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语气讥讽:“柔柔不过是摔坏了你一个发夹,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天价赔偿?”
1
出国创业的第五年,我临时决定回国。
飞机刚落地,还没来得及联系家人,就被朋友拉进一场高端拍卖会。
灯光璀璨的会场中央,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着我妹妹的小视频。
她的未婚夫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妹妹,
语气讥讽:“柔柔不过是摔坏了你一个发夹,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天价赔偿?”
“既然你这么‘有钱’,那这三十六个小视频......你不想它们火爆全网的话,就全部‘点天灯’吧。”
妹妹脸色苍白,攥紧的手指节发青,却倔强地抿着唇不说话。
我坐在贵宾包厢里,沉着脸一言不发。
呵,我才离开五年,就敢有人把主意打到我秦家人的头上?
......
助理大气不敢出,“我这就把拍卖行的老板找来,让他来给您赔礼道歉。”
我面无表情,“不用,先让他们蹦跶几下。”
敢在我头上动土,拍卖行,连同参加拍卖的这些人,谁都别想善了。
包厢外,一群男人对着大屏幕指指点点;
“这沈家的千金小姐,平日看着清纯,做起来也这么浪啊!你看这小眼神,光看个封面都让我想了。”
“陆哥,你也太享受了吧,这样美的身子都被你玩遍了。”
妹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看着陆昀昭。
陆昀昭剑眉微挑,“拍下视频的人,免费送一套高清写真集。”
“不愧是陆总,出手就是痛快!!”
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男人们眼中尽是狂热。
妹妹的脸上全是眼泪,“陆昀昭,你怎么敢如此对我?”
“哦?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有钱吗?一枚发夹就敢要柔柔两百万,想必钱多的没地方花。”
“你看,三十六个,你可要尽情的点。”
陆昀昭身边的那个叫柔柔的女孩,捂着嘴娇笑着,
“哎呀,点一次天灯可要一千万呢。姐姐,你天天在食堂捡别人的剩饭吃,不知道有没有钱点呢?”
“你别想用爸爸的钱,他的钱可只给我花。没你和那个贱女人的份!”
“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还有藏的私房钱,来点天灯啊。”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什么时候,我秦半夏的妹妹沦落到捡别人剩饭的地步了。
我抬眼看去,我送给妹妹的高定穿在江玉柔的身上,连她的首饰也戴在江玉柔的头上。
而妹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服,袖口还磨出了毛边,一看就是地摊上几十块的廉价货。
她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难堪。
显然,那女人的话,不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我沈家家大业大,更何况我外公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秦家,怎能让妹妹如此落魄?
我一招手,让助理立马去查。
出国这五年,我一心扑在事业上,与家中联系不多。
可总能接到妈妈和妹妹的电话,但近半年来,她们的电话越来越少。
直到最近,干脆联系不上了,我心中记挂着她们,便谁也没告诉,突然回国。
妹妹的眼泪夺眶而出,质问着陆昀昭,
“为什么?你可是我的未婚夫!这些可都是爱人之间才有的,你怎么可以拿出来拍卖?”
陆昀昭根本没看妹妹,只是拿起话筒,“你爱拍不拍,别给我扯有的没的。”
“你不拍就赶紧出去,我这些兄弟都迫不及待了呢!”
妹妹环顾四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身家过亿,她如今的境地如何和他们争?
她的脸上一片灰败。
极致的难堪让她低着头想要逃离,却被男人们团团围住。
“哎呦,都出来卖了,还知道害臊啊?”
“别走啊,沈小姐,陆哥不给你拍,我给你拍。只要你陪我一晚,我就给你拍一套。”
“闭嘴!”陆昀昭出声喝止了他们,又漫不经心的对着妹妹说,
“你要是现在就跪下来给柔柔道个歉,我倒是可以考虑撤下一套来。”
“你......”妹妹气急,一句话也说出来。
“哎呀,你看姐姐那副表情,好像很不乐意呢~“江玉柔娇笑着往陆昀昭怀里靠了靠,“摆明是嫌你一个人...不够呢。“
陆昀昭脸色顿时铁青。
妹妹死死咬住下唇,在满场戏谑的目光中艰难落座。
“好,我拍!“她声音发颤,却异常清晰。
陆昀昭望着挺直脊梁的妹妹,脸上一片诧异。
2
我也有些诧异。
包厢里,我正翻看着助理传回来的消息。
妹妹身上确实已经身无分文,每天要打八份工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看着瘦的皮包骨头的妹妹,我也不知道她如何参加竞拍。
拍卖厅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妹妹的高清视频。
各种角度不停的展现。
每到关键时刻就被掐掉,撩拨得每个男人都心痒难耐。
“第一套。”主持人目光扫过全场,“起拍价,五十万。”
会场顿时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四起。
“陆哥,你这也太好了吧,生怕我们兄弟们买不起?”
