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旬大爷倾诉:我喜迎孙子回家过年,儿媳却因一块馒头和我翻了脸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2 13:27 6

摘要:我叫李国强,退休前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教了三十多年书。那个年代,粉笔和讲义是我最忠实的伙伴,讲台上的木桌被我的手掌磨得发亮。

团圆馒头

"馒头有什么好浪费的?一家人团圆最重要!"我握紧了手中的面团,六十多岁的老手因激动而微微发抖。

我叫李国强,退休前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教了三十多年书。那个年代,粉笔和讲义是我最忠实的伙伴,讲台上的木桌被我的手掌磨得发亮。

妻子去世五年了,走的时候正赶上春节前,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她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以后过年,你一定要把孩子们喊回来,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

从那以后,我一个人住在县城老房子里,日子过得简单而规律。这套房子是当年单位分的,七十年代的砖瓦结构,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梨树,春天开花,秋天结果,陪伴我度过了大半生光阴。

县城不大,一条老街贯穿南北,街边的梧桐树见证了几代人的悲欢离合。早晨,老人们推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去买菜;傍晚,收音机里传来熟悉的评书声,混合着炒菜的香味,在胡同里飘荡。

今年是虎年春节,儿子李小山一家要从上海回来过年。小山在上海一家外企工作,当年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出去闯的大学生,如今在上海扎了根。他媳妇张丽娜是本地姑娘,在上海读书时认识的,模样俊俏,性子直爽。他们有个六岁的儿子,小名团团,是我的心头肉。

自从去年团团出生,每年我都盼着他们回来过年,可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成行。今年好不容易答应回来了,我心里甭提多高兴。

为了迎接他们,我早早准备着。屋子打扫了三遍,连墙角的蜘蛛网也不放过。床单被罩全部换新的,在阳台上晒了整整一天,闻着有股太阳的香味。

昨晚我就和好了面,用的是集市上刘大爷磨的石磨面粉,细腻绵软。今天凌晨四点我就起来蒸馒头。这是我们老李家的传统,年三十儿要吃白馒头,意味着来年日子白白胖胖。

我记得小山小时候最爱吃我蒸的馒头,每次放学回家,总要抓一个热乎的,边走边啃。那时候物资匮乏,能吃上白面馒头已是不易,何况是节日。孩子们盼着过年,很大程度上就是盼着能吃上这口白馒头。

我特意多揉了几遍面,让面团有筋道,蒸出来的馒头才会蓬松柔软。老旧的木质蒸笼是我和老伴结婚时的嫁妆,用了几十年了,边缘已经有些发黑,却依然结实。

蒸笼上了锅,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我坐在灶台旁,听着锅里的水沸腾,看着炉火映红了厨房的墙壁,心里满是期待。一笼接一笼,不知不觉,厨房的案板上、桌子上摆满了馒头,白花花的,像一朵朵棉花云。

"爸,您这是要开馒头店吗?"小山一家到家时,看到满屋的馒头,不禁笑着打趣。

我搓了搓布满老茧的手,憨厚地笑了:"这不是你们回来了嘛,多蒸点,吃不完还能煎着吃,拿油一煎,可香了。"

儿媳丽娜却眉头微蹙:"爸,您蒸这么多做什么?我们吃不了的,多浪费啊。现在上海什么面点没有,团团平时都吃西式早餐的,面包、牛奶、麦片,您这么费力气图啥呢?"

我愣住了,手中的馒头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温度。厨房里的老挂钟滴答作响,墙上贴着的福字忽然显得那么刺眼。

"妈妈,我想吃爷爷的馒头!"团团奶声奶气地说道,小手已经抓起一个咬了一口,"爷爷的馒头好吃!软软的,甜甜的!"

丽娜勉强笑笑,拿纸巾擦了擦团团的嘴角:"吃完这个就行了,别吃太多,回头给你买蛋糕。这边的馒头面粉不干净,吃多了肚子会不舒服的。"

小山看出了我的失落,忙打圆场:"爸,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我在上海总想念您蒸的馒头呢!那边再好的面包店也没有这个味道,真的,这是家的味道啊!"

