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阿姨倾诉:搭伙5年终于明白了,男人晚年为啥执意再找老伴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6 23:42 5

摘要:"秦淑芳,你说老刘为啥这么执着非要找个老伴啊?"邻居刘大娘一边摇着蒲扇,一边问我。

七十岁的我,搭伙五年后才明白

"秦淑芳,你说老刘为啥这么执着非要找个老伴啊?"邻居刘大娘一边摇着蒲扇,一边问我。

我沉默片刻,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想起了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

那年我七十岁,丈夫去世已有三年,身体还算硬朗,一个人住在老旧小区的两居室里,倒也自在。

孩子们都各自成家立业,忙得像陀螺。女儿每周回来看我一次,总是边收拾屋子边唠叨:"妈,您也找个伴吧,我们不放心您一个人。"

我不以为然,这把年纪了,图什么呢?

女儿叹气:"您看看六单元的张阿姨,找了个老伴,两人一起跳广场舞,下棋,多有个照应。"

我摆摆手:"我这辈子就你爸一个,够了。再说了,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不用伺候人。"

可儿女们总嫌我固执,三天两头地操心。实话说,有时半夜醒来,望着窗外昏黄的路灯,我也会感到一丝孤寂。

那是1998年的初夏,天气刚开始热起来。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都搬着小板凳,坐在楼下的梧桐树下纳凉。

就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我认识了比我大三岁的刘明德,大家都叫他老刘。

他个子不高,清瘦的脸上总带着温和的笑意。退休前是中学语文教师,说话慢条斯理,眼睛后面的老花镜总是擦得一尘不染。

那天,我从菜市场买菜回来,塑料袋勒得手疼,就在长椅上歇脚。老刘正好坐在那里看报纸。

"大姐,要不要喝口水?"他递过来一个绿色的暖瓶。

那时候,大家出门都习惯带着暖瓶,里面泡着茶叶。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是淡淡的菊花茶。

"谢谢。"我把暖瓶还给他,"您是新搬来的吧?以前没见过。"

他笑笑:"我一直住在这儿,只是退休前忙,很少在小区转悠。"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单身汉,老伴早年得了重病走了,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在深圳做生意,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说他想找个伴,我笑他:"这把年纪了,图啥呀?"

他没笑,只是摇头:"一个人太冷清了。晚上吃饭,常常一碗面条就打发了,有时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想起自己也常常对着电视机吃饭,甚至习惯性地和里面的人对话,仿佛他们能听见似的。

我们先是在小区的广场舞队认识熟了起来,后来一起买菜,他提着我的重袋子,我帮他挑选新鲜的蔬菜。

有一次,他突然问我:"秦老师,中午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我有些犹豫,毕竟是男女有别。但转念一想,这把年纪了,也没啥避讳的。

去了他家,让我意外的是他做饭很有一套。"教了一辈子书,退休了才学着做饭,怪不好意思的。"他边炒菜边笑道。

几道家常菜,色香味俱全,不像我常做的清汤寡水。从那以后,我们常常搭伙吃饭,一会儿在他家,一会儿在我家。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年。有一天,他提出合租他的房子,说是分摊水电,其实我明白他的心思。

"刘老师,这样不好吧,街坊邻居会说闲话的。"我有些犹豫。

他看着我,语气平静:"秦老师,我们这把年纪了,还在乎那些吗?我就是想有个人说说话,晚上不至于太孤单。"

我想了想,儿女都不在身边,倒也不必太拘谨,于是答应了下来。搬进去那天,我特意穿了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那是我最体面的衣服。

那是九十年代末的北方小城,我们这代人经历过集体宿舍、大杂院的洗礼,对生活的苦难有着共同的记忆和理解。

老刘的家和我差不多,七十年代分的房子,六十多平米,两室一厅。窗台上放着几盆长寿花和吊兰,电视机旁是书架,摆满了泛黄的课本和文学名著。

墙上挂着一幅有些褪色的山水画,是他自己画的。"闲来无事,画着玩儿。"他不好意思地说。

老刘很讲究生活,每天早晨起来要喝一杯温水,然后在阳台上练二十分钟的太极拳。

我习惯早起,帮他煮好稀饭,切好咸菜。有时看他认真练拳的样子,觉得挺可爱的,就像个认真做作业的小学生。

白天,我们各自忙活。我串门遛弯,或是去社区老年活动室打打麻将。他看书写字,有时候拿着从图书馆借来的新书,安静地坐在阳光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晚上,他总要听半小时的老式收音机,收听新闻联播。那台半导体收音机是他教书时的奖品,保存得很好。

