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4月22日，格力电器召开2025年第一次临时股东大会，董明珠以124.4%的累计得票率成功连任新一任格力电器董事会非独立董事，不再担任格力电器总裁。根据第一财经报道，董明珠在会议上发表了自己对于培养人才的看法：

文/刘工昌

4月22日，格力电器召开2025年第一次临时股东大会，董明珠以124.4%的累计得票率成功连任新一任格力电器董事会非独立董事，不再担任格力电器总裁。根据第一财经报道，董明珠在会议上发表了自己对于培养人才的看法：

“我们在人才培养当中，绝不用一个海归派，原因是因为海归派里面有间谍。我不知道谁是谁不是，在无法辨别是否是间谍的能力下，我只能保守地选择在国内的高校里面培养自己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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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评论称，这或许与一些往事有关，2023年格力某海归工程师离职后，将本企业技术参数泄露给外资企业，导致格力两亿元订单受到损失。②

首先说这事是不是真的还很难说，不过资本市场很快做出反应，股东大会后三个交易日，格力电器市值蒸发超200亿元。投资者用脚投票的背后，是对“董明珠风险溢价”的重新评估。对比美的集团市盈率16.3，格力13.5的估值折射市场担忧。

但在舆论市场，却收获一片狂欢，尤其在像抖音这样的平台。董明珠“贬海归、捧本土”的言论，在本土草根群体被简化为“爱国”“接地气”，触发民族自豪感，其“铁腕”形象捎带了“强人领袖”的心理崇拜，被赋予“民族大义”的象征意义。

董明珠言论背后所潜藏的“符号化情绪”与资本关注的“长期ROI”，显现了了舆论与资本的认知鸿沟。董明珠个人在舆论场的“胜利”无法抵消其代表的格力在二级市场的估值下坠。这种割裂反映了像格力这样的企业当前面临的困境，正常的市场竞争遇阻，试图靠民族品牌叙事来赢得民意，但这种看似热烈的闹腾若无法落地真正转化为盈利增长，终将反噬信誉。

我们再来看如此义正辞严的拒绝海归的格力究竟是家怎样的公司。

先看截至2024年12月31日，格力电器股权结构

格力最大股东为高瓴旗下珠海明骏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持股为16.11%，第二大股东为香港中央结算有限公司持股为7.72%，京海互联网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持股为7.01%，珠海格力集团有限公司持股为3.46%，中国证券金融股份有限公司持股为3.21%；董明珠持股为1.8%，另有中国证券、工商银行、建设银行、新华人寿等下设相关机构占有1%左右的股权。

可以看到，第一大股东珠海明骏背后的高瓴资本是张磊于2005年创立，总部位于北京，并在香港、新加坡、美国等地设有分支机构。高瓴的早期资金主要来自耶鲁大学捐赠基金（由张磊的导师大卫·史文森支持），后有斯坦福大学捐赠基金、主权财富基金（如新加坡GIC、淡马锡）、养老金（如加拿大CPPIB），这些外资机构是作为基金投资人，通过认购高瓴旗下基金的份额参与投资，但高瓴资本目前没有公开证据表明存在外资直接入股母公司并掌握控制权的情况。

第二大股东香港中央结算有限公司是境外法人，第三大股东为渠道承包商，第四大股东是国资委。董明珠算第六大股东。另外部分国际投资机构可能通过QFII（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渠道持有格力电器股份，但占比通常较小，且不一定是长期持有。其他外资机构如国际指数基金（如MSCI、富时罗素相关成分基金）也可能因跟踪指数而被动持有格力电器股票。

不过，口口声声标榜不用海归的格力，第一大股东则带有浓郁的海外基金色彩。第二大股东则明确标明是境外法人。

再来看 董明珠说的“人才培养当中，绝不用一个海归派”究竟有多少是真的。

格力官方未披露研发团队的海归比例，但通过招聘平台（如猎聘、LinkedIn）可发现：高端技术岗位（如压缩机、芯片设计、新能源）会明确要求“海外科研经历”或“国际专利经验”。国际化部门（如海外市场拓展、国际标准认证）优先招聘有跨国企业背景的海归。比如，格力钛新能源（原银隆）的部分电池技术专家来自日韩车企或美国实验室。