我心里暖了一些,但总觉得不是滋味。媳妇说的也没错,城里孩子习惯了精细面点,我这粗粮馒头确实老土了些。可这个馒头不只是食物,它是我们这代人心里的牵挂啊。

那会儿我和小山他妈刚结婚,日子紧巴,粮票都不够用。每到过年,她总要省吃俭用,留着白面给全家蒸上一锅馒头。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白馒头,说说笑笑,那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刻。

午饭后,我发现馒头少了几个,以为是小山偷偷吃了,心里暗自高兴。可在院子里,我却看到团团蹲在角落,正把馒头掰成小块,喂给一只花猫。

那是院子里常来的野猫,花花的,瘦瘦的,我有时候也会给它剩饭吃。见到团团,它也不怕生,蹭着他的小手,呼噜呼噜地叫。

"团团,这是做什么呢?"我走过去问。

"爷爷,这只猫猫好像很饿。"团团抬起头,黑葡萄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爷爷不会生气吧?妈妈说不能浪费食物,可是猫猫真的很饿..."

我蹲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会,爷爷很高兴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我看着他粉嘟嘟的小脸,心里一阵感动,"你奶奶生前最喜欢猫了,她要是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开心的。"

"奶奶?"团团歪着头问,"奶奶在哪里?"

"奶奶在天上,她变成了星星,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我们。"我指着天空说,声音有些哽咽。

"那奶奶也喜欢吃馒头吗?"团团天真地问。

"喜欢,她最喜欢我蒸的馒头了。每年过年,都要我多蒸些,说这是咱们老李家的'团圆馒头'。"我回忆道,眼睛湿润了。

看着团团和小猫,我忽然明白,这些馒头不是浪费,而是承载着一份情感,一种传承。就像那台老式缝纫机,每到冬天,我就听着它踏踏的声音,看着老伴为全家人赶制过冬的棉袄;就像墙上那个老式挂钟,我和老伴结婚时买的,走了三十多年,从未停过。

晚上,丽娜教训团团不该拿食物喂流浪猫,"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这边的卫生条件不比上海,猫身上有细菌的。"我本想替团团说话,却又咽了回去。

当年我也是这样教育小山的,不要和野猫野狗玩耍。可如今看来,那些担忧是不是太过了?孩子的善良本性才是最珍贵的啊。

正想着,小山走过来说:"爸,我出去买点东西,您一起去散散步?"

我点点头,穿上那件褪了色的藏青色中山装。这是我最正式的衣服了,每年过年都穿,虽然旧了点,但很暖和。

我们沿着老街慢慢走着,路过的邻居们都热情地打招呼:"老李,你儿子回来啦?""小山,长出息了,在大上海工作呢!"小山一一应答,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

路过张记豆腐店时,遇到了老邻居张大娘。她比我大两岁,是街坊四十多年了,当年我刚参加工作,她就在街上开了这家豆腐店。

"国强啊,你儿子一家回来啦?"张大娘热情地问,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

"是啊,今天刚到。"我笑着回答。

"瞧你这精神头,比前两年好多了。"张大娘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记得咱们以前都说,等老了就靠儿女养老,现在看来,儿女有出息是好事,可老了还是得自己硬朗才行啊!"

"您说得对,不能给孩子添麻烦。"我点点头。

"我孙女前几天也从北京回来了。刚开始也是各种不习惯,嫌我们这儿条件差,厕所不干净,水不干净,饭菜不合口味。后来慢慢就好了,关键是我们老人要理解年轻人,他们压力大啊!工作忙,孩子小,两头操心。"

张大娘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是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难处。丽娜在这边长大,到上海打拼也不容易,如今带着孩子回来过年,要适应这边的生活,确实需要时间。

回家路上,小山说:"爸,丽娜其实挺紧张的。她怕团团在这边住不惯,也怕您觉得她照顾不好团团。她工作很忙,有时候对团团管教严了些,是怕他被宠坏了。"

"我知道,我没怪她。"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时候我对你不也是管教严格吗?那会儿日子苦,不能惯着。现在条件好了,管教方式自然也不同了。"

"爸,您看得通透。"小山感叹道,"丽娜其实很尊重您,就是有时候直来直去的,说话不太婉转。"

"这有啥,爽快人爽快话,我喜欢这样的媳妇。"我笑着说。

夜色渐深,路边的老式路灯亮起来,发出昏黄的光。我们走过小时候常去的露天电影场,那里现在变成了小广场,几对老年人正跳着广场舞。

"记得那会儿,您经常带我来这看电影。"小山回忆道,"每次放映前,先是大喇叭广播,然后大家搬着小板凳来占位置,最热闹了。"

"是啊,那时候能看上一场电影,就是最大的享受了。"我感叹道。

回到家时,正看到丽娜在教团团剪窗花。她细心地指导着,团团小脸认真,舌头微微吐出来,剪得很专注。那个样子,像极了当年我教小山的场景。

"你看,把这里折一下,然后沿着线剪,就能剪出一个'福'字。"丽娜温柔地说。

团团剪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高兴地喊:"爷爷,您看我剪的!"