“这么便宜,那先给我来十套。”
主持人伸手示意,平息了场下的骚动,“因为这是第一套,还额外附赠了一份说明。”
说着,便打开了音频介绍,用妹妹声音合成的娇媚嗓音响起。
一字一句的解说着,视频中的步骤,还有她的感受,并配上了原视频中没有的,求要的叫声。
“绝了!不愧是千金小姐,连叫声都与众不同!”
“喊得我现在都支棱起来了!”
“我出一百万!”
......
下面一下子就炸了场子,竞价声不停得响起。
妹妹猛然站了起来,眼眶通红,死死地瞪着陆昀昭。
可他像尊雕塑般纹丝不动,嘴角的冷笑与沸腾的会场格格不入。
却在江玉柔靠近的瞬间判若两人,连整理她鬓发的动作都尽显温柔。
“五百万!”
“七百万!”
“点天灯!”
妹妹颤抖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向她。
“姐姐,点天灯可要五千万。你有钱吗?验资了没有?”
江玉柔轻飘飘得一句话,让拍卖行的服务人员赶紧上前。
“这位小姐,这里没有您得验资信息,若您出不起价,将被强制离场,并附带法律责任。”
我的心跟着一紧,正要出手。
却见妹妹将脖颈间得玉坠取下,放在服务人员的托盘上。
“我用这个验资!”
江玉柔见状,嘲讽一笑,“一个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也敢验资五千万点天灯?真是笑掉大牙了!”
可她话没说完,验资结果就出来了。
“恭喜沈小姐点天灯成功!”
“什么?她那破玉坠,竟然价值五千万?!”江玉柔失声喊道。
连慵懒坐着的陆昀昭也坐直了身子。
3
我瞬间明白了,那个玉坠可是我秦家祖传宝贝。
我与妹妹一人一个,价值过亿。
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她是不会拿出来的。
如今过亿的玉坠,只被验了五千万......
我冷冷瞥了一眼,毕恭毕敬站在我身前的拍卖行老板,他正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外面的拍卖还在继续,气氛比刚才还要热烈。
“竟然点成功了。”
“可惜了,后面的还有音频讲解吗?我就喜欢听她叫。”
话音未落,音响里就响起了第二个视频的讲解声。
声情并茂。
“第二套,起拍价依旧五十万!”
场子立刻炸开了锅:
“行啊!要每一套都有这声儿,我给她全拿下,天天晚上听着睡觉。”
“那你不得一夜七次?哈哈哈”
有那不要脸的男人,伸手就要摸妹妹的脸,
“来,现场给哥哥叫两声,我就给你点一套。到夜里咱俩一起偷偷看,我保证一夜不带重样的满足你!”
“不要脸!”妹妹气急,伸手给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大怒,就要来推搡妹妹,被陆昀昭打断。
“别在这闹事儿,这可是秦家的地盘,不要命了?出去想怎样,还不随你?”
“哼!装什么清纯,出来卖的表字,两千万!”
“三千万!”
“三千三百万!”
血色从妹妹脸上褪尽,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满是绝望。
但她还是咬牙喊出了,
“点......天灯!”
主持人一脸为难,“沈小姐,刚才那您的抵押品只验了五千万,若还想点天灯,你得再重新验资。”
妹妹一脸为难,看向陆昀昭。
明明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却任由她的隐私暴露在大众面前。
可陆昀昭却嘴角一勾,脸上满是不屑,
“别看我。我不参与,你们随便。”
妹妹眼里满是失望,低下头,再也忍不住抽泣声。
这时,江玉柔突然出了声,“姐姐都哭了,那这次我替姐姐点了吧。”
“怎么说,她也是我爸爸的女儿,即便她不认我这个妹妹,但我可做不到像她那样绝情!”