产学研合作中，格力与国内外高校（如清华、MIT、德国亚琛工业大学）联合研发项目中，海归博士后、访问学者常参与关键技术攻关。这类人才通常以“柔性引进”（非全职）形式存在，不直接纳入格力员工体系，但贡献技术成果。

除传统优势领域（空调），在压缩机、电机等核心技术已完全自主，研发团队以国内高校（如华南理工）培养的工程师为主，海归需求低。

新兴领域（芯片、储能、机器人）需吸收全球技术红利，例如：格力半导体团队曾引进台积电、三星资深工程师（含海外华人）。

工业机器人部门与德国库卡（KUKA）前技术人员合作。

国际标准与专利 参与制定制冷行业国际标准时，熟悉欧美法规的海归法务、工程师不可或缺。

对比同行：格力 vs 海尔 vs 美的

这里要说的是，格力空调一直标榜的核心技术也没有做到完全自助。其压缩机技术，是通过凌达压缩机（子公司）实现了空调核心部件自主研发，部分机型使用自研压缩机，但部分高端型号仍可能依赖日立、三菱等外资品牌。变频控制技术：尽管格力研发了“格力芯”变频技术，宣称在算法和节能控制上具备自主知识产权，但芯片（如IGBT）可能依赖进口。

而格力的关键依赖环节主要是芯片与半导体、制冷剂、精密制造设备。在芯片与半导体领域，空调控制器所需的MCU、功率半导体等仍部分依赖德州仪器、英飞凌等国际供应商；制冷剂，环保制冷剂（如R32）的专利多掌握在霍尼韦尔、大金等外企手中，需支付专利费；精密制造设备领域，部分高精度加工机床、检测设备可能依赖德国、日本技术。

可见格力无论是研发人才还是所谓的核心技术，都没有完全做到自主。都需要合适的引进海外的人才和技术。格力除了在传统的空调领域技术基本做到自主，可以主要以本土人才为主外，在所要进入的新兴的高端的领域，根本离不开海归人才的吸收。董明珠的言论实际体现的是营销话术与治理现实的折衷。

其实董明珠这一阵的出格言论不仅有“海归是间谍”。首先是其贬小米抬自己。4月22日，格力电器股东大会上董事长董明珠在发言中突然将矛头对准小米汽车：“小米汽车烧死人你们看到了吧？但格力在北京大1路跑了十几年，从没发生过火灾事故！”随后她以北京公交1路线为案例，强调格力钛新能源公交车“运营十余年零火灾”的纪录。她将小米SU7近期两起高速碰撞起火事故（3月29日德上高速、4月1日湛江事故）作为反面教材，

随即董明珠的这番话被被人扒了墙角：格力钛电池2017年才批量装车，北京公交1路实际运营仅8年，哪来的10年？而且格力钛电车也不像董明珠所说的零火灾事故，2023年三亚凤凰村67辆格力钛客车被烧毁，

另有网民翻出格力钛工程车自燃旧闻：2021年珠海某工地，一辆未上牌的格力钛物流车在充电时冒烟起火；2023年长沙街头，一台格力钛环卫车因电池故障自燃。尽管事故原因多归咎于“操作不当”，但频发案例动摇了“零火灾”公信力。

③

董明珠以“小米汽车烧死人”作为营销话术，将偶发事故上升为品牌攻击，既违背了起码的行业伦理，也暴露出就近的战略焦虑。这种靠贬低同行来抬高自己堪称突破底线的竞争方式，让业界哗然。

其次，他还痛批国产低价空调。同样在4月22日的这次大会上，董明珠痛批国内空调“卷低价”，现在网上竟然连1000的空调都冒出来了！于是她在股东大会上直接怒斥这种低价空调，质问这些空调是纸糊的吗。但实际上奥维云网数据显示，2023年低价空调（1500元以下）市场份额达28.6%，同比增长7.3%。董明珠的言论体现了精英阶层与大众消费的割裂。其“何不食肉糜”式言论，在短视频平台的解构传播中演变为阶级对立符号。④

