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满月宴,我妈一共给了5万,却被婆婆全部拿去给公公还债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7 12:35 2

摘要:"巧珍,你妈给孩子的满月礼钱,被你婆婆拿去还債了,全部五萬!"小姑子柳丽华的电话像一记闷雷,炸得我头晕目眩。

满月之恩

"巧珍,你妈给孩子的满月礼钱,被你婆婆拿去还債了,全部五萬!"小姑子柳丽华的电话像一记闷雷,炸得我头晕目眩。

我握着大哥大电话机,手心冒汗,喉咙发紧。

这是1998年初春的一个清晨,窗外的梧桐树刚抽出嫩芽,我家小区里的喇叭正播放着《常回家看看》。

我叫周巧珍,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刚成立不久的会计师事务所做主管。丈夫王明亮是位中学物理老师,为人憨厚老实,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总爱穿一件褪了色的格子衬衫。

我们是大学同学,结婚六年,前几年一直忙着工作,如今终于添了个小女儿,取名王欣悦。

按照我们东北的习俗,满月之时要办满月酒,亲朋好友前来道贺,讨个喜气。

我家的客厅不大,摆着一套深棕色的沙发,电视柜上放着一台29寸的长虹彩电,是我们结婚时买的。

客厅角落里,婴儿床上的欣悦睡得正香,小嘴一张一合,像在吃奶。

我放下电话,看着孩子粉嘟嘟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妈周兰云是个勤俭持家的小学老师,退休前教了一辈子语文,教过的学生遍布全县。

她那一代人经历过物资匮乏的年代,舍不得花钱,却在外孙女满月时,慷慨地从她那不多的养老钱中,拿出五万元作为满月礼。

那天,母亲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的确良上衣,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

她将钱装在一个红色的信封里,郑重地交到我手上,说:"存着给欣悦将来上学用,现在的娃娃不比我们那时候,以后上大学、出国,没點钱可不行。"

我当时眼泪都要流下来,父母在我十岁那年离异,母亲一人将我拉扯大,如今她又为我的孩子付出。

母亲的手有些粗糙,指甲很短,那是常年批改作业留下的印记。

满月宴那天,是在附近的"红星酒楼"办的,婆婆王秀英全程操持,张罗着十桌酒席。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缎面上衣,头发烫成小卷,耳朵上戴着一对金耳环,那是她最珍贵的首饰,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戴。

我坐月子不便走动,穿着宽松的月子服,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还带着产后的疲惫。

婆婆看我精神不济,让我回家休息,说:"你放心,剩下的事我来安排,钱的事也交给我处理。"

我便将装着礼金的挎包一并交给了婆婆保管。

那时的我,哪里会想到这五万元会有什么变故?

满月宴过后一周,公公婆婆便匆匆回了郊区的老家,说是木材厂有急事。

直到小姑子那通电话,我才如梦初醒。

"明亮,你知道这事吗?"当晚,趁孩子睡着,我质问刚下班回来的丈夫。

明亮放下公文包,解开领带,脸上写满了疲惫。他在班上刚处理完一起学生打架事件,额头上的青筋还在跳动。

"知道什么?"他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事情说了一遍,明亮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真不知道,"他低着头,语气沉重,"不过爸爸的木材厂最近確实资金周转不开,妈妈可能也是无奈。"

"那也不能动用孩子的钱啊!这是我妈的一片心意!"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欣悦在婴儿床上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

明亮连忙过去抱起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巧珍,别急,我也是刚知道。"明亮叹了口气,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布满血丝,"咱们明天一起去趟老家,当面问问情况。"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带着欣悦坐上了开往郊区的中巴车。

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尘土的气味,还夹杂着几个农民带上车的大蒜味。

欣悦被闷得直哭,我拿出一个奶嘴安抚她,同时心里不停地打鼓。

婆家在郊区有一栋上世纪七十年代盖的平房,泥砖墙,青瓦顶,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和一畦蔬菜。

公公王德山一辈子与木材打交道,曾在国营林场工作,后来下岗,赶上了九十年代初的下海潮,经营起了一个小木材厂。

我和明亮赶到时,婆婆正在院子里的水泥台子上晾晒被褥,看到我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

"怎么今天想起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婆婆接过欣悦,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妈,那五万块钱的事..."明亮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婆婆放下手中的活计,脸色变了,眼眶红了起来:"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丽华告诉你们的?这个闺女,就是嘴快。"

"妈,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明亮的声音有些颤抖。

婆婆叹了口气,将欣悦递给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孩子们,对不住。你爸那工厂欠了供货商的钱,人家上门逼債,派了几个小青年来厂里天天坐着,眼看就要关门大吉。那可是咱全家的根本啊。"

"可这钱是我妈给欣悦的啊,你们怎么能..."我哽咽着,话说不下去。

婆婆低下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想着等你爸的货款一回来,就立马还上的。"

屋内,公公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装裤,坐在八仙桌旁抽闷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看到我们进来,他满脸愧色,站起身,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爸,到底欠了多少钱?"明亮问道。

"十来万吧,"公公嗓音嘶哑,"上个月收了一批红松,质量不好,客户不肯收,资金就卡在那了。供应商那边催得紧,逼得我走投无路,才..."