我眉头一皱,什么时候我爸爸又多出一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赶忙上前回答,“是沈总前年接回家的贫困生,说是给二小姐做个伴。”
“半年前,沈总亲自举办宴会,宣布江玉柔是他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
我气笑了,好你个沈瀚阳,这把年纪了,还搞这一套,是嫌命不够长了。
现在还是先将妹妹捞出来再说。
陆昀昭看向江玉柔的眼里满是欣赏,与刚才冷漠的判若两人。
“无耻!”妹妹反唇相讥道,“你算什么东西?主人家赏你口饭吃,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沈晓雪!”陆昀昭声音冰冷,“闭嘴!真是给你脸了!赶紧给柔柔道歉!”
妹妹撇了他一眼,眼神冷似寒霜,对着主持人说道,“我验资!”
说着,她摸索着衣角,从衣服中摸出一枚平安符,放在了托盘上。
江玉柔斜睨了一眼,用脚挡住拿托盘的服务员。
她伸出两根纤指,嫌恶地捻起那张黄纸,如同拈着什么脏东西般随手一甩:
“呵,不知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垃圾,也配拿来验资?“
黄纸飘落在地,她漫不经心地踩着小羊皮高跟鞋碾了上去。
“不要,求求你!”妹妹大声哭喊着,整个人扑过去,死死抓住江玉柔的裙角。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了......”
江玉柔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哦?是吗?"
"那正好,让你永远记住,跟我作对的下场。"
说着,她优雅的抬起脚,就要一脚踩上去。
“慢着!”一旁的经理赶忙拦住还没落下脚的江玉柔。
“放进托盘的抵押品,在未验资之前,不得损坏。否则,将被驱逐出场,还要附上赔偿责任!”
“不过是一张黄纸,我赔的起!”
经理经验丰富,眼疾手快的将地上的平安符放回托盘里。
“这位小姐,还请遵守秩序。”
陆昀昭拍了拍江玉柔以示安抚,她这才悻悻作罢。
还没等众人哄笑完,会场里响起主持人的声音,“验资成功!”
“恭喜沈小姐,点天灯成功!”
场下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质疑。
“不就是一张黄纸,怎么可能验资成功?”
“你们拍卖行是过家家的吗?出来给个说法!”
4
经理快步走到台上,大屏幕上打上了妹妹拿出来的平安符。
“经鉴定,这枚平安符,由法华寺惠能大师亲手绘制,并做法开光,有价无市。保守估计,价值8千万。”
“按拍卖行规定,此物可抵一次点天灯的机会!”
是啊,这枚平安符,还是妹妹八岁那年发高烧,我亲自去法华寺,一步一叩首的求来的。
看到此时,我捏着茶杯的手指节苍白。
陆昀昭,真是欺人太甚!
“柔柔,别生气。看哥给你找回场子。”
陆昀昭身边的狐朋狗友还在安慰生气的江玉柔。
“对啊,柔柔,这才第二套。后面还有三十多套呢,看她还能拿出什么!”
“小美人,还有钱吗?一会儿该不会是脱光了筹钱吧!”
一时间,众人纷纷看向妹妹的目光如有实质,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掩嘴轻笑......
“垂死挣扎罢了。”
“下一套就该是我的了!”
妹妹面色如纸,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她张了张几次嘴,最终还是低下了昂着的头,“陆昀昭,求你别拍了......”
她声音很轻,被众人的高昂的议论声掩盖,陆昀昭却准确的听到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有点动容。
江玉柔看到,便委屈的说道,“姐姐,你可真会装可怜!”
“不是一天要打八份工吗?还捡别人的剩饭吃。”
“可这一出手,就是一个亿了。怪不得一个发夹要我两百万!”
陆昀昭脸上的那丝怜悯立刻消失了,嫌恶的看了妹妹一眼,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继续看戏。
看着陆昀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妹妹彻底绝望。
她不堪忍受众人的哄笑,夺路而逃。
我一个眼神,助理便跟随妹妹而去。
正当众人以为妹妹再也不会出现时,妹妹再次返场。
陆昀昭的几个兄弟不服气,冲着妹妹大喊,
“你有钱吗?就进场?”
“没钱滚出去!小爷我看在陆哥的面子上陪你玩两把,你还蹬鼻子上脸,赖这不走了吧!”
主持人也皱起了眉头,“保安!清场!”
这次妹妹将一张黑卡往托盘一拍,“验资!我要点下后面全部的天灯!”
全场沸腾。
江玉柔尖叫,“你不是疯了吧?你把自己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
主持人冷冷的声音提醒道,
“沈小姐,你要确保这张卡是真实有效的,否则,拍卖行的规矩你知道得,不仅要赔偿经济损失,可能还要背上刑罚。”
“我清楚,请验资!”
