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前妻闹翻十八年 突然得知女儿要嫁人 岳父一个电话让我泪流满面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07 05:36 2

摘要:我坐在老旧面包车里,听着收音机里断断续续播着天气预报。主持人说今天可能有雨,但我看着挡风玻璃上贴着的2018年历卡,已经掉了一角,上面那个阳光明媚的小姑娘笑得灿烂。

天灰蒙蒙的。

我坐在老旧面包车里,听着收音机里断断续续播着天气预报。主持人说今天可能有雨,但我看着挡风玻璃上贴着的2018年历卡,已经掉了一角,上面那个阳光明媚的小姑娘笑得灿烂。

“老李,下午还去收废品不?”同行的老张从车窗外探进半个脑袋,手里摇晃着半瓶矿泉水,瓶子已经被捏得变了形。

“去,怎么不去。”我把烟头按灭在早就塞满烟蒂的烟灰缸里,那是十年前买车时就配的,一直懒得换。

正要发动车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我迟疑了一下才接。

“是李建国吗?”

听到这沙哑的声音,我的手猛地一抖。电话那头是我十八年没联系的前岳父,马老师。

我跟前妻李玲是高中同学,后来上了同一所大专。那时候她爸马老师在县一中教语文,是远近闻名的名师。家里书架上全是线装古籍,墙上挂着他亲手写的”宁静致远”四个大字。

马老师一开始不太待见我。他眼里,女婿至少也得是个本科生。但李玲脾气倔,非说找个爱自己的比什么都强。

毕业后我在县城汽车修理厂干活,李玲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那时候日子紧巴巴的,但也甜。我俩省吃俭用,两年后总算买了辆二手摩托车,又过了三年,凑够了首付买了套小两居。

记得搬新家那天,我和李玲兴奋得一宿没睡,就数落着墙角的裂缝和卫生间漏水的地方。但那是我们的家啊,怎么看怎么好。

婚后第五年,我们有了女儿,叫欣欣。

然后日子就变了。

“李建国,你还在吗?”电话那头,马老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在,马老师。”我咽了下口水,“好久不见。”

这话说得尴尬。十八年了,我们确实是”不见”。

“欣欣要结婚了。”马老师开门见山。

我一时语塞。欣欣,我的女儿,我已经十八年没见过的女儿。上次见她时,她才五岁,扎着两个小辫子,最爱缠着我要吃棉花糖。

“她…她过得好吗?”我艰难地问。

马老师叹了口气:“你还是来一趟吧。欣欣想见你。”

欣欣三岁那年,我跟李玲的矛盾开始激化。

我那时候刚开始跟朋友合伙做二手车生意,一心想闯出一番天地,经常早出晚归。李玲抱怨我不顾家,我嫌她整天唠叨。争吵渐渐成了家常便饭。

最严重的那次,是我喝了酒回家。李玲说我满身烟味酒气,不许我抱欣欣。我气不过,顺手把她心爱的紫砂壶摔了。

那个壶是她爸送的结婚礼物。

李玲当晚就带着欣欣回了娘家。第二天我去接,马老师拦在门口,只说了一句话:“你配不上她们母女。”

多硬的话啊。我当时就翻脸了,摔门而去。

后来李玲提出离婚,我赌气签了字。等我冷静下来想挽回,她已经带着欣欣去了南方。

马老师说:“别再打扰她们。”

我倔强地回:“行,我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在她们面前。”

说完我就后悔了,但面子比天大,我没法收回那句话。于是,十八年就这么过去了。

“欣欣下周六订婚。”马老师顿了顿,“孩子想请你去。”

我的喉咙干涩:“李玲…同意吗?”

“李玲早就原谅你了。”马老师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我一直拦着。”

我没说话,任凭沉默在电话两端蔓延。

“我…我那时候太固执了。”马老师咳嗽了两声,语气里有我从未听过的歉意,“李玲这些年一直过得不好,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欣欣长大后,总问起你……”

老张在车外不耐烦地敲了敲窗:“老李,发什么呆呢?走不走啊?”