"巧珍,是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外婆的心意。"公公的眼角有泪光闪烁。

看着这对年过六旬的老人,我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他们也是一辈子劳碌,到老了还要为生计发愁。

公公的背有些驼了,手上满是老茧,那是几十年和木头打交道留下的痕迹。

我忽然想起明亮小时候发高烧,是公公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县医院;我们结婚时,婆婆拿出积蓄给我们付了房子的首付;明亮上大学那会儿,公公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我拿出随身带的大哥大,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是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巧珍啊,怎么了?欣悦好吗?"母亲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充满关切。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妈,对不起..."我忍不住哽咽道。

"傻孩子,"母亲的声音温和如常,没有一丝责备,"婆家也是你的家,家里有难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只是当初该和你商量一下,别让你心里不痛快。"

"可这钱是你给欣悦的..."

"钱是身外之物,"母亲打断我,"咱家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吗?当年我一个人带着你,不也熬过来了?你公婆年纪大了,遇到困难,帮一把是应该的。"

放下电话,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母亲的宽容让我羞愧难当,想起婆家资助明亮读大学,为我们结婚垫付首付的情景。

或许在他们眼中,家族就是一个共同体,荣辱与共,何分彼此?

午饭时分,婆婆做了一桌家常菜,有红烧茄子、土豆炖排骨、清炒菠菜,还有明亮最爱吃的溜肉段。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饭碗和筷子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

"爸,厂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还有救吗?"明亮打破沉默。

公公放下筷子,长叹一口气:"那批红松是赔了,但厂里还有些存货,如果能撑过这一关,找到新客户,情况应该能好转。"

"需要我们帮忙吗?"我问道,心里已经没那么抵触了。

"不用,不用,"公公连忙摆手,"你们自己的日子也不宽裕,我跟你妈能解决的。"

婆婆在一旁插话:"是啊,你们还有孩子要养,工作也忙,我们老两口自己想办法。那五万块,等情况好转了,一定还给欣悦,分文不少。"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是连绵起伏的丘陵,春天的田野上,农民正在耕种。

我抱着熟睡的欣悦,靠在明亮肩上,心里五味杂陈。

"你还在生气吗?"明亮小声问道。

我摇摇头:"不气了,只是觉得有些复杂。"

"我妈做事确实有些莽撞,但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我明白,"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我妈知道了会不高兴。"

"但你妈好像很通情达理。"

"嗯,她经历得多,看得开。我反倒觉得自己太小气了。"

明亮握住我的手:"咱们家不富裕,但也不差这五万块。等我下个月领了书稿费,先垫上一部分给欣悦存着。"

明亮是个兢兢业业的物理老师,在学校很受学生欢迎,前段时间参与编写了一本高中物理参考书,约好了要给一笔稿费。

傍晚回到家,我把欣悦放在婴儿床上,她睡得香甜,小手攥成拳头,像莲花一样娇嫩。

看着她,我忽然觉得那些金钱上的纠结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孩子健康平安地长大,家人和睦相处,这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接下来的日子,我照常上班,照顾欣悦,生活渐渐回归正轨。

但婆媳之间的那层隔阂,虽然没有明说,却始终存在。

婆婆每次来看欣悦,都会带些自家种的蔬菜或是亲手做的小衣服,却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

她会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生怕我还在生她的气。

有一天晚上,明亮下班回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爸打电话说,厂里接了个大订单,是给市里一个新建小区做门窗。"

"真的?"我惊讶地问。

"嗯,定金已经到账了,情况比之前好多了。"明亮如释重负地说。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婆婆突然来访,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

欣悦已经会翻身了,看到奶奶来,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乱舞。

婆婆放下布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存折,郑重地递给我:"巧珍,这是两万块钱,先还上一部分。我和你公公商量好了,分三次还完那五万,剩下的钱,半年内一定还清。"

我没有接,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妈,你们厂里情况才刚好转,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不急这一时。"

