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烟雨人生》(白英泉著)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8 12:00 2

摘要:农村的青年羡慕知青们,在他们的心里,这些城里来的孩子像少爷小姐,娇生惯养,他们吃的,穿的,说话办事和农村人大不一样。知青们管吃饭叫吃饭,他们管吃饭叫好饭了,知青们管闭灯叫闭灯,他们管闭灯叫消灯。往往引来笑声连连,农村的姑娘小伙羡慕城里的生活,更羡慕知青们的穿衣

作者:白英泉

第七十章

莲花村的文艺队是青年人向往的地方。

在文艺队里,掙着工分,不用干活,跳舞唱歌,年轻的俊男靓女在一起,心情愉悦,青春的岁月像歌声那样的美好,多年后,林洋想起这些往事,历历在目。

农村的青年羡慕知青们,在他们的心里,这些城里来的孩子像少爷小姐,娇生惯养,他们吃的,穿的,说话办事和农村人大不一样。知青们管吃饭叫吃饭,他们管吃饭叫好饭了,知青们管闭灯叫闭灯,他们管闭灯叫消灯。往往引来笑声连连,农村的姑娘小伙羡慕城里的生活,更羡慕知青们的穿衣戴帽,悄悄学习他们潇洒的样子,尤其是文艺队的女知青,在农村孩子眼里,她们就像明星,是他们心中的偶像。

农村的姑娘小伙也要进文艺队,这种梦寐以求的追求,很多人看了眼热。

杜桂琴是巧英的堂姐,在村子里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她眼睛悄悄的瞄着林洋,每当林洋提着小提琴在她家门前走过,她都会笑吟吟的站在门前,想办法和林洋搭着话:”小林子,又去文艺队啊!”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林洋。

林洋笑着点点头要走,她一把拦住他,悄声说道:”小林子,别急着走,我有话要说!”她把林洋拉在她家的门口,小声问道:”你们知青文艺队,我们农村的青年能进去吗?”

林洋看着她羞红的脸,笑着说道:”应该行吧!只要你有特长!”

“我会唱歌跳舞,还能表演节目,我在学校里就上台表演过!”

“真的吗?太好了,文艺队正缺跳舞的呢,你愿意来,我可以给你推荐!”

“小林子,谢谢你!我听你信儿!”桂琴期望的说道。

林洋说:”我给你说说看,你别太急!”

“好!好!”

林洋向前走去,拐弯处,保山子从院子里出来,手里拿着板胡,他笑着说:”小林子,给你一样东西,他从下衣兜里掏出一槌烧苞米,苞米冒着热气,香喷喷的,林洋笑着接到手中,香甜的吃着,他问宝山子:”这苞米是灶坑里烤出来的吗?”

宝山子说:”是的,你嫂子刚烤的,让我带给你吃!”

林洋吃的嘴唇微黑,眉开眼笑的说:”烧苞米真香!谢谢大哥!大嫂!”

‘你客气什么,愿意吃,我让你嫂子多烤几槌!”宝山子笑着说道。

宝山子是文艺队里唯一的农村人,他家出身地主,由于成分高,经常被人歧视。他的爸爸李保财弯着腰,咳嗦着从土墙边走过,他手上提着粪筐,低着头,在地上捡拾着马粪。

一小队一共有两个四类分子,一个是右派葛凤桐,一个是地主李保财。他们两个人是劳动改造的对象,人人都可以呵斥他俩,只允许他们老老实实,不许他们乱说乱动,他们两人是被监督的对象。像是劳改犯,唯唯诺诺,神色惶恐,每说一句话都要万分注意,小心翼翼的对待周围的一切人和事儿。

宝山子的媳妇是书记费才的小姨子,宝山子和大队书记费才是一担挑,宝山子为了上文艺队,悄悄的和媳妇说了不少的好话儿,终于进了文艺队。

大队书记说:”宝山子虽然家庭出身地主,但是他本人是属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不能歧视他,他是他,他爸是他爸,要分别对待!”

大队干部们说:”书记说得对,党的政策就是这样的!”

众人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说,一担挑儿,整事儿!要进文艺队进呗,别人谁都不是傻子,谁得罪那人干啥?”

