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孩子考上清华 全村人羡慕 班主任却说 他爸每天4点起床的功劳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5 07:15 2

摘要:我家隔壁的赵老五,常年4点起床,村里人都笑他是”傻劳模”。可前两天,他儿子赵小树考上了清华大学,全村炸开了锅。

我家隔壁的赵老五,常年4点起床,村里人都笑他是”傻劳模”。可前两天,他儿子赵小树考上了清华大学,全村炸开了锅。

“命好啊!”二大娘端着刚洗好的苦瓜叹道,“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吧?”

村口打牌的人也凑到一块议论,说赵老五攒了十几年的钱,肯定给儿子报了不少补习班。有人说是县城高中特殊照顾,还有人提到赵老五在镇上有个远房亲戚是教育局的。

可高中班主任张老师来我们村里做家访,听说这些闲话,却当着村委大院里二十几号人的面说:“你们都错了,这是赵老五每天4点起床的功劳!”

这话听着邪乎,可细想想,倒真有几分道理。

村里现在家家户户院子里停着电动车、摩托车,甚至有三四家买了小轿车。赵老五却依然骑着那辆老得掉渣的二八大杠,车把上搭着两个蛇皮袋,后座绑着个塑料洗脸盆,风吹日晒雨淋十几年,车身的红漆褪成了粉红,链条一转就”吱嘎吱嘎”响,像村头破喇叭似的,老远就能听见。

我常在院子里洗菜,远远看见他4点多从家出发,天还没亮,他就蹬着那辆吱嘎作响的破车出门。中午太阳毒辣的时候回来,脸晒得红通通的,脖子后头一道白一道黑,晒出个”项圈”来。就休息个把小时,下午又出去了,晚上七八点才回。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雷打不动。

村里人嘲笑他:“赵老五,天天累死累活的,攒那俩钱干啥?棺材本啊?”

赵老五就咧嘴嘿嘿笑,把掉了漆的旧水壶灌满水,擦擦额头的汗,说:“干活嘛,总要喝水。”说完就又骑上车走了,只剩下乐呵呵的尾音和远去的”吱嘎”声。

他家老房子年久失修,门前水泥地开着几道裂缝,窄得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没有。屋檐下挂着几个洗得发白的旧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杂物。门口有棵老梧桐,树干上钉着块木板,木板上绑着个掉了色的篮筐。那是赵老五十年前给儿子赵小树钉的”篮球架”。

那会儿赵老五头发乌黑,背挺得笔直,一手拎着电钻,一手搂着儿子的肩膀。赵小树那时还在上小学,个头才到他爹腰间,抱着个破皮的篮球,眼睛亮得像天上星星。

“爸爸,这个比村里王叔家的还高吗?”小树仰着脖子问。

赵老五量了量,用粉笔在树干上画了道线:“矮了点,得再上移一截。”

“那我能扣篮吗?”

“嗯,等你长高了,肯定能,咱爷俩一样高。”赵老五笑着说,把篮筐又往上挪了十公分。

谁知这一钉,就是十几年。

我家孙女周末回村,提着两袋零食,正赶上赵小树放假回来。孙女扎着丸子头,眼睛一转就认出了树下打篮球的高个子男孩:“小树哥!”

赵小树刚从城里高中放假回来,长高了不少,穿着校服外套,旧得褪了色,可人显得更精神了。他单手托着篮球,朝我家院子喊:“小晴来啦!”

我赶紧招呼孙女:“去,叫小树哥进来坐。”

孙女朝赵小树喊:“小树哥,来我家吃雪糕!”

赵小树却摇摇头:“不了,我爸午饭做好了,等会他回来咱们一起吃。”

孙女撇撇嘴,提着零食袋走到篮球架下,递给他一根雪糕:“那给你爸也带一根。”

赵小树嘿嘿笑着接过:“谢谢小晴。”然后又拍起了篮球。

“听说你现在成绩特别好啊?”孙女一边拆雪糕一边问。

“还行吧,就那样。”

“我奶奶说你天天很晚才睡,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学习。”

赵小树抬头看看已经泛黄的篮筐,笑了笑:“习惯了,我爸每天4点就起,我要是不起,他回来做好早饭我还在睡觉,多不好意思。”

孙女瞪大了眼睛:“你爸每天4点起来给你做早饭?”

“嗯。”赵小树脸有点红,把篮球夹在胳膊下。

这时,远处传来自行车铃声和链条摩擦的”吱嘎”声,赵老五推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挂着两袋青菜,车框里是一袋大米。

“小晴来啦?”赵老五额头上有道汗渍,脸晒得黑红,跟锅底似的。“中午一起吃饭不?”

