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沈放:排会是几辈子先祖创下的基业,是未来能做利国利民大事的力量!任何人,都不能利用它!任何人,包括我,也包括昌叔!排会未来真正的领导者,应该是你!只能是你!只有你,才能把它带上光明大道!
作者:毛颖
26-46洪公馆门前·日·外
瑾儿吻别凯旋,冲门口的昌叔莞尔一笑,从容上车,开走。
(OS)沈放:排会是几辈子先祖创下的基业,是未来能做利国利民大事的力量!任何人,都不能利用它!任何人,包括我,也包括昌叔!排会未来真正的领导者,应该是你!只能是你!只有你,才能把它带上光明大道!
26-47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看文件,小青肃立。
字幕:南京。
曾如斯思磨地:这样指责军查处,会不会太明显?
小青:我觉得够客气的了。不能叫指责吧?
曾如斯看她:成熟了。比以前成熟多了。
小青:承蒙先生教诲。
曾如斯:陈白羽有消息么?
小青:没问。
曾如斯:你们不是好朋友么?
小青:不像传的那么好。
曾如斯干笑,文件递给小青:先报吧。你再过一遍,搞整齐点儿。
小青:是。(接过文件往外)
曾如斯:陈白羽有消息,马上报。
26-48蒲大茂寓所后门·日·外
把守森严。
白羽冷汗涔涔,面色死灰,穿着不合体的监管士兵军装,被一军官引入。
字幕:蒲大茂寓所后门。
26-49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对电话:仓木堂最近老实么?没什么,随便问问。既然抓了江阿宝,速战速决为宜,不要节外生枝。妥善拟报告!上面近来特别关注报告,马虎不得!
26-50蒲大茂寓所院落·日·外
白羽蹩在一角落,怔怔看寓所建筑。
便装的李副官出来,四顾寻找。白羽招手,李副官疾近。白羽想问什么,竟虚弱得没发出声。
李副官:长官说了四个字——不见也罢。
白羽惊住,沙哑地:不见?
李副官叹息:恕在下直言,当下形势,长官这样说,未必不是一番苦心……
白羽摇晃,闭眼,疾喘。
李副官:陈小姐?(扶住)陈小姐!(抓住白羽胡乱抓挠的手)咝,好烫!陈小姐,你在发高烧啊!
白羽勉强扶住墙,软软摆手,落泪。
26-51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对小青:吴胖子一定会反咬一口!早料到了!
小青:还追加报告么?
曾如斯:不用!现在火候正好。能确定,军查处方面,只有上海姓周那小子一人参与么?
小青:不能。
曾如斯思索地点头:吴胖子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电话响,小青顺手接起:曾先生办公室,请讲。(惊愕,捂话筒,对曾如斯)白姐出现了!
曾如斯:哪儿?
小青:回医院了。可能实在撑不住了。
曾如斯接过电话:什么情况?
26-52医院走廊·日·内
元杰迎住曾如斯:当兵的送来的,人已经烧糊涂了。
曾如斯:哪部分当兵的?
元杰:我追出去问,人早跑了。护士说是当兵的。
曾如斯:有没有危险?我说人。
元杰:应该过得去。
曾如斯:加强保护!你不要离开。
元杰:保护?
曾如斯:她是我们的人,不应该保护么?
元杰:应该。应该……
26-53清远社沈放办公室·日·内
沈放丁兆鹏进入,得意地敲打一张按了红手印的纸。
字幕:上海。
丁兆鹏:老板真厉害,几句话就把那家伙绕晕了,糊里糊涂就把刺杀周一帆的事招了。
沈放:不是刺杀周一帆,是刺杀党国要员!
丁兆鹏:是是。周一帆这狗东西,总算派了个正经用场!
沈放:那张怎么让他按上?
丁兆鹏:饿他几顿,再说手印不清楚,让他重按!到时候调包。
沈放坏笑。
电话响,沈放随手接起,按手印的纸递给丁兆鹏,对电话:我是沈放,请讲。
(OS)电话里男声:老板,夫人在门外。
沈放一惊,对电话:啊?