大队里分成两派,一派是以书记费才为首的,上面有根基的少壮派。一派是以李波为首的,上面没有根基,群众基础雄厚的实力派。两派明里暗里较劲,各显神通。表面看去,一团和气,异常团结。无奈农村家族势力盘根错节,矛盾重重,各揣心腹事,磨刀霍霍,都为夺取权利绞尽脑汁,明争暗斗。

林洋暗中与葛凤桐来往,每天吃过饭后,林洋说出去遛弯,表面顺着街路走去,看看没人,拐弯进了葛家,一晃儿一年了,林洋像上课一样到葛凤桐家,葛凤桐给林洋讲着文学和小说,林洋渐渐对文学和小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间歇里探讨诗歌,多年以后,林洋一直记得葛凤桐给他讲课的样子,这是林洋一生中青春岁月最灿烂的日子,他经常私下背诵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潮水共霞生,……”在林洋的脑海里,一幅春江花月夜的诗画在闪现,美好的月色下,江流滚滚向前流去,江流里流动着多少动人的故事,林洋的心里,经常被诗的意境和豪情感动,他的一腔热血与诗魂齐飞。

李波的革委会副主任当的憋气,说了不算,算了不说,很多事让他在大会上讲话,扭身他的话就会被无缘无故的否掉,他经常弄得莫名其妙的下不来台,他仔细想来,感觉是书记费才在起作用,很多事情场面上看不出来,仔细回想,他感觉自己被当枪使了。从费才让他大会上读林洋同学来信开始,又有两次相似的事情,都是让他在大会上下不来台,他渐渐明白,这是费才在巧用权利在整他,用这种手段在众人面前让他威信扫地,叫他说话不算话,失去诚信,也就人心相背了。

费才良苦用心,他发现李波愈加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各种场合以他自己为中心,出尽风头,尤其是在大队的一些问题的决策上,不经请示他,李波便擅自作主,大有推倒庐山之势。

李波文化程度不高,初中毕业,他不懂得为官之道,他犯了兵家大忌,功高盖主,他不明白,功高盖主的后面是功高震主。这种危危可及,一把手的费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所以采用欲擒故纵之计,让李波表现,费才不动声色,用手段渐渐削弱李波的威信,先打压李波的同伙丁春,他是大队的副书记,是李波的军师,这一日费才把丁春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笑着说道:”老丁,我找你来,有件事要核实一下,下面有人反映说,你的生活作风有点问题,我是不大相信的,可是下面反映问题的人追得紧,我不得不问问:”你和女知青刘倩倩有什么事吗?”

女知青刘倩倩是大队的播音员,嗓子清亮,长相甜美,一双勾魂的眼睛,柳眉细腰,看人带着媚笑,只因在大队开会回来的路上,偶遇费才,打过招呼后,本应叉肩而过,不想刘倩倩回头多看了他几眼,还给他一个飞眼媚笑,费才神魂颠倒,鬼使神差的惦记上了刘倩倩,他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把刘倩倩调到自己身边,让她当了大队的播音员。不出几日,他就钻进了刘倩倩的被窝,刘倩倩花枝乱颤,莺声细语,在他身下呻吟着,费才如获至宝,没出二月,刘倩倩在费才的介绍下入了党,粉红的脸蛋愈加艳丽,只是近几天他与丁春眉来眼去,费才暗中看了,怒从心起,好你个丁春,敢惦记我的女人,费才开始注意丁春。

丁春白白净净,中专毕业,梳着分头,说出话来轻声细语,他眼睛里带笑,因为都在大队里,每天都和刘倩倩见面,渐渐熟识后,常和刘倩倩说些笑话,二个人打情骂俏,渐渐引起费才不满和妒忌。

今天他把丁春找来谈话,就是要一箭双雕,一是借他与刘倩倩的事儿。把他小辫子抓在自己手里,把他争取过来,叫他以后要看自己眼色行事。二是等于掰断了李波的一个膀子,没有给李波出主意的人了,李波不攻自破,自然败下阵来,到那时,自己全面说了算,莲花村的天下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费才的野心膨胀,他要用刘倩倩做诱饵,调丁春上钩。

刘倩倩在费才授意下,巧施美人计,轻而易举拿下了丁春,丁春见费才说出时间地点,脸色惨白,扑通跪在地上,连连作揖:”看在我们多年共事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今后一切都听书记的,为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丁春信誓坦坦的发着誓,唯恐费才紧咬不放,他跪在地上,懊悔的打着自己的嘴巴,”我该死,请书记高抬贵手,放弟弟一马。

费才说道:”放你不难,你只要从今往后一心跟着我,我便把事儿压下!目前还没有别的人知道,不允许你和李波再搅和在一起,如果发现定当不饶,到时候我就把你的事捅上去,今天你东窗事发,落在我手里,我不追究是有领导责任的,一担上面发现,我也将自身难保,这关系到我的政治前途,你听明白了吗?”

丁春跪在地上,头像捣蒜,不停的说道:”明白!明白!书记放我大恩,今生永记,一切都听您的!”

