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工资只有5000,我妈想让我给她50000过年,得知原因我很生气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3 14:30 1

摘要:"五万块?妈,您要这么多钱干啥啊?我一个月才挣五千,这得攒一年还不吃不喝呢!"我放下筷子,看着面前神色异常坚决的老母亲。

"五万块?妈,您要这么多钱干啥啊?我一个月才挣五千,这得攒一年还不吃不喝呢!"我放下筷子,看着面前神色异常坚决的老母亲。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妈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这是2008年的腊月,窗外雪花纷飞,我从厂里请了半天假回家看望母亲。

她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棉袄,袖口处已经磨得发白,那是她十多年前买的,舍不得换。

炕桌上摆着几样简单的家常菜,腌白菜、土豆丝和一小碟炒鸡蛋,这是妈最拿手的几道菜。

"儿啊,这钱不是我要,是给你姥姥家的老四。"妈抿着嘴,眼睛却亮晶晶的,"你知道他家闺女考上中央戏剧学院了吧?人家要五万块钱赞助费。"

"这是多大的面子事儿啊!咱们李家这辈子还没出过大学生呢,更别说这么响当当的学校了!"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神情激动地说。

我叫李卫东,今年三十二岁,在市里一家纺织厂当技术员,每月到手工资五千出头。

爸爸早年在煤矿因工伤去世,留下我和妈相依为命。

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好不容易在厂区附近买了套小两居,每月还要还房贷一千八。

"妈,您知道我啥情况。"我把筷子放下,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钱我实在拿不出来,再说了,那是表妹,又不是我亲妹妹,凭啥我给掏学费?"

老妈眼睛立刻红了:"东子,你咋这么不懂事呢?俺们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亲戚家出了个大学生,沾沾光怎么了?"

"再说了,你上高中那会儿,你姥爷不也帮着咱家了吗?那会儿你爸刚走,家里揭不开锅,是谁救的咱?"妈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一时语塞。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时我刚考上高中,爸爸刚走,家里确实是一贫如洗。

每月的学费都发愁,是姥爷从自己的退休金里挤出一百二给我交学费。

那个年代,一百二可不是小数目,够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了。

"妈,我不是不想帮,但五万太多了。"我尽量放软了语气,"我工资您也知道,除了还房贷,还得留点儿钱给您养老……"

"养老?你看我这身板,再干二十年都不成问题!"老妈瞪着眼睛,一拍桌子,身子微微前倾,"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呢?"

"咱老李家好不容易沾个光,这事儿要办砸了,以后在亲戚面前咋抬头?"

"他娘的,你表婶都来我这炫耀好几回了,说她闺女多有出息,央戏多牛逼,咱家要是不拿钱出来,还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听到老妈破天荒地爆了粗口,我知道她是真急了。

这颇有些想不通——我妈平日里可是连"该死"这种话都不肯说的人。

我小时候偶尔蹦个"他娘的",准保挨揍。

现在她倒是一点不顾忌了。

听到这儿,我心里那股火蹭地就上来了:"沾光?妈,这年头哪有这么沾光的?"

"就算是亲戚考上了好大学,也犯不着咱掏那么多钱啊,要真是亲戚,他们该体谅咱家的情况才对!"

我猛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盯着妈:"您老实告诉我,这钱到底要干啥用?"

老妈支支吾吾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手指在围裙上搓来搓去。

我从小到大,只要妈这么搓围裙,铁定是有事瞒着我。

"妈,别瞒我了,是不是表叔又赌钱输了?"我越发觉得不对劲,朝她身边一坐,紧盯着她的眼睛。

母亲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目光低垂,半晌才说:"东子,你表叔确实欠了一屁股债。"

"他闺女考上大学是真的,但没要赞助费,那钱……是帮你表叔还高利贷。"

"我就知道!"我一拍大腿,差点没把炕桌掀翻,"表叔那德行,您咋还信他啊?上回不是说好了再不赌了吗?"

炕上挂着的日历轻轻晃动,那是一张带着农历的挂历,妈每天都要认真地用红笔划掉一天。

老妈用围裙擦着眼泪:"他这回是真改了,就是以前欠的那些债,人家催得紧。"

"大过年的,你表婶都哭了好几回了,说再这样就跳井,你表叔都给我跪下了……"

她说着,又抹了把眼泪,"咱李家就这几个亲戚,血脉相连的,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家败落吗?"