"这习惯改不了,三十多年了。"他不好意思地说,"你要是嫌吵,我戴耳机听。"

我摆摆手:"没事,我也想听听新闻。"其实我并不关心那些,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了规律,让人安心。

我习惯早睡,他却常坐在昏黄的台灯下,写着什么,或是翻看一本笔记本。有时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看见他坐在那里,偶尔用手绢擦拭眼角。

"老刘,你咋还不睡?明天不是要去看医生吗?"我轻声问。

他总是笑笑:"老毛病了,睡不着就写点东西。你回去睡吧,别管我。"

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心里有些疑惑。

搭伙过日子久了,我发现老刘有不少习惯。每个月初一十五,他必定要去庙里上香;每周五晚上,他一定要写一封信;每逢下雨天,他就会站在窗前发呆。

这些习惯的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呢?我心里好奇,但始终没有开口问。

毕竟人各有隐私,何况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第三年春节,小区里家家户户贴上了红对联,空气中弥漫着烟花的味道。

我和儿女们商量好,今年在家过年。可老刘却执意要回老家,那是百里外的一个小山村。

"这么冷的天,回去干啥?你儿子不是说今年不回来吗?"我劝他。

他只说是老习惯,每年必须回去一趟,大年三十晚上就回来。

送他到汽车站,看着他背着那个旧帆布包,戴着厚厚的棉帽子,在寒风中慢慢走向站台,我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

除夕夜,我正包着饺子,门铃响了。老刘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土特产,脸被冻得红扑扑的。

"回来啦?吃饺子不?"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心里莫名其妙地高兴。

他点点头,搓着冰凉的手:"饿死我了,老家没通暖气,冷得很。"

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饺子,我忍不住问:"老家没人给你做饭?"

他摇摇头,只说是去看了些老朋友。

后来才从他邻居李大爷口中得知,老刘每年都要回去看望一所乡村学校,那里有他一直资助的学生。

"你是不知道,那学校是他年轻时候教书的地方,他一教就是十五年。"李大爷说,"每年他都要给那里的贫困生送钱送物,一送就是二十多年了。"

我心里一震,这么多年,他从未向我提起过这件事。

有天夜里,我起来喝水,发现他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张老照片,眼泪顺着皱纹滑落。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苍老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老刘,孤独而脆弱。

我悄悄退回房间,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照片上是谁?为什么让这个平日里总是微笑的老人如此伤感?

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埋了很久,但我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四年时光,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悄然流逝。

我们一起看过暮春的槐花,听过初夏的蝉鸣,赏过深秋的枫叶,数过寒冬的雪花。

在这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我们互相扶持,互相陪伴,倒也其乐融融。

有次下雪天,我摔了一跤,老刘二话不说,背着我去了医院。

那天医院人特别多,他就那样背着我在走廊上站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护士叫号。

"刘老师,你放我下来吧,你腰不好。"我心疼地说。

他摇摇头:"没事,再等会儿。"

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我心里暖暖的,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丈夫背着我去医院的情景。

第五年春天,桃花刚开,老刘突然病倒了。

那天他正在收拾书架,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

医院检查说是脑梗,需要住院治疗。我一下子慌了神,连忙给他儿子打电话。

"阿姨,我这边走不开,你帮忙照顾几天,我尽快赶回去。"电话那头,他儿子的声音充满歉意。

医院的走廊上,我独自坐着,望着窗外的春光,心里五味杂陈。

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突然意识到,老刘对我的好,不仅仅是为了找个伴解决生活问题。

他每天早上给我倒好的一杯温水,晚上回来时带的一包点心,下雨天为我撑起的雨伞,生病时端来的一碗热汤......这些小事,构成了我晚年最温暖的记忆。

原来他不是需要一个保姆,而是渴望有人能听他讲过去的故事,分享他的记忆,在时间的长河中留下痕迹。

他醒来后看见我,虚弱地说:"秦老师,谢谢你来看我。"

我摆摆手:"说什么傻话,我们住一起这么多年了,不来看你看谁?"