“起来吧!你和刘倩倩的事儿自己看着办吧!”费才冷笑的说道。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滚吧!”费才轻蔑的说道。

丁春躬身站了起来,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第七十一章

萧瑟的秋风席卷着落叶,天色阴沉,秋雨绵绵。

莲花村西河坝上,一群知青手拿着铁锹,草草的埋着他们的同伴,每个人的眼里噙着泪水,默默的一鍬鍬的向挖好的坑里扔着土,知青杨松,安静的躺在杨木做的简陋棺材里,露着缝隙的棺材板上,新刷的油漆还没有干透,西河坝的荒草丛生的斜坡上,悄然的又添了一座新坟。

知青杨松走完了他短暂的春秋,告别了父母,告别了故乡丹阳市,青春的岁月和生命永远留在了莲花村。

杨松身材瘦小,面相丑陋,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就鄙弃他,欺负他。杨松是后妈,吃不饱,经常挨打,穿着漏洞的旧裤子,一双露底的胶鞋,大姆脚指翻露在外面,他的爹爹是个酒鬼,每天喝得乱醉,杨松就像个孤儿,没人管没人问。早晨,香喷喷的大米粥好了,他要吃,后妈不说不让吃,只是拿着勺子继续在锅里豁动着粥,说还没好,挨到上学时间到了,他只好饿着肚子上学去。下乡两年多,他没有回过家,家对于他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地方,他从小没有父爱,母爱,像一个流浪的野孩子,在苦难中长大。他捡过菜帮,挖过煤核,偷过邻家地里的茄子,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痛苦的童年是一道挥不去的记忆,是血与泪的控诉。

杨松知道自己相貌丑陋,自卑心理扭曲,考虑他身体瘦小,干活跟不上大套,点里安排他当炊事员,一晃儿两年过去,最近,又新来了一批知青,点里就又加了一个女炊事员,姓刘,个高,下巴大,说话结巴,异常能吃,过五月节,她一个人吃七块月饼,没吃够,别人问她吃饱了吗,她说:”这只是先垫拨垫拨!”

大家惊异的看着她,怀疑她怎么这样能吃,谁也不再说话。

她笑着说:”怎么了?嫌我能吃啊!”

‘啊!没有!没有!”大家搪塞的说道。后来,一次吃饺子,她一个人吃了四大碗,有的人还没吃饱,她把锅里的饺子捞的干干净净,大家眼睛大大的看着她,男生不客气的给她起了个外号,”吃饺子不用碟”。一是说她能吃,二是形容她下巴大,吃饺子把酱油、醋倒在下巴里就可以了。这种讽刺引得人发笑和联想。

杨松和吃饺子不用碟在一起做饭,你掏米,我碴粥,两人说说笑笑,不亦乐乎。忽一日,杨松想到莫不如把她娶来做成老婆,这也是一件美事儿,他拿眼睛斜盯着她看,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吃饺子不用碟正蹲在地上的灶坑前烧火,突然被抱住,满脸绯红的说道:”你要干啥!再不松手,我要喊人了!”

杨松一愣,心里说,她还不愿意?这可怎么办啊?

别人给杨松起外号”世界第一寒惨”。暗中都这样叫他,他也好像有所耳闻。杨松愈加自卑。

寒冷的多雪的冬天,别人都回市里家中过年,自己独自留在青年点看家,他在空阔的房子里,孤独寂寞的低声唱着:“风儿风儿吹个不停,把我的眼泪吹成冰。”杨松孤独自卑的生存着,他看不到生活的乐趣和希望。现在,他想不明白,连吃饺子不用碟这样的女人都看不好他,他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他心里自己问着自己,渐渐愈加感觉孤独寂寞,凄凉一阵阵袭来,他喝了一瓶白酒,一心向死,在自己的左右小臂上分别写道:”豺狼当道,虎豹横行!”他含着眼泪吞下一把耗子药,腿脚一蹬,眼孔渐渐放大,昏昏沉沉向黄泉路上走去,他看见前面一片五彩云霞,仙山楼阁,琼楼玉宇,七仙女向他飘来,他的知青伙伴笑着向他走来,吃饺子不用碟蒙着红盖头,坐在床前,做了他的新娘,……。

巧英星期天回来了,借口创作歌曲到青年点请教林洋,接近林洋,林洋心里明白,只是不给说破,林洋渐渐疏远她,不温不火,把一盆火似的巧英弄得没了兴致,也就悄无声息的断了往来。

一天中午,静悄悄的青年点里,疲倦的知青们酣睡着,靠土墙的泔水缸边,横七竖八堆放着鍬镐,青年点窗框上挂着的一串红辣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林洋扶在箱子上面,写完了家信,转身走出屋门,他看见街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向青年点走来,越走越近,林洋惊异的看呆了,他的眼睛里涌动着泪水,嘴唇哆嗦的问道:”梅哥!真的是你吗?”

“是我啊!小林子!”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诉说离别之苦,林洋拉着梅哥的手说:”你走后,老青年们陆陆续续的都抽调回城了,现在大多是新来的知青,你多不认识!我也成了老知青了!”

