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退伍返乡,灶台英雄遇见了乡村女教师,铁血军汉终化为绕指馋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7 06:16 9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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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我叫李建强。

1983年12月的清晨,鹅毛大雪裹着刺骨寒风,将铁轨铺成蜿蜒的银带。

我把立功证书和泛黄家书塞进磨得发亮的军绿色背包,退伍返乡的批文被体温焐得发烫。

火车“哐当哐当”的碾过冻土,当窗外呼啸而过的片片雪雾中,老家那三间土坯房的轮廓愈发变得清晰。

暮色四合时,我踩着齐膝深的积雪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里,奶奶戴着一副边角破损的老花镜,枯瘦的手指在寒风中哆嗦着择菜,蓝布围裙上落满雪粒。

父亲佝偻着背,正用麻绳捆扎断裂的锄头把,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肩头已结出白霜。

听到脚步声,父亲攥着锄头猛地转身,一双浑浊的眼睛瞬间警惕地眯成缝,“同志,你找谁?”

“爹!是我,建强!”

我扯下冻得发硬的口罩,军帽檐上的雪簌簌掉落。

奶奶手中的白菜“啪嗒”掉进菜筐,颤巍巍撑起身子,布满老年斑的手在空中虚抓,“老天爷哟!你这黑壮实的大模样,奶奶差点认不出来了!”

话音刚落,母亲系着油渍斑斑的围裙从灶房冲了出来,滚烫的泪水砸在我冻僵的手背上。

妹妹躲在门后,歪歪扭扭的红头绳下,大眼睛忽闪着打量我崭新的的确良军装。

我回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全村老少踩着积雪涌进小院。

张大爷的旱烟袋在门框上磕得咚咚响,“这娃走时还没门框高,现在咋成铁塔了?”

李婶踮着裹过的小脚挤到跟前,粗糙的手在我肩章上摩挲,“瞧瞧这军功章,咱村多少年没出过这出息人!”

父亲蹲在墙根闷头抽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却悄悄背过手抹了把脸。

火苗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煤油灯下,母亲往我碗里堆着冒热气的红薯,“你走那年,野菜团子都填不饱肚子。还是你爹半夜去后山挖葛根,回来冻得都说起胡话来.....”

父亲突然把烟袋锅子往鞋底磕得震天响,“你个妇道人家,说这些干啥,这不给孩子心里添堵吗,孩子在部队没丢人就行!”

我望着他皲裂的手掌,喉咙一瞬间像被棉絮堵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低头,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口闷了,辣嗓子,呛得我差点鼻涕眼泪一起流,思绪也回到了那年——

1978年那个饥寒交迫的冬天。

18岁的我穿着露脚趾的单鞋,在征兵体检站冻得直打摆子。

当医生迅速在体检表上写下“体重不达标”一句话时,我急得眼眶发红,“同志,我一顿能吃两个窝头!家里弟弟妹妹还等着......”

话没说完,就被人拽到队伍外。

转机出现在三天后。

民兵营长骑着叮当作响的二八大杠突然冲进院子,“李建强,县武装部特批!让你明早跟着去复检!”

母亲连夜把仅有的半袋白面烙成饼,塞进我补丁摞补丁的书包,晚上把它都吃了。

父亲默默解下自己的旧棉袄,“孩子,明早穿上,别冻坏了。”

我默默的流泪,不想辜负家人的期望,吃了一夜的饼子,第二天一大早去体检,怕还是不达标,愣是忍着一早上没上厕所。

也许上天眷顾我,这次复查我体重竟然奇迹般的及格了。

当我收到入伍通知书的那一刻,我激动的落泪,临走时,父亲拍着我的肩膀就说了几句话,“建强,到了部队,即使再苦再累都咬牙撑住了,万万不能丢军人的脸……”

我含泪发誓,一定在部队闯出一番天地。

新兵连的日子像块淬了火的钢。

凌晨四点的紧急集合,我们裹着结霜的被子冲出营房。

五公里越野时,我的胶鞋突然陷进泥潭,愣是光着脚咬牙跑完了最后两公里。

战术训练中,碎石子在膝盖上磨出鲜血,疼的我哎呀咧嘴,想到父亲的话,牙齿咬的咯吱响却继续匍匐。

最难忘那次实弹射击,初次握枪的我手抖得像筛糠,五发子弹全脱靶,班长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新兵蛋子!明天五点加练!”

