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3年,中国舆论场有点不太平。两位公众人物接连被推上风口浪尖,一个是央视特约评论员杨禹,一个是中组部官员徐文秀。杨禹因为在节目里讲了些让人觉得“空洞”的话,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徐文秀则是因为一篇谈“侧卧式”干部的文章,翻了车,被嘲得满地找牙。这俩事儿乍一看
2023年,中国舆论场有点不太平。两位公众人物接连被推上风口浪尖,一个是央视特约评论员杨禹,一个是中组部官员徐文秀。杨禹因为在节目里讲了些让人觉得“空洞”的话,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徐文秀则是因为一篇谈“侧卧式”干部的文章,翻了车,被嘲得满地找牙。这俩事儿乍一看不挨着,但细琢磨,背后却藏着同一个问题:有人似乎在借机搞乱咱们的话语体系,想把它往沟里带。
杨禹,1969年生在北京,家里条件不错,老爸是人民大学党史系的教授。小时候在清华园长大,后来搬到人大附近,上的是人大附中。少年时他挺爱运动,踢足球,当过校队的守门员。高考考进北京经济学院学财政,毕业后分到清华大学干会计。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新闻。1993年,北京交通台刚成立,他瞅准机会跑去做电台主持人,从那儿起步。
1996年,他跳槽到《中国经济导报》,从普通记者干起,靠着脑子活、笔杆子硬,一路升到新闻中心主任,还拿了好几次“中国新闻奖”。2009年,他被国家发改委拉去做研究员,同时成了央视的特约评论员。从那以后,他常在《新闻联播》《焦点访谈》露面,用通俗的语言聊时政和经济。2013年,他在《新闻联播》跟主播郎永淳连线,成了35年来第一个出镜的评论员,挺牛的一件事儿。他还跟郎咸平等人一块儿拿过《新周刊》的“央视评论五虎将”奖,圈里人都挺认可他。
徐文秀,1963年生在江西上饶,家里是普通农民,排行老三。小时候家里穷,他一边读书一边帮父母干活,挑水劈柴啥都干。1980年,他考进上饶师范专科学校学中文,当过校报编辑,写了不少文章,文风犀利又有温度。毕业后分到上饶县教育局,先教语文,后干文秘。1986年,他进了组织部门,从管干部档案、搞党员教育开始干起。
白天跑乡镇,晚上写材料,经常熬到半夜。靠着硬本事,他一步步往上走,从县里到市里,再到省里,最后进了中央组织部。现在他是中组部党员教育中心的副主任、一级巡视员。徐文秀特别爱写东西,出过《党员心理学》《走向思想丛林》《人生边角料》等好几本书,加起来写了150多万字,聊党建、干部管理啥的。他的文章常上《人民日报》《学习时报》,深入浅出,挺接地气。2014年,他写的《走在学习路上》还得了不少党内好评。
这俩人,一个在媒体上指点江山,一个在体制内舞文弄墨,干得都不赖。可2023年,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栽了跟头。
2023年3月,杨禹在央视节目里聊经济,说了句“信心是最大的力量”。这话听着挺正能量,可网友不买账。当时经济不太景气,年轻人失业率噌噌往上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他却在那儿讲大道理,完全不提实际问题。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网上骂声一片。有人说他“空洞代言人”,有人直接做视频恶搞他。从“央视名嘴”到“正确的废话”代言人,杨禹的口碑算是砸了。网友吐槽:“我们失业了,你让我们喝信心汤?”
到了10月,轮到徐文秀出事儿。他在《新华每日电讯》发了一篇《警惕“侧卧式”干部》,本来是想提醒组织部门注意有些干部不干活、混日子。可文章语气太轻飘飘,像在粉饰问题,没戳到痛处。结果网友炸了锅,把“侧卧式”拿来恶搞,表情包满天飞,有人讽刺说:“侧卧式?那您站着写文章有啥用?”这文章本来想正能量一把,结果成了笑话,徐文秀也被戏称为“翻车王”。
这两件事儿,表面上是他们个人挨骂,实际上反映了更大的问题。杨禹被喷,是因为他讲的跟老百姓的日子脱节;徐文秀翻车,是因为他文章里的官腔没说到大家心坎儿上。2023年,短视频平台火得不行,外卖员拍自己没单子跑,工人吐槽加班累,这些真实的声音比官方的话更有共鸣。可偏偏有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借着这俩人的事儿放大矛盾,把“时代答卷”“侧卧式”拿来解构,想把整个话语体系搞乱。
杨禹和徐文秀挨批,不是孤立的事儿。现在网络发达,信息传播不像以前那么好控制。普通人有了发声的地儿,官方的话要是跟不上趟儿,就容易被怼。杨禹在演播室侃侃而谈的时候,观众可能正为房贷发愁;徐文秀写文章的时候,网上早已经吵翻了天。
大家伙儿想要的是实打实的回应,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可有些人就抓住这点,拿杨禹的“信心论”和徐文秀的“侧卧式”开涮,试图把官方的话语体系往死里整。这不是针对个人,而是冲着整个体系来的,想让它失信于民。
这危机其实早就埋着了。过去,信息单向传播,大家听官方的就行了。现在不一样,社交媒体让每个人都能当“评论员”,官方声音要是还端着架子、不接地气,就容易被边缘化。杨禹和徐文秀不过是撞上了这枪口,成了靶子。
杨禹没被骂倒。2023年4月,他接受采访,说会改改自己的风格。之后,他在节目里开始聊青年就业啥的,还带数据分析,语气也真诚了不少。2024年,他还参加了央视的“评论员下基层”栏目,去社区跟居民聊就业、医疗这些实事儿,慢慢把信任找回来了。
徐文秀也没闲着。2023年11月,他在中组部会议上又提了“侧卧式”问题,建议加强监督。2024年1月,中组部还真出了个整治方案,完善干部考核。徐文秀这一坚持,算是把坏事儿变成了好事儿,党内也认可了他。
官方也不是吃干饭的。2023年5月,中央发文让全党搞调研,干部得下基层。央视弄了个“评论员下基层”栏目,杨禹他们去社区跟居民唠嗑。中组部还办了培训班,徐文秀去讲课,聊怎么解决“侧卧式”问题。这些招儿一步步把信任拉回来,话语体系在压力下也变活了。
杨禹和徐文秀的遭遇,其实是2023年舆论场的一个缩影。老百姓不吃空话套话了,要的是真东西。官方也得跟上,不能老端着。这场风波里,杨禹调整了,徐文秀坚持了,官方也改进了,话语体系总算稳住了。说白了,话语权这东西,得在听民声、接地气里找平衡。你咋看这事儿?有啥想法,欢迎留言聊聊!
来源:赖正直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