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外出打工8年不寄钱,妹妹含泪卖掉老房,他回来时拿出一个U盘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1 15:49 2

摘要:我们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年前谁家要是门口堆了些砖头瓦块,来年准有点喜事。妹妹家门口那堆黄沙已经囤了三年,每到春节,镇上来的亲戚都笑着问:“翠兰啊,这次真要建新房子了?”

我们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年前谁家要是门口堆了些砖头瓦块,来年准有点喜事。妹妹家门口那堆黄沙已经囤了三年,每到春节,镇上来的亲戚都笑着问:“翠兰啊,这次真要建新房子了?”

翠兰就站在那堆发灰的黄沙边上,嘴角扯出一丝干笑,手指绞着围裙角,眼神飘向远处。“等他回来再说吧。”

“他”就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妹夫,李勇。

村里人都记得那年李勇和翠兰结婚,一身崭新的西装,领带系得歪歪斜斜,从镇上的照相馆借了一对戒指拍婚纱照。婚宴上,李勇喝得脸通红,站在板凳上拍着胸脯:“兰子,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以后咱家的新房子,三层楼,前后花园,我都给你盖起来!”

这话一晃说了十几年。

李勇八年前出去打工,说是去了深圳。开始几年,还有一年两次电话,后来通讯联系越来越少。翠兰摆着蜂窝煤炉子洗衣服,边搓衣板边跟隔壁王婶说:“勇哥说厂里忙,城里房租贵,能省则省,等挣够本钱,回来再整建房子。”

王婶撇撇嘴,拎起水桶走了。

去年,翠兰的爹得了脑梗,在县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年前欠下的医药费过完年还没还清,医院打电话下了最后通牒。我正要拿出家里攒的一点钱借给她,翠兰却摇摇头,咬着嘴唇说:“姐,我有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见翠兰穿过村口的杨树林,手里拿着一个编织袋,袋口露出一个红本本的边角——是她家的房产证。

那栋老房子是翠兰娘家的陪嫁,虽说是土坯房,但地角好,靠着村边那条新修的水泥路,听说镇上开发商早就看中了。

三天后,翠兰把老爹从医院接了回来,医药费结清了。走过她家门口,原先挂在门楣上的红纸”福”字被风吹得只剩下半截,屋子里黑洞洞的,没了灯光。

“卖了?”我递过去一碗红枣莲子汤。

翠兰接过碗,抿了一小口,点点头:“8万,开发商说这地方要盖商品房,算给我的是拆迁款。”

我没敢问她房子卖了,她和老爹准备往哪去。

“你给李勇打电话了吗?”

“电话停机了,改成短信,也不回。”翠兰笑了笑,“姐,我不怪他,城里不容易。”

“那你……”

翠兰看了眼屋内,老爹正咳嗽着坐起来,她把剩下的汤一口气灌下肚:“没事,开发商说八月才动工,有的是时间想办法。”

我想起镇上一个四五十岁的包工头,前些日子来村里转过,听说是相中了翠兰,暗地里托人来说过媒。

“翠兰啊,李勇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

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却很快消失了:“姐,你知道的,我和勇哥拜过堂,在祖宗牌位前磕过头的。”

这话就像一扇关紧的门。我点点头,不再往下说。

日子一天天过,眼看着六月快要到头,翠兰的爹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边晒太阳一边跟人闲聊:“七月底之前必须搬走,房子已经卖了,户口本都交上去了。”

“去哪啊?”

“住我二儿媳家,住个半年,等翠兰再想想办法。”

老人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掩不住的忧愁。

七月初的一个傍晚,我骑电动车从镇上赶回来,看到村口停着一辆面包车,几个年轻人在搬箱子。走近一看,领头的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勇。

瘦了,黑了,头发剪得很短,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但笑起来还是那个咧着嘴的李勇。

村里人七嘴八舌地围着问:“李勇啊,这么多年不回来,也不寄钱,翠兰把房子都卖了你知道吗?”

李勇没说话,只顾着搬东西。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电子设备,线材,还有一台投影仪样的东西。他直奔翠兰家去了。

我紧跟着过去,只见翠兰站在门口,看着李勇的车发呆。当李勇从车上跳下来的那一刻,翠兰像被钉在了原地。

“兰子……”李勇走上前,想去牵她的手,却被翠兰躲开了。

“你回来干什么?”翠兰的声音有些发抖,“房子已经卖了,八月就要拆了。”

李勇笑笑:“我知道。”

“你知道?”翠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还——”

“我回来就是为这事。”李勇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是个U盘,看上去很普通,“兰子,这里面装着咱们的未来。”

我和村里几个凑热闹的站在院子外面,看着李勇把设备安在翠兰家的院墙上,接上电源,一束光打在了斑驳的土墙上。

那是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一个偌大的厂房,几十台机器整齐排列。李勇的声音在一旁解说:“这是我们的注塑车间,现在每天能生产两万套配件……”

翠兰愣住了,视频继续播放,展示了办公室、员工宿舍、还有一栋写着”XX塑胶制品有限公司”的大楼。

“这……”翠兰结巴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李勇关掉投影,蹲下身子,握住翠兰的手:“兰子,我这八年,不是不想回来,不是不想寄钱。我第一年在深圳打工,认识了一个台湾老板,他看我勤快,教我技术。第三年,我攒了点钱,跟几个工友合伙开了个小加工厂,就两台破机器,日夜轮班。”

