。

相亲那天,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开着一辆桑塔纳,在学校门口等我。那时候,能开上桑塔纳的,在我们县城已经算是"有面子"的人了。

"我爸说了,找对象要找踏实人,你是老师,最踏实。"德明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直接。他性格开朗,说话直接,与我内向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也许正是这种互补,让我们很快坠入爱河。

两年前我们结婚时,德明家给了二十八万彩礼。在我们这个县城,这个数目足以让人侧目。当时父亲坐在饭桌前,铁青着脸不肯收。

"闺女不是卖的,要这么多钱干啥?"父亲倔强地说,眼角有些湿润。

但德明的父母坚持全款给到我家,说是为了让女儿进门体面。最终,父亲妥协了,但他把这笔钱存进了银行,说是"留给你们将来的困难时候"。

结婚后,我们在市区购置了一套小两居,六十平米,虽然不大,但胜在交通便利,德明上班只需骑自行车十分钟。我辞去了教师工作,在家相夫教子。去年,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小雨。

"你们那点退休金够干啥的?"德明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还不是想靠咱们养老?"

"德明,我爸妈养我不容易..."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结婚时不是都说好了吗?二十八万彩礼钱,就是把责任一次性了清了!"德明一拍桌子,碗里的饺子汤溅了出来。

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电视里春晚的笑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低头看着碗里飘着葱花的饺子汤,突然想不起它是什么味道。

"你现在肯定觉得我不孝顺,"德明语气缓和了些,"可咱们小两口刚站稳脚跟,还有房贷要还,小雨又小,负担不起四口人的生活啊。"

我没说话,只是机械地扒着饭。年前,父亲打来电话说母亲下楼买菜摔了一跤,膝盖至今疼痛。那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父母真的老了。

父母退休后,为了不给我添负担,他们在老旧小区租了一间一室户。那是个七十年代建的筒子楼,没有暖气,冬天只能靠小煤炉取暖。母亲常嘴硬说:"咱老两口住小点没事,省得打扫。"但我知道,他们是心疼我。

"德明,就当我求你了,让我爸妈过来住一段时间行吗?"我央求道,"他们不是想占便宜,是真的..."

"淑芬,咱俩说好的,婚后各顾各的,互不拖累。"德明打断我,"我爸妈虽然条件好,也没提过要来和我们住啊!"

我陷入了两难。一边是养育之恩的父母,一边是朝夕相处的丈夫。春节的喜庆气氛被冲淡了,家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还是小学生,放学路上被大雨淋湿。母亲撑着伞在校门口等我,看见我淋湿的样子,立刻把我护在伞下,自己的半边身子却湿透了。

"傻孩子,怎么不知道避雨?"母亲心疼地说,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老师留我做值日..."我小声解释。

"走,妈给你煮姜汤去。"母亲牵着我的手,在雨中小跑。

第二天醒来,枕头是湿的。德明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热牛奶。

"做噩梦了?"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语气比昨晚和缓多了。

我摇摇头,没有解释。

过完年后,趁着德明出差,我瞒着他回了趟父母家。刚进门,就看见母亲坐在窗前的藤椅上,艰难地给自己膝盖上药。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曾经乌黑浓密的长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稀疏?

"妈,膝盖还疼吗?"我心疼地问。

"不碍事,老毛病了。"母亲慌忙放下药瓶,挤出笑容,"你爸去帮隔壁老王修水管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德明工作忙不?"

我没敢说实话,只是含糊地应着。目光却被墙上的老照片吸引。那是我上高中时照的全家福,父亲穿着厂里发的蓝色工装,眉宇间是藏不住的自豪;母亲则穿着她最好的一件碎花连衣裙,手搭在我的肩上,温柔地笑着。

照片旁边是我小学一年级的作文本,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爸爸妈妈》,母亲把它裱起来,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你看你爸,又去帮别人干活,也不顾自己腰疼。"母亲唠叨着,眼里却满是心疼,"咱家卫生间的灯泡坏了好几天,他也不肯换,说等干完老王家的活再说。"

说话间,我注意到客厅角落里摆着几个纸箱,似乎是收拾好的行李。

"妈,这是..."

"哦,就是些换季的衣服。"母亲含糊地说,眼神有些闪烁。

我走过去掀开箱盖,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父亲的毛衣、母亲的围巾、几本泛黄的相册,还有我小时候用过的红皮算盘。这分明是要长期离开的准备。

"妈,你们是不是打算..."

"闺女,我和你爸不是想麻烦你们。"母亲打断我,眼圈泛红,"就是...就是想离你近点,能帮忙看看孩子。你们工作忙,总找保姆也不放心啊。"

我的眼泪一下涌出来。想起小时候生病,是她整夜守在床边;想起高考前夕,是她变着花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想起大学四年,是他们省吃俭用,从不让我为生活费发愁。

忽然,门开了,父亲拎着工具箱走进来,衣服前襟湿了一大片。

"老周,你也太不注意了,这天寒地冻的。"母亲责怪道,赶紧给他拿了干毛巾。

"老王家水管冻裂了,这大过年的找谁去?帮忙一下怎么了。"父亲豪爽地笑着,转向我,"淑芬,和德明商量得怎么样了?"