众人纷纷盯住屏幕。
连此前毫不在意的陆昀昭,脸上也带了一丝凝重。
黑卡往刷卡机上一放。
会场上一片倒吸凉气声。
“这...绝不可能!“
陆昀昭霍然起身,指节泛白。
整个会场像被惊雷劈中,
“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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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的数字疯狂跳动。
众人的下巴差点落在了地上。
卡上的数额巨大到难以想象。
江玉柔被惊得尖声叫道,“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你的钱,不都被我抢走了吗?”
陆昀昭的脸上也露出少有的郑重。
“晓雪,这钱你从哪里来的。”
“来路不明的钱,拿着可要烫手。”
妹妹不理会他们,而是望着主持人,“我可以把剩下得天灯全点了吗?”
主持人惊疑不定,看向经理。
经理亲自上台宣布,“沈小姐点天灯成功!余下得三十四套视频,全部拍走......”
场上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似乎还在梦里,谁都不敢相信,刚才身无分文得女孩,怎么在这么多的时间内获得巨额资金的。
尤其是刚才叫嚣的厉害的几个男人,此时面色如土。
“你们是否还记得,沈家好像还有一个女儿,在国外?”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江玉柔满脸不服气,“胡扯!沈晓雪根本没有姐姐,否则,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陆昀昭也跟着点头,“我从来没见过沈家还有另外一个女儿。”
“好像姓秦,叫......,秦半夏!”
“什么?秦半夏是她姐姐?”
江玉柔脸上满是不屑,“怎么可能,她们一个姓秦,一个姓沈,怎么可能是姐妹?”
陆昀昭的脸上却浮上了一丝凝重。
妹妹挺直脊梁,好笑的看着他们。
“我外公家姓秦,我姐是家里第一个孩子,自该就是姓秦!”
是了,我爸爸沈瀚阳,是入赘秦家。
所以,我姓秦。
而妹妹,若不是妈妈心软,专门为他沈家留的后。
不然,没有一个孩子会姓沈的。
秦半夏的名字一出来,在场众人都心中一惊。
来这里的人虽说非富即贵,可和我秦半夏比,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谁敢再造次?
“惹谁不好,惹这个凶神?”
江玉柔却不以为意,“那个贱女人生的东西,都是贱命!”
“就算你姐姐来了如何,反正爸爸都听我的,还不是和你一样都是挨欺负的份!”
刚才被人议论小视频只会羞愤到发抖的妹妹,此刻却像只被激怒的小兽,猛地冲向江玉柔。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江玉柔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格外刺耳。
“啊!“江玉柔捂着脸踉跄后退,顺势跌进陆昀昭怀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陆昀昭脸色骤变,一把将妹妹狠狠推开。
妹妹单薄的身子像片落叶般向后摔去。
“沈晓雪,你敢动柔柔,我剁了你!”
就在她即将倒地的一瞬,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
我从阴影处缓步走出,手指轻轻抚过妹妹红肿的手掌,目光冰冷地看向陆昀昭:
“你刚才说...要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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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影一出来,周边的人都不由的后退几分。
“你是谁?”会场里的人,没几个认识我的。
“秦半夏,沈晓雪的亲姐姐。”我冷冷回答。
陆昀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怀里的江玉柔探出半个身子,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指轻蔑地指着我:
“我在沈家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你这号人物。“
她故意拉长声调,“该不会是沈晓雪花钱雇来的冒牌货吧?“
看到陆昀昭眼中闪过的迟疑,我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江玉柔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江玉柔?“我的目光在她不合身的高定礼服上停留,
“这件我妹妹的礼服,穿在你身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看...,都像马戏团的猴子穿了戏服......“
江玉柔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显然习惯了妹妹逆来顺受的模样,没想到会遇到我这样的硬茬。
她尖声叫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退反进,陆昀昭下意识伸手阻拦。
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我的衣角,就被我的保镖狠狠按倒在地。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陆昀昭脸上,
“敢动我秦半夏的妹妹...“我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你是活腻了吗?“
“把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你敢!”陆昀昭急得大喊,“要是你敢动玉柔一根寒毛,我让你今天走不出会场!”
“我告诉你,这里可是生哥的地盘,你敢在这造次?”
“沈晓雪,你姐不知轻重,你还不知道吗?赶紧劝劝你姐,要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们!”
他话刚说完,会场的大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踹开。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男人带着十几个黑衣保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我看是谁,敢在我这里撒野?”
