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兵七年才提干,未婚妻等不及,宣布任命当天,收到她的退婚信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3 07:24 3

摘要:我敬礼的那一刻,连长递来一封信,皱巴巴的信封看得出跨越了千山万水。素笺上她秀气的字迹只有简单一句:"对不起,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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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报告!经组织研究决定,提升陆长征同志为副连职参谋!"

我敬礼的那一刻,连长递来一封信,皱巴巴的信封看得出跨越了千山万水。素笺上她秀气的字迹只有简单一句:"对不起,我等不及了。"

手里的提干命令与退婚信形成了鲜明对比,一喜一悲,仿佛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我叫陆长征,1978年应征入伍,那年我刚满十八岁。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像共产党人那样坚强勇敢,而我的确没有辜负这个名字的期望。

那时全国上下都沉浸在拨乱反正的喜悦中。我们县城大喇叭整天播放着《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知青返城潮如火如荼,但我却选择了另一条路——参军入伍。

在北方边陲的军营里,黄沙漫天的操场上,我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怀揣着提干的梦想。家乡姑娘周月红是生产队长的女儿,扎着两条乌黑的大辫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笑起来腼腆中带着倔强。

我们是小学同桌,一起趟过村口的小河,一起在田埂上捉蚱蜢。那时候,她总喜欢偷偷塞给我一块红糖块,我则会在她被老师批评时挺身而出。一起长大的情分让我们约定等我军旅有成就结为连理。

入伍那天,她送我到村口的大槐树下,眼圈红红的不说话。

"月红,等我回来!"我挥手告别时这样承诺。

她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红手帕,塞进我的手心。"这是我绣的,你……你带着。"

那块手帕上绣着简单的"平安"二字,线脚有些歪斜,却是我在军营里最珍贵的宝贝。

新兵连的日子过得飞快,擦枪、叠被、站岗、齐步走,样样都要练到极致。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点熄灯,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我唯一能够想念家乡和月红的时间,就是夜里站岗的那两个小时。

望着满天繁星,我会想象千里之外的月红是否也在看同一片星空。

那时候,每月能收到一封家书已是莫大的幸福。信纸上总带着家乡的气息,有时候会夹着一片桑叶或者一朵干枯的小花。我将信纸叠得方方正正,塞进军装口袋里,贴近心口。回信则写得密密麻麻,将思念倾注纸上,却总觉得千言万语也表达不尽。

"思念如同远山的雾气,看得见却摸不着,日日夜夜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的信总是这样开头,笨拙地表达着一个军人的深情。

从新兵到老兵,从战士到班长,我在部队一步一个脚印。连队里有个老传统——新兵第一次站岗回来,都要被老兵悄悄地撒上一把面粉,说是"晒月亮粉",能保佑平安。我记得那晚军营的月亮格外圆,而我全身上下白花花一片,战友们笑得前仰后合。

军营里的站岗、训练、学习、演习,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唯有想她的时候,才觉得时间格外漫长。每逢长假,战友们纷纷回家探亲,我却因为家乡太远,交通不便,只能留守在营地,守着那一方孤独的天地。

"小陆,别看信了,再看训练场都要踏出一条沟来了。"老班长王德顺总是这样打趣我,他是东北人,浓眉大眼,说话爽快,但每次家信到了,他都会第一个通知我。

王班长曾经对我说:"长征啊,当兵就是苦,但咱们是为国家守边防,值!"说完便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根"大前门"香烟。

我不抽烟,但我知道,这是战友间特殊的安慰方式。

三年的义务兵期满,我递交了留队申请。许多同期战友选择了复员回乡,扛着行李卷,挥手告别时,眼中是对新生活的期盼。而我,选择留在了这片黄沙与青草交织的边防线上。

"傻小子,留下来干啥?回家找个媳妇不好吗?"老班长笑着捶我的胸口,眼里却是欣赏。

"我想提干。"我严肃地回答。

提干,是每个有志青年军人的梦想。那意味着更高的工资、更好的前途,也意味着我能够更快地接月红进城,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但提干之路并非坦途。那是1981年,国家刚刚恢复高考没几年,军队选拔干部也日益正规化、制度化。要提干,必须通过政治审查、文化考试、体能测试等重重关卡。