梅哥看着熟悉陌生的老屋,这是他生活过的地方,他感慨万千的说道:”是啊!一拨拨的人像走马灯,一晃儿我都离开这里二年了,他沉思着,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知青岁月像诗一样,像梦一样,在梅哥脑海缠绵徘徊,他的心里像平静的深深的海洋,遥想着过去的故事。

梅哥没有死,他在瓦斯爆炸的瞬间,矿井里的一根碗口粗的木头救了他的命,瓦斯爆炸后,矿井里乱石飞舞,这根木头在乱石中斜砸下来,梅哥在空隙里生存下来,保住了性命,三天三夜,他昂着头,用嘴接着矿井里滴落的水珠,盼来了救援,他从矿石里扒出来的时候,已经昏死过去,嘴里还有一丝气息,经过抢救,梅哥九死一生,身体渐渐康复过来,领导多方面考虑,把梅哥留在井上,不久,梅哥的父亲落实了政策,全面平反,梅哥用旅行袋装着平反给的钱,踏上了回清江市的火车,当他到家的时候,屈指算来,离开家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组织上从新给梅哥安排了工作,让梅哥留在清江市检察院工作,经过专业培训后,梅哥上岗,成为一名威武的人民检察官。

梅哥说完自己,关切的问着林洋的情况,他是专程来看林洋的,他从兜子里,拿出糕点和肉罐头,林洋高兴的说:”梅哥,我快一个月没吃着肉了,梅哥一听,随手打开一个肉罐头,塞到林洋手里:”快吃吧!趁着没人!”

林洋大口吃着肉。他回头走到临近黄三的窗口,敲敲窗玻璃,黄三没有睡实,听见声音悄悄爬了起来,歪头看见林洋在外面向他招手,他会意的点点头,悄悄的走了出来,他看见梅哥,吃惊的说道:”梅哥!你还活着?”

“小三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梅哥笑着说道。

“梅哥!听说矿井瓦斯爆炸,把你埋里是真的吗?”

“是真的!只不过我命大,死里逃生,老天爷不让我死!”梅哥笑着说道。

梅哥又启开一个罐头,递给黄三:”吃吧!小三子!”

黄三接过罐头,高兴的说:”谢谢梅哥!”

“离开二年,有些生分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吃吧!”梅哥说道。

黄三不再客气,闻着香味,大口吃了起来,满嘴流油。

梅哥像亲哥哥一样,爱抚的看着林洋和黄三,他说道:”将来你们回城后,要多读些书,读书还是有用的,不要像我,赶鸭子上架,这次检察官培训,我是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过关的,所以平时要注意学习,多看些书还是有好处的,书到用时方恨少,不要冷手抓热馒头!”

林洋说:”梅哥说的极是,我们一定听你的话,多看些书,用知识充实自己。”

“这就好!我这次来,还告诉你俩个好消息,中央决定,全国的知识青年都要回城,陆陆续续正在操作,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可以都回市里了!”

”真的假的?”林洋不相信的问道。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央上面的决定!板上钉钉的事儿!”

“太好了,终于有了盼头!大概还得多长时间?”林洋迫切的问道。

“我估计也就远说一个月,近说十多天吧!”梅哥分析的说道。

十天后,青年点愈加空阔。

一拨拨的知青坐着大卡车走了,屋子里扔着破鞋乱袜子,锅碗瓢盆不要了,临走的时候,有的知青把木门砸坏,有的把窗玻璃砸碎,知青付光远恨恨的说道:”一万辈子也不回来了!这个狗地方,可把我们坑苦了!

最后拔根的那一天,六八届的知青金大姐泪流满面,散乱着头发,她无神的坐在卡车上,抱着心爱的吉他,一双痴呆呆的眼睛孤独凄楚的看着远方。就因为下乡,她的母亲思恋她,抑郁而死,就因为下乡,她的知青对象等她七年,不见她抽调回城,甩下她,在市里娶了别的姑娘。她家出身资本家,在农村拼死拼活的干活,政治上要求进步,没人看见她的努力,一次次抽调回城与她无缘,就因为她的家庭出身是资本家,她的青春,她的爱情,她的幸福悄悄的葬送在时间的长河里,残酷的现实把金大姐折磨的灵魂出窍,在秋风中,她无数次孤独的一个人坐在田埂上,弹着吉它,思念着家乡,泪水随风飘落,青春在苦难中走过,在蹉跎的岁月里煎熬。她的恨,她的爱,无处诉说,她的心中的往事愈加沉沦,凄楚的眼光,纷乱的白发,抱着吉它的她,像一尊雕塑的铜像默默的注视着远方。

来源:秋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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