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帮大娘剜蒜,她女儿追出3里路,3年后姑娘笑呵呵的来到我家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4 09:09 2

摘要:在九十年代初期,我们家的粮食还不够吃,尤其是我读了初中后,我们兄弟仨隔段时间都要带上一袋麦送到学校食堂,换成粮票。勤俭的母亲为了省点儿粮食,每到周末,都在家烙烙馍,为的是让我们三兄弟走的时候,带点儿干粮,省点儿粮票。

(声明:作者@七月晚风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我叫周鹏飞,老家在豫南农村,我们家三兄弟,我是老小,上面有两个哥哥。

在九十年代初期,我们家的粮食还不够吃,尤其是我读了初中后,我们兄弟仨隔段时间都要带上一袋麦送到学校食堂,换成粮票。勤俭的母亲为了省点儿粮食,每到周末,都在家烙烙馍,为的是让我们三兄弟走的时候,带点儿干粮,省点儿粮票。

每年的深秋,碰上周末,我们三兄弟就拉着架子车,挎着荆篮,扛着铁锹,锄头,和母亲一块去坡地里捡红薯头,捡来的红薯头,母亲囤起来,推成红薯干慢慢吃,能吃到来年的夏收。

我们家对门的邻居贾大爷,是我们村小学的体育老师,我非常钦佩。

那时候上体育课,贾大爷领着我们跑几圈步,就开始排成队做广播体操,做完广播体操,原地休息。贾大爷在操场边的草丛上席地而坐,周围坐了一群的学生,他侃侃而谈,给我们讲名人故事,民间故事,鬼故事,抗战故事,以及“仁、义、礼、智、信、忠、孝、和、勇、耐、恕、谦、节、廉、勤、俭”。

我特别喜欢坐在他跟前,安静的听他嘴里的故事,尤其是体育课碰上下大雨,他能在教室里给我们讲一节的故事,道理。

放了学以后,只要写完作业,我就往他家跑,他家有很多的书,地理,历史,名著,故事书,还有那时候流行的武侠小说。每次去他家,他都会挑一些适合我看的书,借给我回家看。

他抱着一摞摞书,翻来翻去的告诉我:鹏飞,喜欢读书是好事,把书读好是大事,咱农村的孩子,要想走出农村去外面看看,得低下头好好学习,努力向上,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

那时候我还不懂“人上人”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心里种下了对外面世界向往的种子。

走出农村去外面看看高楼大厦,是我少时的愿望。

分田到户后的十年时间,我们这边的农村庄稼地里,基本上都是以小麦、玉米、大豆、红薯为主。九十年代初期,乡亲们响应国家号召,庄稼地里多了些大蒜、辣椒、草莓、果树等等。

我们大队率先种起了草莓,隔壁的十几个村子分别种上了桃树、大蒜,李集镇上坡地多,他们那个镇上合地多,普遍都种大蒜。

那时候,我们家三亩草莓刚种上去,父母种草莓的经验不足,草莓结的又少又小。我们三兄弟都在读书,每年的开支都不少,父母亲趁着空闲,就在村子周边干起了小活儿。

栽辣椒,栽大蒜,抽蒜苔、剜大蒜,割麦,只要是地里的活儿,哪家需要人,给的工钱合适,父母就去哪家干。

“庄稼活儿不用学,人家咋样咱咋样”,家里虽然没有种那些经济作物,可哪样拎起来,父母都干的特顺溜。

高一那年,五一挨着端午节,学校放了一周的假,班主任说,作业就不留了,五一劳动节嘛,回家帮父母多干干农活,家务活儿,返校前写上一篇假期劳动作文交上来就行。

我们家没什么农活儿,正逢剜蒜季节,父母都在外面剜蒜。

大哥读大专没放假,二哥读高三也没放假,我一个人在家无聊。

就对父亲说:“爸,我也去剜蒜吧,剜多剜少,多少也能挣点儿钱。”

母亲说:“剜蒜可是技术活儿,剜不好蒜头就烂了,你想去的话,跟着我,我教你。”

就这样,父亲骑着三轮车,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母亲,顺着大路去了李集镇。

到了李集镇上,顺着柏油路下了小路,在地头前,一家挨一家的问需不需要人?

李集镇地多,又是坡地,有的人家十几亩地都种的大蒜,家里有种蒜的人都知道,大蒜分早晚蒜两个品种,早蒜苔抽完十七天剜蒜,晚蒜苔抽完二十一天剜蒜。过了那个时间,大蒜会脱落在地里,就算剜出来也卖不上价 格。

种蒜多的人家,如果劳力少,根本忙不过来,忙不过来就得雇人。

在靠着杨树的北边,我们问好了人家,谈好了价钱。

父亲说:“鹏飞,你干多少钱都给你,开学了拿去当菜金。”

母亲说:“提劲儿干,先买双球鞋吧,菜可以少吃点儿,听说现在学生都穿球鞋了,你还穿着我做的鞋。”

说起球鞋,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每次上体育课,我怕同学笑话我,每次都借隔壁班发小的球鞋。

母亲这样一说,我剜蒜可有劲儿了,就仿佛过几天球鞋就能穿脚上了。

我右手拿着剜刀,对着大蒜根,一下一个,左手薅着蒜杆往外拔,薅一把再整齐的放在田埂上。

刚开始没经验,一连剜了十几棵,小铲子都捣到了大蒜上,母亲教我铲子要对着大蒜根远一些,直上直下的拿,不要倾斜,不然剜烂了卖不上价 格。

慢慢的,我找到了感觉,蒜剜的越来越快了。

白天剜大半天的蒜,中午主家会送饭到地里,一人两个馒头,一碗熬菜。吃了饭,还继续干。

到了下午三四点,和父母一块把剜好的蒜,剪好胡须装到袋子里。

晚上顶着星星回家,到家天都黑透了。

我往床上一躺,动都不想动,剜一天蒜腰疼,手腕疼,而且手心里磨了好多的血泡,整个手握不到一块,伸着也感觉不舒服。

母亲烧了热水喊我起来泡脚,我直摇头。

干一天才挣了两块五,当农民太不容易了,说什么我都得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走出农村。

