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后老伴选择了一种绝妙的搭伙方式,既能相互照顾又没金钱困扰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2 05:27 2

摘要:"搭伙养老,谁说不行?有人笑我们不明白,可我和张秀芝心里都有一本账。"我放下搪瓷茶杯,望向窗外那片秋色渐浓的小区绿地。

"搭伙养老,谁说不行?有人笑我们不明白,可我和张秀芝心里都有一本账。"我放下搪瓷茶杯,望向窗外那片秋色渐浓的小区绿地。

那是去年重阳节后的事。

我叫王德发,今年七十有三,老伴去世已有五年。

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到小区花园晨练,遇见了同样丧偶的张秀芝,她正在那株老银杏树下打太极。

"老王,你家早饭吃啥?"她收势站定,用挂在脖子上的粗布手帕擦着额头的汗问我。

"煮了点小米粥,热了昨天的馒头。"我低头看表,那是儿子去年送我的国产老人表,"七点半了,该回去吃了。"

"我煮了南瓜粥,蒸了几个山药糕,多着呢,一块吃吧。"她邀请道,眼角的鱼尾纹随着笑容舒展开来。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老伴在世时总说的一句话:"男人老了容易邋遢,得有个女人管着。"这话我一直不服气,如今却不得不承认几分道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轮流做饭的日子。

一来二去,我发现张秀芝和我想法出奇一致——都不想再婚,都不愿给子女添麻烦,可又都怕孤独。

她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段长,性格干练,做事麻利。

我是原来街道办事处的干部,退休前负责社区工作。

我们的交往,起初只是普通邻居间的点头之交。

直到有一次,我在家突发腰痛,是她听到我的呻吟声,二话不说帮我敷了老姜片,又熬了红糖姜汤。

那是个微风习习的下午,我们坐在她家阳台上喝茶,窗台上摆着她种的几盆绣球花,紫的蓝的挤在一起,煞是好看。

老式座钟滴答作响,墙上挂着她丈夫的黑白照片,一个戴着工程师帽,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

"德发,我有个想法。"她倒了杯茶推给我,眼神有点躲闪,"咱们年纪大了,相互有个照应挺好,但是改嫁再娶的事,我是不会考虑的。"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踏实起来:"我也是这想法,老伴的遗像还挂在堂屋呢,再娶别人,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她家客厅的柜子上摆着一台老式大肚子收音机,正播放着粤剧《帝女花》的选段,那是她最喜欢的戏,每到周末都准时收听。

"可要是就这么搭伙过日子,白天一块做饭聊天解闷,晚上各回各家,你看行吗?"她忽然抬头,眼里带着期盼又有些忐忑。

"这日子咋个过法?怪新鲜的。"我用家乡话笑着问。

"就是你来我往,互相有个照应,又不占用对方太多自由。"她解释道,声音里透着谨慎。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主意好!既不耽误照应,又不牵扯财产,还能保持各自空间,多自在!"

她松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那咱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我们这对"搭伙老人"的生活开始了。

每天早上八点,不论谁家做饭,我们都一起吃早饭;白天有时在我家看电视,看《新闻联播》和《养生保健》节目;有时去她家下棋,她总能算计我的老帅;午饭晚饭轮流张罗;天黑前,各自回家安寝。

一个月下来,我浑身轻快,连老毛病腰痛都少了许多。

秀芝手巧,会做一手好菜,尤其是青椒肉丝和糖醋排骨,让我直呼:"比食堂师傅做的强多了!"

我虽然不会做什么精细菜肴,但胜在勤快,帮她买菜、扫地、浇花,样样不落。

日子过得舒坦,可架不住邻里的闲话。

小区里的老陈头逮着我就打趣:"老王啊,这么'明目张胆'地处对象,啥时候请客啊?"

老杨嫂更是直接,一次在楼下碰见我和秀芝一起买菜回来,撇着嘴说:"你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多不像话!年纪大了还不学好,给子女们作榜样呢!"

起初我和秀芝还解释几句,后来索性不理会了。

老杨嫂的丈夫曾是机关干部,退休后整天在家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她这辈子过得窝囊,见不得别人活得舒心。

有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老陈头又凑过来:"老王,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哪?"