“为什么不告诉我?”翠兰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给你个惊喜,想等有了大房子再接你去深圳,可厂子刚起步,每一分钱都得投进去……”李勇低下头,“后来厂子慢慢做大了,我想着等再多赚一点,回来盖栋好房子,结果拖啊拖,就拖到了现在。”

李勇站起身,拉着翠兰的手走出院子,指向村口的那片地:“兰子,咱房子卖了正好。这个U盘里有公司的所有资料,现在厂子值两千多万,我已经联系好了镇上的开发商,咱们合伙在这块地上建个小区,以后你就是这小区的老板娘!”

翠兰一下子腿软了,站不住,李勇连忙扶住她。

我看着这对阔别多年的夫妻,突然意识到翠兰的故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看到的只是表面,水下涌动的暗流别人永远猜不透。

第二天一早,翠兰蹬着三轮车去镇上买了两箱啤酒,一条烟,还有一堆菜。她的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就像刚嫁给李勇那会儿一样明亮。

李勇几个朋友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子,喝酒吃饭,吹着牛皮。原来他们几个都是一起打工的发小,现在合伙开了厂子,各自负责一块,这次一起回来准备在老家投资。

“勇子心里一直惦记着翠兰,”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笑着说,“厂子刚有起色,他就跟我们说要回来接老婆。我们劝他再等等,等厂子更稳定些。谁知道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喝到兴头上,翠兰的爹突然问了一句:“勇啊,这些年为啥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翠兰都急得下不了炕啊!”

院子里安静了一瞬。李勇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爹,我怕……”

“怕啥?”老人家追问。

“怕回来一次,就不想走了。”李勇抬头看着翠兰,“怕听到兰子的声音,会控制不住自己回来。厂子刚起步那会儿,根本离不开人。”

旁边一个朋友插嘴:“去年他听说老家这边要开发,差点连厂子的事都不管了,非要赶回来,是我们硬拦着。这不,前两个月总算把最大的订单搞定了,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张罗回来的事。”

我听得出神,看着李勇手里那个小小的U盘,心想这小东西里面真装着他们的未来吗?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李勇朝我笑笑:“姐,我明天带你去镇上,我已经在那边租了个办公室,就在商业街那栋新楼里,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就等着动工。”

第二天,我真跟着去了。那个办公室不大,但采光很好,镇长和几个领导正坐在会议室谈合作的事。李勇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里面的设计图纸——那是一个占地五十亩的小型社区,有商铺、住宅,甚至还规划了一个小型养老院。

“我想把咱村里的老人都接过来,集中照顾,”李勇指着图纸说,“这样翠兰的爹也有个好去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变得成熟稳重的男人,忽然就信了他的话。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计划,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

三个月后,翠兰家那块地动工了,村里的年轻人纷纷被招去工作。我问翠兰:“这么大的投资,你们不怕赔钱吗?”

翠兰笑了笑:“怕啊,但勇哥说,人这辈子总要闯一场。”

她拿出了那个U盘,随手往花盆里一插,居然插出了一点青芽。

“姐,你说怪不怪,这U盘还能长根?”

我笑着摇摇头。那哪是U盘发的芽,分明是翠兰内心的希望又重新生长了出来。

有时候想想,生活真的很奇妙。翠兰卖房子那天哭得眼都肿了,谁能想到,才过几个月,她就成了镇上建筑工地的”老板娘”?

李勇这一走就是八年,没寄过一分钱回来,我原以为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却不曾想,他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在为家庭拼搏。他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远赴他乡创业,只为给妻子一个更好的明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逻辑和节奏,旁观者看到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那个小小的U盘,承载的不仅是他们的未来,更是李勇这八年来所有的付出与坚持。

昨天,我去工地看翠兰,正巧碰上李勇在和工人们交代事情。他手里拿着图纸,指着一处说:“这块地方留出来,我要建个小广场,让村里人晚上有地方跳舞。”

翠兰在一旁补充:“再弄个凉亭,给老人家下棋聊天。”

工人们应着,各自忙活去了。李勇搂着翠兰的肩膀,两人站在工地边上,看着夕阳西下,泥土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等小区建好了,咱就在最高那栋楼上选套房,”李勇说,“阳台朝东,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日出。”

翠兰抬头看了眼李勇,眼中满是柔情:“勇哥,这些年苦了你了。”

李勇笑笑:“苦什么?能和你一起把日子过好,再苦也值得。”

我在一旁听着,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个小小的U盘,不仅记录着一个人的奋斗历程,也见证了一段婚姻的坚守与信任。翠兰在最困难的时候,选择了等待;李勇在最艰难的岁月里,选择了奋不顾身地拼搏。两个人殊途同归,最终为彼此撑起了一片天。

如今,村口那堆囤了三年的黄沙终于派上了用场,新房子正在一点点拔地而起。

我站在村口老槐树下,看着工地上忙碌的人群,心想:人生啊,有时候真得熬过最黑的夜,才能看到最亮的光。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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