第一次提干考核,我差了五分。

回到宿舍,我把脸埋在粗糙的军被里,无声地流泪。那一夜,我辗转反侧,想起了月红的信中小心翼翼的询问:"长征,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村里老王家的儿子都已经结婚了,还分了新房子……"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了把冷水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苦读。

提干考核一年一次,我不能再等了。

军营的图书室很小,只有几个简易书架,上面摆着《毛选》、《军事理论》和一些文学名著。每天训练结束后,我会抱着一摞书钻进去,直到熄灯号响起。

我的文化课底子薄,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继续读书。现在要补的东西太多了——数学、物理、政治、历史……有时候看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定理,我感到一阵眩晕。

"怎么,小陆,又在啃书本呐?"文书小李打趣道,他是高中毕业生,在连队负责文书工作。

"李哥,能不能教教我这道题?"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这样,小李成了我的"老师",每天晚上抽出半小时给我辅导功课。他那支钢笔写下的笔记,成了我最宝贵的学习资料。

第二年,我又一次参加了提干考核,成绩提高了不少,但依然与录取线有一段距离。

月红的信渐渐少了,从一个月一封变成了两三个月一封。我能理解,七十年代末的农村,生活还很艰苦,能抽出时间写信已经很不容易了。

"月红,再等等我,我一定会提干的!"我在回信中这样保证。

连长魏铁山是个老军人,据说参加过抗美援朝。他很少夸奖人,但看我夜里还在灯下苦读,有次悄悄对我说:"长征,当兵就得耐得住寂寞,熬得了苦头。你小子有股子倔劲,我看好你!"

一天深夜,我正在灯下背诵英语单词,连长突然推门进来,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连长?"我疑惑地问。

"打开看看。"他粗声粗气地说。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里面是一块旧怀表,表面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清指针在走动。

"这是......"

"这是我在朝鲜战场上拾到的,据说是你父亲的遗物。"连长的声音突然温和下来,"你爹是志愿军,牺牲在上甘岭。我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们家,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小子竟然也当了兵,还跑到我的连队来了。"

我双手颤抖着接过怀表,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牺牲了,我对他的记忆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而现在,我捧着他曾经贴身佩戴过的怀表,仿佛和他有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那块表,成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每当我想要放弃时,就会拿出怀表,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向前走,提醒自己时间不等人。

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我的提干申请一次次被搁置。有时是因为指标限制,有时是因为年龄偏大,种种原因让我的军旅之路走得异常艰难。

而月红的信,也从两三个月一封变成了半年一封。

"长征,我爹生病了,家里很困难......"她在信中这样写道。我立刻寄去了一半的津贴,但心里明白,这点钱对于一个需要看病的农村家庭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射击、投弹、战术动作,样样争第一。我知道,只有成为真正的尖子兵,才有可能获得提干的机会。

第六年的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着穿过营房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那一年,我没有收到月红的春节贺卡。

我写了一封又一封信,却都石沉大海。最后,我托探亲的战友带了一封信和一条崭新的围巾回乡,希望能有消息传回。

"长征,那个......你媳妇好像在处对象。"战友回来后吞吞吐吐地说。

我愣在原地,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绞在了一起。"跟谁?"我声音嘶哑地问。

"听说是县里一个干部,具体是谁我也没打听清楚。"战友拍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

那晚,我独自一人跑到训练场,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寒风中奔跑,直到汗水浸透军装,直到双腿发软无力地倒下。

我不怪月红。七年了,整整七年,对于一个农村姑娘来说,青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流逝了。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我,依然坚守着我的梦想,坚守着我的承诺。

第七年春天,奇迹终于发生了。因为在一次重大演习中表现突出,加上文化考核成绩显著提高,我的提干申请终于获得了批准。

"前进,报告!经组织研究决定,提升陆长征同志为副连职参谋!"