我撇了撇嘴:"没算盘,就图个自在。"

"自在?"老陈头一愣,随即压低声音,"是不是为了省钱?两个人一起做饭,确实能省不少。"

我哭笑不得:"想哪去了!我们就是互相有个照应。"

可我们的儿女却坐不住了。

我儿子王强一个周末突然回来,他在南方做生意,平时难得回家一趟。

刚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爸,你真和那个张阿姨好上了?小区里都传遍了。"

"什么叫好上了?注意你的用词。"我皱眉道,"我们只是互相有个照应。"

王强穿着时髦的西装,喷着浓烈的香水,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说起话来却还是那么毛躁。

"那你们为啥不结婚?"他追问,眼神里透着疑虑。

"我的财产早就立好遗嘱,全部给你们姐弟俩,这点不会变。"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和秀芝不需要法律来约束,就是纯粹的相互照应。"

王强半信半疑地走了,临走时还特意打开我的储蓄存折看了看,那举动伤透了我的心。

我在窗前站了很久,想起当年他小时候,我省吃俭用给他买学习用品,夏天舍不得开电扇,冬天穿着补了又补的棉袄。

那是八十年代初,我刚从农村回城,一家三口挤在单位分的十几平米的筒子楼里,生活艰难却也其乐融融。

王强的妈妈那时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我下班回家还要洗衣做饭。

如今物质条件好了,儿子却总怀疑我别有用心。

可没过多久,秀芝的女儿也找上门来,意思差不多——怕我们以后纠缠不清,给她妈留下的房子和存款带来麻烦。

张秀芝的女儿叫张莉,是个小学老师,说话条理分明:"王叔叔,不是我不讲情面,但我妈年纪大了,您们这种关系,将来肯定会有纠纷。"

我笑了笑:"莉啊,你妈这辈子操劳惯了,如今就让她享享清福,别想那么多。"

张莉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妈的公积金和退休金都是她自己的,那套房子也是厂里的福利房,跟您没有关系。"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凉,我沉声道:"我有自己的退休金,不图你妈一分钱。"

这事闹得我和秀芝都有些尴尬,她甚至提出要终止我们的"搭伙"关系。

那天,我特意带了我老伴生前最爱的景德镇茶杯去她家。

那是一对青花瓷杯,老伴病重时还拿在手里端详,说是要留给儿媳妇,可惜儿子至今未婚。

"咱们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我把茶杯放在她面前,"这杯子是我老伴的心爱之物,今天我拿来和你喝茶,就是表明我的心意——我尊重逝者,也珍惜眼前人。咱们的事,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

秀芝眼圈红了,轻轻抚摸着茶杯花纹:"谢谢你,德发。"

她家厨房传来红烧肉的香味,那是我最爱吃的菜,每次她做这道菜,我都能吃两碗米饭。

"我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肉麻话。"我憨厚地笑了笑,"但我知道,老了老了,能有个伴说说话,解解闷,是件幸福的事。"

秀芝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也是这么想的。"

窗外忽然传来唢呐声,原来是小区里有人办喜事。

秀芝笑着说:"你看,天下之大,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谁知就在第二天凌晨,我突然感到左半身发麻,想喊人却说不出话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了身体,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心里想:这下完了,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好在秀芝早上来敲门没人应,急中生智找了物业开门,一进来就发现我躺在地上。

"老王!老王!"她惊慌失措地拍着我的脸,我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救护车的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被紧急送往医院。

那段日子,秀芝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医生说我是轻微中风,需要静养。

她不顾旁人眼光,每天来我家煮饭送药,晚上才回去。

有时她会在我床前读报纸给我听,声音轻柔,带着浓浓的江南口音;有时她陪我在小区里慢慢走路,每走十步就让我休息一会儿。

那段时间,我看到了秀芝最真实的一面——善良、坚韧又不失温柔。

她从不抱怨照顾我的辛苦,反而常常笑着说:"你快点好起来,我的象棋对手可就你一个。"

小区里的闲言碎语反而少了,老杨嫂甚至主动来看望我,带来自家做的猪脚姜醋。

我儿子王强知道我生病后,特意请了假回来。

看到秀芝每天忙前忙后地照顾我,他的态度也渐渐软化了。

"张阿姨,谢谢你。"有天晚上,王强送秀芝回家时真诚地说,"我爸这人倔,从来不肯麻烦我们,有你照顾他,我和我姐都放心多了。"

秀芝笑了笑:"举手之劳。你爸年轻时帮过我不少忙,现在不过是还人情罢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暖融融的。

记得那是九十年代初,秀芝的丈夫去世,她独自带着女儿,厂里又遇到改制,日子过得很艰难。

那时我在街道负责救济工作,帮她申请了低保,又介绍她到社区缝纫组做零工。

那些年,大家都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

如今物是人非,当年那个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如今成了我的依靠。

我渐渐康复后,能自己下楼走动了,但左手还有些不灵活。

秀芝教我做手指操,每天坚持锻炼:"这是我们厂里的老中医教的,对恢复有好处。"

我笑着配合,心里却想: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好人,值了。

社区居委会的李大姐找上门来,说要把我们的"搭伙养老"模式推广开来。

"这种方式挺好,既解决了老年人的孤独问题,又不给子女增添负担,还保持了各自的独立性。"李大姐说着,拿出一个小本子记录我们的经验。

我和秀芝商量了一下,欣然应允。

如今,小区里已经有了三对像我们这样的"搭伙"老人。

"你们是榜样啊!"李大姐称赞道,还在社区橱窗里贴出了我们的故事。

有天晚上,我和秀芝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乘凉,夏夜的风带着槐花的香气。

"德发,你有没有后悔跟我搭伙?"她突然问道,神情认真。

我愣了一下:"为啥这么问?"