孙女连忙摆手:“不了叔叔,我奶奶做好了。”

赵老五点点头,转向儿子:“饭好了,回来吃吧。”

赵小树立刻把球放在院墙根,迎上去接过自行车和菜,一大一小的背影一前一后进了屋。

孙女回来说,赵小树他爸4点起床是为了去街上拉客送快递。早上5点多县城的快递站就开门了,送货的大车卸下一堆包裹,赵老五和其他几个骑三轮车的人一拥而上,抢着接活。接到活就往城里送,一单五块钱,送得多送得快就多挣点。

中午回来做午饭,下午继续送,晚上还要去超市门口拉客送东西,帮人搬家具什么的。

每天早上,他4点起来,先把早饭做好,然后蹑手蹑脚出门。等赵小树5点半起床,热腾腾的稀饭和咸菜已经在桌上等着了,有时还有个煎蛋或者几片炒青菜。

儿子从小成绩好,一直是村小和镇中学的尖子生。考上县重点高中后,赵老五就更拼了,只为了儿子的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

去年冬天特别冷,下了场大雪,路上结了冰,赵老五骑车送快递,一个急刹车,从车上摔下来,摔断了右手腕。

村医李大爷给他打了石膏,说:“至少得休息一个半月。”

赵老五咧着嘴问:“李大爷,有没有那种好得快点的药?”

李大爷摇头:“你这骨头得慢慢长,哪有什么速效药?”

赵老五叹了口气,摸了摸兜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是赵小树上学期期末考了全年级第一,在城里买复习资料和参考书的单子。

回家后不到一周,我路过他家院子,发现赵老五右手还绑着石膏,左手却在劈柴。

“你这是作死啊!”我吓了一跳,赶紧上前。

他尴尬地笑笑:“闲着也是闲着。”

过了几天,又看见他骑着自行车出门了,右手石膏还在,就那么单手骑车。见我惊讶的表情,他解释说:“家里米快没了,出去买点。”

他那张黑红的脸上,写满了固执。

村里人都笑他傻,说:“瞧赵老五那个傻样,把自己累成狗,供儿子念什么高中,到头来还不是要回来种地?”

赵老五从不反驳,只是低着头干活,一声不吭。偶尔有人问起赵小树的学习,他才抬起头,眼睛里有光:“上个月考试,年级前三呢!”

赵老五院子里有块小菜地,种着几畦青菜,几棵辣椒,还有一小片葱。每天他都要浇水、施肥,精心照料。我偶尔在院墙边看到他蹲在地里,一根根拔草,像对待珍宝一般呵护那些蔬菜。

赵小树放假回家,有次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迎面遇到串门回来的村支书。

“小树啊,听说你在学校成绩很好?”村支书笑呵呵地问。

赵小树不好意思地低头:“还行。”

“未来想学什么专业啊?”

“计算机,或者物理。”

“哟,志向不小啊!”村支书惊讶道,“那得考个好大学。”

“我想试试清华或北大。”赵小树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村支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重重地拍了拍赵小树的肩膀:“好好学是对的,但咱也要有个数,别太给自己压力。你爸就一个人,供你上个普通大学就不错了。”

赵小树低着头没说话,等村支书走远,才默默提着水桶回家了。

这段对话恰好被放学回来的我孙女听见了。晚上,我听见隔壁院子里传来争吵声。

“爸,我不要这个!”是赵小树的声音。

“怎么了?你平时不是爱吃鸡蛋的吗?”赵老五的声音充满疑惑。

“我们不用吃这么好的,鸡蛋卖十块钱两斤呢!”

“读书人得补脑子啊,你瞧你瘦的…”

“我不吃了!我不想上大学了!我明天就去县城找工作!”

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是赵老五低沉的声音:“傻孩子,咋突然说这个?”

“村支书说了,考个普通大学就行了,你一个人供不起我上好大学。”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赵老五的笑声:“他懂个屁!我赵老五的儿子,想上哪个大学就上哪个!”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只管学习,其他的事情有我呢!来,吃饭!”

院子里,破旧的日光灯下,父子俩坐在方桌前,碗里是白米饭和一个荷包蛋。桌上还有一碟自家种的炒青菜,边上一碗腌萝卜条。

去年冬天,高三期末考试,赵小树拿了全年级第一。放寒假的第三天,高中班主任张老师开着车来到我们村,直奔赵老五家。

那天特别冷,赵老五蹲在院子里劈柴,手冻得通红。院子角落放着个生了锈的火盆,里面几块炭勉强燃着,时不时冒出一缕青烟。赵小树坐在屋檐下的小凳子上看书,手里捧着个剥了漆的搪瓷杯,腿上盖着条旧毛毯。

班主任下车,小树立刻站起来:“张老师好!”

