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您可曾想象过,一个顶着"国父之子"光环的少年,却在檀香山的椰林浪涛间翻烂了父亲捎来的洋文书?孙中山寄给儿子孙科的那一箱书,沉重非常,竟压弯了三个码头工人的腰杆。
您可曾想象过,一个顶着"国父之子"光环的少年,却在檀香山的椰林浪涛间翻烂了父亲捎来的洋文书?孙中山寄给儿子孙科的那一箱书,沉重非常,竟压弯了三个码头工人的腰杆。
当年才十岁出头的孩子,硬是啃完了《国富论》里那些绕口的英文字句,笔记本摞起来比餐桌还高。街坊都说这是"书虫钻进了金丝笼",可谁又知道母亲卢慕贞带着他东躲西藏时,那些精装书在行囊里磨出的毛边,藏着多少母子相偎取暖的夜?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孙科当广州市长那会儿,烧的可不止三把。他拿着哥伦比亚大学带回来的城市规划图,恨不得把珠江两岸都架上铁桥。可军政府的催款令比台风来得还勤快,有回胡汉民派人来提军饷,孙科急得直拍桌子:"您当我是聚宝盆呐?
此语恰应了老广常言的“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最令人喟叹的是,他给女儿们取名皆带“穗”字,由此可见,他对广州这片土地,到底是爱得深切啊。
政治这一领域仿若深不见底之渊薮,孙科置身其中,恰似一只初涉凫水的旱鸭子般挣扎扑腾。今天跟着西山会议派喊反共,明天又跟苏联代表把酒言欢,惹得同僚们背地里笑话他是"变色龙穿西装"。
细思之,此乃不是乱世之保命符?就像老话说的"树大招风",顶着孙中山公子的名头,他若不学会看人下菜碟,只怕早被时代的浪头拍碎了。1932年他给共产国际递日军情报那事儿,倒像是暗夜里擦亮的火柴——既照亮前路,又怕烫了手指。
孙科这辈子栽得最惨的跟头,非1948年副总统选举莫属。当蓝妮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之际,他竟将“夫妻本是同林鸟”演绎出了新版本。当年给红颜知己写的字据,白纸黑字盖着私章,在竞选场上成了对手手里的王炸。
这事儿搁现在看,就像网红直播翻车——明明是真感情,偏被人说成权色交易。要我说啊,他那句"每月八百国币"的承诺,倒比政客的空头支票实在多了。
谁能想到堂堂考试院院长,在台北领着俸禄还要靠老蒋接济医药费?孙科晚年常念叨"由俭入奢易",可他们家在美国啃红薯那阵子,四个闺女愣是把番薯做出了十八般花样。
有一回,三女儿将烤焦的薯皮雕成小船。他凝视良久,忽然落泪。原来,这手艺竟是当年在广州吃艇仔粥时跟船家所学。人生如此这般起起落落,恰是应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俗语。
如今,中山纪念馆内,孙科的日记静静地陈置于玻璃柜里。那句"毕生所求,唯证明可独立于父荫之外"的墨迹,洇开了多少不甘与执念?有人说他是镶着金边的赝品,可看看台湾那些按他规划建起的车站码头,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血脉延续?恰如“茶壶里煮饺子——肚里有货倒不出”,孙科此生终是活成了其父伟岸身影下的一株木棉,既仰望着参天大树,又自成一景。
来源:说史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