我摆摆手示意他等一下,专心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三年前,李玲查出了乳腺癌。”马老师说,“去年…走的。”

我手一抖,差点没拿住手机。

“走前她说,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让欣欣和你多相处。”马老师的声音哽咽了,“老李啊,我这把老骨头求你了,来参加欣欣的订婚宴吧。”

我感觉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天渐渐黑了,我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那是十八年前的全家福,李玲抱着欣欣,我站在一旁,背景是刚买的小两居。照片角落已经泛黄,但李玲的笑容依然那么清晰。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建国、李玲、欣欣,2007年春”。字迹娟秀,是李玲的手笔。

我一直把这张照片带在身边,却从未给任何人看过。

我想起了那些被我错过的日子:欣欣上小学、上初中、上高中,她的每一次考试、每一场表演、每一个生日…我这个当爸的,全都缺席了。

车窗外开始飘雨,雨点打在车窗上,就像我心里破碎的声音。

“我会去的。”我对马老师说,声音颤抖,“谢谢你…爸。”

挂了电话,我发现手中还拿着那半包皱巴巴的红双喜,是刚才在路边小店买的。烟盒里夹着一张超市小票,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写上了:“欣欣生日快乐”,旁边的日期已经被汗水浸得模糊不清。

周六早上,我特意去剪了头发,买了件新衬衫。

镜子里的我,头发已经花白,眼角的皱纹爬满了半张脸。我尝试着对着镜子笑了笑,却发现自己已经忘了怎么自然地笑。

口袋里装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攒了大半辈子才买下的一对金耳环。本来是想等有一天见到李玲,给她一个惊喜。现在,它会是我送给女儿的第一份礼物。

到了订婚宴现场,我在门口犹豫了很久。里面传来欢声笑语,我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走进去。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是欣欣的爸爸吧?”

我转身,看见马老师站在那里。他比记忆中苍老了太多,头发全白了,身子也佝偻了。但他眼神里的那种坚定,还是和从前一样。

“爸…”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老师走过来,二话不说,给了我一个拥抱。

“对不起,”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不该拆散你们。”

我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都过去了。”

马老师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李玲留给你的。她走之前写的。”

我接过信,手抖得厉害。信封上写着:“给建国”,字迹依然熟悉,只是不再那么工整。

“爸爸?”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那里。她有着和李玲一模一样的眼睛,但鼻子和嘴角的线条,却是我的轮廓。

“欣…欣欣?”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个美丽的姑娘冲过来,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爸爸!”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失去了十八年的温暖。在这一刻,所有的遗憾、痛苦和悔恨,都化作了泪水。

订婚宴结束后,我独自坐在酒店的露台上。

欣欣的未婚夫是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在省城医院当医生。看得出来,他很爱欣欣。欣欣告诉我,他们认识是因为李玲生病住院,是他照顾的李玲。

“妈妈走之前,一直念叨着你,”欣欣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茶,“她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

我低头喝了口茶,发现那是普洱。李玲最爱喝的茶。

“妈妈说,你总是把茶泡得很浓,她每次都要加水。”欣欣笑着说,眼角和李玲一模一样。

我笑了,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爸,我们以后能常见面吗?”欣欣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把那对金耳环递给她:“以后,爸爸哪都不去了。”

露台的地上,散落着几片梧桐叶。一片特别黄的叶子上,停着一只蚂蚁,正努力地想把它搬动。

晚上,我回到出租屋,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李玲的信。

“建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原谅我这么多年来的倔强和固执。

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你总说要给我买房子、买车子,让我过上好日子。其实我从来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下班后能看到你在家门口等我,能一起吃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能听你讲讲一天的见闻。

我们都错过了太多。我不怪你,也请你不要怪我爸。他只是太爱我,怕我受委屈。

欣欣长得越来越像你,倔强、善良、有主见。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你。她其实一直很想见你,只是我没给她机会。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希望我们能多一些包容,少一些指责;多一些理解,少一些固执。

余生太短,请你替我好好照顾欣欣,也请你好好照顾自己。

爱你的,李玲 2022年冬”

我抚摸着信纸,仿佛能感受到李玲的体温。窗外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老旧的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打开床头柜,取出那个尘封多年的紫砂壶。那是我在李玲离开后偷偷从马老师那里要回来的,壶身有一道裂缝,是当年我摔的。我用胶水小心翼翼地粘好了,却始终没有勇气还给李玲。

现在,它会是我和欣欣之间的联系。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收拾东西,准备搬去离欣欣近一点的地方住。

收拾到一半,电话响了。是欣欣。

“爸,你在干嘛呢?”她的声音甜甜的。

“收拾东西呢,准备搬家。”

“搬哪儿啊?”

“搬到离你近一点的地方。”我笑着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欣欣带着哭腔的声音:“爸,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我和小陈商量过了,我们那套房子有三室两厅,够住。”

我愣住了:“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欣欣的声音坚定起来,“我们已经失去了十八年,爸,我不想再失去一分一秒了。”

她的倔强,和李玲如出一辙。

“好,好…”我点头如捣蒜,虽然她看不见,“爸爸听你的。”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阴沉了好几天的天空突然放晴。阳光照在对面楼房的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拿起那张泛黄的全家福,轻轻抚摸着李玲的脸庞。

“李玲,”我喃喃自语,“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窗台上那盆多肉,终于在时隔多年后,开出了一朵小花。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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