赵老五连忙放下斧子,慌忙擦了擦手上的木屑:“哎呀,张老师来了,快请进屋里坐。”

班主任摆摆手:“不用了,我来找小树谈谈。”

“那,那我去烧水…”赵老五转身要走。

“老赵,你也一起听吧。”班主任叫住他,“关于小树的大学志愿。”

赵老五的眼神亮了起来,又有些忐忑:“张老师,小树他…能上个好大学吗?”

班主任笑了:“不是好大学,是最好的大学!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以小树现在的成绩和发挥,考清华或北大完全有可能。”

赵老五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真的吗?”他反复询问,“清华?北京的那个清华?”

班主任点点头:“只要最后几个月再努力一把,问题不大。”

赵老五的眼圈红了,转身拿起几根柴禾,塞进火盆:“冷,先烤烤火,烤烤火…”

他的手有些发抖,小树走过去,接过柴禾,默默地蹲下烤火。父子俩谁也没说话,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温暖。

高考前的那段日子,村里人都看到赵老五越发拼命了。他4点出门,经常天黑才回来,脸和手上的皲裂越来越严重。

有几次半夜下大雨,我起夜看到对门赵老五家的灯还亮着。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能看到赵小树伏案学习的背影,而赵老五就坐在一旁,有时候打个盹,有时候起来给儿子倒杯水,递块点心,或者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后来听说,那几个月,赵老五除了送快递,还在建筑工地当小工,连周末也去。有次从工地回来,他的手掌磨出了血泡,被赵小树发现了。

“爸,你别去了,我不想上什么好大学了。”赵小树抓着他的手,眼眶发红。

赵老五笑骂道:“胡说什么?你不是从小就想当科学家吗?我读书少,可我知道,那种本事得上好学校才学得到。”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赵老五一脸严肃,“爸爸就这点本事,供你上学是我唯一能做的。你给我争口气,考上清华,到北京去,到最好的地方去!”

夜里,赵老五悄悄去院子里洗手,轻轻搓着磨破的地方,嘴里小声嘀咕着:“没事,这点痛算什么?”

水龙头的声音盖不住他偶尔的抽泣声,但他很快用袖子擦擦眼睛,又变回那个坚强的赵老五。

终于,高考结束了。

放榜那天,全村人都在传赵小树考了全县第一,估分能上清华大学。赵老五最开始不信,直到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说要来家访。

电话挂断后,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然后突然大哭起来。

这时候,赵小树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后座上坐着两个同学,都是从城里一起回村的。他们下车,看到赵老五正坐在门槛上,仰头望着天空。

“爸!”赵小树喊道,“我同学来玩几天行吗?”

赵老五回过神,慌忙擦了擦眼角,站起来:“行啊,欢迎欢迎!”

他转身进屋,声音有些颤抖:“我去做点好吃的,你们先聊。”

其中一个同学,是城里医生的儿子,打量着这个简陋的院子,小声问赵小树:“你爸是做什么的?”

赵小树看着父亲弯着腰进屋的背影,平静地说:“我爸是个起得比太阳早的人。”

村里办了个庆功宴,祝贺赵小树考上清华。红色横幅挂在村委会大院,上面金色的大字闪闪发光:“热烈祝贺我村赵小树同学考入清华大学”。

村支书拍着赵老五的肩膀,笑呵呵地说:“老赵啊,了不起!你小子藏得够深的,儿子这么厉害!”

赵老五难得穿了件新衬衫,却依然是地摊货,肥大的袖口和领口让他显得更加瘦小。他憨厚地笑着,脸上的皱纹堆成一团:“孩子自己努力,和我没啥关系。”

赵小树的班主任张老师也来了,他端着酒杯,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乡亲,大家好!”张老师环顾四周,“今天,我想说说小树为什么能考上清华。”

村民们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什么秘诀。

“因为他爸爸,赵老五,每天4点起床。”

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张老师指着赵老五说:“这位父亲,可能连高中都没毕业吧?”

赵老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初中没读完…”

“但他教给儿子最重要的东西:自律和坚持。”张老师说,“十几年来,他每天4点起床,为的是什么?为了多送几单快递,多挣几块钱。小树从小看到父亲这样,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在学校,小树每天5点半就起床学习,从不间断。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自律,他说因为他爸爸每天都比他起得早。”

“最困难的时候,赵老五摔断了手,家里没收入了,但他从不抱怨。小树说,那段时间他学习更用功了,因为他想让父亲少一点担忧。”

“所以,今天我要敬赵老五一杯酒!”张老师举起杯子,“敬这位每天4点起床的父亲!”

