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岁,深圳当财务员,抓住2次机遇后,我选择躺平,过悠闲生活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7 15:49 2

摘要:卓经理抬眼看我,眼镜片后的目光里带着探究,"明志啊,怎么突然有这想法?年终奖刚发完,业绩部门不好吗?"

平凡岁月里的自在人生

"卓经理,我想申请调到二线部门。"我递交申请时,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卓经理抬眼看我,眼镜片后的目光里带着探究,"明志啊,怎么突然有这想法?年终奖刚发完,业绩部门不好吗?"

我叹了口气,"不是钱的问题,是时间,我想有更多时间。"

我叫陈明志,今年四十五岁,一个普普通通的财务员,在深圳这座城市已经打拼了十八个年头。

九七年那会儿,家乡的国企轰然倒塌,像一块巨石,砸碎了我们这代人安稳的生活预期。

那时候,厂区大喇叭天天播着《东方红》,可厂门口却贴满了"改制"的告示。一夜之间,"铁饭碗"变成了"破瓦罐",一大批人失业在家,坐在马扎上唉声叹气。

那年我二十七岁,刚和淑芳领了结婚证,两人挤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小屋,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每逢下雨,屋顶总会漏水,我们摆了好几个脸盆接水,淑芳经常半夜起来倒水,生怕漫出来弄湿家里那台攒了两年工资买的"牡丹"牌彩电。

厂子关门那天,我抱着工作证和厂徽,在厂门口站了许久。十年的青春就这么交代了,五百块钱的遣散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像是一座山。

回家路上,在街边小摊看到一份《羊城晚报》,上面有则招聘广告——"深圳某公司招聘会计一名,大专以上学历"。广告下面撕了一小条,留着电话号码。

我鬼使神差地撕下这个号码,揣在口袋里。

"去深圳干啥?那地方远着呢,况且咱又不认识人。"淑芳听了我的想法后,眉头紧锁。她刚在县城百货公司找了个营业员的活儿,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能糊口。

"现在不走,以后只会更难。"我坚持道,"你先别辞职,我去看看情况,不行再回来。"

就这样,我揣着三百块钱,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来到了这座南方城市。

下了火车,第一件事就是找公共电话亭,投了一枚硬币,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我看到你们的招聘广告,我想应聘会计……"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操着一口粤语味的普通话,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让我明天去面试。

第一次踏入深圳的地面,我被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和匆忙的行人所震撼。

人们走路很快,说话很快,连呼吸都好像比北方人快了半拍。街边到处是"招工"的牌子,各种各样的人背着行李寻找机会,就像我一样。

刚来深圳时,我租住在一间六平米的地下室,天花板上的水管时常滴水,墙角有顽固的霉斑。

房东是个广东老太太,每月房租二百八十元,几乎是我工资的三分之一。

"你是北方人啊,这边天气湿热,地下室便宜些,将就住,日后发达了再搬好的。"老太太递给我一把生锈的钥匙,笑眯眯地说。

每天清晨五点起床,挤公交去城中心的写字楼,下班后还要去附近的小餐馆兼职算账,只为多攒些钱。

那时的日子像一条漫长的隧道,看不到尽头,只能一步一步摸索前行。

小餐馆的老板姓王,四川人,个子不高,但声音洪亮。他每天晚上结完账,总会留一份剩菜给我带回去,说是反正要倒掉,不如我带走。

有时我实在饿了,就在小餐馆吃剩菜就饭,一边吃一边算账。王老板看在眼里,常常偷偷多添一碗米饭。

"老乡,不容易啊。"他拍拍我的肩膀,"熬过这阵子就好了,深圳这地方,只要你肯干,不愁没出路。"

那时候,我和家里靠写信联系,长途电话太贵,一个月只打一次,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

"明志,啥时候回来啊?"电话那头,淑芳的声音总是带着思念和担忧。

"再等等,我这边刚有点眉目。"我站在公用电话亭里,看着电话计费器飞快地跳动,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办公室里,老会计林大姐待我如亲弟,教我账务处理的门道。

林大姐已经五十出头,是香港公司派来的资深会计,梳着一丝不苟的短发,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说话轻声细语,但做事一丝不苟。

"明志啊,做账不只是记数字,更是记人情世故。"林大姐总这么说,"账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学会在规矩里办事,又不能太死板。"

我默默记在心里,每一笔账目都力求精准,每一次报销都耐心解释,慢慢地,公司上下都愿意和我打交道。

林大姐看我勤快,又肯学,便经常留我加班,教我一些实操经验。

"你这娃子有股子韧劲,南方人少有。"林大姐常这么夸我,"不过啊,你别光顾着工作,该成家了。"

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她,我已经结了婚,只是妻子还在老家。

"那还等什么?赶紧接来呀!"林大姐一拍桌子,"打工的再苦,也要有个家,一个人在外头容易走歪路。"

就这样,第二年我把淑芳接来了深圳。

淑芳刚来时,对这座城市又害怕又新奇。她从没坐过电梯,第一次进公司大楼时,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生怕电梯门夹到她。

"这儿的人说话我都听不懂。"淑芳皱着眉头说,"我能在这儿找到工作吗?"