我心里乱糟糟的。

从小到大,姥姥家那边的亲戚就没少麻烦我们。

表叔李建军好吃懒做,三十出头就染上了赌博,家里地都卖得差不多了。

每次出事,都是我妈这个大姐去摆平。

我猛地想起上个月,妈说腰疼,我非拉着她去医院查了一下。

"妈,您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吗?"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您的退休金一个月才六百多,我好不容易攒点钱,是为了您以后看病用的!"

"看看这个,这是上月您体检的结果,您的血压145,医生说要定期吃药,还得注意饮食。"

"您告诉我,这药钱谁出?您那点退休金够吗?"我指着检查单上的数字,声音有些颤抖。

老妈一愣,看着那张检查单,随即又硬气起来:"我这不碍事,血压高点怎么了,农村人哪有不高的?"

"吃点降压药就行,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

"东子,你得明白,咱们做人不能忘本。"

"他们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戚啊!你小时候发高烧,是谁背着你走了十里地去镇医院?"

"你表叔!那会儿你爸不在家,就你表叔二话不说,半夜把你背去了医院,要不是他,你早就没命了!"

妈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愣住了,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妈,我不是不认亲戚,但有些事得讲道理。"我尽量平静地说,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表叔赌博输钱,为啥我得替他还?他自己不会想办法吗?"

"我这点钱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是给您养老的。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您让我怎么办?"

老妈不说话了,只是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窗外,雪下得更大了,白茫茫的一片。

电视里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的宣传片,那欢快的音乐与此刻屋内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知道她这是用眼泪来说服我,但这回我铁了心不松口。

晚上,我在老家住下了。

躺在小时候的床上,辗转难眠。

炕很热,是妈特意多添了几块煤。

这个家里处处都是妈的心思——枕头下面放了个小暖水袋,被子是刚晒过的,有太阳的味道。

墙上还贴着我高中时的奖状,那时候为了省钱买书,我晚上去街上小饭馆洗碗,经常干到半夜。

妈知道后,心疼得不行,偷偷去工地搬砖挣钱给我补课。

我还记得有一次放学回家,看见妈的手上全是血泡,她说是干农活弄的,后来才知道,她去工地搬了一整天的砖。

她这一辈子,就没为自己活过。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床喝水。

路过妈房间时,听见里面有轻微的啜泣声。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妈背对着门口,肩膀一抖一抖的。

屋里很黑,只有一点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妈佝偻的背影上。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悄悄退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发现妈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好,但脸上硬撑着笑容。

桌上是我爱吃的豆包和小米粥,还有一小碟咸菜。

"东子,快趁热吃,粥熬了一个多小时呢,最有营养了。"她边盛粥边说,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动筷子,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东子,妈想通了。"她回头对我说,"你说得对,妈不能光想着别人,也得为你考虑。"

我心里一松:"妈,您能想通就好。"

"不过,你表叔那边,咱们总得出点力。"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这样,你给个一万块,剩下的我去找你大姨和小姨凑凑。"

我叹了口气:"妈,一万也不少了。我这工资,得存两个月呢。"

"那八千?"她急切地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到我皱眉,她又赶紧说:"六千也行!你表叔就欠高利贷那个孙子养的两万五,我们能凑多少是多少。"

她说着,手又开始搓围裙,"妈求求你了,东子,咱们亲戚就这么几个,再不管,以后就真断了来往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妈那恳求的眼神,心软了。

不是为了表叔,而是为了这个一辈子没为自己想过的老母亲。

"五千,不能再多了。"我最终妥协道,但补充了一句,"但有个条件,表叔得写借条,什么时候还,写清楚。"

老妈眼睛一亮,立马抹了眼泪:"行!这就是我的好儿子!真是俺的贴心小棉袄!"

看她那样子,像是捡了五百万似的,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表叔家那闺女,长得可水灵了,这回考上大学,那个有出息!"妈开心地絮叨着,"今年过年,你表叔他们要是来,你可别给我摆脸色,该吃吃该喝喝,和和美美的。"

"行行行。"我敷衍地应着,心想表叔要是真敢来,我非得好好说道说道。

吃完早饭,我骑上那辆生锈的自行车去镇上银行取钱。

这辆车还是我高中时候的,妈一直舍不得扔,每年都给上油保养。

冬日的寒风刺骨,我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这是去年厂里年终奖发的,虽然款式老土,但很保暖。

路上遇到几个村里人,都热情地打招呼:"卫东啊,咋又回来了?听说你在城里买房子了?"