"你生病那阵子,多亏了我及时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轻声说,"如果我们是正式结婚的关系,我就能住在你家,第一时间发现异常。"

我笑了:"那我岂不是得每天看着你的脸?烦都烦死了!"

她佯装生气,拍了我一下:"你这人,就会贫嘴!"

我们笑作一团,像两个顽皮的孩子。

"其实,"我认真起来,"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我们都有自己的空间,又能互相照顾,不用担心财产纠纷,也不用考虑子女的感受。"

秀芝点点头:"这样活着,有尊严。"

四个字,道出了我们这代人的心声。

那天晚上回家,我翻出了老伴的相册,看着那些泛黄的照片,回忆起我们年轻时的点点滴滴。

老伴生前常说:"人这辈子,能找到一个懂自己的人,就是最大的幸福。"

如今,我似乎又找到了这种幸福,只是以另一种方式。

昨天是重阳节,儿子王强和女儿王丽带着孙子一起来看我,秀芝也在场。

饭桌上,王丽忽然问:"爸,你和张阿姨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

我看了秀芝一眼,她正低头给孙子夹菜,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那一刻,我想起了与秀芝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买菜时她帮我挑选最新鲜的蔬菜,我帮她搬重物时她投来的感激眼神,下雨天她坚持送伞来给我,我生病时她日夜守护的身影...

"算是知己吧。"我轻声说,"人到晚年,不一定要婚姻的名分,但一定需要心灵的依靠。我们这样挺好,不是婚姻,却胜似婚姻。"

秀芝抬起头,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窗外,秋风送来银杏叶片片飘落的声音,如同我们内心最轻柔的回响。

王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爸,我明白了。你们这种相处方式,确实比有些正式结婚的老人还要和谐。"

王强也表示赞同:"关键是互相尊重,互相理解。"

饭后,王强悄悄对我说:"爸,我给你和张阿姨报了个夕阳红旅行团,下个月去黄山,你们一起去放松一下。"

我心头一暖,儿子终于理解了我的选择。

晚上送走儿女后,我和秀芝坐在阳台上喝茶,夜色如水,远处的高楼灯火辉煌。

"德发,想不到我们这把年纪了,还能成为'网红'。"秀芝笑着说,原来社区的故事被发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少关注。

我摆摆手:"管他呢,咱们活给自己看。"

她点点头,眼里闪烁着星光:"是啊,人这一辈子,要活得明白。"

我们相视一笑,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甜言蜜语,只有最朴实的陪伴和最真诚的关怀。

今天一早,我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草鱼和青菜,准备做秀芝最爱吃的酸菜鱼。

路过小卖部时,我还特意买了她喜欢的桂花糕。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老杨嫂,她神神秘秘地问:"老王啊,听说你们要去旅游?是不是准备在外地领证啊?"

我哈哈大笑:"杨嫂,您这脑筋转得也太快了。我们就是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领什么证啊!"

老杨嫂一脸不信:"那你们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

"清清楚楚的很!"我认真地说,"我们这叫'老伙伴',比那些整天吵架的老夫妻恩爱多了!"

这话说得老杨嫂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走开。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厨房,准备做饭。

忽然想起秀芝昨天说过腿有些酸痛,我翻出了老伴生前用的跌打药酒,准备一会儿带给她。

这药酒是我老家一个远房亲戚自制的,功效很好,老伴生前常用。

门铃响了,是秀芝,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我煲了骨头汤,给你补补。"

"正好我也准备了药酒,给你擦擦腿。"我接过保温桶,闻到浓浓的香气。

她笑了:"咱们这默契,都不用说,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是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老伙伴"吧,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情,只需要细水长流的情谊。

我们坐在阳台上,喝着骨头汤,看着窗外的天空。

秀芝忽然说:"德发,我想好了,等咱们去黄山回来,我要把我的存折交给女儿保管,省得她总是疑神疑鬼的。"

我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清清白白相处,不图对方一分钱,只求个安心自在。"

她笑了:"这搭伙日子,比那婚姻还自在。"

我举起茶杯,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子:"为咱们的'搭伙人生'干杯。"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在我们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真谛,不在于拥有什么,而在于如何活得通透。

而我和秀芝,在各自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后,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不是婚姻,却胜似婚姻;不是亲人,却比亲人还亲。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岁月静好,余生很长,彼此温暖,互不辜负。

来源:顶级百灵鸟黑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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