丽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爸,我想着,让团团多了解一些传统文化挺好的。他在上海幼儿园里也学过剪纸,不过那边教的都是些现代图案,不如咱们这边的传统窗花有年味。"

我鼻子一酸,转身进了厨房,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湿润的眼睛。

厨房的案板上还摆着几个馒头,我看着它们,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拿出老式铁锅,倒入一点油,把馒头切成片,小心翼翼地放入锅中。油热了,馒头片慢慢变成金黄色,发出诱人的香味。

"什么这么香?"团团循着香味跑进厨房,好奇地踮起脚尖看着锅里的馒头。

"这是爷爷的独门绝技——脆皮馒头片。"我笑着说,"想尝尝吗?"

"嗯!"团团点点头。我夹起一片,吹了吹,递给他。团团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好吃!爷爷,这比饼干还好吃!"

小山和丽娜也被吸引过来,丽娜尝了一口,惊讶地说:"真香!没想到馒头还能这么吃。"

"老一辈人过苦日子,啥东西都不能浪费,就想出了各种吃法。"我一边煎着馒头片一边说,"这个配点蜂蜜,比西点还香呢!"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把昨天的馒头切成片,煎得金黄,再淋上一点蜂蜜。团团吃得津津有味,丽娜惊讶地说:"爸,没想到您这么会变通,这比西式早餐还好吃呢!"

"新鲜事物和传统各有各的好,关键是用心。"我笑着说,看着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暖。

那天下午,丽娜帮我整理老照片。翻到我和老伴的结婚照时,她问:"爸,您和妈结婚那会儿,也是这么蒸馒头过年的吗?"

"那时候哪有这么多馒头啊,"我笑着回忆,"七十年代,粮食紧张,能吃上几个白面馒头就不错了。你妈最疼小山,每次都把自己那份让给他,自己吃粗粮。"

"妈真好。"丽娜轻声说,似乎在想象那个未曾谋面的婆婆。

"她要是还在,一定很喜欢你,也喜欢团团。"我抚摸着泛黄的照片,轻声说。

丽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爸,明天让我来蒸馒头吧,您教我怎么做那种松软的馒头。"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让团团也学会做这些传统食物,这是我们的根。"丽娜认真地说,"在上海,我们过得太匆忙了,很多东西都买现成的,孩子们都不知道食物是怎么来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丽娜不再是那个嫌弃馒头的媳妇,而是一个想要传承家族文化的家人。

除夕那天,我和丽娜一起准备年夜饭。我把蒸馒头的诀窍一一教给她,她学得很认真,还用手机记录下每一步。她告诉我,回上海后也要给团团做,让他记住这个味道。

我教她用馒头做成花卷,加入一点点青菜汁,蒸出来绿意盎然;她教我做上海特色的点心,用馒头片做底,加上火腿和奶酪,烤出来外酥里嫩。团团在一旁帮忙,小手揉着面团,像模像样。

晚上,我们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馒头宴",有传统的,也有创新的。屋外是鞭炮声和村里的秧歌队,屋内是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忽然明白,团圆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心是否在一起。正如这些馒头,形状可以变,但那份承载的爱与期待,却一直都在。

年夜饭后,我们在院子里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中,我看到团团拿着个小馒头,悄悄放在院墙根。

"这是给猫猫的,"他小声对我说,"爷爷,您觉得奶奶会看到吗?"

"会的,"我蹲下身,搂住他的小肩膀,"奶奶一定看得到,她会很高兴的。"

团团忽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爷爷,我喜欢您的馒头,明年我还要回来吃!"

我紧紧抱住他,心头涌上无限感慨。这个小小的馒头,不仅连接着过去和现在,也连接着现在和未来。它是我们老李家的传统,更是一代又一代的亲情纽带。

窗外,新年的烟花绽放,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我们的笑脸。看着团团欢快的身影,我知道,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家的味道永远不会改变。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老伴站在天上,冲我微笑。她曾经说过的话回荡在耳边:"记住啊,老李,咱们家的馒头,是团圆馒头。"

是啊,这就是团圆馒头,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是最珍贵的年味。

来源:木讲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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