26-54清远社门前·日·外
瑾儿斜叉叉停着车,捏着手包,焦燥又兴奋地来回走。
沈放疾出:瑾儿!
瑾儿疾近:是不是抓了江阿宝?
沈放点头:昨晚。
瑾儿:为什么?
沈放:罪名可多了。怎么知道的?
瑾儿手包里取出折叠的报纸。
沈放接过看,笑。
瑾儿手包里抽出镶嵌珍珠宝石的自动手枪:给我子弹!
沈放:干嘛?
瑾儿:或者给我一把有子弹的枪!
沈放:别别别!
瑾儿:给我!我要亲手毙了这个畜生!
沈放握住瑾儿握枪的手,瑾儿颤抖不已。
沈放低声:尝尝这儿的牛排。
瑾儿:不尝!我要……
沈放搂紧她,对值门特务:把车停好!(对瑾儿)车钥匙。
瑾儿紧握枪,不住颤抖。
沈放掩住枪,瞥走近的值门特务,柔声对瑾儿:车钥匙……
26-55仓木堂张韬办公室·日·外
张韬对报纸瞪大眼,自语:这怎么回事?
报纸标题特写:警备部自清毒瘤,恶吏江阿宝就缚。
26-56清远社门前·日·外
瑾儿的车停得规整。
(OS)沈放:让疯狗咬了,该怎么办?
(OS)瑾儿:大量清水清创,注射破伤风针剂配合外科处置……
26-57清远社附近西餐厅·日·内
瑾儿:据报,国外正在试制相关疫苗;有条件的话,应该注射有效疫苗,防止狂犬病……(愣住,看对面的沈放)问这干嘛?
沈放摆弄珍珠宝石手枪:我不懂那么多医学道理,大多数人都不懂。如果是我,我会避开那条疯狗。恐怕,谁都不会,因为被疯狗咬了,就也像它那样趴下去,反咬一口。
瑾儿怔了怔,恍悟,苦笑。
沈放把枪递给她:收好。对江阿宝,用不上。
瑾儿默默接过,收起:我是不是很傻?
沈放:有时候是。
瑾儿噘嘴:那个畜生……
沈放:不谈他了,影响食欲。
瑾儿埋头。
沈放:我说最后一句,说完这句,就不谈他了。好么?
瑾儿:最后一句什么?
沈放:最后一句——(凑近,低声)他这次,肯定活不成了。
瑾儿:真的?
沈放:我保证!如果,他侥幸不能被明正典刑,那索命的一枪,我来开。至少,比你打得准。
瑾儿投来感激目光:我太冲动了。
沈放:可以理解。
瑾儿:理解?
沈放意味深长地:做为丈夫,我其实,比你本人,更冲动。
瑾儿羞涩低头,一只手抓挠餐布。
沈放拉住瑾儿的手:仇恨,应该记着。恶心的事,还是忘了的好。
瑾儿默默点头,握住沈放的手,紧攥:肩膀好了么?
沈放:啊?
瑾儿做咬人状:啊!咬死你!
沈放想起来,摸被咬过的肩头:不说不疼。一说起来……(夸张地假装疼)
瑾儿虎脸。
沈放讨好地笑,倏而收回笑容,低沉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阿宝是条小鱼,不用等太久;大鱼,就得拿出耐心来了……
26-58清远社刑讯室·日·内
江阿宝戴着重镣被圈在囚椅里,无赖地对丁兆鹏:沈老板跟姓周的不对付,兄弟一直都知道。虽说没弄死姓周的,可也算给沈老板出了口气吧?
丁兆鹏:那个以后再说。说说烟土的事儿。
江阿宝:烟土?什么烟土?