这是我等了七年的时刻,也是我人生中最应该骄傲的时刻。。

折叠整齐的信纸上,月红的字迹依然秀气,但内容却如同一把尖刀,直插我的心窝:"长征,对不起,我等不及了。我答应了县计生办张主任的求婚。他对我很好,也答应帮我爹看病,还给我弟弟在县里找了工作......希望你能理解,也祝你前程似锦。"

命运啊,你怎么如此作弄人!

当兵七年,终于熬出头来,却失去了最深爱的人。我捏着那张纸,坐在床边,一夜未眠。

王班长知道后,拉我去了连队后面的小树林,掏出两瓶"二锅头"。

"喝吧,难受就喝出来。"他递给我一个搪瓷缸子。

我平生第一次喝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但却无法燃烧掉心中的苦涩。一瓶酒下肚,我开始胡言乱语。

"班长,你说我这七年是不是活该?"

"屁话!咱当兵的,保家卫国,哪有什么活该不活该!"王班长拍着我的背,声音有些发颤。

"可她等不了了,她找了个干部......"

"那是她的福气。"王班长岔开话题,"你小子现在也是干部了,转过这个年头,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婚事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七年的感情,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提干后的第一个休假,我申请回乡探亲。七年未归,家乡的变化大得让我几乎认不出来。村口的泥路变成了石子路,不少人家把土坯房翻新成了砖瓦房,也有了零星的砖混结构楼房。

那天下着雨,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远远望见县政府大院的喜庆灯笼。村里人告诉我,月红明天就要嫁给县里的干部了,据说是计生办的副主任张建国,有小洋楼,有城镇户口,还开着一辆"上海"牌小轿车。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去祝福她?还是默默离开?

那晚我喝醉了,在雨里踉跄而行。从供销社买的两瓶"西凤"酒,一口气喝得精光。酒精模糊了我的视线,却无法麻痹我的心。

"长征!长征!"邻家李大妈认出了我,急忙从屋里跑出来,拉我进屋,"这是要去哪啊?淋成这样,感冒了可不得了!"

屋里温暖如旧,土炕上的炕席,墙上的年画,炕桌上的茶缸,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李大妈递来一条干毛巾:"快擦擦,我给你倒杯热水。"

热气腾腾的水冲淡了几分酒意,却冲不淡满腹的苦涩。

"婶子,我......"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孩子,别难过。"李大妈叹了口气,"月红那孩子也不容易,你走后她守着家里的老人,还供养弟弟读书。她等了你五年,连个对象都没处,村里人都当她是怪人。后来她爹得了肝硬化,家里揭不开锅,医药费一拖再拖......"

原来如此。我心里的怨恨渐渐化作了理解。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场大病足以压垮一个农村家庭。而我,远在千里之外,虽然寄去一点津贴,却无法真正解决她的困境。

"张主任是个不错的人,"李大妈继续说,"四十出头,老婆三年前难产死了,留下个闺女。他对月红很好,主动提出帮她爹治病,还给她弟弟在县物资局安排了工作。"

我明白了,我们的青春被时间和现实消磨殆尽。我们都是普通人,无法对抗生活的重压和现实的无情。

第二天,我默默离开了村子,没有打扰她的新生活。临走前,我把父亲的怀表放在了周家的门槛上,算是我最后的祝福。

等我走出很远,才回头望了一眼,恰好看见月红穿着红色的新娘服装,站在门口弯腰拾起那块怀表。她愣住了,抬头四处张望,但我已经躲到了转角处。我看见她低头看着怀表,肩膀微微颤抖,然后被她的母亲拉进了屋内。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有缘无分"。

回到部队,我把自己埋进工作里。新的职务带来了新的挑战,每天处理文件、参加会议、制定训练计划,从早忙到晚,连想念的时间都没有了。

年轻的战士们喊我"陆参谋",眼中是羡慕和敬佩。他们不知道,这个看似成功的军官,内心藏着怎样的伤痛。

在驻地医院治疗扭伤的脚踝时,认识了护士小杨。她戴着白色的护士帽,动作利落地为我包扎。

"陆参谋,你这扭得不轻,得多休息几天。"她一边包扎一边说,声音清脆如山间的小溪。

"没事,擦点正红花油就行。"我强撑着站起来,却因为疼痛龇牙咧嘴。

她有些生气:"当兵的都这样,明明疼得要命还逞强!坐下,我给你打封闭!"