转机藏在日复一日的坚持里。

我在宿舍偷偷绑沙袋,熄灯后摸黑练瞄准;下雨天主动申请站岗,在泥泞中反复练习着持枪姿势。

三个月后的考核,我趴在满是冰碴的地上,瞄准镜里的十字稳稳套住靶心——五发子弹,四十五环!

战友们欢呼着把我抛向空中,我激动的泪流满面,班长别过脸,偷偷抹了把眼睛。

我的努力被大家看在眼里,很快被任命为副班长,人也从一棵瘦小的小白杨逐渐蜕变成粗壮的大树。

我本以为会一辈子把青春热血撒向军营,没想到,命运的转折发生在第四年的深秋。

一次野外拉练中,我抱着炸药包冲刺时,脚踝突然被卡在壕沟裂缝里,瞬间钻心的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栽进了泥坑。

在军区精心调养三个月后,虽然我能正常走路,但却再也承受不住高强度训练。

连队指导员拍着我的肩,“李建强,你别泄气,炊事班还缺个掌勺的,你去试试?”

我初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蒙圈了。

刚到炊事班那阵,我把菜刀拍在案板上,“我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切菜的!”

老班长却笑着往我手里塞了把擀面杖,“灶台也是战场!”

他教我用柳条编锅盖,在墙根垒土灶,用草木灰煨出吃起来喷香的叫花鸡。

我开始在灶台前钻研:用野山椒提味,把萝卜雕成花,用猪油渣炒出金黄的蛋炒饭。

开饭时,战友们端着碗排长队,“建强,多给我盛两勺!”

1982年冬,军区突然来连队突击检查。

当首长掀开热气腾腾的蒸笼,看到雪白的馒头和香气四溢的红烧鱼时,连连点头,“这炊事班,不简单!”

那年年底,我捧着三等功奖章,在领奖台上听见台下战友的欢呼,恍惚又看见初入军营时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年。

但一晃三年过去了,军营里的热血,激情,战友情,不断刺激着我,但无法晋升的我也只能退伍了。

退伍返乡的日子,我把部队的好习惯也带回了村里。

天不亮就帮父亲整修农具,教弟弟妹妹叠“豆腐块”被子;带着乡亲们改良灌溉渠,用部队学的测绘知识重新规划菜地。

这些事很快被传遍十里八乡,连邻村的孩子都知道赵家有个优秀“兵哥哥”。

变故发生在返乡后的第二年。

深夜,隔壁王婶顶着寒风撞开我家大门,“不好了!秀兰她爹突发急病了!”

我抄起手电筒就往外跑,在雪地里狂奔三里路,背起昏迷的老支书往公社卫生院赶。

腊月的北风像刀子,我却浑身冒汗,直到看着老支书被推进急救室,才发现棉鞋里渗出的血已经结冰。

这次意外成了我和秀兰感情的转机。

那个扎着麻花辫的民办教师,总在放学后抱着教案来照顾父亲。

我们聊她班上调皮的学生,聊我在部队的故事,聊如何让村里的孩子都读上书。

当她戴着圆框眼镜,认真教我认生字时,煤油灯把我们的影子叠在斑驳的土墙上。

1984年春天,万物复苏,我和秀兰在杏花纷飞中拜堂成亲了。

她穿着一身红棉袄,盖着红盖头,像朵娇艳的山茶花。

婚礼当天,县广播站的记者举着老式相机,记录下我们这对“灶台英雄”与“乡村教师”的幸福时刻。

鞭炮声中,我望着妻子温柔的眉眼,忽然明白:在部队锻造的坚韧,终会化作照亮生活的光。

那些浸透汗水的训练岁月,灶台前的烟火时光,还有寒冬深夜的生死救援,早已将我淬炼成钢。

部队教会我的,不仅是摸爬滚打的本领,更是永不言弃的精神,这些经历如同勋章,永远镌刻在生命深处,照亮往后的每一步征程。

来源:安知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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