陆昀昭顿时眼睛一亮。
江玉柔趁机挣脱钳制,踉跄着扑到刀疤男身边,声音里带着哭腔:
"生哥,您看看她,连您的面子都不给,简直无法无天......"
我站在原地没动,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斯理的拉了把椅子坐下。
椅子剐蹭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
众人都紧张的看着我。
"阿生,"我轻笑,"几年不见,排场倒是越来越大了。"
刀疤男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向我。
在看清我面容的瞬间,那张凶狠的脸突然变了颜色,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大、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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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一片哗然。
江玉柔还在那叫嚣道,“生哥, 就是这个女人,在这捣乱,你快把她们抓起来!”
“啪!”生哥反手抽了江玉柔一个耳光。
“闭嘴!你竟敢对大小姐不敬!活腻了?”
生哥厉声喝止,转身对着我九十度鞠躬,
"是我眼拙,没认出大小姐。您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安排......"
江玉柔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陆昀昭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身边的几个兄弟更是面如死灰,双腿不自觉地发颤。
我冷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拍卖行老板立刻弓着腰小跑过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胆子不小。"
"连我妹妹的视频都敢拍卖?"
老板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秦、秦小姐,这是个误会..."
"记下来。"我打断他,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今晚在场的,一个都别漏。"
转身离开时,我丢下最后一句话:“这笔帐,我找他们 ,一笔一笔的算。”
我留下一个助理帮我处理后面的事情,便急冲冲的带着妹妹走了。
妹妹的事情了结了,但我妈还没有信。
资料上说,妈妈进了疗养院,可我的人去了疗养院,却没有找到她。
坐在车上的妹妹一脸吃惊,“可爸爸说,妈妈身体不好,一直住在那里,不肯回家。”
“我前段时间还去看她了,她不让我进门,光让我在门外看。”
车子急速飞驰,路边的灯光印着我的脸庞忽明忽暗。
五年前,因我是秦家的唯一继承人,为接受历练,便独自出国创业。
这五年,我的消息很少传到国内,即便是妈妈和妹妹,我也很少提及我的事业。
有段时间,我破产的消息曾被传回国内,我安慰妹妹和妈妈说,这是暂时的,障眼法而已。
没想到,他们却以为我只是强颜欢笑的安慰她们。
为了不拖累我,她们只报喜不报忧。
还有陆昀昭,妹妹当时给我提到他时,声音里满是喜悦。
我想着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只要妹妹高兴就好。
却没想到,最后竟然弄成这个样子。
我眉头紧皱,问了妹妹一句,“外公呢?”
“外公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和妈妈不想惊扰他。”
我不再多言,闭着眼睛休息。
车子停到沈家别墅,可我和妹妹却进不去大门,密码和指纹都换了。
我让身后的保镖将大门敲的震天响,别墅内灯火通明,里面的人却无人应答。
我眯起眼睛:"拆!"
助理一个电话,挖掘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谁这么大胆子?!"美艳妇人猛地拉开门,趾高气昂:"信不信我报警?"
"回自己家还要报警?"妹妹冷笑打断,"你霸占别人房子这么久,还真以为自己是主人了?"
妇人看清来人,轻蔑地勾起红唇:
"我当是谁呢?"
她故意抚了抚耳垂上的翡翠耳环,
"怎么这次的教训还不够?"
“你不是被人拍卖小视频去了吗?这会儿都人尽皆知了吧,还不赶紧找个地缝藏起来?”
我盯着她身上妈妈的衣服,戴着妈妈的首饰,气不打一处来。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谁准你碰我妈妈的东西?!"
妇人捂着脸尖叫:"老沈!你女儿要杀人了!"
爸爸匆匆赶来,睡衣都没穿好:"大半夜闹什么!晓雪,快给你江阿姨道歉......"
"江阿姨?"我冷笑截断他的话,
“爸,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还有姓江的姐妹?”
爸爸脸色骤变,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半、半夏?你怎么回来了?"
8
我冷笑一声,径直越过他走进客厅。
客厅里的真皮沙发早就换成了欧式款,妈妈的青花瓷摆件不见踪影,墙上全家福也被替换成他们的婚纱照。
可真够大胆啊。
"破产?"我指尖轻敲茶几,"看来爸爸很希望我落魄啊。"
那妇人冲过来拽爸爸袖子:"老沈!你就看着这丫头......"
"闭嘴。"我眼神一扫,保镖立刻把她按在墙上,"我在跟爸爸算账,轮不到你插嘴。"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江阿姨?”