再次，其在营销中过度捆绑自己。董明珠对格力的确有贡献，但格力不是她一个人的，更不是她一手打造的。格力电器1995年成为国内空调行业第一名，那时董明珠还是一个部门经理或总监。董明珠2001年成为格力电器的总经理前，董事长一直是朱江洪。格力电器2005年成为全球第一，然后连续蝉联好多年。董明珠在2012年成为格力电器的董事长兼总裁，朱江洪领导了格力24年。格力财报记录上显示，自从1993年以来都保持着非常好的盈利记录。

而格力电器从一个海利空调器厂发展到世界第一的空调企业，带领格力从草莽时代踏冰而来的是朱江洪。朱江洪执掌格力24年期间，格力收入从1亿增长到1000亿。董明珠执掌格力12年，格力收入从1000亿增长到2000亿。大众称朱江洪为“格力之父”，功劳无疑第一位，董明珠最多可以排第二位。⑤

可是董明珠似乎毫不顾忌这些，自2014年代言格力广告、2015年推出个人形象开机的手机，董明珠已将个人IP植入格力基因。2025董明珠“健康家”的更名是这一战略的延续，当董明珠一意孤行地用个人IP替换了格力品牌，格力的品质和技术价值就被严重削弱了，从根本上动摇了格力品牌的根基。

以上回顾了董明珠最近一系列的言语和表现，很难把这些与一个大型企业的成熟主管联系在一起，这些极为出格的言行举措的背后人们不仅要问，董明珠究竟怎么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么做？

从美的格力和海尔三家巨头披露的2024年业绩来看，从营收规模上看，格力逐渐被拉大。

从营收增速来看，“三巨头”中，美的集团2024年营收增幅最大，达到了9.47%；格力电器却出现了营收下滑7.31%，这也是格力电器近四年来首次出现营收下滑。

2024年家电有以旧换新和国补政策的加持，国内家电行业整体呈现的是增长的态势。

相关数据显示，2024年中国家电全品类（不含计算机类、通信类和消费类电子产品）零售额9071亿元，同比增长6.4%。

在这个大背景下，格力却出现如此巨幅营收下滑，令人诧异。

在海尔智家、美的、小米等对手的冲击下，2024年格力电器在消费电器（主要是空调业务）、智能装备两个板块业务营收同比均出现下降，导致总营收出现下降。

在营收结构方面，美的海尔更为均衡合理，而格力只能依靠主业苦撑。

三家企业营收规模不同，与每家公司的业务构成相关。2024美的集团营收规模达4071.50亿元，智能家居业务占比66.20%，商业及工业解决方案（包括新能源及工业技术、智能建筑科技、机器人与自动化等）占比25.67%。近年来，美的ToC与ToB业务日渐稳定，背后是集团战略重新定向，传统家电标签逐渐弱化，转向全球化科技集团。

而海尔智家则体现显著的全球化标签，2024年公司在海外市场的营收为1438.14亿元，占比已经过半。另外，虽然空调业务不及美的、格力，但海尔在其他大家电品类的表现更为均衡，冰箱收入占29.11%、洗衣机收入占22.04%、空调收入占17.15%、厨电收入占14.38%、其他业务收入占17.32%。

而格力电器的营收组成中，消费电器2024年的营收比重高达78.54%，工业制品及绿色能源占比9.12%，智能装备和其他主营合计占比仅约2%。虽然格力电器近年来力推多元化发展，但尚不能形成主力贡献，且除了其他主营业务同比增长122.29%，其他业务均有不小的业绩压力。

值得注意的是，格力唯一亮眼的净利润其实靠高额补贴、投资以及销售费用的大幅缩减来维持。

2024年，三大白电巨头的利润均实现了同比两位数的增长。美的集团不仅营收规模最大，净利润规模也是第一。2024年实现净利润385.37亿元，同比增长14.29%，这一增速同样领跑行业。其他两家中，海尔智家虽然营收规模比格力电器高出了900多亿，但在净利润方面，格力电器以321.85亿元位居第二，同比增长10.91%；海尔智家去年净利润为187.40亿元，同比增长12.92%。