我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慢慢来,先安顿下来再说。"

我们还是住在那间地下室,空间很挤,但好在两个人在一起,再小的地方也是家。

淑芳很能干,没几天就把那间破旧的地下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她用塑料布和彩纸做了窗帘,在墙上贴了几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明星照片,顿时让房间亮堂了许多。

"要不我先找个服务员做做?"淑芳提议,"工资低点没关系,咱们一起攒钱。"

就这样,淑芳在附近的沙县小吃店找了份工作,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油烟味,但她从不抱怨。

晚上,我们经常坐在地下室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头顶被高楼切割成碎片的天空,聊着未来的打算。

"等存够了钱,咱们就在这买套房子。"我搂着淑芳的肩膀说,"不用太大,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就行。"

淑芳靠在我肩膀上,"真有那一天吗?"

"会有的。"我坚定地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从公司的小会计慢慢做到了财务主管,工资也从最初的八百多涨到了四千多。

淑芳也从服务员做到了店长,两个人的收入加起来,日子过得越来越宽裕。

二零零零年,我们搬出了地下室,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了。

淑芳高兴得像个孩子,买了一堆锅碗瓢盆,还特意买了个小电饭煲,"终于可以自己做饭了,不用天天吃外面的了。"

二零零二年,儿子出生了,我们给他取名陈家乐,希望他能给家里带来快乐。

家乐出生那天,我在医院走廊上来回踱步,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一下子热泪盈眶。

"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七斤三两。"护士把裹着蓝色小被子的婴儿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个皱巴巴的小生命,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责任感。

"家乐,爸爸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我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轻声承诺。

有了孩子后,开支大了,压力也更大了。

当时正赶上公司扩张,业务量剧增,我常常加班到深夜,回家时家乐已经睡着了,早上出门时他还没醒。

淑芳辞去了工作,在家全职带孩子。每当我回家,她总是抱怨我看不到儿子的成长。

"他今天会叫爸爸了,你都不知道。"她心疼地说,"孩子都不认识你了。"

我只能苦笑,"再忙一阵子,等公司这波业务过去就好了。"

二零零八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深圳的外贸企业受到重创,不少人开始裁员,公司的订单也锐减。

同事们纷纷担忧,有的甚至开始找下家。公司午休时间,大家聚在一起,话题永远离不开"裁员"和"危机"。

"听说隔壁公司已经裁了一半人了。"

"我表弟在富士康,说他们部门已经停止招人了。"

"房价肯定要跌,这种情况谁还敢买房啊?"

就在这种氛围中,我却看中了龙岗一处楼盘,是个开盘两年多的老盘,因为地段偏,卖得不太好,再加上金融危机,开发商急着回笼资金,价格比周边便宜了近两成。

我去看了几次,觉得虽然地段不算好,但小区环境不错,而且离地铁规划线不远,未来升值潜力大。

回家和淑芳商量时,她却极力反对。

"这种时候买房?你疯了吧?"淑芳翻看着楼盘资料,一脸不可思议,"万一你被裁了,房贷怎么办?"

我笑了笑,"危中有机,房子总归是实在的。这个价位买进去,就算再跌点也不会跌到哪去,但一旦经济回暖,肯定会涨。"

"可咱们的积蓄都得搭进去,还得贷款。"淑芳还是不同意。

我坐下来,认真地看着她,"淑芳,你信我吗?"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听我一次。"我握住她的手,"这可能是我们翻身的机会。"

就这样,我们咬牙贷款三十万,买下了那套房子,月供近三千,几乎占了我们收入的一半。

刚开始的日子很紧张,每个月算计着花钱,生怕哪个月交不上房贷。

淑芳也出去找了份兼职,给附近的小公司做账,每个月能多赚两千多块钱。

那段时间,我们省吃俭用,连外面吃饭都成了奢侈。家乐放学后,我们轮流接送,省下接送费。周末,我和淑芳轮流在家看孩子,另一个就去兼职。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搬新家啊?"家乐常常这么问我。

"等装修好了就搬。"我摸摸他的头,"到时候你有自己的房间了。"

三年后,那套房子果然翻了近两倍,周边的基础设施也完善了不少。

我们把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搬了进去。那天,全家人推着几车简单的家具和行李,走进了属于自己的新家。

家乐兴奋地在房子里跑来跑去,"太大了!我有自己的房间了!"