“你还有没有对我这个爸爸有半点尊重?”
“江翰阳!”爸爸听到我喊他名字,身体突然一抖。
他应该是想起了,上一次我这样喊他名字的时候,还是他对我妈出言不逊。
那次,我打断了他一条腿。
爸爸额头渗出冷汗:"半夏,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妈在哪?"我猛地将茶杯砸在地上,
"为什么疗养院里,没有她?"
爸爸腿一软跪倒在地:"你听我解释......"
“你老实告诉我,我可以考虑下手轻一点。”
“但是,......”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也能查的出。”
爸爸还想再挣扎一下,可看到我带着这么多人,他明白,我还是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秦半夏。
“在青山疗养院......”爸爸颓废的说出了妈妈的地址。
“青山疗养院是精神病院,好,真好,江翰阳,可真有你的。”
我冷哼一声,带着妹妹就出了门。
"姐......"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望向泛起鱼肚白的天际:"走,接妈回家。"
妈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恋爱脑,当时看上了衣冠楚楚的爸爸,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他。
外公只这么一个女儿,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如意。
便使了手段让我爸入赘,只要他好好的对我妈妈,外公对他也算是优待。
可惜,我十八岁那年他偷偷出轨,被我妈发现,回家只知道哭。
当晚,我带着人上门,抓破了小三的脸,又亲手把我爸的腿打断。
外公夸我杀伐果断,是个当家的好苗子。
于是,潜心培养我,而我也不负他的期望,做起事情来,千般手段,整的那些人无不佩服。
我在国内那几年,商场再老牌的世家,见到我都要敬三分。
如今,不过是出国五年,爸爸得知我破产的消息,竟然敢如此对我妈。
疗养院内,原本娇美的妈妈,一下子变得苍老了。
整个人眼神空洞,似乎没了希望。
“妈!”她听到我的声音,猛然抬头。
“我来接你回家!”
妈妈的泪水顺颊而下,“半夏,你终于来了。”
妹妹和妈妈抱头痛哭,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真真正正把心放下来。
9
我将妹妹和妈妈送到外公的庄园时,老人家激动得老泪纵横。
他颤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半夏,这个家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第二天,外公就迫不及待地把集团印章交到我手里,带着妈妈和妹妹飞往瑞士疗养。
临走时,妹妹抱着我的腰撒娇:"姐,记得帮我收拾渣男。"
我笑着捏她的脸:"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收拾陆家比想象中还要容易。
当警方带着搜查令冲进陆氏集团时,陆昀昭还在会所里搂着江玉柔花天酒地。
我特意让人把逮捕过程拍下来发给他爸爸,视频里他痛哭流涕的样子真是精彩极了。
"晓雪!我知道错了!"他在探监室里声嘶力竭地喊着,"那些视频不是我主使的,都是江玉柔......"
可惜,我妹妹此刻正在马尔代夫的私人岛屿上,身边围着一群身高188的混血保镖。
个个都是常春藤毕业的金融精英。
她拍给我的视频里,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至于我那位好爸爸,我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包":
三十年前他挪用岳家资金的证据,
三年前伪造妈妈精神病诊断书的记录,
还有这些年转移财产的流水。
这些足以让他在牢里,度过余生。
当律师把文件摊在他面前时,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当场尿了裤子。
"半夏,爸爸知道错了......"他跪在秦家老宅门口的样子,比丧家犬还狼狈。
「这手」妹妹发来的视频里,妈妈穿着高定礼服,容光焕发的样子仿佛年轻了十岁。
毕竟她们眼神不好,多找几个优秀的男人,让她们好好洗洗眼睛。
至于那些参与拍卖会的几家,我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叫"钝刀子割肉"。
李家少爷在赛车时突然刹车失灵,
王家公子滑雪时遭遇雪崩,
陈家的继承人更是在自家酒店被电梯困了三天。
最妙的是,这些意外都巧合地发生在他们签完股权转让协议之后。
而江玉柔母女......
我不过是在暗网放了点风声,就有无数债主找上门。
听说她们为了躲债逃到东南亚,最后竟然沦落到拍的动作影片还债。
当助理把她们的最新"作品"给我看时,我直接关掉了页面,太脏眼睛。
如今,我站在集团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
手机里不断传来妹妹和妈妈在世界各地游玩的照片,每一张都笑得那么开心。
这就足够了。
所有伤害过她们的人,都会在地狱里仰望我们的幸福。
来源:快乐的阳光啊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