蔡淑敏制图

在销售费用方面，格力电器的表现也与其他两家明显不同。2024年，“三巨头”中，美的集团和海尔智家的销售费用都超过了300亿元，而格力电器直接砍掉了50.49亿元，将销售费用降至百亿元以下。

蔡淑敏制图

具体来看，处于扩张期的美的集团过去一年销售费用同比大增21.28%，达到了387.54亿元，远超9.47%的营收增速；海尔智家的销售费用同比增加2.63%至335.86亿元，但其销售费用占营收比11.74%，在三家中最高，反映其海外市场的高推广成本；格力电器2024年销售费用同比大幅下降34.11%，占营收比仅5.13%，主要受渠道营销费用变动、产品销售结构变动影响。

除了销售，根据财报来看，格力电器2024年的管理费用分同比下滑7.41%，对利润增长起到了推动作用。

光大证券在研报中表示，2024年第四季度国补作用后滞，推测主要系合同负债确认收入的节奏后移所致。2024年格力净利率同比增幅较大，主要系2024年政府补贴同比多增12亿和投资收益同比多增3.4亿，格力电器2024年计入损益的政府补助为19.21亿元，上年同期仅为7.84亿元。

销售、管理费用剧降，政府补贴大幅攀升外加投资收益的增加使得格力2024利润率维持在了一个难得的亮点上。

在最核心的空调主业方面，格力销量呈现被超越趋势。格力电器援引奥维云网数据，2024年，格力品牌家用空调线上零售额份额为25.40%，位居行业第一。

美的集团同样援引奥维云网的数据，在9个品类中，美的系产品2024年在国内线上与线下市场份额均位列行业第一。其中家用空调的线下市场份额为35.9%，排名第一；家用空调的线上市场份额为33.2%，排名第一。美的集团在财报中同样是“按零售额”进行呈现。

奥维云方面表示，“美的集团（000333.SZ）和格力电器（000651.SZ）2024年度财报引用奥维云网数据为不同维度。”一是品牌维度不同，美的集团财报内容表示“美的系产品在国内线上与线下市场份额均位列行业第一”，引用的品牌数据包含“美的系”下品牌美的、COLMO、华凌、小天鹅；而格力电器财报内容表示“格力品牌家用空调线上零售额份额行业第一”，引用的品牌数据为格力单品牌。二是渠道维度不同，双方引用数据标注的渠道类型也不同，美的集团为线下份额数据，格力电器为线上份额数据。⑥

在研发投入方面，格力在三巨头中投入与占比都是最低。

‌2024年美的、海尔和格力三巨头的研发费用比较如下‌：

‌美的集团‌：2024年研发投入达到160.8亿元，同比增长15.6%，研发投入占营收比重为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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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智家‌：2024年研发投入合计108.2亿元，同比增长7.58%，研发投入占营收比重为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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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力电器‌：2024年研发投入70亿元，同比增长8.97%，研发投入占营收比重为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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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述数据可以看出，时刻标榜自己“掌握核心科技”的格力无论是研发投入总数还是占比都是最低。而研发投入的强度往往是一家企业未来能走多远的标志之一，从这个角度讲，格力研发投入的比率大大落后于海尔，投入的总数更是比美的的零头稍多一点。

至此我们终于明白，格力2024营收的下滑不是开始，很可能以后会是个长期 的趋势。

而更刺眼的是，2024格力业务全面下降的情况下其总裁董明珠薪水上涨18%。

宏观上看，格力还存在这样一些问题。

格力电器是一家多元化、科技型的工业集团，旗下拥有格力、TOSOT、晶弘三大消费品牌及凌达、凯邦、新元等工业品牌。格力电器的产业覆盖家用消费品和工业装备两大领域。

然而，其多元化战略开展得极不顺利：格力手机因高价低能被市场排斥，销量不足，最终被内部消化，始终没能出圈。格力生活电器，占市场份额仍不足10%，绿色能源2024年上半年营收同比下降31.8%，业务收缩显著。自主研发的空调芯片，市场份额不足1%，工业机器人海外市场拓展缓慢。

具体说来，格力电器2024年来自消费电器收入为1486亿元，较上年同期的1552亿元下降4.29%，占营收的比例为78.54%；来自工业制品及绿色能源收入为172.46亿元，较上年同期的171亿元增长0.8%，占营收的比例为9.12%；来自智能装备的收入为4.24亿元，较上年同期的6.7亿元下降36%。