淑芳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城市轮廓,眼里闪着泪光,"明志,我们真的有自己的房子了。"

我搂着她的肩膀,心里满是成就感,"我说过会给你们一个家的。"

转机出现在二零一五年。公司因为业务发展需要进行重组,准备引进投资,扩大规模。

当时我已经是财务部副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面财务工作。在一次高管会议上,老板王总突然提出要给几位老员工一些股份,作为对他们多年贡献的肯定。

"明志啊,你跟着公司十几年了,算是元老了。"王总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商量了,给你百分之二的股份吧。"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

百分之二看起来不多,但公司当时市值已经过亿,这意味着我一下子拥有了几百万的资产。

那一刻,我站在公司楼顶,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逐渐西沉的太阳,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安全感"落在心头。

这么多年的打拼,终于有了回报。我掏出手机,给淑芳打了个电话。

"猜猜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神秘地问。

"别卖关子了,什么事这么高兴?"淑芳的声音里透着疑惑。

我把好消息告诉她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她的抽泣声。

"明志,你太棒了。"她哽咽着说,"这些年辛苦了。"

当晚,我们一家三口破例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庆祝,点了平时舍不得吃的海鲜和牛排。

家乐已经十三岁,正是青春期,平时对我们爱答不理的,但那天他破天荒地主动给我倒了杯酒。

"爸,敬你一杯。"他举起饮料杯,有模有样地和我碰杯。

那一刻,我心里无比满足,感觉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然而,财富积累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倦怠感却日渐滋长。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回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开始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公司的业务越来越多,压力也越来越大。每天要处理的邮件从几十封增加到上百封,会议一个接一个,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晚上回到家,我常常累得只想倒头就睡,连和家人说话的精力都没有。

看着儿子从牙牙学语到上初中,我竟错过了他生命中无数重要时刻——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上幼儿园,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参加学校表演……这些本应该铭刻在记忆中的瞬间,我都只能通过淑芳的描述或者照片来了解。

有一次,我加班到深夜,回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

打开家门,发现淑芳坐在沙发上等我,茶几上放着一份试卷。

"怎么还没睡?"我疲惫地问。

"家乐今天期中考试,数学考了全班第一。"她轻声说,"他等你到十一点,想给你看成绩单,没等到就睡了。"

我拿起那份试卷,上面鲜红的"100分"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正在错过儿子的成长,而这些时光一旦流逝,就再也回不来了。

去年冬天,同在深圳打拼的老乡张建国,比我小三岁,在一家电子厂做技术主管,常年加班加点,突发心梗离世。

那天接到电话时,我正在开会,听到消息后立刻赶到医院,但为时已晚,建国已经走了。

他走得突然,办公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和一张女儿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笑得灿烂,才五岁,还不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爸爸。

建国的妻子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目光呆滞,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总说再忙几年就好了,等孩子上学了就不那么拼了……"她喃喃地说,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可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那天,我在医院走廊坐了整整一夜,想着他五岁的女儿,想着他未完成的房贷,也想着自己。

"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是为了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子?更多的存款?这些东西真的比家人的陪伴和自己的健康更重要吗?

我想起了这些年为工作错过的许多事情——儿子的毕业典礼,淑芳的生日,父母的金婚纪念日……我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推掉这些重要的时刻。

"明志,你最近怎么了?"有一天晚上,淑芳坐在床边问我,"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

"我在想,也许我们该换种活法了。我不想再这么拼命工作了,想要有更多时间陪你们。"

淑芳愣了一下,然后握住我的手,"我支持你,家里现在条件不错,房子也供完了,没必要那么拼命。"

于是,在今年春节后,我做了决定——申请调到工作强度较小的内勤部门,薪水少了三分之一,但时间多了一倍。

现在,我每天可以准时下班,陪淑芳去社区跳广场舞,周末带着儿子去爬南山。

有一次,我们一家人去海边野餐,坐在沙滩上看日落。夕阳把天空染成金红色,海风轻柔地吹拂着脸庞。

"爸,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家乐突然说,"以前你总是皱着眉头,现在笑得多了。"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因为爸爸现在有更多时间陪你们了。"

有时,就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听着孩子们的嬉闹声,看着来来往往的居民,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社区里的老王常常和我一起下象棋,他已经七十多岁,退休前是个工程师。

"明志啊,你这决定做得对。"他落下一子,慢悠悠地说,"我年轻时候也是拼命干,好不容易熬到退休,身体垮了一半,想吃的吃不了,想去的地方去不了,那些钱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曾经以为财富和地位是成功的标志,如今才明白,能够安然享受生活的点滴,才是最大的富足。

前几天,公司年会上遇到老板王总,他看了看我,笑着说:"明志啊,你现在气色比以前好多了,看来调岗是对的。"

我笑着点头,"是啊,现在终于找到了平衡。"

王总拍拍我的肩膀,"其实我也想过放慢脚步,但这么多年了,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你能做到,挺好的。"

回家路上,我买了淑芳最爱吃的糖水甜品和家乐喜欢的烧烤。

推开家门,淑芳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家乐在书桌前写作业。

"爸,你回来了!"家乐抬头,冲我笑了笑。

淑芳从厨房探出头,"今天怎么这么早?"

"想你们了,就早点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袋子,"看,给你们买了好吃的。"

淑芳擦擦手,走过来看看袋子里的东西,嗔怪道:"又乱买,家里不是有吃的吗?"

"偶尔改善一下嘛。"我笑着搂住她的肩膀,"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好的,也是种幸福。"

那些平凡的日子,细水长流,才是真正的岁月静好。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能够慢下来,感受生活的点滴美好,或许是最难得的奢侈。

而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虽然来得有些晚,但好在还不算太迟。

来源:幸福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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