全场寂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赵老五局促地站着,手足无措,眼眶又红了。赵小树走到父亲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肩膀。

那一刻,父子俩的身高差距格外明显——儿子已经比父亲高出大半个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儿子眼中的父亲,比任何人都高大。

开学前,镇上来了辆黑色轿车,司机是县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赵小树的”成功故事”。

记者戴着眼镜,拿着话筒,在村委会的大院里架好了摄像机。赵小树和赵老五父子俩坐在长条凳上,有些不自在。

“赵同学,请问你觉得自己能考上清华大学的秘诀是什么?”记者笑容满面地问。

赵小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父亲,然后说:“大概是早起吧。”

“早起?”记者有些意外,“能具体说说吗?”

“我爸每天4点起床,我从小看他这样,觉得人不能懒惰,要抓紧每一分钟。”赵小树说,“所以我养成了5点半起床复习的习惯。”

记者点点头,又问:“那么,是什么激励你努力学习的呢?”

赵小树沉默片刻,说:“我家院子里有棵梧桐树,上面有个篮球架,是我爸十年前给我钉的。他说等我长得和他一样高,就能扣篮了。”

“后来我确实长高了,比我爸还高,可以轻松扣篮了。但我发现他的背却驼了,手上的茧也厚了。我想,如果我足够努力,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也许能让他不再那么辛苦。”

记者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那么,赵先生,作为父亲,您是如何培养出这样优秀的孩子的?有什么教育心得吗?”

赵老五挠了挠头,腼腆地笑了:“我哪有什么心得啊,就是…每天起早摸黑地干活,想给孩子创造好一点的条件。”

“您有什么话想对儿子说吗?他马上就要去北京上大学了。”

赵老五看着儿子,眼睛湿润了:“我就想说,照顾好自己,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

后来,这段采访在县电视台播出,标题是《农村单亲父亲培养出清华学子》。但赵小树和村里人都知道,真正的标题应该是:《一个每天4点起床的父亲》。

开学那天早上,天还没亮,赵老五就起来做早饭了。

他煎了两个鸡蛋,蒸了一锅米饭,还炒了几个青菜。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多了几样水果和点心,要带去火车站的。

赵小树的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一个不大的旧行李箱,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几本书,和他获奖的证书。箱子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他小时候和父亲的合影。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老梧桐和上面的篮球架,突然走过去,轻轻一跃,双手抓住篮筐,稳稳地完成了一个扣篮。

“看来真的长高了。”赵老五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笑着说。

“嗯,比你高了。”赵小树有些自豪地说。

吃过早饭,村支书开着面包车来接他们去县城火车站。车子启动前,赵小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简陋的家——虽然破旧,但承载了太多回忆。

车上,赵老五一直看着窗外,不时擦拭眼角。

到了站台,父子俩沉默地站着。列车进站的汽笛声响起,赵老五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这是我这些年给你攒的钱,不多,两万块,你拿着,在北京遇到困难了就用。”

赵小树看着那个鼓鼓的信封,眼泪夺眶而出:“爸…”

“去吧,好好学习。”赵老五推了推儿子,“到了北京给我发个信息。”

赵小树点点头,提起行李,走向列车。上车前,他回头,看到父亲站在原地,苍老而挺拔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突然,赵小树放下行李,跑回来紧紧抱住了父亲。

“爸,你别再4点起床了,多睡会儿。”

赵老五拍拍儿子的背:“习惯了,改不了了。”

列车开动了,赵小树最后一次回头,看到父亲还站在原地,举着手,在朝他挥别。

那个每天4点起床的父亲,终于完成了他的使命。

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赵老五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日复一日地浇灌,终于把一棵幼苗培育成参天大树。

如今,村里人不再嘲笑他是”傻劳模”,而是竖起大拇指:“赵老五真有出息,儿子都考上清华了!”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赵老五就挠挠头,憨厚地笑笑:“这是孩子自己争气。”

但我知道,那是父亲的坚持和汗水浇灌出来的果实。那个每天4点起床的男人,用他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父爱,什么是教育。

也许,教育的本质,不是言传,而是身教。不是溺爱,而是树立榜样。

如今,赵老五依然每天4点起床,尽管儿子已经远在北京,不需要他做早饭了。他说这是习惯,改不了了。

但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和远方的儿子保持着某种精神上的连接。好像只要他依然保持这个习惯,就能继续给予儿子某种无形的力量。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村子的时候,总能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推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消失在通往县城的小路上。

那个背影,是儿子心中永远的丰碑。

来源:甜蜜果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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