丁兆鹏看刑具:别找不自在。
江阿宝:哼,不会吧。都是误会!误会……
丁兆鹏起身,手势招呼打手近前:给宝爷表示表示。(离去)
打手逼近江阿宝。
江阿宝惊恐:别别别!(对丁兆鹏背影喊)嘿!有话好说啊!
丁兆鹏不理,出门。
江阿宝嘶喊:有话好说啊!
26-59清远社附近西餐厅·日·内
沈放:如果你没跟爹透露过我是……
瑾儿:没有。你说是秘密,我也知道厉害……
沈放:那爹肯定不知道。那样的话,即便我叛变了,出卖了我的组织,也不必要对排会下手、对爹下手。两件事连着做,是不是太明显了?
瑾儿皱眉。
沈放:张若华怎么死的问出来了么?
瑾儿:你怎么知道我会问?
沈放: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是夫妻啊!
瑾儿白他,低头:没……没问出来。
沈放:不会一点儿都没问出来吧。
瑾儿:就是没问出来啊。
沈放:你一定采取了一些计谋,比如说,梦到了,觉得她没死……
瑾儿惊看他。
沈放:然后问,她是怎么死的。被问的人会告诉你——并不十分清楚。(不顾瑾儿惊讶神情)不等你再问,就会反问你凭什么觉得她没死,是不是有线索。
瑾儿:天哪!
沈放:然后,还会要求共享线索,理由是也希望张若华没死……
瑾儿瞪大眼:就跟你亲眼看见了一样!
沈放:昌叔如果也了解这一节,恐怕昨晚,我们一家三口的大餐,就不会被阻挠了。
瑾儿沉重闭眼:怎么猜出来的,跟亲眼看见一样?
沈放:很难解释。笼统说,也就是遇事多想吧。
瑾儿:又来了,多想多想,我怎么就想不出来……
沈放:那就是想的还不够。
瑾儿泄气:你还有多少心思,多少事情瞒我?
沈放:当你习惯多想、深想的时候,会发现,想知道的那些,觉得瞒了你的那些,都排着队往眼前蹦……
瑾儿:鬼话!(柔情地翻沈放)鬼话!
沈放:给你个提示——
瑾儿:什么?
沈放凑近,嘘声:杀害爹的毒针,很轻小,无论如何,都必须近距离发射!
瑾儿:这我想过,不用你提示。
沈放:那更好。凶手,当时,很可能,就在我们身边!咫尺之遥!
瑾儿:那些凶手都离的不远!
沈放:可是,也都不算太近。
瑾儿惊骇抱肩。
26-60清远社门前·日·外
沈放目送瑾儿车离去。
26-61刑讯室·日·内
打手迎入丁兆鹏。
江阿宝被十字形绑在架子上,浑身是血晕死着。丁兆鹏制止打手泼醒他,示意打手们都出去。
26-62清远社楼道·日·内
沈放缓行,放大的脚步声。
26-63刑讯室·日·内
丁兆鹏锁上门,缓近江阿宝,摸出写好的供词和印泥(OS):怂包蛋!这么几下就不行了。高看你了,还调什么包啊!
他走近江阿宝,持他软垂的手蘸印泥,往供词上按手印。
江阿宝幽幽醒转,懵懂看丁兆鹏,忽然明白自己被按手印,攥拳。
丁兆鹏给他看已按了手印的供词:晚了!
江阿宝:你……(嘴里涌出血块)
丁兆鹏拍打供词:敢杀周一帆,就敢炸清远社。宝爷,对不起了,麻烦你兜一把,我们上上下下,都谢了!
江阿宝:炸?(恍悟)姓丁的!
丁兆鹏折起供词:谢谢啊!
江阿宝绝望嘶吼:王八蛋!王八蛋!!
