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您敢信吗?黄土高原在两千年前可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绿色天堂。司马迁在《史记》里提过一嘴,秦始皇修驰道那会儿,林子里树干粗得马车都挤不过去,得专门派人开路。
您敢信吗?黄土高原在两千年前可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绿色天堂。司马迁在《史记》里提过一嘴,秦始皇修驰道那会儿,林子里树干粗得马车都挤不过去,得专门派人开路。
近代的黄土高原满眼都是光秃秃的黄土坡,活像被人拿剃刀刮过似的。到底是哪个"手欠"的给黄土高原剃了个大光头?这事儿还得从老祖宗们"造"地开始唠起。
您要是现在打开卫星地图,能瞅见黄土高原东南角还有片巴掌大的原始森林,那就是当年没被人祸害着的"活化石"。就这片林子都能让科学家们诧异,原来这黄土地真能长出两人合抱的大树!
可别小看这个发现,它直接捅破了学术界的大争论:有人说黄土高原天生就该是草原,有人咬定这儿原本森林密布。直到考古队在黄土里挖出核桃楸、栎树的化石,又在古土壤里检测出森林植被特有的孢粉,这场学术"掰头"才算消停。
现在科学家们达成共识了:西周那会儿黄土高原森林覆盖率能到53%,搁现在得算国家级森林公园。
要说这森林咋没的,那得从老秦人说起。当年秦始皇修长城搞基建,木材需求量比现在盖体育场还大,关中地区的林子被砍得跟狗啃似的。到了汉朝更邪乎,长安城扩建时直接把秦岭北坡的原始林剃成了"秃脑门"。
但真正要命的还得数老百姓开荒种地,那场面就跟现在直播间抢优惠券似的,农民扛着青铜锄头,见着平地就刨,瞅见缓坡就垦,硬生生把森林边缘线往北推了百十来里地。
您可别觉得古人环保意识差,那时候人口蹭蹭涨,不垦荒真得饿肚子。唐朝长安城人口接近百万,比现在西安老城区还挤,周边州县为了供应京城,愣是把黄土高原东南部砍成了"癞痢头"。
最造孽的还得数明朝,老朱家搞军屯制,百万大军拖家带口来黄土高原"安家落户",那架势跟现在工地施工队有一拼。您猜这些军户咋开荒?直接放火烧山!
大火一烧半个月,黑烟能把日头都遮住。等火灭了,灰烬当肥料,漫山遍野种糜子。这么造个三五年,地力耗尽了就换个山头继续烧,跟蝗虫过境似的。
到清朝道光年间,有些县志里都开始哭惨了:"昔之林木参天,今则牛山濯濯。"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以前树林密得能藏老虎,现在连牛站山上都能让人瞅得光腚。
要说光砍树还不至于这么惨,要命的是砍完树不收拾"烂摊子"。黄土那玩意儿看着硬实,其实跟酥皮点心似的,一场暴雨就能冲走半亩地的表土。没了树根抓着,水土流失比坐滑梯还快。
您知道黄河为啥叫"黄河"吗?就因为这些被冲进河里的黄土!早年间黄河每年带走16亿吨泥沙,相当于把整个北京城的地皮刮掉一层。
现在科学测出来了,20世纪30到70年代,黄土高原每年流失的肥土能装满30个大型水库,这些可都是能长庄稼的好土啊。
当然啦,这事儿也不能全赖老祖宗。科学家们拿着树轮、冰芯这些"自然账本"反复研究,发现近五百年黄土高原气候确实变干了一点点。
但要说能把森林全干死,那纯属瞎扯,气象学家竺可桢早就研究过,这点气候变化顶多让树林变稀疏,绝不至于全军覆没。
真正给森林"补刀"的,还是咱们人类自己个儿。您想树砍光了草也跟着遭殃,羊群把草根都啃没了,最后连耐旱的沙蒿都活不成,这地界可不就彻底"秃噜皮"了么。
眼瞅着家园要变沙漠,新中国可没坐以待毙。从50年代开始,国家领着老百姓在黄土坡上"绣花":鱼鳞坑、水平沟、淤地坝,啥招都使上了。
"草方格"治沙法是真牛,用麦草在沙地上扎出棋盘格,既能固沙又能蓄水,比打游戏种田还上瘾。您猜怎么着?这笨办法真管用!
现在卫星照片看得清清楚楚,黄土高原绿色版图往北蹿了四百多公里,植被覆盖率从1978年的11%飙到现在的65%,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蹿。
不过科学家们可没被成绩冲昏头,他们发现新问题了:人工林品种太单一,容易闹虫灾;有些地方为了刷绿化率,居然在干旱区种耗水大的杨树。
这不,中科院现在搞起了"近自然修复",学着老天爷的套路搭配树种,让乔灌草自个儿组生态圈。要我说啊,这治黄土高原就跟老中医调理身子骨似的,急不得恼不得,得顺着自然规律来。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小顾说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