"是啊,李大爷,就是个小房子,还在还贷呢。"我放慢车速,跟他们闲聊几句。

"你妈天天跟人念叨,说她儿子有出息,在城里买房子了,厂里当干部了。"李大爷笑呵呵地说,"你妈这是享福了。"

我苦笑,哪是什么干部,就是个普通技术员,工资比流水线的多那么一点点。

但妈就爱这么跟村里人吹,好像我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在银行门口,我碰见了我高中班主任张老师。

他已经退休了,皮肤黝黑,脸颊有些凹陷,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正在银行排队。

"卫东啊,听说你在市里厂子里当技术员了?不错不错!"张老师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笑笑:"还行,就是工资不高。张老师您呢?"

"我挺好的,退休金够花。"他看了看我手里的取款单,"你取这么多钱干啥?过年买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告诉了他。

张老师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掏出烟,递给我一根。

我摇摇头,他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卫东,我理解你的感受。"他缓缓地说,"但你想过没有,你妈这么做,不只是为了面子,也是为了维系那个她习惯了一辈子的家族纽带。"

我不解地看着他。

"在你妈那个年代,亲戚就是最大的依靠。"张老师吐出一口烟,"你爸走得早,是谁帮衬着你们家?不就是你姥姥家那边的亲戚吗?"

"记得你上高二那年,学校要交电脑实验费,二百块,你妈拿不出来,是谁给的?"

我一愣:"您知道这事?"

"当然知道,我是班主任嘛。"张老师笑了,"是你表叔,他骑着三轮车,大老远给你送来的。"

"他那会儿家里也不富裕,但听说你交不起费,二话不说就拿钱来了。"

我哑口无言。

这事我真不知道,以为是妈东拼西凑来的。

张老师的眼神温和而坚定,"你表叔是有问题,但帮他,在你妈眼里,是还一份情,守一份义。"

"再说了,你们这农村人,过日子就靠这点亲情互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家没个难处?"

我沉默不语。

张老师说得对,当年爸去世后,是姥爷姥姥接济了我们好一阵子。

表叔虽然不靠谱,但每年秋收,他还会帮我妈扛几袋粮食回来。

我小时候生病,他也确实半夜背我去过医院……

"卫东,你妈这辈子没为自己活过,但她活得很有价值。"张老师拍拍我的肩膀,"你不用给那么多,但也别让她太为难。"

"亲情这东西,是你妈这辈子最大的财富,也是她唯一知道的活法。"

我看着张老师那双饱经风霜但依然明亮的眼睛,心里一片澄明。

"谢谢您,张老师。"我真诚地说。

"去吧,别让你妈等急了,这天气冷,她肯定担心你。"他指了指窗外纷飞的雪花。

我沉默地点点头,取了八千块钱。

回到家,妈正在院子里清扫积雪,看到我回来,她欣喜地迎上来,手里还拿着扫帚:"东子,你回来啦!怎么去这么久?"

"银行人多,排了会儿队。"我递给她一个信封,"八千,妈,您拿去吧。但有个条件,表叔得真改,要不我以后再不管了。"

老妈一把接过信封,眼泪又下来了:"好!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东子,等过年表叔来磕头谢你,你可千万别嫌他丢人。"

"他要再赌,我第一个不答应!"我有些无奈地说。

妈笑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又用安全别针别上。

看着妈喜滋滋收起钱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为了给我买书,偷偷把自己仅有的一条金项链卖了的事。

那时候她脸上,也是这种满足的表情。

"东子,进屋暖和暖和,妈给你烧炕了,热乎着呢!"她拉着我往屋里走,"午饭想吃啥?妈去杀只鸡!"

我知道,妈这是高兴了,平时舍不得吃肉的她,一高兴就要杀鸡宰羊的。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随便弄点就行,我待会儿就得回厂里了。"我说。

"那不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得吃顿好的!"妈坚持道,随即又压低声音,"你表叔家那闺女,过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我让她来看你,你好好给她说说,读书多重要,要不然就跟她爹一样,败家子!"

我哭笑不得:"妈,您可别瞎安排,我这还单着呢,您老人家先别着急当亲家。"

"去你的!"妈笑着拍了我一下,"谁说要给你当亲家了,是让你给她说说,好好念书,别学她爹!"

吃午饭时,妈忽然说:"东子,妈跟你说个事。我这把年纪了,攒了点钱,一直没告诉你。"

我惊讶地抬头。

"有两万多呢,都在我床底下的铁盒子里。"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想等你结婚给你添置家具的,现在看来,得先拿出来救急了。"

"我再过两天就去你表叔家,把钱给他,让他赶紧还了高利贷,省得夜长梦多。"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朴实的东北农村妇女,一辈子节衣缩食,却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别人。

"妈,您别动那钱。"我声音有些哽咽,"那是您的养老钱。表叔那边,我来想办法,您那钱是我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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