在那家干了三天活儿就干完了,结了账,父亲带着我们又往下一家。

正赶上剜蒜的好时候,很快我们又找好了下一家。

刚开始剜,在那家人的挨边地里,有一个头上裹着毛巾的大娘,独自在地里剜着蒜。她低着头,手脚很麻利的干着,脸上被烈日晒得黝黑黝黑,不由自主的我多看了她一眼。

中午时,我们坐在地头杨树下吃起了饭,那大娘依旧顶着日头,在地里剜着蒜,直到我们吃完饭,她也没起身。

这时,主家拿着几个馒头,端了一碗熬菜,走到地里端给了那个大娘。

吃了饭,我们就到蒜地里,大娘坐在田埂上嚼着馒头,手里的小铲子还在动。

母亲快言快语问了句:大嫂,你这么一大 片地得十几亩吧?怎么只有你自己,没雇人?

大娘嚼着馒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家男人生病住到了医院,花了不少钱了,现在还没出院,手上不宽裕,舍不得雇人呐。

父亲问:找亲戚帮忙啊,时间长了蒜瓣都掉地里了,不好卖。

大娘说:亲戚家里都种的有蒜,这会儿都在剜自己家的蒜,剜完蒜还得种玉米。等他们忙完自己的活儿,才能帮得到我。我姑娘在医院伺候她爸,她说这两天老头子平稳了,她回来给我帮几天忙。

我跟母亲说,这家雇的人多,今天早早就干完了,咱把手上的剜到头,就帮大娘剜吧,她家这会儿正需要钱,再说了她一个人剜到啥时候,等剜完了蒜脱落的多,还卖不上价 格。

母亲笑着说:“你这孩子真是大了,心肠软,良善,咱干完就去帮大娘干。”

父亲也说,碰上了就帮帮忙,乡里乡亲的。

下午我们干完,日头还很高,直接拿着剜刀在大娘后边剜了起来。

大娘发现后,小跑着到了我们近前说道:“哎呀呀,小伙子,我可不雇人啊,再说了我是真没钱雇。”

我笑着说:“大娘,我妈说了,不收你的钱,免费帮你剜完,你看行不行?”

大娘一听红了眼眶,嘴里一个劲儿的跟我们说着谢谢。

当天我们干到天黑透,看不到光才骑着车子往家赶,次日一大早,天微微亮我们就赶到地里了。

连干了两天,中午时,大娘跑回家做了饭给我们送来。

因为还要返校,我就想着多干点儿,吃了饭就进地了,一心想着多干点儿,赶紧把大娘家的蒜剜完。

临返校前的那天中午,大娘家的蒜不剩多少了,父亲说他留着干到天黑再回去,让我和母亲先回去收拾衣服,书包。

跟大娘道过别,我就带着母亲顺着大路回家。

大概走了有三里地,突然后面有人喊:“周鹏飞,等一等。”

我回头一看,有个姑娘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追了上来。

到了我们近前,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从医院赶回来,母亲告诉我你们帮我们家剜了几天蒜,没要钱,你父亲告诉我,你在二高读书,我也在二高读,也读高一,我叫王美玲,在九班。

顿了下,她又说:“你们帮我们家剜蒜不要钱,那多不好意思,我父亲住院时亲戚给了不少礼物,我带回来了些,你带回去吧。”

说完,她把后座的布袋取了下来,放到了三轮车上。

母亲说,姑娘,我们不要,你留着你父亲出院了慢慢吃。

她连连摆手:多亏你们帮忙了,要不我们这十几亩蒜都糟蹋了,我母亲说,等地里活儿干完了,她抽空一定去你们家坐坐。

她又说,我父亲过几天就出院了,等他出院了,我还得返校撵功课,等以后有 机会了,说不定我找你交流功课。

母亲在一旁打趣的说,你俩努努力,将来在大学里见。

返校后,我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里。

麦稍黄时,周末休息,母亲告诉我,那个大娘带着礼物来我们家坐了半天。

与此同时,一次在食堂吃饭,有个姑娘拿着包子,端着稀饭,笑呵呵的坐到了我跟前。

四目相对,我也笑了。

高二分班时,我俩荣幸的分到了一班。

高三时,我俩又不在一个班。

但吃饭的时候,我们总能碰上,说上几句话,聊聊各自的学习情况。

慢慢的,我们彼此心生好感,虽未明说,却默默约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

高 考结束后,我跟着叔叔去了城里的工地掂泥兜子。

那天一大早,我刚把自行车推出来,打算吃完饭就去工地。

胡同里传来自行车的车铃 声,接着王美玲笑呵呵的站在了我面前,她把手里的通知书扬了扬:“周鹏飞,你看,我们考上同所大学了,我把你的通知书也捎回来了”。

大学四年,我们一起上课、勤工俭学,感情愈发深厚。毕业后进入同一家公司。

四年后,我俩结婚了。

我们的日子一直过的平淡而幸福,媳妇孝顺,懂事,明事理。

又是一年的五一,我和媳妇带着孩子回来看父母,望着田间成片的大蒜,那年帮岳母剜蒜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原来,心怀善意、热心助人,真的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福报。

来源:七月晚风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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