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法律问答：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吗？

摘要：近日，热播的电视剧《借命而生》引发了社会关注，警察抓错了徐文国，看守所民警杜湘东为此加入追捕行动；长达二十余年后，被告人归案仍以组织越狱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决定缓期三年执行。有人据此设问，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吗？根据1979年、1997年《刑法》可以反抗，但《

近日，热播的电视剧《借命而生》引发了社会关注，警察抓错了徐文国，看守所民警杜湘东为此加入追捕行动；长达二十余年后，被告人归案仍以组织越狱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决定缓期三年执行。有人据此设问，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吗？根据1979年、1997年《刑法》可以反抗，但《借命而生》为何热播值得讨论。

今日法律问答：借命而生

《借命而生》的历史背景为，“一刀切”式的改革，与“刑警”思维。前者如，国营六机厂并没有出现经营困难却被改制为私人所有，从而引发了平凡众生的关注；有人或许追问，改革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有适当的话题，作者将再进一步分析，如：农民不能60周岁的退休，大致是对经营范围的理解。

后果如，被告人徐文国并没有参与研制枪械活动，二十余年后归案仍以聚众劫狱罪被判，“刑警”设证推理断案体现的淋漓尽致，如：既然有下掉了枪械的撞针，徐文国当然构成制造枪支罪，从而引发了多数致力于法治人的关注；有人或许追问，根据1979年《刑法》，徐文国构成聚众劫狱罪？

剧情显示，警方在地震后转运徐文国、姚斌彬押解途中发生交通事故，两人趁机脱逃；看守所管教民警杜湘东竭力将姚斌彬逮捕，后被判处死刑，而徐文国则遁入茫茫人海。1979年《刑法》第九十六条规定了聚众劫狱罪，或者组织越狱罪，其类罪名为“反革命罪”；有人或许进一步追问，修订前的《刑法》为何这样规定，司法人员应如何演绎推理本罪？

在任何国家，监狱秩序关系了国家安全，原反革命罪=危害国家安全罪；多数人据此可以得了结论，原《刑法》将聚众劫狱罪归类于反革命类罪“恰如其分”；原《刑法》没有规定脱逃罪，大致原因为，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为此看守所、监狱的设立普遍比较偏远，并有武装警察把守。

《刑法》第九十六条规定：“聚众劫狱或者组织越狱的首要分子或者其他罪恶重大的，处……；其他积极参加的，……。”前述条文中的分号的含义之一为，分号前的内容是必要条件，多数人据此可以演绎推理出，其他参加者乘机越狱不构成本罪。

组织越狱罪与脱逃罪

将上述原理“嵌入”徐文国、姚斌彬逃脱案分析，押解途中逃跑，根据1979年《刑法》不构成组织越狱罪。二十年后，1997年《刑法》第三百一十六条第一款规定了脱逃罪；徐文国归案后，司法人员便类推脱逃罪的法定刑，适用1979年《刑法》第九十六条罪名。

现行《刑法》第三百一十六条规定了脱逃罪，从条文表述分析，不少人可能据此得出本罪是抽象危险犯结论，如：“依法被关押的罪犯、被告人、犯罪嫌疑人脱逃的”后、“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前没有情节严重，或者恶劣的描述。

《刑法》没有规定抽象危险犯，如：本法第十条有“但书”的规定，多数刑法学者据此不能将危害国家安全罪解释为抽象危险犯；但少数学者却将醉酒驾驶理解为抽象的危险犯，有人不禁要问，这是什么样的学者？在作者看来，除了严密法网观念外，主要原因还是“语文”，或者“数理”功底太差。

有人或许进一步追问，脱逃罪是抽象的危险犯吗？本罪与《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的妨害公务罪一样，有相同的表述，如：“依法被关押”与“依法执行职务”。《刑法》强调“依法”，立法目的之一，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但在司法实践中，多数人对“依法”有不同的理解：

此为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融合过程中，司法实践对“依法”取舍讨论的话题。多数英美法系国家强调程序公正，并将程序公正与实体公正相提并论；而多数大陆法系国家重视实体公正，并坚持有错必纠原则。例如：企业改制已过去三十余年，如按程序公正，多数改制不能纠正，此也为《借命而生》热播的原因之一。

从立法，或者司法解释分析，我国的行政诉讼，或者民事诉讼似乎坚持了程序公正，刑事诉讼坚持了实体公正，如：《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一十二条规定了“当事人申请再审，应当在判决、裁定发生法律效力后六个月内提出”等；从《民法典》分析，我国法律还是坚持实体公正，如：诉讼时效仅适用侵权请求权；《民事诉讼法》据此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提起再审没有时效的规定。

坚持实体公正意味着，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如：非依法执行公务抓错了人等。公安部据此发布了不得插手经济纠纷等规定，如：公安机关的人民警察不得参与非法拆迁等。但是由于公安体制等方面的原因，非依法执行公务的现象仍然存在，少数人还因参与此类“公务”受到地方政府重用。

就上述现象而言，公安机关采用何种体制管理，也是值得社会关注的话题，特别是刑事侦查部分，如：多数“大国”，包括美国、俄罗斯等国有相对垂直的侦查体系。《共同纲领》第十条据此规定，人民解放军、人民公安部队和人民警察，是属于人民的武力；有适当的话题，作者将再进一步分析。

《借命而生》之所以热播，揭示了平凡众生在隐忍中的无奈。坚持“法治”还需体系解释法律，如：坚持实体公正，警察抓错人可以反抗没有争议；但法律人倘若认为程序公正与实体公正同等重要，甚至可以替代实体公正，警察抓错了人不可以反抗，如：在美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