婆婆坚持道:"不行,钱是欣悦的,耽误了这么久,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你妈那么疼你们,我们不能辜负她的心意。"

我看着婆婆的眼睛,里面满是诚恳。这一刻,我心中的那点芥蒂彻底消失了。

"妈,其实我早就不在意那钱了。"我真诚地说,"咱们是一家人,有难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婆婆眼圈红了:"巧珍,你真是个好孩子。我跟你公公还担心你记恨我们呢。"

我摇摇头,接过存折:"那我就先收着,等全部还完了,咱们再好好谢谢我妈。"

婆婆眼睛一亮:"对,我正想说这事呢。不如这样,咱们重新给欣悦办个满月宴吧,虽然她都快百天了,但也算是补办,请上两家人,热热闹闹的。"

"这主意好,"我笑着说,"就选在欣悦百天那天吧,我去跟我妈说。"

那天晚上,我和明亮商量着"补办"满月宴的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当初那钱,你妈是怎么跟你爸解释的?他没问那是我妈给的满月礼吗?"

明亮挠挠头:"估计是没明说吧,我爸那人耳根子软,只要厂里的事能解决,其他的不会多问。"

"唉,"我叹了口气,"这事闹得,本来该是个喜事。"

"现在不是要补办吗?"明亮笑着安慰我,"到时候热热闹闹的,把当初的不愉快都冲淡了。"

筹备"补办"满月宴的过程中,婆婆格外积极,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进展。

我妈听说了这事,也很高兴,主动提出要帮忙置办一些礼品。

"不用了,妈,你已经给了那么多,这次就让我和明亮来操办。"我婉拒道。

"傻丫头,"母亲笑骂道,"满月礼是给欣悦的,宴席是我们大人的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了,你婆婆有心补办,我这做外婆的,怎么能不表示表示?"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一暖,感叹她的豁达与明理。

在那个特别的"补办"满月宴上,我特意选了一家环境雅致的中餐厅,布置得喜气洋洋。

欣悦穿着一件鲜红色的小肚兜,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在众人的怀抱中传递,笑得格外开心。

婆婆拉着母亲的手,眼含泪光:"大姐,这次多亏了你宽宏大量,不然我们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母亲笑着摆摆手:"什么大量不大量的,都是为了孩子嘛。你们家情况特殊,拿钱应急是情有可原的,只要说一声就好了。"

公公举起酒杯,站起身来:"今天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周大姐的理解和支持,也感谢明亮和巧珍的包容。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做事有欠考虑,但心里装的都是孩子们。以后厂里的情况好了,一定会把欠的钱都还上,给欣悦攒下一笔学业基金!"

满桌宾客都笑着鼓掌,气氛热烈而和谐。

席间,明亮的姑父赵大爷,一个见多识广的老人,举杯感慨道:"家和万事兴啊!咱们这一大家子,就跟这酒席上的菜一样,有酸有甜有苦有辣,但一起下肚,才是人间美味。"

大家都笑了,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明亮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宴席结束后,我送母亲回家。夜色渐浓,街灯下,母亲的白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妈,谢谢你。"我忽然说道。

"谢什么?"母亲有些疑惑。

"谢谢你的宽容和理解,如果不是你,这事可能会闹得很僵。"

母亲拍拍我的手:"做人要看长远,婆媳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孩子是两家的纽带,为了孩子好,大人之间的矛盾都是小事。"

"妈,你真是越来越明白事理了。"我打趣道。

"那是,"母亲笑着说,"人老了,看淡了很多事。你公婆也不容易,那个年代的人,经历了太多变故,骨子里总有些不安全感,有时候做事会急功近利。但只要心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

回家路上,我的心情格外轻松。

那个原本可能导致家庭矛盾的五万元,竟然成了拉近两家关系的纽带。

公公的木材厂后来果然好转,不仅还清了欠款,还扩大了规模,请了几个工人。

婆婆按照承诺,分三次将钱全部还给了欣悦,并且每次都会额外带些营养品和小玩具,弥补她内心的愧疚。

欣悦慢慢长大,成为连接两个家庭的纽带。每逢周末,两边的老人都会轮流来看她,有时还会一起带她去公园玩。

有一天,欣悦从幼儿园回来,奶声奶气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奶奶和外婆这么喜欢我?"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着回答:"因为你是全家人的宝贝,是爱的结晶。"

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我明白了:亲情不仅是血脉相连,更是在困难时刻的相互扶持与理解。

那笔满月礼虽曾带来风波,却也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变得更加真诚与坚固。

在生活的长河中,金钱只是浮沙,而亲情与理解,才是照亮前路的明灯。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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