26-64清远社门前·夜·外
江阿宝被套了黑头套押出。
警备部车辆等候在此,关司令亲自指挥押江阿宝上车。
(OS)沈放:先生,爆炸案表面文章做好了。警备部方面很配合。
26-65郊区公路·日·外
警备部车辆前后夹着囚车疾行。
(OS)警备部关司令:江阿宝主谋贩毒,负通日敌之嫌,更密谋刺杀党国要员。
26-66郊区荒地·日·外
已布置成刑场,不少乡人围观,夹杂城市打扮的人和记者。
江阿宝蒙着黑头套被按跪。
(OS)警备部关司令:本人供认不讳。兹处极刑!此令!
啪!
清脆枪声惊飞鸟群。
26-67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放下电话,松口气。
字幕:南京。
(叠画)
曾如斯签署文件,递给小青。
(OS)曾如斯:经慎重详查,上海警备部官员江阿宝,严重涉嫌密谋及实施清远社爆炸案。
26-68南京党务特工部总部楼道·日·内
小青抱文件疾行。
(OS)曾如斯:该员涉嫌通敌,负案累累,日前已被正法。
26-69医院走廊~白羽病房·日·内
护士拿药来,元杰带人检查,允入。
白羽气色好转,靠坐,平静服药。
(OS)曾如斯:其勾结日敌,密谋破坏党国机构及人员之证据,随即详呈。因事涉机密,此罪未公示。
26-70仓木堂张韬办公室·日·内
张韬打蔫,面前摊着登载处决江阿宝消息的报纸。
字幕:上海。
敲门声。
张韬蔫沓沓地:进来。
门开,一小个子特务蹩入,关门。
张韬:又怎么了?(收起报纸)
小个儿特务疾近,低声:南京来人了。
张韬:什么情况?
小个子:好像是带老周走。
张韬一惊:带走?
小个子:胖子盯着呢。八成又出什么状况了。
张韬皱眉。
26-71仓木堂周一帆办公室·日·内
周一帆凛然对两个中山装男:都说清楚了啊,还怎么?
男甲:真说清楚了,就不用麻烦周堂主了。
周一帆冷笑:堂主……
男乙:我们是奉命行事,详请不知;还望,不要让兄弟难做。
周一帆大剌剌起身:不难做!我能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吗?
男乙看男甲,男甲点头。
周一帆:多谢!
男甲:周堂主给面子的话,兄弟可以放远些等,省得底下人眼里不好看。
周一帆:本来也不怎么好看,不怕!
26-72张韬办公室·日·内
胖特工跟张韬耳语,张韬一脸疑惑。
前面的“小个子特务”疾入:张头儿!电台呼叫。
张韬疾起。
26-73郊野公路·日·外
轿车疾驰。滴滴答答的电报声。
(OS)威严男声:军查处驻沪特勤机构仓木堂中校代管周一帆,擅自参与蒲大茂事件,至多人死伤。
26-74行驶的轿车·日·内
周一帆被两个中山装男夹在后座,镇定从容。
(OS)威严男声:事后交代不清。擢即解来京复查!
26-75仓木堂张韬办公室·日·内
张韬看电文。
(OS)威严男声:周一帆被查期间,擢张韬暂代理仓木堂事务。加紧侦破共党地下组织!
张韬兴奋地拍桌子。
26-76南京白羽病房·日·内
元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削苹果。
白羽佯睡,反向侧脸。
字幕:南京。
元杰:曾先生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最高层权衡再三,仍坚持剿共、清共为首务。涉日事件,淡化处置。恩师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白羽不理。
元杰:我知道你没睡。还在生我的气。没关系,我有耐心。
26-77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对小青:所谓淡化处理,也是不想搞到最后硬碰硬。其实是上松下紧。蒲大茂解除了软禁,被抬得高高的,放个闲职,够意思了。他那些同伙,都……(做杀人姿势)
小青骇然:真的?
曾如斯:注意保密!
小青点头。
曾如斯:军查处那边,周一帆已经被隔离了。
小青:是吗?
曾如斯:所以说吗,咱们这边,陈白羽,责令详细书面报告,书面真诚悔过,已经不能再宽了!谁让她非要当这个出头鸟呢!