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父亲身后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挂钟,是我小时候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走了二十多年从未停止。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不勉强,不勉强。"父亲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小两口过你们的日子,爸妈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父亲的语气平静,但我看到他转身时,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

晚饭时,母亲做了我最爱吃的酸菜炖粉条,还特意炸了几个糖果果。这是我小时候过年才能吃到的美食,香甜酥脆,裹着麦芽糖的外皮,一口下去满是童年的味道。

"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一个不够,非要两个。"母亲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饭桌上,父亲讲起了我小时候的趣事。上幼儿园时,我不愿意去,他每天早上都要用糖果果骗我去;上小学时,数学不好,他下班后点着煤油灯教我算术题;初中时,我叛逆期顶撞母亲,是他晚上偷偷来我房间做思想工作...

"你妈那时候急得直掉眼泪,说自己是老师,连女儿都教不好,还教啥学生。"父亲笑着说,眼里满是往事的温柔。

母亲在一旁举起筷子要打他:"老周,瞎说什么呢,让孩子笑话。"

他们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每天放学回家,推开门就能闻到饭菜香,听到收音机里播放着新闻联播,父亲坐在藤椅上看报纸,母亲在厨房里忙碌。那时候的家,是避风港,是永远向我敞开的温暖怀抱。

回家路上,我忍不住哭了。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从眼前掠过,模糊成一片光影。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从没想过有一天,这句话会如此刺痛我的心。

走进家门,却惊讶地看到德明和父亲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茶几上摆着两盅白酒,电视里正播放着体育新闻。

"爸,您怎么来了?"我擦干眼泪,惊讶地问。

"德明来接我的。"父亲笑着说,眼睛里有光。

德明站起来,神情复杂:"媳妇,我今天去你家,看见叔叔刚帮完邻居回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路上,叔叔跟我讲了你小时候的事,还有他们当初为什么坚持给那么多彩礼..."

原来,父亲当初坚持要足额彩礼,不是为了占便宜,而是担心女儿嫁过去会被看轻。他们从未动用过那笔钱,全部存了起来,说是留给我们将来的困难时刻。

"你爸说,他们这辈子就你一个闺女,不图你的,就图你能经常回来看看。"德明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想明白了,亲情不是用钱能买断的。"

我看着德明,眼睛湿润。在这个物质至上的年代,我们太容易把亲情也用金钱来衡量,忘记了那些无法计算的付出与牵挂。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换个大点的房子,三代人一起住。"德明握住我的手,"叔叔阿姨年纪大了,确实需要人照顾。再说,有他们帮忙带小雨,你也能轻松些。"

父亲咳嗽了一声,插话道:"我和你妈还没老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倒是小雨,正是需要爷爷奶奶疼的时候。"

"是啊,"德明笑了,"我妈老说想抱孙子,现在有人帮忙带,她肯定高兴。再说,叔叔的手艺这么好,以后家里有啥修修补补的活,都有人帮忙了。"

"那是,我在厂里修了一辈子机器,家里这点小活不在话下。"父亲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自豪。

这个春天,我们卖掉了市区的小两居,又贷了些款,在郊区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父母卖掉老房子,贴了一部分钱。德明的父母也支持我们,送了一套全新的家具。

搬家那天,四位老人都来了。德明的父亲和我父亲一见如故,都是爱喝两口的,很快称兄道弟;两位母亲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不一会儿就端出一桌丰盛的饭菜。

看着两家老人围着小雨转,德明搂着我的肩膀说:"其实也挺好,孩子有爷爷奶奶疼,我们也能轻松些。再说,以后咱们老了,不也能指望小雨照顾吗?"

我点点头,望着眼前温馨的一幕,突然明白了:亲情,不是责任的负担,而是生命的馈赠;家,不是空间的界限,而是心灵的港湾。

父亲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老式挂钟挂在新家的墙上,调整好时间。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时光的低语,见证着我们家的新篇章。

"爸,这钟都多少年了,走得还准吗?"我问。

"准着呢,"父亲拍拍钟面,笑着说,"这钟和我一样,看着老,心里却年轻着呢。"

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老周,少喝点,伤身体。"

"知道了,老太婆。"父亲答应着,却朝德明挤挤眼睛,悄悄又倒了半杯。

这一刻,我忽然感受到了真正的富足——不是腰缠万贯,不是豪宅名车,而是亲人团聚时的那份踏实与安心。

那二十八万彩礼,终究抵不过父母的一句牵挂;那一时的矛盾与隔阂,终究融化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如今,每天清晨,我都能闻到母亲做的豆浆香;每天傍晚,都能看到父亲牵着小雨在小区里散步的背影。德明回家的第一句话,总是问候两位老人,然后才是我和孩子。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除夕夜的争吵,恍如隔世。生活给我们上了一课:亲情不是用钱能买断的责任,而是流淌在血脉中的牵绊;家不是一个简单的居所,而是承载着爱与包容的港湾。

岁月如歌,生活如诗。在这个平凡的三代同堂之家,我们共同书写着最真实的亲情篇章。屋檐下的灯光,照亮的不仅是一家人的笑脸,更是心灵深处那份永不磨灭的爱与责任。

来源:趣味智慧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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