他眼里含着泪,看着窗外:"我这辈子啊,就是怕孤独,怕到最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拍拍他的手:"别瞎想,有我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张我曾在夜里看见的照片。

"秦老师,我想跟你说说这张照片的事。"

照片上是六个年轻人,穿着六十年代典型的军装,站在一面军旗前。老刘站在最右边,年轻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这是我和战友们的合影,我是唯一活到现在的人。"老刘的声音颤抖,"最左边那个是老李,牺牲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旁边是小王,七八十年代下海经商,得了肝癌走的;中间那个是老张......"

他一一道来,每个人的故事都那么鲜活,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我怕我走了,就再没人记得他们了。每次想起来,就觉得心里难受。"老刘的眼泪流了下来。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晚年会执意寻找老伴。

不是因为贪图照顾,而是害怕记忆消散,渴望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与他共同见证那些早已逝去的岁月。

那张照片背后,是他的青春,他的痛苦,他的欢笑,他的泪水。这些都需要有人来分享,来见证,来记住。

老刘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那天,我和他儿子一起去接他。

"爸,您以后就跟我去深圳住吧,那边医疗条件好。"他儿子提议。

老刘看了看我,又看看儿子:"小李,爸爸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想折腾了。"

儿子叹了口气:"那您好好保重,我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回到家,老刘坐在窗前,望着楼下熟悉的梧桐树,轻声说:"秦老师,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我笑了:"说啥呢,咱们搭伙过日子,互相有个照应,挺好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秦老师,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啥事?"我有些好奇。

"我想和你领个证,正式成为老伴。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在我走之前,有个名分。"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我愣住了,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会收到"求婚"。

"老刘,你这是咋想的?咱们这把年纪了,领证有啥用?"

他认真地看着我:"就是想堂堂正正地说,你是我老伴,不想偷偷摸摸地过日子。何况,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能有个名分,不至于为难。"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阵感动。这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子,想得倒是周全。

"行吧,等你身体好些了,咱们去民政局看看。"我假装不在意地说,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聊起了各自的过去。

他说起当兵时的艰苦,教书时的趣事,失去老伴时的痛苦;我讲述结婚时的喜悦,带孩子时的辛苦,丧夫时的绝望。

两个本该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星光下竟像年轻人一样,敞开心扉,诉说着各自的人生。

如今,我们依然搭伙过日子,只是增添了更多的理解与包容。

夜深人静时,我们会一起翻看那些老照片,讲述各自的故事,仿佛在时光的长河中搭建了一座小小的桥梁,连接着过去与未来,温暖而坚固。

去年,老刘的病情有所好转,我们真的去民政局领了证。

工作人员看着我们,笑着说:"您二位是我见过年纪最大的新人了。"

老刘不好意思地笑了:"年纪大了,才知道珍惜。"

回家路上,我们去了趟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老刘把它装裱起来,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秦老师,不,现在应该叫你老伴了。"他开玩笑道,眼睛里却满是柔情。

我笑骂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肉麻。"

他认真地说:"不管多大年纪,人都需要爱和被爱。"

七十岁那年,我因为儿女的唠叨,勉强接受了一个陌生老人的搭伙生活;七十五岁的今天,我终于明白,晚年的陪伴有多么珍贵。

每当我看到老刘安静地坐在阳台上看报纸,或是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就充满了感激。

感谢命运在我生命的暮年,还能遇到一个懂得珍惜的人,让我的余生不再孤单。

对于老年人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在死亡来临前的那段日子里,没有人分享你的记忆,见证你的存在。

老刘常说:"人这辈子,说到底就是一段记忆。如果没人记得你,那你这一生,好像就没有活过一样。"

现在我终于懂了,男人晚年执意再找老伴,不是为了贪图照顾,而是为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有人能和你一起回忆,一起怀念,一起面对那即将到来的告别。

有时,我会想起那个初夏的下午,如果当时我没有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歇脚,如果老刘没有递给我那杯菊花茶,我们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

或许,命中注定的相遇,就是为了让两个孤独的灵魂,在生命的暮年相互取暖吧。

来源:情落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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