26-78白羽病房·日·内
元杰拿削好的苹果在白羽面前晃。白羽不睁眼。
元杰:姓周的只是帮忙,都隔离了。你是主谋,责成写个经过,书面悔过一下,很不容易了!
白羽暗自抓被单。
元杰放下苹果,阴沉地:听军查那边的朋友讲,姓周的咬死是因为男女之情才参与。(凑近,嘘声)听着是不是很感动?
白羽缓缓睁眼,狠狠瞪他。
元杰:你应该这样去瞪姓周的。他那么一说,等于咬住了你!
白羽沙哑地:不是人人都像你,心术不正!元杰:哈!干这行的,从来只讲有没有效,谁跟你讲正不正?
白羽:走到哪儿,都有正邪之分。
元杰公文包里拿出一摞写了字的纸张:识时务者为俊杰。(展示纸张给白羽看)悔过书我替你写好了。
白羽闭眼。
元杰冷哼,自己翻看:我早料到,姓周的会咬住什么男女之情。我这里面写了,姓周的在上海就想强暴你。
白羽唰地睁眼。
元杰自得地:他追求不成,就蛊惑你参与行动,他才是主谋!
白羽缓缓瞪元杰:这一分钟以前,我还以为,你充其量是个疯子。
元杰:疯子?哼!
白羽:现在明白了,你不疯。你头脑很清醒。
元杰:才知道啊!
白羽接过悔过书:只是,可惜得很,你那清醒的头脑,根本不属于人类!(撕悔过书)
元杰错愕。
26-79南京军查处隔离室·日·内
幽闭如囚室,摆设如普通卧室,铁门铁窗,光线昏暗。
字幕:南京。军查处隔离室。
门响,慵懒靠卧床上的周一帆坐起看门。
门开,之前跟周一帆密切往来的年轻“中校”入,有人从外面关死门。
中校看光溜溜的桌面:这样撑着不是办法!好歹写点什么!
周一帆:就那点儿事儿有什么可写的你说!
中校:哪点儿事儿啊?你以为蒲大茂解禁、授高位、赴闲职,再来个称病避政,就过去了?
周一帆:蒲大茂是顶天人物,他怎么样,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中校:这不挺明白的吗?党国历史上……还不止,自古以来,高层争斗,结局各异,可哪桩哪件,没小个儿的垫底?没小个儿的死无葬身之地?(凑近,戳周一帆脑门)想当垫底的啊?
周一帆:可我真没什么可说的呀!就是,我喜欢陈白羽,怕她涉险,所以……
中校:怎么知道陈白羽会涉险?
周一帆:她……
中校:陈白羽跟你怎么透露的?透露了多少?
周一帆:这……
中校:她什么情况?自觉的知情人?如何知情?有无其他参与者?内情怎样……(重拍周一帆肩膀)不能让人利用啊!说白了,你周一帆,个人怎么事小,军查系统,不能让人当枪使!
周一帆沉闷瞪他。
回忆镜头:
稍早前,事发紧后,周一帆在医院楼梯间跟沈放理论。
沈放:白羽心性单纯,重亲情,不管怎么得知蒲大茂的异动,都会出面阻挠;既是职责,也是情义,更是家国大义!
周一帆:都是废话!
沈放:废不废话,看怎么说、在哪儿说。
周一帆:什么意思?
沈放:事情远没结束。要有准备。没人把谁当枪使。国家民族生死攸关之际,防患于未然,吾辈责无旁贷!当枪使不当枪使的话,拿不上台面。
回忆镜头结束。
周一帆气哼哼拉开抽屉,摔出纸笔,对中校:这样得了,你说,我写。我不会写这玩意儿!
中校:我欠你的!(拉椅子坐近)
周一帆擎笔:可我的确就是……
中校:没说不能写英雄救美啊!可不能光是英雄救美!
周一帆皱眉点头,等待。
中校无奈:我他妈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听好!抬头先写……
~第26集完~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