可以看到，格力业务结构至2024年主业消费电器的空调相关产品仍占近80%，另两大产品中工业制品及绿色能源增长0.8%，勉强维持；而另一主要产品智能装备的收入较上年同期下降36%。可以看到，其多元化之路可谓积重难返。

渠道转型受阻。无论是小米，还是美的，这几年在渠道营销上发展的都不错，比如线上渠道直播电商。而格力，直播电商销售额不及头部竞争对手。此外，格力存货周转天数高达90天，远高于美的集团的61天和海尔智家的81天，表明其存货管理效率较低。

经销商体系也遭遇动荡，总经销商“反水”戏码屡屡发生。2019年，山东市场的段秀峰曾公开宣布辞职，后成为美的、奥克斯空调的山东代理；原山东格力的销售总监苗培远也曾喊出“买空调选美的”的口号；此外，河南销售公司的部分主力也被曝转投了对手美的。

这里面闹的最大的是河北徐自发事件。徐自发自1999年开始任职河北新兴格力的总经理，2015年6月~2017年10月期间担任格力电器董事，是格力电器的核心经销商。

2007年，为深度绑定经销商利益，由10家格力重要经销商组成的河北京海担保投资有限公司（现名“京海互联”）成为了格力电器的第二大股东，而京海互联的实控人是徐自发的儿子徐伟。

格力经销商的反水事件主要源于格力电器推动销售渠道的扁平化变革，这一变革直接影响了省级经销商的利益，格力电器从2019年开始对线下渠道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改变了原有的经销体系，直接动了经销商的蛋糕。格力官方大力推进线上销售，进一步挤占经销商的生存空间，要求线下经销商从“董明珠的店”线上平台进货，引起经销商不满。

河北经销商反水事件余波未平，格力赖以生存的“区域销售公司”模式，正面临京东、苏宁等新零售渠道的持续冲击。

‌2024年家电三巨头海外营收对比情况如下‌：‌美的集团‌：美的集团2024年海外收入占比达到了41%，海外业务毛利率为26.82%，比国内业务微高0.68个百分点‌。

海尔智家‌：海尔智家2024年海外市场的收入占比达到50%，海外业务毛利率为25.4%，比国内低了约4.4个百分点‌。

格力电器‌：格力电器2024年外销收入约占其当期收入的15%，外销业务毛利率为24%，比内销低了约10个百分点‌。

影响海外营收的主要因素包括‌：市场布局‌：美的集团和海尔智家在海外市场的布局更为广泛，通过大规模并购和本地化运营，提升了海外市场的收入和毛利率。例如，美的集团在2024年完成了对欧洲厨电厂商Teka集团的收购‌产品策略‌：三家公司在不同市场的产品策略也有所不同。美的和海尔更注重多元化产品布局，而格力则更依赖空调产品，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其海外市场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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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们似乎明白，董明珠如此出格的言行举止的背后，是面对深陷发展困局的格力如此焦虑却又无能为力的结果，面对一个看似繁荣强大实则江河日下可能危机四伏的企业，董明珠试图通过一种特定的民族企业叙事将人才策略与“中国制造”“自主创新”绑定，强化品牌民族属性，迎合某些导向，实际上只是营销手段而已。

[引用]

①（董明珠：绝不用一个海归派！海归派里面有间谍，要培养高校人才 热点科技2025-04-23 ）

②（董明珠口爆“间谍论”，格力急了还是董明珠急了？ 首席商业评论2025-04-27）

③（ 董明珠抨击小米汽车烧死人，自夸格力电车零火灾，言论惹怒网友 墨海寻龙2025-04-24）

④（董明珠为何拒绝海归，只用自家人？格力背后的中国式管理困境 中外概览2025-04-26）

⑤（客观评价格力和董明珠：强大，但不伟大 雪球活着的散户唐人龙发布于2025-03-23）

⑥（白电“三巨头”去年净利润均实现超10%增长，“空调一哥”之争已成过去？金融界2025-04-29 本文源自：国际金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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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反做空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