就这样,我被她"强制"留在了医院观察三天。在那三天里,我们有了更多交谈的机会。她爷爷也是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负伤回来后,一直在部队医院工作,对军人有着天然的理解。

"我从小就听爷爷讲战场上的故事,"她眼睛闪闪发亮,"我觉得军人特别了不起!"

听着她的赞美,我有些惭愧。我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军人,只是个被生活打败的普通人。

一次输液时,她看到了我的怀表,眼睛亮了起来:"这是老式军表,我爷爷也有一块。"

我愣了一下,解释道:"这是我连长给我的,据说是我父亲留下的。"

"你父亲也是军人?"她追问。

"嗯,志愿军,牺牲在上甘岭。"提起父亲,我的声音总是带着某种自豪和哀伤的复杂情感。

她默默地看着我,然后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

那一刻,我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小杨叫杨柳青,是春天的名字。她二十三岁,比我小五岁,刚从医校毕业不久。她性格开朗,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不扭捏做作。

出院那天,她送我到医院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我一个小信封:"这是我的通信地址,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写信。"

我接过信封,心里泛起一丝温暖:"谢谢你,我会写的。"

回到连队后,我犹豫了好几天才提笔写了第一封信。信中我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了些部队的趣事,末了问她医院的工作是否顺利。

没想到三天后就收到了回信。她的信写得活泼生动,讲述了医院里的各种见闻,还画了几个可爱的小表情。读着她的信,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我们开始了通信,从最初的客套寒暄,到后来分享各自的喜怒哀乐。她的信里总有医院的趣事,还有对未来的期许。从春到冬,从花开到雪飘,信纸上的字迹见证了我们逐渐靠近的心。

第二年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而是接受了杨柳青的邀请,去了她家。她爷爷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看到我的军装,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好小子,是个好军人!"老人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洪亮。

杨柳青在一旁笑着打圆场:"爷爷,你看谁都是好军人。"

"那是自然,"老人哈哈大笑,"咱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

那顿年夜饭吃得分外温馨。杨柳青的手艺很好,饺子、红烧肉、清蒸鱼,样样都做得色香味俱全。她的父母都很和气,不多言语,却在细节处透着关爱。

吃完饭,杨爷爷拉着我下棋,讲起了朝鲜战场上的故事。当他提到上甘岭战役时,我不禁问道:"爷爷,您认识陆志强吗?是我父亲。"

老人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你是老陆的儿子?他是我们连队的勇士啊!那天要不是他,我早就牺牲了......"

原来,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我父亲奋不顾身地扑向了一枚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保护了包括杨爷爷在内的几名战友。

"你爸爸是英雄!真正的英雄!"老人眼中含着泪花。

那一刻,我感到命运的奇妙。我和杨柳青的相遇,竟然是我父亲和她爷爷战友情谊的延续。

回营后,我向组织申请,希望能和杨柳青确立恋爱关系。政治处主任笑着批准了:"好啊,好样的!你们两家都是军人家庭,真是门当户对!"

从相识到相恋,从相恋到订婚,我们的感情稳步发展。杨柳青懂得军旅生活的艰辛,也明白一个军人家庭的责任。她从不抱怨我的加班训练,也不在意我的微薄薪水。

"只要你平安,我什么都不怕。"她常常这样对我说。

如今我已是连长,而小杨成了我的妻子。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虽然简陋,但充满温馨。有时夜深人静,我会想起家乡的月红,希望她过得幸福。

军旅生涯教会我坚韧,而爱情让我懂得,人生有时需要成全,有时需要重新开始。。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在军营的操场上,我看着新一批年轻的战士们意气风发地训练,不禁莞尔。他们和当年的我一样,怀揣着梦想,坚守着信念,在这片黄沙与青草交织的土地上,写下属于自己的青春故事。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每一步的选择,都决定了不同的命运走向。。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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